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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玄幻魔法 -> 战国福星大事记-> <68、人与人(上)> <68、人与人(上)>
- 战国福星大事记无弹窗 松永久秀这个人也是个充满矛盾的人我对他一直不能够十分理解甚至更有甚于织田信长。从历史上的大趋势来看他似乎一直与阴谋与背叛联系在一起既背叛主君又背叛同伙。
这样的屡次靠出卖起家的人按说应该具有非常强烈把握时机的本能至少他的前半生是这个样子的。可自从他归顺了织田信长之后能力的挥却是大失水准。他总是在该反的时候不反明显不具备条件的情况下又反了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他“阴谋家”的头衔是否有些名不副实。不过更令人费解的是他与织田信长的关系残暴的信长居然对他宽容到了软弱可欺的地步对比之下许多人都不得不为德川信康大抱委屈!
作为松永久秀这样的人自然不应该再提什么气节可是最后那揣着“平蜘蛛”自爆的死法却绝对够“刚性”!“英雄”面对屠刀成为叛徒的例子不在少数可叛徒是否也能……这个问题还真不是我这颗简单的头脑能搞清楚的!
就算搞不清楚也得进兵在作战上我是不怕他的。不过松永久秀虽然举起了反叛的大旗但是行动却并不主动因而我也没有着急而是先率军进入了京都。在来之前我得到了织田信长的指示:为了显示这次行动的正式性因此要带上一两个公卿随军!
在北6的征战我的部队已经相当疲劳反正联络朝廷也需要一段时间我决定借此修整几天。
“您有必要去得这么早吗?”看着我已经把装束整理停当莺有些奇怪的问我。屋角的时钟显示刚过早上八点一般情况下公卿们是不会起得这么早的。
“去得早些还显得郑重毕竟近卫阁下可是关白!”我最后整了整腰带笑着回答到。
让哪个公卿去原本没什么差别所不同的只是品级上的高下这个问题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这就表明我这次行动的一个档次。我无意过度张扬但也不能驳了织田信长的面子所以一切还是按正常渠道来吧!我没有独自晋见天皇的资格近卫前久就代表朝廷了。
“对了!”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莺和阿雪交代道:“见完近卫阁下后我会去正亲町阁下那里中午你们就自己吃饭吧!”
“是!”莺答应了一声后又对我奇怪地问道:“您来得那天不是已经去拜访过他了吗?这次理应是他来回访才对呀!”
“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有些事在他那里谈也比在咱们这儿方便!”我笑答了一句就走出了屋子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身体轻快。今天我穿得是一身华丽的武士服对土豪可以装公卿见了正牌的公卿我还是武士。
在跨院的月亮门洞里我看见了正等候在那里的后藤又兵卫他拿着一些必备的东西准备侍侯我出门。
“哦……”我愣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可想了想后还是停住了脚步。“你给你的父亲送封信过去吧!这次主公采取了宽大的政策对于迷途知返的人不会过于追究。”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知道他父亲也参加别所长治的叛乱而且也知道别所长治准备鱼死网破了。
“感谢主公和大殿的恩典我已经写信去了!”他躹了个躬后满怀感激地说到。
“哦?”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果断。
“我对父亲说了我在主公这里的情况而且对他说……”他没有抬起头来因而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声音很平静。“我认为主公您是当世第一豪杰有织田家在您会愈加兴旺织田家不存在了您也会威震天下!我跟随主公将来会干出一番事业来的请他放心不要挂念只管去做他该做得事情……”
“你……你这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毕竟是父子亲情毕竟是血浓于水我虽然能够理解但绝对作不出来。“有这个必要吗?”好半天后我才问到。
“也许您从来没有把别所长治殿下看得多么重要但我毕竟是在三木城长大的对于他还有一定的了解!”终于直接提到了自己家世代侍奉的主公后藤又兵卫不免有些惋惜。“在主公您来讲别所殿下或许有些本事、有些野心这在这个乱世里算不上什么罪过对您也产生不了多少影响。可常年的相处我却知道:别所殿下虽然有野心却并不狂妄对于形势还是能够看得清的!当年织田大殿甫一入京他就派来了道贺的使者这点很多人都清楚。至于事情展到今天的地步已经很难说清孰是孰非但至少不能把责任全都推在他的身上。对于某些人的作法您自有明鉴不需要我多嘴我只是想说时至今日已经回不得头了。家父作为别所家的家臣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舍弃自己的主公!”
“你说得不错也许这就是‘义理’吧!”我仰天长叹了一声心中感到一阵虚无飘渺。“当年在我还不是武士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对我提到过这种东西。可一直到了今天我想还是没能完全弄懂它。似乎每个高尚的武士都执着地追寻着它而它呢!也可以叫人生或者叫人死。可它究竟是什么呢?仅仅是儒家所谓的仁、义、礼、智、信吗?好像也不完全是这样的!”
“请恕臣卤钝主公不明白的事情臣自然也不可能明白!”这时后藤又兵卫突然抬起了头我这时才看到他已经是满面泪痕。“其实属下窃以为:‘义理’这种东西在每个人心里都是存在的不管他是高尚还是奸邪。它也没有必要被冠以多么高尚的借口只要是心中不会考虑后果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你的‘义理’了!”
“这么解释‘义理’……倒真是新颖得很!”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岛胜猛会不会认同这样的看法。“那你今后有其他的什么打算吗?”我又问到。
“回禀主公我是一个诸星家臣!”后藤又兵卫回答到。
我看着他的脸又更加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面容是坚定的他的眼睛是清澈的在那里面找不到任何的疑惑与动摇看到这样的眼神可以使人的心灵迅安定。
这样的表情和眼神我非常熟悉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为有无数这样的武士在支撑着我的这份基业。什么叫封建制度?就是因为一级级大小封建主们的隶属附庸关系。在这条通道顺畅时就是迅的扩张和膨胀就像是生物学中的细胞分裂一样。但只要稍有不慎和放纵这些分裂出来的“细胞”也可能变成扩撒的肿瘤度同样迅猛。任何一个封建势力打天下时或许还能隐藏下矛盾作到众志成城。要是安逸的江山坐久了……
“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次的事件不会株连过广!”我转过了身继续向外院走去后藤又兵卫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就算以后还有什么‘后话’我也会替你应付过去的!”
“是谢主公恩德!”他感激地说到。
“其实如果愿意的话……”我忽然又想到。“你的其他家人也可以迁过来。我听说遵照主公的指示已经下达了《恩赦令》所以这一路上也不会受到什么留难!”
“我也把这个情况告诉家里了一切看父亲的决定吧!”
“好吧!”我作得也只能是这样了织田信长最近的宽容并不等于他就不再疑心。恰恰相反对于处理近畿事务一应方式的改变反而说明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了。据我看上杉谦信这次的事件对他震动很大他开始锁定对自己有威胁的“重点目标”了。
“主公!”在大门的内侧樱井佐吉和石河贞友并列站在卫队的前面伊木半七则把我的战马拉了过来。他们天刚亮时就已经开始等在那里一个大名要出门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一般在京都的活动我都是坐牛拉宫车的明确以武将身份进行公开的活动还是应该骑马就是仪仗队伍也要显示出武家的身份。这次我是请令出征的一方统帅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这次军事行动的严肃性和正式性所以也就更加的不能马虎。据说在几百年前另一位伊予守就犯过类似的错误。
“又兵卫……”我的脚已经踏上了马镫又拿了下来回身叫过了后藤又兵卫。
“是!”他立时紧走几步来到我的面前。
“这次拜见近卫大人虽然是以出征武将的身份可也不能显得过于飞扬跋扈!”我对他吩咐道:“我由樱井佐吉一个人护卫前往你和半七、贞友就不要去了!”
“遵命!”他躬身回答。
“嗯……”见他神色如常我非常满意这个年纪能够做到宠辱不惊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我回头会直接从近卫阁下府上去正亲町阁下那里你就先把我昨晚准备好的东西送过去。另外再对他说我……”我非常详细地交代了一些事情他边听边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