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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 第231章 怕她将一切都怪罪到自己身上 第231章 怕她将一切都怪罪到自己身上
- 从前徐晚凝从未这般忤逆过宁远侯。
老侯爷在内的所有人脸色都阴沉下来。
“莫要以为你做了贤王妃,便可以肆无忌惮,别说只是个王妃,就算你是皇后,你也是我的女儿,孝道为天,我亦能教训你。”
宁远侯说着便抬起手。
吴得泉在,他并未真想做些什么,只是气极了,威慑的意味更浓。
他的手只是刚刚抬起,周围便瞬间围上来一群禁卫。
宁远侯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宫中的禁卫军向来是陛下的心腹,跟在陛下身边,如今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宁远侯刚来见到吴得泉时的狐疑再一次升起。
“侯爷!莫要一时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吴得泉忍不住敲打。
若非他不敢太过插手徐晚凝的家事,刚才他便要出言警告的。
吴得泉是皇帝的身边人,自然知道皇帝对徐晚凝有多看重。
陛下都恨不得将徐晚凝捧着,小心护着,宁远侯府这些人又能算什么东西。
老侯爷视线紧紧盯着徐晚凝,好似在探究什么。
徐晚凝心早就死了,她莫名后悔今日竟会和他们说这么多,明明前世就早已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好东西。
徐晚凝正准备叫吴得泉将证据给他们时,皇帝却径直阔步走来了。
“陛下?”
“参见陛下。”
宁远侯惶恐跪下,他没想到陛下会突然出现在天牢中。
一时间宁远侯府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只有徐晚凝还站着。
宁远侯察觉到后下意识想教训她。
她不敬陛下,莫要连累他们侯府。
可宁远侯视线刚看过去,便看到徐晚凝站在皇帝身边,两人站的极近,陛下正紧紧握住徐晚凝的手。
宁远侯只觉得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皇帝没说起身,侯府这一家子人便全都跪在地上。
皇帝最终不放心徐晚凝一个人,便也来了,路上暗卫早已将宁远侯的这些话 全都传给了皇帝。
皇帝恨不得立刻斩了这些狗东西。
“陛……陛下……”宁远侯嗫嚅想要请罪,皇帝却看了也没看他。
“阿凝,你可有事?”皇帝目光在徐晚凝身上扫视,语气紧张。
徐晚凝摇头,语气恹恹:“只是差点被侯爷扇了巴掌,没什么大事。”
皇帝将她额间的碎发挽在耳后,语气极为温和宠溺:“阿凝放心,朕会为你出气。”
宁远侯府的人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如梦似幻。
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瞧不上的女儿,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运气,能攀附上皇帝,还叫陛下待她这般宠爱。
而他一直看重的徐晚玉,莫说得到皇帝青睐,如今还身在牢狱之中。
宁远侯想到刚才对徐晚凝说的那些话,心中后悔,若是早知道,他捧着这个女儿都来不及。
她能讨陛下欢心,日后自然也能帮帮徐子佑。
“你这个父亲当的真是好!”
皇帝狠狠冷笑一声,一脚重重朝着宁远侯踹过去。
皇帝本就生的体型高大,力气也极大。
对徐晚凝的那些心疼全都转成了怒火,皇帝并未控制力道,宁远侯被一脚踢到牢狱的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宁远侯求饶咳嗽不停的声音,鲜血从宁远侯口中流出,足以见得皇帝这一脚踢的不留情面。
饶是如此,宁远侯依然挣扎着跪下,和皇帝请罪。
“陛陛下恕罪。”
徐晚凝看了,心中发笑。
幼时她对这个父亲又敬又怕,她渴望得到他夸赞,也盼望着他能看见她,能像抱徐晚玉徐子佑一般抱着她。
如今徐晚凝只觉得可笑至极。
宁远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靠着和先帝伴读的情谊,才多了前些年的风光。
否则这样一个前倨后恭的人,如何都坐不上这个位置。
她从前却那般傻,对这样的人心存期待。
“陛下我累了。”
徐晚凝轻轻拉了皇帝的衣袖。
皇帝低头安抚:“好,不过阿凝再等一等可好。”
皇帝了解徐晚凝,也知道多年的心结,还是要在今日解决。
“你心善,不忍和他们计较,不忍看到他们的下场,可朕却想为阿凝出气。”
皇帝对徐晚凝的态度,和对着宁远侯的阴沉截然不同。
明眼人都能看出皇帝对徐晚凝的爱慕。
老侯爷此时此刻也彻底明白了,这段时日侯府种种不顺是为何了?
他们宁远侯府并非是得罪了陛下,而是得罪了徐晚凝。
弄清楚症结之后,老侯爷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徐晚凝如今这般,只是对侯府心怀怨念。
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和徐晚凝重归于好。
她只是一个女子,就算此刻再得陛下喜欢,也早晚有失宠的那一日。
侯府是她的后盾,而非仇敌。
他不信,她不明白这个道理。
老侯爷正思量该如何和徐晚凝缓和关系时,皇帝便再一次开口。
“吴得泉将证据拿过来。”
皇帝直接将查到的这些证词重重丢在老侯爷面前。
“你们侯府这些肮脏事,朕早已查的一清二楚。”
“到底是不信自己养了野种,还是不愿信,你们自己心中清楚。”
易安郡主亲口认罪,老侯爷不愿信。
可此刻皇帝金口玉言,也说了这种话。
陛下贵为天子,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他们。
老侯爷这才颤抖着手,拿起那一张张证词,一张张看过去,越看越心惊,皇帝查找的证据,自然十分详细又格外明确。
上面一部分内容,甚至和易安郡主刚才亲口所言的几乎一模一样。
老侯爷第一次体会到了铁证如山,他想骗自己都骗不了。
“你!你这毒妇竟还给我儿下绝嗣药!?”
易安郡主眼神慌乱,这是她隐藏了多年的秘密。
老侯爷对上她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
“我们侯府待你不薄!你这毒妇为何要这般害我们!”
易安郡主瘫倒在地上,皇帝面前,她明白狡辩都是无用。
她亦清楚,自己如今已活不成了。
“我生玉儿佑儿时,便差点难产而死,我自然不会再生。”
“我不能生,他当然也不许生。”
“毒妇!你这个贱妇!”
“你竟叫我们侯府绝子绝孙!!”
老侯爷颤抖着手,手指指向易安郡主,又颤颤巍巍看向徐子佑。
曾经多为这个孙儿骄傲,如今就有多恶心。
怪不得从小同他们不相像,原来只是个野种。
“祖父!”
“父亲!”
徐子佑神色慌乱。
“滚,你这个贱种!”
天牢中哭闹成一团。
皇帝捂住徐晚凝的耳朵,“阿凝还看吗?”
徐晚凝摇摇头。
皇帝牵着她走出牢狱。
徐晚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宁远侯正跌跌撞撞爬到徐子佑面前,对着这个昔日的宝贝儿子拳打脚踢,一口一个野种喊着。
老侯爷和老夫人瘫在地上,泪流满面,好似失了神一般。
这样闹剧一般的场面,徐晚凝只觉得滑稽。
“阿凝?”
皇帝注意到徐晚凝回头看他们。
徐晚凝握住皇帝的手,轻轻摇头:“陛下,我没事,我们回宫吧。”
这一小段时日,她一直住在宣政殿,回到这里心中竟多了几分安心。
“我离宫时,陛下说有事要告诉我?是何事呢?”
皇帝愣住,他原本想同她说燕远征的事情。
可如今说到燕远征,自然要说他意图谋反之事。
皇帝怕她将一切怪罪在自己身上,也怕她因此烦忧。
今日她本就被宁远侯府伤透了心。
“阿凝,改日再说,你今日劳累,先休息。”
徐晚凝反而心中多了好奇:“陛下说吧,我不累,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