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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正室谋略->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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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遇见北堂子画,而且还是他生日辰当日最后的一刻。
这算是赶上了他的生辰么?只是自己要怎么开口祝福他一声呢?环顾了此刻所在之地,貌似也不大合适。
不过,秦疏狂的心里总算是放心了,好歹儿子此刻是跟她在同一辆马车里头,而没有葬身于那儒风书院的书香洞里头。
当然,这马车里除了她们母女俩还有个陌生的女人,只是,当秦疏狂看清楚她的脸颊之后,顿时有些惊呆了,这个女人不正是安阳么?她怎么也会在马车里头?她们俩就算是在有缘分,也不带这样的吧!老天爷还真的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秦疏狂看朝盘膝坐在安阳身边的北堂焰,却不想这小子竟然在打量自己,那眼神也是十分的怪异。
不过不怪异才怪,差一点自己就跟他爹拜堂成亲,马上成为他的后娘,他的目光和善才怪。
下意识的抬起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已经解了,在看看二人,他们俩似乎也没什么事情,不由得掀起帘子朝外看去,不想手却叫一只粗实的手掌握住,熟悉的声音自帘子外面传来,“郡主最好安分些,若不然不小心从这马车上滚下去,可就会立刻被野狼分尸了的。啧啧,想想郡主这样犹如玉脂一般的肌肤,若是真这么叫也狼分尸了,还真是可惜得很,到不如先成全了在下的好,以后每逢清明,或是初一十五的,在下还能记得为郡主上一两柱香呢!”
秦疏狂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那个好色成性的君月绝,当即也不挣脱手,不过却是抬起脚隔着帘子给他踢去。
只是那君月绝是何等之人,即便是晚上,即便是隔着帘子,敏锐的防备力也早已经发现了秦疏狂的动作,正欲等她踢上来,自己趁着捉住她脚,还能趁着这夜色,偷偷的摸摸她的小腿。那双腿的修长美丽,他自今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正猥琐的想着,可是等了片刻,却不见秦疏狂的脚伸过来,捏在自己手中的纤细小手反而一下子挣脱开了,一时间,手里只剩下丝丝诱人的香气。
秦疏狂有些愣愣的看着这个突然把自己拉回来的北堂焰,他这算是什么意思?
北堂焰真的很想上前去揪住他这个不长进的娘的耳朵,都经历了那么多次风雨,她怎么就不长进了,怎么自己觉得,她的脑子还不如双儿好使,明明知道那个姓君的是西莫的第一色,却还自己送上门去。
看着她,越看越愤怒,不过因为想到父亲的话,便只好忍住了,自己可不能现在就让她发现自己早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只好闭上了嘴巴,别过头去不看她。
只是,今日是自己和妹妹的生辰,她可曾记得,当初她可是答应了今年的生辰,要陪着他们兄妹过的,可是现在却是物是人非。如此一想,那小脸之上,竟然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沧桑。
坐在马车外面的君月绝心里有些痒痒的,有些不甘心,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掀起帘子,从里面抓个女人出来,即便那秦疏狂她动不得,那这个安阳公主他该可以碰碰了吧!
话说安阳,原本已经偷出宫许久了,却不想今日正决定出城远走之时,却被这些人莫名其妙的捉住。后来见到了北堂焰和秦疏狂,才知道这帮人便是放火烧毁书香洞府的西莫人,而自己的画像曾经那君月绝看过,所以今日被他等人撞见,索性的就叫他们抓住。
君月绝如此一想,心里就更是痒,掀起帘子。
见他掀起帘子,秦疏狂下意识的向身后挨去,北堂焰见此,两只手也握得紧紧的。
不想,那君月绝的抓子竟然朝安阳的肩膀一把抓去。
安阳吓了一跳,当即向身后的北堂焰靠过去,若不是被下了药,她早就逃之夭夭了,兴许还能把这北堂焰一同救走。
这一挣脱,半只衣袖竟活生生的给君月绝给撕扯下来,自右肩从右手,都给露了出来,雪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白花花的,瞬间刺痛了君月绝的眼睛,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涉的唇瓣。
秦疏狂见此,忍不住跳起来,“你个畜生!”一把随手抓起马车中那小几上的烛台朝君月绝砸去,只是这烛台怎么能砸得了人,倒是里面的蜡油洒得到处都是。
北堂焰忍不住蹙起眉头了,遇见他的娘,他就无法安神一会儿,哪怕是片刻也没有。但见她拿起蜡烛,当即心就悬起了,可他到底是个孩子,有心而无力,还没给秦疏狂把蜡烛抢回来,就听到了秦疏狂的惨叫声。
她被自己拿去的蜡烛烫伤了。虽然是活该,谁让她不动脑子的,可是北堂焰心里还是心疼了。
不过,她的虽然未伤到君月绝,这一声惨叫却惊动了别的人,君月绝也有些不甘心的停下了手,安阳则满是诧异的朝秦疏狂看去,方才她竟然在救她?
“君大人!”马车外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口气里满是不悦。
君月绝讪讪的收回手,看着身后那一袭黑衣,长发高高束起来的女人,“哦,是遥啊,有事么?”
“君大人,此刻我等是在逃命!”他竟然还敢玩女人,一面有些担忧的朝秦疏狂看去,她可是王爷钦点的女人,君月绝竟然也敢打主意。
君月绝看见遥的眼神,便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只连忙解释道:“她怎么都是王爷看上的女人,在下岂敢动呢!”
遥闻言,见秦疏狂衣衫完整,只是看了搭在马车上的那半截衣袖,见马车里那个被他们碰巧带来的安阳公主,便没说什么,只是终究是不放心,这君月绝是什么样的她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为了以免他在生出那等无耻之心,便道:“还是麻烦君大人到前面去开路吧,这里由着在下来守着就可以了。”
“在下,正有此意!”君月绝有些不悦的咬着牙回道,他才没有此意,谁不爱守着美人,而到前面去开路呢?
秦疏狂心里正生了给这个叫作遥的女人道谢,不想对方冷冷的扫视了马车里一眼,“你们最好安分些,若不然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本姑娘可是不敢保证!”说着,陡然把帘子放下来,扇进来一阵冷风。
顿觉半边身子凉凉的,安阳只连忙保住手臂,模样十分的狼狈可怜。
秦疏狂见此,只见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她披上,“先披上吧,且不论冷不冷的话,单是你这一身衣衫,就不大方便。”
安阳虽然是公主,可是秦疏狂这个端平郡主却是高高在上的,如今二人同时沦落到一起,她却如此对自己,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恐慌。不过还是弱弱是给她道了一声谢意,“多谢郡主!”
“不必客气。”秦疏狂会笑道,一面低头吹着刚刚被蜡烫伤的地方。好在自己穿的后,所以只不过是烫红了一些罢了。
而北堂焰因见秦疏狂把衣衫给了安阳,心里便有些不大高兴,说实话,他很是不喜欢这个安阳,当初若是不她的懦弱,听了那个变态王爷的话,而进宫去的话,哪里会被秦太后利用,害得娘亲与他们一家人分开,还不能相认。
只是,却也没开口,只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小侯爷也冷了么?”秦疏狂见北堂焰的脸色不好,以为他也是凉着了,毕竟他从来也都是个锦衣玉食的主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只是自己身上在无衣衫给他御寒了,想来还真有些对不住他,何况今日又是他的生辰。
见北堂焰不搭理自己,好在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秦疏狂又自言自语的接起话来,“也是,现在子夜十分,哪里有不冷的道理。”一面把那蜡烛扶正,拨了拨烛芯,火苗顿时串起来,马车里一下子亮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昏睡的时间太久,还是因为如今生为阶下囚,所以无法安睡,秦疏狂是半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在想如何逃出去。反正是不能他们到西莫去的,门口这个叫遥的女人也说了,他们著名的残暴王爷看上了自己,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准备了多少自己没见过的刑具等着自己呢!
而北堂焰,因为早已经知道父亲的打算了,所以压根没有要逃的意思,到了睡觉的时间就真的睡着了。
只是秦疏狂当然不知道,只是认为小孩子家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表现得很勇敢了,见他靠在马车辕睡着了,便移动着身子,靠进北堂焰,将他的抱到自己的身前,靠在自己的膝上睡。
其实北堂焰,从秦疏狂靠近的时候,他就惊醒了过来,只是他没有动,父亲虽然说,他以后要成为一个撑得起整个北堂家的大丈夫,不能靠在女人的怀抱里,那样会使得他变得软弱,可是北堂焰忍不住,他也想像双儿一样,靠在母亲的怀里睡上一晚,哪怕只有一晚也好。
而且,秦疏狂的这个动作,叫他心里一直所困扰着自己的担忧顿时也解开了,娘的心里是有他的,那么,有一日,娘定然会回家的。
“生辰快乐!”秦疏狂低下头,几乎就要贴近北堂焰的耳朵,只是因怕他突然醒来,所以不敢太嚣张的靠近,只低声祝福了一声。
北堂焰听到这四个字,心当时就震住了,只是他好歹也是有自制力的,没有高兴的跳起来。
埋在秦疏狂膝间的俊美小脸上,升起了一抹细微的笑容。然后带着这一抹笑容到梦中!一路上剑齿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弄玉还是知道,剑齿在责怪她,当然,她的心里也不好受,说到底,郡主被绑走也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见她的落后迟迟跟不上,剑齿方发现自己一路只顾着追赶西莫人,却忘记了安抚一下弄玉,郡主被劫,她的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吧?当即勒住了缰绳,便等着她上来。
见剑齿突然停下马,弄玉心里顿时沉到了底下,怎么?他这是要开始质问自己了么?垂着头上前去,先开口道:“剑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
还没容她把话说完,便被剑齿打断道:“你说什么呢?”一面抬起手来,就如以往一般,亲昵的摸上她的头。
这个动作?弄玉一愣,抬着头有些愣愣的看着他。
只听剑齿道:“你知道么?前日郡主告诉我,让我带着你去找一个安宁的地方,过我们要过的生活。”
“啊?郡主怎么会知道?”弄玉又是一惊,她也是一直担心郡主的看法,没想到郡主竟然愿意成全他们。
剑刺轻轻一笑,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此刻真的不合适,他只是想让弄玉知道,郡主对他们比原来的主子好。“走吧,等救到了郡主,我们求郡主当我们的主婚人,你说可好?”
弄玉闻言,却将头垂下来,“都是我的错!”
“这与你无关,那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在说就算你当初跟着郡主也未必能守得住郡主,那君月绝的武功,可远在你之上,何况他们的人里,何止是君月绝这样一个高手!”剑齿知道弄玉心里在自责什么,所以便解释道。
弄玉心里虽然没有一下释然,可是也舒服了许多,整理了一下情绪,踢了踢马肚子,“咱们上路吧!”
马蹄声未响,身后便传来一阵马嘶长啸,随之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上来,“二位留步!”
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剑齿本能的挡到弄玉的身前去,满身戒备着,一面示意她小心些。
卫紫衣驱马上前来,看着这夜色之下的一男一女,顿时有些服了他家的主子,竟然看着马蹄印也能追踪到他们二人,无视二人的防备,拱手自报家门,“在下信阳侯府侍卫统领,方才不想惊扰二位,实在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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