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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历史军事 -> 妖孽美男太多多-> 【339章】诛心丹是他下的? 【339章】诛心丹是他下的?
- “舍命?”高小圆一阵诧异。
染医道,“诛心丹,其实说白了就是子母蛊,你身上的是子蛊,给你下蛊的那人身上想必是母蛊。每次子蛊之人身子疼痛万分的时候,母蛊之人也遭受着同样的疼痛,你说这不是舍命又是什么?”
高小圆怔住了,从来不曾想过,在她痛的时候,冰翊……竟也会在痛!
看着高小圆呆愣愣的样子和墨离隐晦暗沉的脸色,染医啧啧地感叹道,“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玉石俱焚之人,小丫头,那人既会给你下这样的毒,想必是要你终身都离他不得了。”
墨离的手沉沉地压在高小圆的肩上,手指扣着她的肩骨,令得她隐隐地有些疼痛。
“这诛心丹可能解?”墨离沉声道。
“诛心丹,除了子蛊母蛊之人互解外,别无它法,只要在医道上有所钻研之人,都该知道。玄帝陛下宫中的太医,想必也该说过才是。”染医倒是有些惋惜地看着墨离,所爱之人中诛心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真正的拥有这个女人——除非他愿意见到她死!
墨离紧抿着薄唇,良久才道,“真的没有一点法子?无论需要什么样的代价,染夫人都不妨一说。”
“除非是上古神祗再现,能割开她的心口,取出子蛊而不令她丧命,否则断无可能。”染医道。
心脏外科手术!高小圆脑中猛然想到了这个。这个时空的医学发展,和中国古代差不多,内科居多,外科类的极少,更不用说是高难度的外科手术了。
染医似乎觉得人家大老远来一趟,又交了那枚铜钱,若是就这样几句话打发了别人,略有不妥,于是又道,“我这里有一瓶紫露丸,用了不少珍稀药材,最是止痛的良方,虽说不能解了诛心丹,不过却可以在疼痛发作的时候,不至那么痛苦。只是……这药吃多了,越到后面,效果越小。”
高小圆倒是明白,同一种药一旦吃多了,身体自然会有免疫反应,药效便会越来越不明显。接过染医递来的紫露丸,她又听得对方说,“这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切记,诛心丹的疼痛发作的间隔时间是会逐渐缩短,开始可能是几月一次,然后是每月一次,再以后是几天一次……待到最厉害时,便会时时疼痛。若是子蛊母蛊两人时时相处,疼痛发作的间隔时间自是会越来越长,且痛得也少,好在你上一次诛心丹发作的时候,母蛊之人刚巧在你身边,总算镇了镇你身上的子蛊,下一次的发作便会较之以前更慢。”
染医说这句话,本是好意提醒,却不想话一出口,屋子中的气氛陡然变了。
墨离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威压,这种威压,并非刻意,而完全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情绪激烈的波动才会产生。他的手上青筋暴起,一点点地自高小圆的肩膀上挪开,似乎是在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因为脾气的失控而伤到她。
那双温润雅致的眸子此刻沉沉地看着她,他几乎在用尽着所有的力气才能遏制住胸口中那不停翻滚的情绪,是怒意、是妒意还有连他自己都没法说清的绝望。
“给你下诛心丹的人是他?”墨离问着,马车上她所说的话,还清晰在耳边。那几日,她疼痛发作了,而冰翊正是在她身边的人!
似乎以前的疑惑,在这一刻都有了解答。为何她在船上见到冰翊的时候,会有那样的异常,为何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会因为她掉落河中而展开结界亲自去救,又为何在洪水中,那人生生地要把她留在身边,结伴同行。
因为那个男人是母蛊之人,是那人,亲自把子蛊放入了她的身体中,决绝而不惜一切。若只是普通人的话,墨离知道自己总会找到法子,可君冰翊,一个心计、手段、实力都不在他之下的男人,他又该如何去找解决之道。
冰翊的决绝,墨离自问不及,因为他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高小圆活活痛死在自己的面前。
墨离的问话,尽管没有说那个“他”是谁,可是高小圆明白他在问的是冰翊。她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算是落实了他所有的猜测。
墨离的身子踉跄地往后退开了两步,手撑在一张椅子上,才险险地稳住了身子,只是口中却溢出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他的咳声越来越大,几乎是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来似的。高小圆焦急不已,赶紧求助一旁的染医,“染夫人,你快给墨离他看看……”情急之下,她忘了在外人面前该称他为玄帝。
染医也知道,自己刚才怕是说错话了,见状,手迅速地搭着墨离的脉搏,随即又从墙边案几上的一排瓶瓶罐罐中拿出了一只白玉色的瓶子,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了墨离的口中。
墨离的呛声渐渐止息,染医叮嘱道,“你这身子,如今也算是破败不堪了,除了尽量少用神力,也忌讳心绪不稳,否则以后真丢了小命,可别怪老身没提醒。”
墨离呼吸平复下来,缓缓道,“多谢染夫人提醒,今天倒是让夫人见笑话了。”
染医不耐地挥挥手,“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也懒得来笑话!”她说着,不由得看向了高小圆,该说她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一个男人肯为她下诛心丹,另一个男人对她情根深中,当初,若是自己有她一分的运气,只怕就不会是如今这样子了。
叹了口气,染医又为墨离开了一道方子,这才让二人离去。
独自一人坐在窗棂边,染医没让仆人们进来伺候,而是摸出了怀中的铜钱,细细地看着。铜钱依旧,而人却已非当年,不由得自嘲一笑,“兴许那小丫头会比我来得幸运吧。”
话音才落,她的眉头倏然紧,整个人从椅子上弹坐了起来,朝着屋子左边屏风处喝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