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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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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是不悦的睁开眼睛,北堂子画看着脖子上那明晃晃的银刃,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无奈,“你又想干什么?”

    窗轩外面的银色月光,全然照射到了这个床前手持银剑的男人身上,那一头犹如霜花染过的银发,因为这月光而显得有些圣洁,背上斜背着一架古琴,银色的发丝被琴温柔的绊住,衬着一身雪白的衣衫,好似神仙一般的人物。

    尤其是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同样身着白衣的小少年,更似他随身的仙童一般。不同的是,那小少年身上背着的一柄只是比他身高短些的剑。

    “这话该是我问你!”温温淡淡的声音,给人一种犹如玉一般温和的感觉。只是,这其中的杀气也不容忽视。

    他绝迹上京城,不过却一直呆在府中,只是不曾路面罢了,可是不露面,就不代表这上京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尤其是有关信阳侯府的一切。

    北堂子画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不敢说自己百分百的了解,可是对于北堂子画主动在金銮殿上开口要娶秦疏狂之时,自己叫觉得其中的猫腻。

    北堂子画能娶一个仇人的女儿么?显然不可能。尤其是在知道了那秦疏狂曾经差人来府里找过自己,而且还把带来了当初自己给楚楚的定情物图样为信物。虽然那图样被霜姨毁了,可是自己却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尤其是秦疏狂早先就在与北堂子画未曾定亲之前,就偷偷的吩咐人给焰儿和双儿送东西。

    所有的疑惑,都在那日自己翻到古籍上所指的‘借尸还魂’,顿时都一一的明了,只是,夏祁然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也许一切都只是偶然,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毕竟自己亲自看着妹妹入验的。

    只是,北堂子画的种种行为实在是叫自己猜不透,不过却也叫夏祁然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直至那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夏祁然便在也坐不住了,当日就带着夏钥楚一同随着北堂子画的身后出了上京城。

    可是他不明白,北堂子画到底打个什么主意,一路上不去救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阻止秦疏狂身边的人去救。

    北堂子画小心翼翼的伸手把夏祁然手里的剑移开,那一脸的胆战心惊,好像夏祁然真的还一剑杀了他一样。“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这多见外啊!”

    不过是一段日子没见,他竟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的,这叫夏祁然有些不大习惯,这样没个正经的模样,有些像是北堂子画还在儒风书院上学的时候。

    眉头微微呃蹙起,他可不相信北堂子画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跟在他们的后面,而且今夜能上北堂子画的船,他也不相信那是北堂子画同样没察觉。而刚刚自己进到房间来,他明明是假寐,却不起来,所以夏祁然一怒,就把剑横上了他的脖子,不过就算是这样,恐怕也不一定能伤得到他吧!

    愤愤的收起剑,将剑套上剑鞘。

    夏楚钥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义父能杀了这个罪魁祸首给姑姑报仇,为何要收起剑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夏祁然。

    感受到了夏祁然身边那孩子对自己的敌意,犹如楚楚刚刚过世时候的样子,看来时间并没有把这个小孩怎么的改变。收回眼神,北堂子画很不着调的说道:“你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该成亲了!”瞧他这个妹夫,当得多体贴,可是人家好像未必领情。

    他一直知道夏祁然就在上京城,而且就在夏府,所以在知道秦疏狂就是楚楚之后,他一直都很小心的防备着,以免让夏祁然知道。

    至于不让夏祁然知道的原因,很简单,他很不满夏祁然对自己的女人流露着那样煽情的温柔眼神。

    只是,千算万算,千躲万躲,不想这后面被西莫人一闹,还是被夏祁然知道了。

    所以,要是现在夏祁然突然成亲了该好,到时候看他还来怎么招惹楚楚。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个女人你可以不救,可是焰儿你不能不管,那是妹妹最疼爱的儿子。”夏祁然此刻还不敢判定秦疏狂就是妹妹,所以此刻他没有在北堂子画的面前明说。

    北堂子画闻言,从床上起来,有些诧异的看着夏祁然,“你好像从来没这么关系过我北堂家的人吧?”

    “焰儿是楚楚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夏祁然很是不喜欢北堂子画这样的眼神,感觉自己好像会被他看透一样。

    “是么?”懒懒的回着他的话,一面自己倒了杯茶水。

    夏祁然没有在说话,北堂子画的口气却突然正经了起来,眉目间也多出了几分难得的严肃,“今日你来到船上也好!”若不然的话,就夏祁然带着一个孩子,怎么能敌过那些刺客呢?到时候还得麻烦自己转回去救。

    “哼,那么几个人,便是钥楚也绰绰有余!”夏祁然自然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自从他出了上京城,身后就一直跟着几个人,不过自己看来,他们的功夫也不怎么样,一面因又为了追上北堂子画,所以夏祁然便没有去管。何况跟上北堂子画他们之后,自然有北堂子画的人去收拾。

    北堂子画闻言,不禁仰头一笑,“你确定只有几个么?”今日秦若柳才传给自己的信笺,除了长安王派来的刺客,还有秦相爷和秦太后派来的死士。

    看来这兄妹俩可不如他们父亲那般,对秦疏狂这个寄予着他们秦家未来的妹妹有多么的疼爱。若不然也不会把手里的力量来刺杀他和夏祁然,而不是去救秦疏狂。

    一面从袖袋里拿出一张信笺,递给夏祁然,“你看看,上面的队伍是不是很威武?”看来,今夜的恶战是难免了,只是被这些人一耽搁,恐怕离君月绝他们的距离又要拉开一大段了。

    夏钥楚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个叫义父从来不小视的男人,据说,他是大燕和西莫两国中最富有的男人,而且他崛起的时间,十年不到。

    所以,夏钥楚不敢想象,若是在有个十年的时间,让北堂子画依旧纵横商场,那么这天下的银钱,是不是全都归他一个人所有?

    不过,今日叫夏钥楚发现的是,北堂子画看似轻浮的外表之下,似乎隐藏着一种义父所没有的高深莫测,即便他不怒不威,或是笑如春风,都会叫人潜意识产生一种对他的恐惧感。

    这好像不是人,像是妖孽!

    下意识的移到义父的身后,颇有些安全感觉。

    “怎么会?”夏祁然满脸的不敢相信,秦相爷和秦太后手中,竟然还有着这么一支强大的刺客军团,而且还一直就隐藏在上京城,他却全无所知。不过,看到那信笺下面的落款乃秦家的三公子,顿时凝住表情,看了北堂子画一眼,“他信的过么?”

    “你信不过我?”北堂子画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夏祁然。

    秦若柳与自己和涑倾月,他们三人之间的友情,便是萧连城也不能理解的,何况是这夏祁然呢,当然,此刻北堂子画也没指望夏祁然会相信秦若柳。他要的只是夏祁然相信自己。

    夏祁然把信笺递给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严肃的问起,“你打算如何?”这船上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十几二十人,能是那些人的对手么?何况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凡,还有萧远风的一帮人也要对付,他们能对付得过来么?

    “不必担心,一会儿等着看好戏便是!”北堂子画举着茶盅,在烛花前晃动着,不知道他在看的究竟是那碧绿的茶水,还是如玉一般的白瓷?

    这清湖上如今当家做主的人是个女人,碰巧的这个女人好像又看上了涑倾月。

    而朋友,正好是用来利用的,他不介意今日把涑倾月出卖了。

    “主子,雪当家的来了。”帘外传来属下的声音,北堂子画脸上闪过一丝鬼魅的笑意,看得夏钥楚一阵心颤颤的,下意识的又往夏祁然的背后靠去。

    放下茶杯,看朝夏祁然,“夏公子,请吧!来人可是这清湖现在的当家主人雪凤凰!”

    雪凤凰,这个人夏祁然是最近听说的,原来可是江湖上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丫头,不过也就是这么段时间里头,她的名声就像是那星星之火一般,叫风一吹,突然大火起来。

    其实此人也不是怎么的坏,只是她向来喜欢占山为王,曾经几个看起来算是有些名头的江湖门派,因为叫这雪凤凰看中了他们的山头,所以硬是被这雪凤凰所逼走,而雪凤凰女魔头名声也是这么来的。

    所以,看看也无妨,正好让钥楚长长见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夏祁然想知道,这个雪凤凰半夜三更的来找北堂子画所谓何意?

    厅中,早已经坐着一位红衣女人,朱唇瑶鼻,眉黛如远山,明眸似丹凤,柳腰圆腚,怎么看都是个媚人的主儿,只是生得十分的玲珑,随便的眨眨眼,那也是一个惹人可怜的小模样,可偏巧就这这么一个女人,竟然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女魔头,而如今,她又抢了清湖来做自己的地盘。

    “你们主子怎么还不来?”有些不耐烦的把左腿搭上椅子的扶手上去,火红色的裙角突然随之滑下,一部分雪白的小腿便露了出来。不过当事人似乎不以为然。

    北堂子画进到厅里,就正巧看见这么一副场景,当然他身后的夏祁然也不是没看见。

    夏祁然连忙别过头去,非礼勿视,一面伸手把夏钥楚的头扳过去。

    雪凤凰丝毫没有觉得一丝的尴尬,而是直接打量起进到厅里来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孩,“哪个是北堂子画?”

    “在下正是!”温文儒雅的作了一揖,北堂子画安然坐下身来,此刻的这个感觉,有些像是第一次在清湖上遇见夏楚楚一般。不过,雪凤凰不是她的夏楚楚。

    雪凤凰闻言,索性站起身来,开门见山就道:“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人填进湖里,可是你给我的酬劳是什么?”

    “寨主痛快,酬劳早已经准备好了!”北堂子画没想到这个雪凤凰这么实在,当即兴奋的站起身来,左手维扬,一个属下抬着一个锦盒进来。

    那雪凤凰也不客气,直接打开锦盒,然从里面拿出来的并非什么稀世珍宝,而只是一封信笺。拆开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雪凤凰却有些不敢相信,“你要知道,耍本寨主只有一个下场。”

    “寨主放一百个心,何况像是寨主这样英姿飒爽的人物,与他正是天生一对,在下还等着早些喝上你们的喜酒呢!”话说,涑倾月年纪也不小了,该是让他爹娘抱上孙子的时候了,自己此番应该是促成了一份因缘吧!所以,不算是出卖朋友!

    雪凤凰一听北堂子画的这话,就这么把那信笺收起来,娇媚的小脸上开出了一朵朵高兴的笑花,似乎她已经在跟涑倾月成亲拜堂了一般。

    既然都回不去了,自己就要在这里安居乐业!当即跟北堂子画告辞,却见这厅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尤其是见到夏祁然那一头银色的发,忍不住上前抓起一把看,“哟,居然是真的。”她就说,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假发呢!

    北堂子画这才给她介绍道:“这位乃在下的妻兄,夏祁然。”北堂子画的话才说到此处,那雪凤凰却突然接道:“咱们还是亲戚呢,我也姓夏,夏双双!”一面说着就潇潇洒洒的出了厅门,跳到自己的小船上,片刻便消失在了这清湖的迷雾之中。

    夏祁然虽然刚刚听北堂子画和这雪凤凰的话,云里雾里的,不过大致的意思他还是明白了的,这位自称也姓夏的雪凤凰,愿意把身后的累赘给拦住,至于北堂子画给她的报仇,夏祁然怎么觉得像是给了她一个人一样,只是不知道那个倒霉蛋是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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