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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武侠修真 -> 一教统武林-> 第八十五章 游街示众

第八十五章 游街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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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少自幼娇纵惯了的,成人后也骄狂惯了,哪会被人家几句话给吓住,仗着乃父是常州推官,有权有势,怕过谁来?又有谁敢惹他?只见他三角眼一瞪,狂妄地道:“大胆狂徒,竟敢威胁本少爷,信不信抓你进衙门,割了你的舌头儿,免得你说大话被风给闪了,然后将你发配边关!”

    司马天星道:“看来你是不想掌嘴,也不想磕头了,好!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但你因为骄狂,放弃了机会,怪不得人!吾乃大内密探,有先斩后奏之权。现在我宣判你的罪行:一,身为官宦子弟,骄横跋扈,欺压良善,伸手打人,当处单刖之刑;二,你调戏良家妇***心太重,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当处宫刑!”

    司马天星言罢,单手结印,黄大少整个人离地三尺,飘飞在空中。

    司马天星另一只手结印,鱼肠剑出鞘,寒光闪烁,黄大少立即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他的右手齐腕而断,血流如注,他的蛋蛋只剩下一个空皮囊。

    他的一只手掌、两颗蛋蛋掉在地上。

    司马天星散去外气,黄大少掉落地面,痛得卷缩成一团,死去活来,最终痛晕过去。

    姓林的和姓楚的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真的感觉到天已经塌了。

    司马天星凌空虚点,封印了黄大少伤口处的血管,止住了血。

    片刻后,黄大少醒转,痛得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淌。

    司马天星对姓林的和姓楚的道:“你们二人与这杂碎为伍,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说,我该怎样处置你们呢?”

    两人回过神来,普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疾呼“大侠饶命!”

    司马天星道:“要饶你们也可以,但你们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两人忙道:“请大侠吩咐下来,小的自当照办!”

    司马天星道:“首先报出你们的姓名、住址,然后报出家庭成员及职业等等!”

    姓林的和姓楚的分别报出了姓名和家庭,他们都是常州官员的子弟。

    姓林的名叫林希仕,是常州通判林森的儿子;姓楚的名叫楚桓,是常州录事参军楚栋的儿子;黄大少名叫黄采贵,是杭州推官黄振声的儿子。

    司马天星道:“然后,将尔等所带钱财全部拿出来,作为这位歌女的医药费、营养费、耽误唱曲费、精神补偿费、名誉损失费等。”

    二人哪敢怠慢,林希仕首先掏出自身携带的银票和银子一千八百两。楚桓亦掏出随身的银票和银子一千四百两。林希仕在黄采贵身上搜出一些银票和银子,有一千五百两,一并放在桌上。

    司马天星又道:“最后,你们俩用白布做一竖幡,上书‘恶少黄采贵的可耻下场’,将竖幡绑在黄采贵的背上,然后你二人押着他在常州城中游行一个时辰。”

    “若遇黄采贵的家人或亲友阻止,你就告诉他们,不要插手管这件事,否则,我会用三天时间去搜集他们的罪行,然后去到他们府上走一遭,该杀的杀,该剐的剐!”

    “如果你们敢溜之大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会去你们家中走一趟,你们的逃跑行为将给你们全家带去灾祸!”

    林希仕和楚桓连连点头,扶着黄采贵走了。

    那歌女一直立在一旁,虽然很吃惊,但并未露出恐惧之色,看来颇有胆量。

    司马天星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歌女答道:“小女子复姓姑布,名玉芝!”

    种飞虎道:“这个姓氏真是稀少!”

    司马天星道:“姑布姑娘,这些银子是补偿你的,请你收下!”

    姑布玉芝摇头道:“多谢公子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他们的赔偿!”

    种飞虎问道:“为什么?”

    姑布玉芝道:“你们走了之后,姓黄的必然迁怒于我,我死也就罢了,多半还会累及母亲和弟弟!”

    司马天星和种氏兄弟面面相觑,是啊!我们很快就要离开常州的,之后的事如何管得了呢?若黄采贵蓄意报复,则姑布玉芝全家危矣!

    司马天星道:“你可以到其他地方生活嘛,不一定非要留在常州噻!”

    姑布玉芝叹了一口气,道:“若非迫于生计,我也不会出来唱曲儿。皆因父亲早逝,母亲久病瘫痪在床,下有九岁的幼弟,我一弱质女流,又没有其他挣钱养家的本事,迫于无奈,才以唱曲儿维持家计。若到外地,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听小曲儿,那就更加无法生存。况且,天下间恶人太多,到处都有,我等命若蝼蚁之人,走到哪里还不是被人欺负!”

    司马天星道:“假如我给你介绍一个去处,不仅衣食无忧,而且你还可以修炼武功,成为武林中人,到时候不仅可以自保,还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你可愿意去?”

    姑布玉芝惊讶地道:“有那样的地方吗?”

    司马天星微笑道:“当然有!你就回答我愿不愿意去吧!”

    姑布玉芝点头道:“当然愿意!那种地方恐怕是大多数弱小者的梦想之地,我怎会不愿意呢!不过,我还是去不了!”

    “为什么?”

    “我去了,我娘和弟弟怎么办?我是绝对不会抛下他们的!”

    “这不是问题,你可以带你娘和弟弟一起去!”司马天星回答得很干脆。

    姑布玉芝心中疑惑,问道:“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

    司马天星笑道:“不为什么,就是想帮你,你不觉得我是个好人吗?好人就是要经常帮助别人的嘛!”

    姑布玉芝露齿一笑,道:“公子看上去倒像个好人,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说……要我侍候你!”

    司马天星颇为尴尬,道:“你在想些什么呢……我看起来很好色吗?而且我已经有……有……有了两个未昏妻了!”

    姑布玉芝道:“算我误解了公子,对不起,请原谅!”

    种飞龙道:“想不到司马兄竟是个惹姑娘喜爱的主儿,小小年纪竟然有两个未婚妻,真是有齐人之福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呀!”

    司马天星见种氏兄弟在一边强忍着不笑,瞪了种氏兄弟一眼,自嘲道:“想不到我只是‘看上去倒像个好人’,还是惹那什么什么的主,唉!你们两个真是这样认为的吗?”

    种氏兄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种飞虎起哄道:“嗯,看上去有点像个好人,但恐怕好色的嫌疑是有的,不然,怎会有两个未婚妻?!”

    司马天星失落地道:“唉!交了你们这种落井下石的朋友,我实在无话可说!”

    姑布玉芝道:“公子,小女子不是怀疑您,我只是在想,我到了那里后,到底要做些什么呢?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做吧?既便是养只鸡,也是为了吃蛋或者吃肉,或者打鸣报晓,总要有用才会养着,是不是?我不信那个地方会无缘无故供养着我们,这不合常理呀!”梁玉芝的疑惑之心始终没有放下。

    司马天星没有想到,这歌女年龄虽小,但心思却很缜密。于是,他坦白道:“实话跟你讲,我不是什么大内密探,而是神州帮的帮主,本帮现有八个舵,帮众四千余人,你如果加入我帮,帮中自会安排你修炼武功,对你的家人也会予以照顾。当然,你是神州帮的一分子,你也必须接受神州帮的差遣,努力完成神州帮交给你的各项任务!”

    姑布玉芝笑道:“公子……不,帮主,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那神州帮是干什么的,会不会像鳄鱼帮一样横行地方,欺压良善?”

    司马天星道:“神州帮以渔业、通信业、水运业、信贷业为主,提倡行侠仗义。不知你有否听闻鳄鱼帮已经瓦解,事实上鳄鱼帮作恶多端,就是被神州帮剿灭的,不过目前还需保密。”

    姑布玉芝眼睛一亮,道:“我听人说起过鳄鱼帮已土崩瓦解,老百姓暗地里都拍手称快。既然神州帮是武林正道,我愿意去,愿意加入神州帮!”

    司马天星道:“好,欢迎你成为神州帮新的一员,过几天我会叫人去接你!”

    姑布玉芝躬身行礼,道:“帮主,我回家去了!”

    司马天星道:“玉芝姑娘,我们和你一道去吧,顺便看看你娘的病!”

    姑布玉芝惊讶道:“你还会看病?”

    “试试看罢!”司马天星微笑道。

    一行人穿过繁华的街道,果然看见林希仕和楚桓押着黄采贵在游街,黄采贵的背后绑着一根一小竹竿,竹竿上面挂着一个书有“恶少黄采贵的可耻下场”的竖幡。不过,因黄采贵被阉,手又断了一只,伤重难行,林希仕雇了两个人扶着走。

    数以千计的人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使街道都有些水泄不通。

    正在这时,一个官员带着一群人来倒,蛮横地喝开众人,来到黄采贵、林希仕和楚桓等人面前。那官员厉声质问道:“两位世侄,这到底是为何?”

    黄采贵哭着道:“父亲,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林希仕和楚桓上前行了一礼,林希仕道:“黄叔叔,事情是这样的……”

    林希仕讲了事情的经过,围观的人不断发出嘘声,有的人甚至喊道:“这等纨绔子弟,胡作非为,就该如此惩处,断了他的淫根!”

    还有的人喊道:“这种淫徒,见不得漂亮姑娘,还应该挖了他的两个眼乌珠!”

    黄振声脸色阵青阵白,愤愤地道:“即便我儿犯了法,也该由衙门惩治,怎么能如此滥用私刑?!”

    楚桓忙道:“黄世伯,那人说了,您们切不可插手此事,否则,他将在三日内搜集您们的犯罪证据,然后登门问罪,或杀或剐,他乃大内密探,有先斩后奏之权!我们如果不押着黄兄游街一个时辰,他也会找我们家的麻烦,您看,我们这也是迫于无奈,尚请多多理解和包涵!”

    黄振声将信将疑,拿不定主意,这时,司马天星以神念传音给黄振声:“识相的,赶紧退走,否则,我也不用再去搜集证据了,就以阻扰大内密探公务为由,立即将你斩杀当场!”

    黄振声大骇,他知道这声音是武功极高之人以内力传音之类的手段传到他耳朵中的。他打了一个寒颤,抱拳向虚空中作了一个罗圈揖,然后向他带来的那些人喊道:“我们回去!”

    于是,黄振声等人慌慌张张地走了,林希仕和楚桓继续押着黄采贵游街示众,后面跟着数千人看热闹。

    司马天星四人转身离去,走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去到了一座在城郊的破旧土屋,那就是姑布玉芝的家,见到了卧病在床的姑布玉芝之母李氏及其弟姑布玉树。

    司马天星先用神识扫描了李氏的体内情况,然后问了她染病的时间、染病前的劳作情况、自身的感觉等等,最后又为她把了脉。

    他已经诊断清楚,病人是因为长期在河中浣纱,寒气趁虚而入,随足少阴、足厥阴、足太阴三脉进入体内,淤积带脉中,从而制衡足太阳、足少阳、足阳明经脉的运行,因没有得到及时医治,时间一久,足上六脉多处穴道淤塞,气血不通,得不到营、卫之气滋养而干枯萎缩,最终导致下肢瘫痪。

    司马天星从李氏背后的神道穴注入内力,冲刷她体内萎缩的经络,打通其淤塞的穴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司马天星收了功,叫李氏下床试着走路。

    李氏和姑布玉芝都不信,哪有这么快就治好了的,但姑布玉芝依言和姑布玉树一左一右扶着母亲下地,果然,李氏迈出了第一步,接着又走了几步,母子三人惊骇莫名。

    司马天星道:“病已祛除,只是卧床日久,气血不足,体力较差,我这里有滋补圣药,饮食上增加营养调养一段时日,就会与常人无异!”说着,从怀中取出四个瓷瓶,倒出赤、橙、黄、绿四色珍珠各一粒,交与姑布玉芝。

    “按赤、橙、黄、绿的顺序每日服一粒即可,身体状况将比以前更好!”

    李氏和姑布玉芝双双跪下,李氏泣道:“多谢神医,再造之恩永世不忘!”

    姑布玉芝道:“叩谢帮主,玉芝当结草衔环以报!”

    司马天星扶起母女二人,道:“治病救人,乃是正道武林理所应当之事,不必言谢!”

    司马天星又将林希仕三人赔偿的四千多两银票和银子放在桌上,道:“你们不要推辞,收下这些银两,买些好吃的东西,加强营养!”

    这次姑布玉芝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李氏不解,问道:“我们还没给神医诊金呢,怎能反而收受神医的馈赠呢,玉芝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马天星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李氏方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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