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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天命成凰-> 第1615章 云令政:南绛很懂事,不会闹太大 第1615章 云令政:南绛很懂事,不会闹太大
- 南绛再次抬头,看着大巫师:“我二嫂还有我三嫂的孩子们呢?三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她记得,当时大婚,大家是没有时间去看三个孩子的。
大巫师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毕竟只是三个孩子,翻不了天。
但是南绛现在问起来,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南绛,好半天,叫来了人:“见那三孩子没有?”
“当时一切繁忙,我们没有时间看那三个孩子。不过问了,说是那三个孩子趁着大婚之时,跑去玩了,具体是去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还有人说,看见来人往巫族外面跑。”
南绛起了一点点希望。
可是希望还没有足够,就听见有人说:“应该是去了林子里面,叫那些野兽吃掉了。不过这些,都不好说的。”
短短的时间,一次又一次的重创。
看着家人一个个地死去,现在……
“我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南绛声音颤抖着,苍白的脸,已经没了半点血色:“白小姐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大巫师闭了闭眼:“白小姐是西洲白老将军最宠爱的孙女,少年时,就去了南汉医门山学习医术,那医门,其实也跟巫族有些渊源。当时我去的时候,就看见了白添翎,小小年纪,医术无双。她是比你还有天赋的存在!那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她师承医门顶尖医士,我又同那他的师父认识。所以说起来,我跟她,还有师徒之恩呢。因为,我也教过她东西。”
说着,大巫师看向了南绛:“南绛,你知道为什么白添翎跟你的那个云令政,闹了事儿吗?”
南绛摇摇头。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事情,即便是后来,她跟云令政感情也还行的时候,她也没有怎么问过。
总想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人心里,都要有点秘密的……
谁知道呢,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情。
她的尊重,成了别人眼中的软弱,没人感激,反而会有人觉得她好欺负。
“白添翎的本事,胜过你千倍万倍。医术之中,可能只有你口中的那个阿姐,才能跟她打个平手。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要做什么。听她的师父说,为了学医术,她当初小小年纪,就逃了婚约,放弃一切,自己直上医门。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不顾艰辛,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她看中的一切,一定要拥有。南绛,你比她,差远了。任何人,都比不得这位白小姐。你口中的阿姐,尚且会有难时,但白添翎不同。别说是云令政,任何人都会喜欢白添翎那人。”
大巫师丝毫没有顾及南绛心里的痛苦,一点点的撕开南绛最为接受不了的东西。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惜她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儿,上了朝堂,就没有别人什么事儿了。这也是为什么南汉都想要拉拢她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云令政会为她倾倒的原因。这样的女子,有本事,有手段。而你,只是那云大人在除了白添翎之外的女人之中,选中的一个相对还行的宠物。”
南绛的心疼的厉害。
她明明以为自己已经恨到不行了。
可是听见这些,心里还是会疼。
大巫师说的何尝不是呢。
如果云令政真的爱她,就不会那样对她,也不会看不起她的父母,在大婚的时候,不顾他们的脸面,跟着白添翎离开。
“够了,别再说了。”南绛承受不住了。
这几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已经让她精神恍惚。
大巫师点点头:“你自己能够看明白最好,记住了,把蛊王拿回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还有,别把心思花在外面。如果那白添翎是圣女,绝不会像你这样。人跟人,其实也不都是一样的。认知,决定一切。”
南绛出了地宫,看着空无一人的巫族。
她的眼泪滚落的瞬间,身后传来了南离的声音。
忙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南绛笑着转过头去:“小哥。”
南离急匆匆地跑过来,为南绛擦脸:“哭什么,是不是还是因为大婚的事情?南绛,我跟你说了,这是好事。难不成,你要嫁给他,然后看着他在婚后,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你才满意吗?这是天在救你,你怎么还总是哭哭啼啼,有福之女,不嫁无福之人。”
“好,我不哭。”她哭,是还未从家人死在眼前的魔障里面走出来。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好了,我们走吧。”南离摸了摸南绛的头,带着南绛就出巫族。
前路漫漫,天色渐渐昏暗。
巫族之外,云令政再度醒来之时,鸾徽惊喜:“大人终于醒来了!”
农家小院,简单的屋子。
云令政扫视了一眼,神思才一点点回笼。
他带着白添翎出了巫族,只是遇到了兵乱伏击,混乱之际,白添翎为他挡刀。
“她呢?”云令政开口问。
鸾徽道:“在隔壁呢,说是不愿意饶了大人清净,让大人在这里休息。大人您身上也受了伤,等……”
只是鸾徽还没有说完,云令政就已经起身了。
“她在哪里,带我过去。”
言辞很简单,但是却让鸾徽想起了南绛。
相处时间不长,接触的时间也不短,鸾徽知道,南绛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真诚,善良,赤忱,乐观。
鸾徽忍不住的对云令政开口:“大人,大人这次在大婚之时离开,怕是会对南绛姑娘有很大的伤害。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大人要不要我现在去准备着回巫族去,再跟南绛姑娘重新举办婚礼。”
云令政走到门口,身子骤然一顿。
他想到了那一日,南绛在哭。
不知怎么,他心里开始不舒服。
可是转念一想,只是一场婚礼而已,不至于闹出什么来。
他是有非离开不可的理由,所以要走,不是无缘无故离开。
“一场婚礼,什么时候办不可以。等以后回去,再重新办一个,到时候,把她父母都接过去。现在这种乱世,先把那些重要的事情放前面解决干净再说。”
“她很懂事,会懂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