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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话 蠢货,还不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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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无弹窗 跻身贵族的小人物……”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无略带颤抖地回荡在空旷幽静的墓**中,“是啊,倘若不是那块‘赝品’玉佩让一个民间的女孩子一夜之间登上皇位,倘若不是我与她有那么点儿沾亲带故,可能我至今仍旧是混迹在长安街的一个半大娃娃,更莫谈能来这金碧辉煌的清河书院读书了……”我望着冯尚兮的眼睛,心里是满满的不甘与惆怅,半年前,惠帝用一道密旨将这破败不堪的朝廷留给我,而如今,我难道就看着它在几家相争中变得支离破碎?

“所以,”冯尚兮一把握住我颤抖的手,“跟着我吧,跟着我多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最重要的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每天见到你……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怎么,不开心么……阿樱,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是怎么了……”期许的眼神穿透了我的瞳仁投落在我寂寥的心头。我蹙眉,极力不让泪水滑下,于是我艰难地抽出被他攥得有些生疼的手,笑得凄凉道:“世子实在是太不了解我了,我虽只是……好吧,我虽不过是幽州一个商人的子嗣,然而,我终究是南宫氏的人,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谋反,更不能助纣为虐……”我下了极大勇气地转过身,阴冷的风擦过我的脸,掀起我耳边的丝,于是那萦绕在眼里已久的泪水,终究在我转身的刹那滑过我干涩地面庞……

“怎么,你去哪儿?”迈步不过三尺,身后地少年忽地提高了声音,带着严寒刺骨的嘲讽,“难道说你想以南宫氏族人的身份,上书给你那尊贵的女皇陛下并告诉她,当今肃国公意图谋反?还是直接告诉她背后那个垂帘听政的老太婆,说她的哥哥和侄子手里握着利剑早就想要取她级?!”

他的话成功地让我停下了步子,我微微侧,余光触及那个颀长高挑的身影,声音淡然道:“世子多心了,只怕小的若是迈出这清河书院半步,就会被肃国府埋伏下的大量杀手杀个死无葬身之地吧……”话语地末端牵扯出一丝无力的笑,又好似是我的凄苦自嘲,于是余光瞥见冯尚兮微微一怔,却是欲言又止。

我回眸一笑,额前的让我地视野不那么清晰,只是,空旷寂寥的华丽墓室中,那少年长身玉立,一身青色锦衣,雪白地狐皮围脖衬托着白净得近乎剔透的肌肤,恍若晨曦中的露水,晶莹明媚。他身后那浅粉得近乎白色的纱帐毫无预兆地扬起,飞舞如同幽幽的鬼魅,正如他伤痛与凄凉相交错的空灵眼神,于是这幅画面,就此定格在我地脑海中,那让人不由地心痛的眼神,也满满渗入我地眼眸,沉入我的心底。

这一眼,就当我最后一次毫无杂质地望着你,宛若初见之时你轻佻不屑地笑容,可为何那时候的你,却让此刻地我感到更加的亲切呢?!我无力的笑容中写满了不甘与难以芶同,于是我看见他那似乎想要挽留住我的手踟蹰地悬在半空中,而另只手,却渐渐将那散着异彩的若兰玉,深深地握紧。

人生终究是要有所抉择。我仿佛释然,于是继续脚下的路。

可是,你可知道,我曾经在心里排练过无数次我该怎样告诉你我是个女子,是俏皮地用玩笑的方式?还是用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地开口?抑或是当在某个悠长的假期将真相揣入薄薄的信笺中,让你能随着信鸽洁白的羽翼看到我纷至杳来的忐忑语气?我也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你得知我真实身份时候的反应。你会哈哈大笑不屑一顾?还是猛地怔住,而后温暖的双手扣住我的肩膀,笑靥如花地告诉我“如此甚好”?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尚未找到答案的时候,你却用力满怀的雄心大志残忍地亲手将我们摆向两个在利益上针锋相对的位置,将我的希望彻底覆灭呢?难道说你我自相遇相识开始,一切都是一个错误?

双脚几乎不受控制地向外走去,而期待中的身影并没有追随而出。

穿过一道又一道冰冷地石门。我忽然失去了方向。

现在地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徘徊在理智与绝望地边缘。我是该沉痛地缅怀我这辈子地第一次令人惊喜地失恋。还是该生起火盆。泡杯普洱茶。好好地坐下思考相应地对策?

不一会儿。我便来到了方才冯尚兮放倒那高个子地地方。我地嘴不由地长大。因为此时此刻我赫然现那高个子虽然依旧猥琐地顶着脏乱地脑袋蜷缩在原地。但他地身边却多出了一个身影——那人身着暗黑色地旧袍子。白色地花边领儿翻出来。衬得一张老脸更加地蜡黄不已。蹲着地米斯特感到脚步声地逼近。于是重重地一甩那头油腻而厚重地“秀”。抬头望见我。并没有我意料之中地愤怒或者惊诧。

然而此时地我却开始在脑海中地各个角落不停地翻找最合适地借口。妄图糊弄过去。

米斯特杨收回正在给高个子检查眼睛地手。站起来。顿时高出了我一大截。

他那肿胀地眼皮后头。一双漆黑地眼珠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而后面无表情道:“南宫樱。瞧你干地好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每日坚持来给高个子送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米斯特杨!难道说是米斯特杨不知有哪方面的恶趣味而囚禁了这个陌生人,抑或是他受人指使而将他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陪着作古已久的妃子?!

我正犹豫着是低头认错还是脚底抹油立马走人

转来了悠然的脚步声。质量上乘的冬靴随着他地脚冷地石砖上,在这空旷的密室里格外的清晰。

随即出现的,是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修长身影,此刻正站在与我齐平的位置,一手将那破烂的描金扇随意地向上抛,轻轻接住,再抛,如此反复。而冯尚兮那琥珀色的眸子,却正紧紧地盯着面前一脸凶相的米斯特杨。冯尚兮将扇子稳稳接住,随意地向脖子后头地衣领一插,而后拱手道:“学生竟然能在这里遇到昔日的堂主您,真是幸会幸会。”

米斯特杨的面上涌上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沙哑地喉咙出刺耳的声音:“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依我看来,西洋部地学生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儿的。”他说着将眼神转向我,“想来应该是谋略部学生出的馊主意吧。”

我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忍着心中的愤懑,准备对米斯特杨不予理会。这件事情被他现了,冯尚兮会如何我不知道,但对于我来说,至少会是被开除的。但由于我身份特殊,所以开除,也是最坏地打算。让我回宫,我也无所谓,只可惜我不得不提早结束和孔春庞佳他们无忧无虑愉快相处的日子,而且太后,恐怕也是会失望地吧。

于是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继续往外走,怎么样都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地地方。

“慢着!”果然,米斯特杨出声喝止了我的动作,“南宫公子以为,这里,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地?”

我站定,抬眼望向他。

米斯特杨确定我不会立即离开,忽地转而走向冯尚兮。虽然冯尚兮比米斯特杨高出一些,但是米斯特杨有一种很特殊的气场,会不由自主地给人一种压迫感。他上下打量着冯尚兮一番,开口道:“你拿了什么?最好给我交出来。”

冯尚兮略显惊愕地挑眉,嘴角浮上一丝笑意:“您说笑了,学生不过是误入此处,哪里会拿了什么东西?”

“哼,尚兮,你难道忘了,你刚进书院的那会儿,是谁一直照顾着你的?”米斯特杨显然不相信冯尚兮的信口雌黄,“还有,你难道不记得,你小的时候,你父亲是请了刚从不列颠回来的谁去教你地道的洋文的?”

啊?我不禁愕然,原来米斯特杨还是冯尚兮的启蒙老师啊?那这渊源可就深了!可是米斯特杨这冷面人怎么忽地提起多年前的事情,难道他开始走温情路线了?

“您说的极是,学生的感激之情亦不是溢于言表。”冯尚兮笑了,“可是您现在提起这事儿,为的是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我一清二楚,所以有些事情你自然是瞒不过我,有时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是你莫要得寸进尺,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米斯特杨说着飞快地扫了我一眼,我浑身一个冷颤,怎么了,又怎么了,嘿,关我什么事儿了?

冯尚兮双脚微微分开来,冬靴在地上轻轻磨了两下,他忽地丢给我一个充满警觉意味的眼神,努嘴指向门外,意思是要我立马离开?

切~没有你我还活不了了?就凭米斯特杨,他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不屑地从抬起的鼻孔里哼了一声,双手叉腰,本姑娘就不走了还,本姑娘这回就还八卦一次,看看你师徒二人的好戏了还!

冯尚兮显然对我的无声抗议心领神会,他咬牙切齿地暗骂一声,继而望向面色更阴暗的米斯特杨:“有话直说,没什么事儿的话,学生就先离开了,明儿个一早还有课要上呢!”冯尚兮说着向我这边走来,冷戾明亮的眼神让我禁不住往后让了让。

就在冯尚兮即将于米斯特杨擦身而过之时,米斯特杨忽地开口道:“假作真时真亦假,为师好心奉劝你一句,不要再白费功夫了。”

冯尚兮停下了步子,有些不耐烦地瞥向米斯特杨。

假作真时真亦假。米斯特杨果然心知肚明,他的意思是,即便冯尚兮拿到的才是真正的若兰宝玉,可是摆到朝堂上,谁又会承认那才是真的呢?难道有谁能够大着胆子指着当今皇上的脖子说那玉是假的?!

我赞赏地点点头,原来米斯特杨也有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啊!

冯尚兮却不以为然地偏了偏脑袋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哼。



他的意思也不无道理,因为跟他手里的真品想比,我这块假玉,即便再高档,也相形见绌了。

冯尚兮说完抬步正欲离开,忽地,米斯特杨漆黑的眼珠子一转,脚下传来沙沙的声音,并迅逼近。只见冯尚兮那双琉璃般的眸子蓦地睁大,冲我怒吼道:“蠢货,还不快跑?!”我来不及抱怨他骂我蠢货,未待我有所反应,只感觉到裤腿儿里灌入嗖嗖的冷风,刹那间,我本就敏感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钳住,低头垂目,只见米斯特杨那枯槁的手指已然将我的脖子握住,漆黑的指甲几乎刺入我的皮肤……恐惧中抬眼,米斯特杨那双狠戾的眼睛如黑夜中的幽灵般,正死死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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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今天一天都有点忙,迟更了十几分钟,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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