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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暗香激荡-> 金余生 金余生
- 暗香激荡无弹窗 跑马地,位于香港湾仔区中南部,是香港早期开的地区之一,跑马地一带本称黄泥涌谷,起源自从黄泥涌峡的溪流流下的是黄se泥水,即后来的宝灵顿运河(鹅颈涧),而山峡口的地方称为黄泥涌谷。山谷北面有两个小山,西边的名为摩理臣山,东边的名为礼顿山。
跑马地蓝塘道玫林別墅,书房处,何奉暄正闭目坐在书桌后,书桌前面的沙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何奉暄有些无奈,虽说香港这里是富者的天堂,但他实在不喜欢这里的喧闹,因此他全家搬到香港也有三四年了,却始终无法融入这个物yu横流的大都市。他原来的家在广州郊区的一个小镇上,房子是百年的老木屋,虽然久经修缮,但照样牢固。房子不是特别大,三进院落,前进院子却很大,可以养花养草。那里没有宽阔的马路,没有喧闹的广场,那里很宁静,居住在那可以修身养性。
何奉暄始终是个念旧的人,他怀念那里的老屋,怀念那里的老友。何奉暄在两广一带的上流社会很有名气,但他很少参加什么宴会,也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但自从来到香港后,这一切都变了,短短的几年间他参加的宴会次数比之前一生总和还要多。在两广一带,以他何奉暄的财势就说是个土皇帝也不过分,但是在香港,他什么都不是,这里富者云集,在跑马地一带一把抓住五个人,其中有两个的身家跟自己差不多的,有一个需要自己抬头仰视的,剩下的两个也是金领阶层。
刚来香港那会儿,他就被人盯上了,因为何奉暄的手中握有香港的半个地下社会,而且正逢杨家准备入世,因此杨逸群三番两次的来拜访。起初,何奉暄还不将他放在眼里,毕竟杨家以前很低调的,低调的没人知道他是香港的土皇帝。何奉暄看过杨家的手段后,他乖乖的妥协了,他没办法不妥协,在香港杨家捏死他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何奉暄恨啊,他恨逼他来香港的南方王家和北方王靖荣,为了南方王家和北方王靖荣还得罪了萧无名,弄得自己女儿何小玉到现在还在萧无名的手中,也不知是死是活,有没有被玷污。
“老大,萧无名一行三人已经离开太平山顶,正往油麻地的庙街而去!”坐在何奉暄前面的中年人见何奉暄久久不语,于是出声问道。
金余生,在香港的名头很大,不管是混混还是上流社都听得到他的名字,就好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蒋天生,不同的是蒋天生控制的是洪兴社团而他金余生控制的是东星社团。金余生今年四十五岁,在道上已闯了三十年,实际控制东星社团十八年。金余生,不是香港人,甚至这名字都不是他的原名,他原名叫何余生,广东人,与何奉暄是本族,不过何奉暄是嫡系,他是旁系而已。
在香港,金余生是何家人,几乎没人知道,他自小父母早亡,被何奉暄的老爸收养,到十五岁时,金余生奉命离开何家前往香港,改为姓金,在香港慢慢闯出名堂,最后登上东星社团老大的宝座,为何家控制香港半个地下社会立下汗马功劳。
“哦!”何奉暄用手指捏了下鼻梁,“他去油麻地庙街干什么,难道真的想去看看庙街的风景不成!”何奉暄说完自己先笑了,如果相信萧无名去庙街看风景,还不如相信法国总统不是小人呢。那么,萧无名又干嘛到庙街去呢,何奉暄食指敲了敲脑袋,头痛啊。
金余生看了何奉暄一眼,突然道:“老大,庙街有个高人,萧无名去庙街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高人,什么高人?”何奉暄诧异莫名,盯着金余生,眼神中充满疑问。
“昨天萧无名到香港后,东星社团油麻地扛把子自作主张,让手下大鼻和韭菜两人带了数十人去庙街砸了洪兴的场子,将洪兴赶出了庙街。庙街的原洪兴负责人威仔刚从外地回来逃过一劫,在强叔面店吃面时被大鼻和韭菜两人现,结果他们两人再加上个金刚在那里被那个强叔差点就做了。据韭菜说,这个强叔还会点穴!”金余生小心翼翼的将昨日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只是他将所有的责任全推给了油麻地的扛把子。其实,正是他自己命令油麻地的扛把子去争庙街的,否则,就是借百个胆给那位扛把子,他也不敢自作主张。
“点穴?强叔?竟然有这种事?”何奉暄有点懵,以至于没有现金余生话中的破绽,也许他已经现,只是懒得说出口而已。“你让人继续盯着他们三人,让手下做事小心点,不要被他们现,有什么事立即告诉我!”
“好的!”金余生起身,“老大没有别的吩咐,我先走了!”
“恩!”
看着金余生离开,何奉暄的脸色急剧变化,刚才一脸淡然的神态一去不复返,脸色阴晴不定,突然起身拍了下手,书房的门被打开,走进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年轻人,他向何奉暄微微一躬身,“老大,有什么吩咐?”
“给我盯紧了金余生,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我都要知道。另外找三个有能力的人,我自有用处!”何奉暄沉声吩咐着,嘴角边浮着一丝冷笑,很残忍的笑容,那个年轻人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何奉暄的脸上有如此的笑容,见何奉暄说完后只顾冷笑,没有别的吩咐,赶紧拉开门出了书房,在门口拍了下xiong口,稳定了下心神后离开。
何奉暄心中冷冷的道:金余生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何家绝对不能断送在我的手上。
一辆银灰色大奔疾驰入庙街,在庙街的强叔面店门口停下,一男两女从车上钻出来,庙街顿时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