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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 第172章 她心里有他,这便够了 第172章 她心里有他,这便够了
- 徐晚凝盯着匕首,视线又落在皇帝身上。
他眼眸猩红死死盯着她,眼中带着疯狂,好似在等她做出选择。
可徐晚凝却明白,她根本没得选。
她不可能杀他,她对他问心有愧。
就算他这几日有些疯,徐晚凝也不会完全忘了,他从前待自己的好。
他们也曾耳鬓厮磨过,她怎么可能对他下手。
他从来都不是她的仇人,甚至……
“不,我不会杀你。”
徐晚凝颤抖着手,摇头安抚解释:“我不会对你动手,真的,这辈子都不会,我从没有想过伤你,陛下把匕首收起来,叫太医来吧。”
她清楚皇帝在用这种方式逼她认清楚,除非他死,否则她没机会再从他身边离开。
她知道他的目的,可此刻她还是将这匕首丢掉。
徐晚凝手颤抖的厉害,松开匕首,可皇帝却强硬的将刀往她手中塞。
“阿凝真的想好了?”
皇帝再一次问。
徐晚凝垂眸轻颤着点头:“真的,你别这样了。”
徐晚凝声音颤抖。
他不发疯的时候,她敢拿自己威胁他,她藏起了簪子。
可当他在发疯后,徐晚凝却不敢再做任何刺激他的行为。
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会对他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是真的有些不要命。
“好。”
皇帝笑了起来,脸上明显带着愉悦。
徐晚凝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他消停了。
可皇帝将掉在床上的匕首捡了起来,再一次强势塞到了徐晚凝手中。
正如他强势朝着她压下一般。
皇帝闷哼一声,愉悦开口:“这匕首今夜都放在阿凝手上,朕的命也交给阿凝,阿凝今夜还有机会杀朕。”
徐晚凝右手被他的大手攥着,手上牢牢握着那把刀。
只要她想,这把刀就可以轻而易举刺进他的背部,他的胸膛。
他可好似浑不在意自己的命。
他今夜好像犯病一般。
突然发疯叫她杀了他,同时也发疯对她。
“不。”徐晚凝浑身轻颤,被他逼的眼中全是泪。
她一只手紧紧攥住身下丝绸被单。另一只手努力压下匕首,以免皇帝发疯,真要了他自己的性命。
她这般煎熬,可皇帝却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尽兴。
徐晚凝被折腾到失声,泪水和汗水止不住淌下,她忍不住哭出声,心中也升起怒气。
她该顺了他的意刺下去的,叫他知道厉害。
是他自己想找死,她何必拦着,何必这般小心翼翼。
他自己都不在乎。
可徐晚凝心中再气,她还是没叫这匕首再次伤到他,她不想他死。
可反而是皇帝竟故意找死。
这夜他越痛快,便越是故意握住她的手,想将匕首朝着他自己刺。
来来回回五六次。
“阿凝怎么不杀朕?”
皇帝语气中带着难以自抑的愉悦和兴奋。
“杀了朕,就没人关着你了。”
“不杀朕,你就永远都是朕的了。”
徐晚凝一边流着泪咬住唇瓣,一边心惊胆战将匕首同他拉开距离。
她甚至想办法将匕首丢下床,可皇帝又重新捡了回来。
“好阿凝,朕这么欺负你折腾你,你都不杀朕?你真的对朕毫无情谊吗?”
皇帝声音极为沙哑,眼中却没了之前的阴鸷,反而带着无尽的柔情。
她今夜哭了好几次,哭到眼神涣散,她都死死护着那把刀,怕那匕首真的刺向他。
她越是这般,皇帝便越是兴奋愉悦。
比那日得知她的踪迹时,还要高兴。
“阿凝又不说话?”
皇帝再次俯身向下,摸着她轻颤的背。
徐晚凝紧紧咬住唇瓣,面色潮红,眼神有些失焦。
皇帝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帮她平复呼吸。
其实皇帝早已明白,今夜自己真的误会了她。
她根本没想过杀自己。
甚至她也不像她表露出的那般绝情。
她心中起码在乎他的性命,也在乎他的安危。
她今夜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他,但她一次都没有。
这就够了,他不信她心中无他。
“阿凝,朕误会你了。”
汗水和泪水早已将徐晚凝的头发打湿,此刻丝丝缕缕贴在白皙青紫的脖颈间。
皇帝温柔将她脸颊边汗湿的头发别在耳后。
“日后不会了。”
“不想要孩子就不要吧。”
皇帝吻上她汗湿的头发:“只要你留在朕身边便好。”
最后皇帝说的话,徐晚凝累极睡了过去,根本没有听见。
第二日徐晚凝醒来时,她睁开眼便发现屋内亮堂了许多。
徐晚凝伸手掀开床帐一角,便发现被封住的窗子此刻都已经拆了。
徐晚凝重新躺下,怔怔望着头顶的床幔,她对上面的花纹十分熟悉,昨夜已经看了无数次了。
皇帝想做什么?不关她了吗?
“之夏。”
徐晚凝轻轻喊着,声音依然带着沙哑。
之夏一直守在外面,此刻听到动静连忙进来:“小姐。”
之夏看了一眼徐晚凝,脸色有些红。
徐晚凝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脖颈处更是一大片,甚至脚踝处都是青紫,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昨夜发生了何事。
之夏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小姐可是饿了?奴婢去端饭菜过来。”
徐晚凝摇摇头,“我先起来。”
之夏连忙扶起徐晚凝,又帮她穿好衣服。
“小姐是先用膳还是先梳头。”
徐晚凝摇头,她咬住唇瓣:“我要先沐浴。”
她站起来后,没一会儿便只觉得身上依然黏腻。
皇帝竟然没给她清洗。
之夏愣了愣,其实昨夜便叫水过了。
“好,奴婢这就去安排。”
之夏刚走,皇帝便阔步走了进来。
“阿凝。”
她一醒,便有人去给皇帝传递消息。
“阿凝怎么总是不搭理朕。”
皇帝声音好似带了几分委屈。
他现在看着衣冠楚楚,可徐晚凝只要想到昨夜他发疯,便依然都心有余悸。
“可是要去沐浴,朕抱你过去。”
徐晚凝摇头拒绝:“我自己可以。”
皇帝只能作罢。
但徐晚凝没走几步便双腿发颤,有些踉跄。
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昨夜闹了那般久,她所有力气都已经消失殆尽。
“朕来。”皇帝看不下去,伸手去扶,徐晚凝还想逞强,可皇帝直接将她一把抱起。
等到了浴池,底下的人端来一碗汤药。
徐晚凝眼眸顿时黯淡,忍不住轻声问:“陛下,这是什么药?”
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肯定是什么坐胎药。
“你要的避子汤。”
皇帝叹息一声。
“朕与你各退一步,你留在朕身边,日后朕喝避子汤,你就喝这最后一次。”
皇帝以为顺了她的意,她会高兴些,可徐晚凝脸上却更加忧虑。
“陛下何必骗我,坐胎药还是避子汤我能分得清。”
“陛下昨夜故意不给我清洗,如今还要继续骗我。”
皇帝愣住,随即笑了,他俯身弯腰到徐晚凝耳边,压低声音:“朕给你洗了。”
徐晚凝愣住。
那为何她还是觉得好像根本没洗,她还是不舒服,而且刚换的里衣如今又脏了要换。
随即徐晚凝想到了什么,攥紧手心,白皙的脸瞬间染上了红。
他在床上就是个疯子,又素了好几个月,只怕她晕过去后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阿凝在心中骂朕?”
皇帝的话拉回了徐晚凝的思绪。
她下意识摇头,不想再招惹他。
皇帝勾唇轻轻笑了,“阿凝说没有便没有吧。”
他此时将避子汤递过去:
“阿凝学过医术,尝一下自然知道,这是避子汤还是坐胎药?”
“若是朕骗了你,你就吐出来。”
他语气极为真诚,和昨日的他大不相同。
徐晚凝半信半疑将药端了过来。
她低下头,雪白的脖颈露出来,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徐晚凝捧着药碗喝了一口。
随即她猛地抬头望向皇帝。
这真的是避子汤,药性温和,对身体伤害不大。
她之前便喝过一次。
皇帝看着她的眼睛:“阿凝,朕没有骗你。”
徐晚凝点头,她捧着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她的干脆,叫皇帝心中刺了一下,她果然不愿要孩子。
可想到昨夜她不愿伤他,皇帝心又软了下来。
她心中有他。
若是可以,他并不想他们之间闹成仇敌一般,也并不想关她、胁迫她。
“朕刚才说的话也是认真的,只要你留在朕身边,就算你之前欺骗朕、抛下朕,朕都可以不计较,甚至你不想要孩子也可以不要。”
皇帝捧住她的脸,漆黑的眸子中满是认真:“只要你在身边,同朕好好过,阿凝,你可愿意考虑?”
说这些话对皇帝来说并不容易,普通男子也有自尊,何况他是皇帝。
但他在她面前这般低头,也不是第一次了。
决定好之后,皇帝也好似松了一口气。
他之前心中难受,无非是以为她对他毫无情谊。
可昨夜之后,他意识到,她并没有他想的那般绝情。
她若真的不喜欢他,昨夜大可以直接杀了他。
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她定然是在意他。
所以皇帝心中的戾气一下子就被抚平了许多。
他从来要的就是她。
只要她有一丝一毫的在意他,他就心甘情愿低头。
但让步的最大限度就是,她必须留在他身边。
徐晚凝捧着药碗,水润的眸子落在皇帝身上。
他今日应当是彻底冷静下来了,脸上再无任何阴沉。
他甚至愿意给她时间考虑,而不是同之前一般逼着她立刻做决定。
徐晚凝习惯深思熟虑,她本就没办法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好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或许心中也意识到了。
他不发疯后,徐晚凝心中竟觉得安稳许多。
“阿凝?”
“我想想。”
徐晚凝扭过头不敢去看他灼热的视线:“是陛下自己说的,让我考虑。”
徐晚凝连忙补充一句。
昨夜他床上发疯,疯到她现在都浑身酸软,心有余悸。
她怕他一言不合又疯起来。
皇帝眼底含笑:“嗯,是朕自己答应的,阿凝好好想,不过一个月内阿凝要告诉我答案。”
徐晚凝再次意外,他居然愿意给她这么长时间考虑?
“好。”
徐晚凝点了头,还不知晓此时已经落入皇帝的圈套中。
“我考虑的这些时日,陛下可否不碰我?”
皇帝笑了一声,再次点头:“可以,朕不会主动碰你,但若是阿凝想要朕,便不算朕违背承诺如何?”
“我怎么会,总之我不会的。”
皇帝握住她的手,“好,那击掌为誓。”
徐晚凝愣了一下:“好。”
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却叫徐晚凝心中那些忐忑渐渐消散。
他好像又变成从前她认识的皇帝了。
仅仅只是因为她昨夜不愿对他动手?他便又变好了,变的和从前一样,就算她骗了他,抛弃他。
徐晚凝神色复杂,她突然意识到,在这段关系里,她或许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下位者。
这个认识叫徐晚凝心中也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若要再说的准确一些,她心中竟不再像之前那般忐忑,甚至觉得踏实安全了几分。
或许……她不必再担心日后会被他厌弃,他应当不会同这世间其他男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