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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天颐寺的秋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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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福星大事记无弹窗 在那次愉快的……或者说是大多数人认为愉快的会议之后不久那些聚集在这里的宗教人士就跟在竹中清治屁股后面呼啦拉地跑去了大阪而后者怀里则揣着那份我前些日子一直挂再嘴边的建议书。

也不能完全怪这些人去晚了的话极有可能在制订实施细则时出现对自己不利的条款宗教人士不止是精神层次的引导者在现实这一方面看来也确实不可小觑。

我说话是算话的真的没有接手分配那天下十分之一岁赋的权力不但是如此在建议书中还要求幕府也仅是“适度”地干预。我的作法天下几乎没有人明白甚至有人还百般思度着我如何会放弃一个如此好的机会殊不知这个“过程”就是我希望的“结果”其他自然也就不再好意思强求了。

那些赶到大阪的人也许并没有想到短短三天之后信清却秘密从大阪来到了堺町。他来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他也不明白我何以会作出这么奇怪的举动!

正巧此时我还并没有返回御龙山城依旧住在天颐寺的一座园林里刚好送来了一大批刚刚校验好的书籍等着我再看一遍后就刊刻行。在信清到达时我还有一小半没有看完。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信清一脸困惑地向我问到之前他已经很仔细地确认过我的精神状况。“天下十分之一的田赋?我的天这已经足以造就一只庞然大物了!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作数十年后只怕这个天下就要易主了!”

“既然用两个桃子可以杀死三个勇士那么天下十分之一的田赋这样大的诱惑又可以杀死多少人呢?”我微笑放下手里的书转而斜靠在靠背上。信清是个仔细勤勉的守成之君所以我必须亲自去完成那些需要想象力的事情。“这十分之一田赋不是给某一家的而为了争夺这些好处他们自己也要有相当地投入。这样的争夺即便百年之后依旧不会结束他们只是在彼此的消耗中慢慢消亡而已!”

“可十分之一的田赋也未免太……”信清说着还是显得有几分肉疼。

“天下的土地有五分之四是掌握在大名手里仅有五分之一是幕府直辖!”我耐心地给他解释着。但在心里却又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这钱是挣出来的的不是攒出来的一户贫农如果不出个什么特殊人才地话省吃俭用勤俭持家八辈子还是个贫农。

“收回的山门领地都会纳入幕府的名下而那十分之一田赋却是各国大名自己掏如此一算下来我们才是最大的赢家。再说商业税收和矿产主要掌握在咱们手里却并不计入这种分配……”为了让他能彻底明白这局棋的妙处。我掰开揉碎又给他讲了很多。

“可……可不把这分配大权掌握在幕府手里行吗?将来是不是会出什么乱子?”虽然最终信清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好处可还是对执行方法提出了置疑。

其实不止是他很多重臣也都出了这样的疑问这是一个一手控制天下所有教派的好机会怎么能就此放过了呢?

这就是我那个“天下之人”的决定以郡为单位让所有教派参予竞选每五年为一期定期让当地百姓决定这个郡的那份田赋归谁。我地这个“民主”创举已经大大过了此时地欧洲不过不是在政治上而是宗教。

“如果是幕府分配就会集中矛盾极有可能被人挑唆百姓对我们的不满!”我说完以后又问道:“你说说这些宗教最可怕的是什么?”

“是那种蛊惑人心地力量吧?”毕竟受我影响了这么多年。这个问题还难不住他。

“不错。两百年来天下最大的祸患就是本愿寺的迅崛起了!”我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本愿寺最兴旺时信众和领地都过了百万手下还聚集了大批有能力的人才。如果不是一直仅仅搞一向一揆这种不太上台面的手段。而是真正组建正式‘护教军’的话说不定现在天下已经是正教合一了!”

“您的想法就是使他们离弃于人心?可这……管用吗?”信清对我的乐观还是表示怀疑。

“这个……我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我沉吟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又给他讲了马克.吐温那个《竞选州长》的故事。

故事地梗概大义就是那个样子不过我把一些用词换成了他能理解的东西而且过于详细的内容我也是确实记不住了就加入了一些演绎的成份。不过我的主要目的是要他了解“民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可能产生的混乱又是怎么个样子。

“还会有……有这样的事!”信清大大地张开了嘴巴两只眼睛也微微向外鼓了出来。在这个时代又是日本有这样传统地地方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民主”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东西。

“宗教这种东西还真是很难说的清楚我有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某些人会如此的狂热!”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几十年前在伊势的那些狂热的僧兵和百姓。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不过相信更加难测的是人心为了虚名、地位和财富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出家人也不会例外。对于宗教他们才是一些行家我还真是想早看看他们都能使出什么手段。如果分配那些田赋是由幕府主导的话那么他们的小动作也就隐藏在了阴影里而我就是要他们的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您就放心让他们这么闹?”信清还是有些担心。

“闹!让他们尽情的闹只要不动刀枪怎么闹都随他们!”我豪迈地一挥手大声说到。“其实动了刀枪也没关系幕府正好可以用这样的借口取缔那些闹事的家伙!”

“哦……可惜还是有些寺院选择了保留土地!”信清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不能再进行传教了!”我无所谓地一耸肩。“不能展信徒也不能接受捐赠那么庙产土地就成了他们几乎唯一的收入来源人越少每个人所得的才会越多那些自私的家伙一定会自己裁减僧兵减少新僧人的入寺的数量。试想这么过了几十年后他们还能有什么影响和作为。那些寺院也不过就是些供认观赏地风景古迹罢了!”

“按照这个方法执行下来他们伸不伸头是都要挨这一刀了!”信清终于轻松了下来还玩笑着用手掌比划了个下砍的动作。

我点了点头但是马上又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一向宗会展得那么快直至形成了辐射全国的影响吗?”

听到这个问题他张嘴就想回答但是想了想后又闭上了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你是想说是本愿寺法主的威望带动吧?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这是一种错误的看法!”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曾经隐瞒身份走过很多地方因为战乱和沉重的赋税等原因。各地农民的生活还相当困苦。这个时候一向宗应运而生较低的门槛和通俗易懂地教义使他们短时间就展了大批信众。真正使农民相信的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法主而是和他们同样贫困一起劳动僧人们的朴素语言!”

信清又哦了一身不过我看那表情还是似懂非懂。

“所以说真正会对幕府政权产生威胁的决不是那些衣着华丽身居大寺的‘法呆子’而是行走在乡间的大量贫苦僧人!”我只好继续仔细地给他讲毕竟这项政策在我之后要靠他来继续推行。“我的僧人等级考试制度说起来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为了消除那些贫苦游僧的展试想那些出身大寺十几年寒窗苦读经书考上等级的出家人还有几个能再放下身段去再去了解百姓地疾苦。而那些农民们看着这些高高在上说着高深语言地出家人。平白地拿走自己辛辛苦苦种出的粮食。听着那些相互诋毁的卑劣语言宗教地热情怎么可能不逐渐熄灭呢!”

信清低下头去沉思我要表达的大概意思他是明白了。但是深层含义却还是无法理解。这一点也不奇怪毕竟在没有经过八股取仕折磨的日本这些理论有些过于深奥了。对于太透彻的东西我也说不太好只是知道过于刻板的考试不但摧残人性而且会使整个制度逐渐丧失活力。

日本还只有个一向宗在中国自古就不断地产生黄巾、白莲、一贯道这些东西可惜对于这类教派的历史研究几乎是个空白压根也找不到几本较为客观系统阐述的书籍差不多所有学者都带着有色眼镜。

“一些事情往往是越压制它展越快你顺其自然它们反而没什么精神了。我就是要用‘民主’抵消宗教的活力。再用宗教抵消平民将来可能对‘民主’产生的热情让他们知道所谓‘民主’实际是最无聊且无用的东西自己对这种只会干扰他们正常生活地活动感到厌弃。对于这些你不用想得太多以后看多了他们的‘表演’自然也就明白了!”有些事情可没法事先解释我只能这样说。

“德川家康最近情况怎么样在京都住的还习惯吗?”

“还好!”信清下意识的抬起了头被打断思路使他有些愣神。“只是他请求年终大名集会时清忠能够晚些过来由他和恒康两个人先来大阪参加集会!”

“可以答应他!”我点了点头嘴角挂起了一缕微笑。“新年的时候。究竟会从全国来多少大名呢?”

“基本上都会来!”信清以为我是在问他就顺嘴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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