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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侦探推理 -> 凶宅诡闻录-> 第二卷江湖恩怨 84章裤带当领带的尴尬 第二卷江湖恩怨 84章裤带当领带的尴尬
- 自己没有的,他们不去想凭什么我会没有的?
无非是因为有的人手中有权,门下有势力范围,有为她们卖命的专业队伍,有武器装备和等等。种田人什么都不具备,什么都没有,只能租借别人的田地租种粮食。等粮食有了收获,他们得首先将自己的地租交上去。
剩下的,才能是一家老小的全年口粮。关键是,那些贪得无厌的手里掌握所有田地的人,他们要求太高。
上缴国库,层层剥夺,层层横征暴敛。
哪怕你种一年的田地收获的粮食,全部被他们掠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对你下手。因为,你一家一户力量单薄,加之奴才心里,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反抗的向右看齐的心理,更加助长了权贵们的残酷、贪婪的本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权贵和地主的残酷剥削,源自于种田人、底层人的穷人思维向右看齐。即别人能忍受得了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忍受?何况,选择反抗会丢掉性命。这就是为什么种粮人,因为得不到粮食而被饿死的真正原因所在。
所以说,向右看齐,不是智慧的结晶,而是懦弱无能的表现。
如果一个民族孽根和惰性思维,是丢失在没有血性的基础上,那么,这个民族终将被以森林定律为生存基础的世界淘汰。反抗资本剥夺,实行无产阶级革命,是推翻压在底层人身上的三座大山。命,固然珍贵。对每个人来说,他只有一次。
可是苟且的贪生怕死活着,意义何在?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夷死为虚无,虚无失去便生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乾坤,乾坤生阴阳;阴阳生矛盾,矛盾生对立。人类既然从海洋动物演变进化而来,身上的动物自私习性就永远不会消失。
有了自私心理因素,矛盾对立就会不断产生。
人类生生不息,相互对立就永远不会消失。也就是说,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存在,就别指望会有和平相处的太平日子。因为人类本身即是相互彼此利用,又相互对立的两个除自身以外,绝不能融洽两个矛盾的对立面。
人类有了数量衡为单位的数字记载,大脑中有了大小多少的数据概念以后,高度集中的利己主义个人便是贪欲成性,不能自控。
所以,一个朝代,一代君王以利益或者以物欲作为人民晋升高等民族为标志的象征,那么,这个朝代,或者这个君王离他的统治和土崩瓦解的时日已经近在咫尺。
官逼民反,箍紧必炸!
检索历史记载,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确确证明了这一点!
综上所述,种田人、底层人的血性为什么尽失,多半是因为失去自我的奴才心理,加上怕死,苟且偷生的概念灌输于骨髓。
还有一个因素就是,被当权者的愚民政策忽悠自残。
跪拜苟且,成了全民族模仿的对象。
当倭寇踏上这块大地的那一瞬间,他们便发现国人的脊梁骨被当权者折磨得体无完肤。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眼看着被他们一个个当着活靶子处死,没等到被处死的人,还在侥幸,他们宁愿寄希望杀到他这里,倭寇就会开恩,也绝不相信自己联合起来,可以赶走倭寇。
于是,看着自己的同胞死在倭寇的刺刀下,有些人为了讨好倭寇,还故意装着拍手称快。
殊不知下一个他就被倭寇拉走绑到大树上,当着活靶子。
确原来什么病夫这一词的发明,并不是倭寇随心所愿,而是具有时代的背景意义。和秦世勇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不一样,来到夷陵镇,懦弱仿佛已经成为东方文明的象征,人们在精神上被道家儒家佛家世家学说的束缚,久久地走不出来。
因此,被西方人称之为熟睡的雄狮,本人认为那是对=本民族的敬称。
我倒想访问自己,请问,你真的是一头熟睡的合格的雄狮吗?
呵呵,那还真的不见得!
多恩不如多养志气;多言不如多些宁静;多才不如多蓄德载厚;多艺不如多成大器。自己是个三代连续单传的人,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秦家日后大业有谁来承担?这个问题,已经到了秦世勇不得不提上自己生活历程的时候。
“哦,我林家三男两女,门下,只有大姑娘林卓秀舍不得将她嫁出去。唉,将小女林卓静嫁到马家荡的老孙家的表哥,现在想起来真是当时犯下的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太远了,去一趟马家荡,雇佣大马车也得一天来回。所以啊,我们家大姑娘绝对不给他嫁远门。哈哈......”
“爹......”
林卓秀推一把笑得合不拢嘴的林浩诸,害羞地扭着身体,甩着头上的麻花辫,红着脸走出客厅。
林卓秀母亲孙雨荟,见着秦世勇那花花绿绿的领带系在脖颈上,她走过去看看就得了呗!
还好生奇怪地用手去摸一摸,反过来复过去,想看个明白。心里默念着:我去,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乍一看,就像女人用的裤带。都是用碎布条用针线缝合而成,可以说是废物利用。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起来了。
醍醐灌顶地问秦世勇:“我说林家大少爷,你,你怎么把裤带系到脖颈上去了啊?他爹,你看看这孩子多会逗人开心啦!咯咯咯......”
客厅里,充满热闹的氛围!
秦世勇听了孙雨荟的一席话,他也是“噗呲”一口笑出声。
听得大厅里,所有人听了孙雨荟一句话,一个个捧腹大笑,秦世勇这才感觉这伙人的笑点和自己不在同一层意思上面。他笑的是孙雨荟少见多怪,居然将高雅的领带误以为是系在腰间的布裤带,所以,他忍不住的笑出声。
而林浩诸他们家人的笑意则是,顺着孙雨荟的语气,笑他将那根裤带系在脖颈上。
那么多人想看猴子似的,异口同声,捧腹大笑,只不过笑点各异。他这才知道笑人之人被人嘲笑之后,是一种多么尴尬的境界。顿时,脸色“唰”一下红到脖颈,嘴里鼓动几下,想说话,可又因为自己第一次来邻居家里做客,不能为一己私利而大失体统。
尽管自己被他们笑得有点不耐烦,也只能以大局为重。
看一眼林家人笑得东倒西歪,前俯后合。
丫鬟,佣人,一股脑地各自捂住肚皮,笑个不停。秦世勇被笑得尴尬至极,他从座椅上站起身要走,却见得林卓秀徐徐而来。这才打消自己要走的念头,心里想,不是我尴尬,那就是笑我的人尴尬。
因为他们才是井底之蛙,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孤陋寡闻,所以才这样的笑他。
若不是他秦世勇被人笑,那定是笑人之人必有可笑之处。
“啊哟,笑什么笑?人家那是外国人戴的领带,为了搭配西装刻意的打扮和装束,显得庄重、严肃。什么裤带系在脖颈上啊?纯粹是你们自己没见识。”
林卓秀说完,转身即走。
她好像不是为了来帮助秦世勇解围,而是为母亲和其他人等的无知感到羞愧。
有责任制止家人无知的嘲风,是对维护林家人的自尊心不遭受秦世勇的羞辱,这才出面制止家人的无知和不礼貌的表现。不至于给秦世勇一种林家人,什么也不懂的定义,给他们家扣上。
所以,说完话,羞答答地走开了。
仿佛整个屋子里尴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林卓秀。
孙雨荟被自己姑娘说教一番,心里几分不满,又有几分得意。
不满的是,姑娘不懂规矩,对长辈有不敬之嫌;满足的是,她自己和这笑弯了腰的一大帮人什么也不懂,养个姑娘啥都知道,得到几分欣慰那是自然。
为了不给自己的无知带给对方更多的认为没见识的负面影响,孙雨荟马上转怒为喜。
“哎呦喂,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我们这些大门不出的人今天算是出了洋相,长了见识了吧?他隔别的大少爷,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你说我们一帮走不出夷陵镇的人,哪有像你出过国的那么多见多识广啊!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老林头嘴里叼着水烟袋,咕噜吸一口,用眼神瞪一眼孙雨荟。
那神色,好像孙雨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露出一副他难以接受的样子,然后,转过脸对秦世勇陪笑道:
“他大侄子,不要和这帮女人一般见识。她们,都是一些秀才不出门知道天下事的人。茶余饭后,没什么事,专门寻找张家长李家短的厕所消息,聚在一起嚼嚼舌头根,以示解解闷。呵呵,你还真的别说妇道人家见识浅薄,就你脖颈打的这个领带结,估计夷陵镇也没几个人能像你这样的打得不紧不松。啊哟,那叫个恰到好处。”
“多谢长辈夸奖,您要这么说,我还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西方人讲究自由民主,只要在法律的框架下行事,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尽情发挥自我。只要自己愿意,没有什么对与不对,或者说为了讨好别人,而不惜委屈自己。固步自封什么所谓的规矩。在西方,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选择。估计,在东方行不通。因为,我们这个民族提倡的是循规蹈矩。”
两个人攀谈起来,一个愿说,一个愿意听。
那林浩诸,只是想从秦世勇嘴里掏出一些有关于西方人的生活习惯,没去过,也要从别人嘴里过一把出国的瘾。
这小子看上去有点不诚实,乳臭未干,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俨然不是他林浩诸在夷陵镇能从其他人嘴里听到,别具一格,具有独特见解,令林浩诸对秦世勇的侃侃而谈暗地里吃惊不小。
我的个去,还真的不能小看秦昊的后生。
他吃的是江湖饭,干的事燕门买卖。可人家生出这么个出污泥而不染的毛头小子,应该不会传代靠女人吃饭吧?既然送来那么贵重的礼物,在秦世勇他们家,两根野山参说明不了什么。但在老林头家人看来,那可是一大笔价格不菲的贵重礼物,自然要以礼相待。
老林头见得秦世勇谈话彬彬有礼,且谈话滴水不漏,咬文嚼字,颇有一介书生之气,便愉快邀请秦世勇说道:“啊哟,今儿个你来得正巧,我们家来亲戚了。你孙阿姨家弟弟从京城开会路过夷陵镇,估计这一会正在和他外甥女在谈他的那一套银行业务。
来得早,真的不如来得巧。来来来,带我去你们家邀请你父母一同来我们家做客。
一来呢,是为了答谢你的这份厚礼;这二来么,也是为了将来的邻里关系。你说一墙之隔,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两家人倒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的饭碗也不放在谁家的锅台上盛饭,可总免不了别人猜疑的眼神和疑问是吧?我想,那也不是贵府的想法,也不是我们两家人的出事格局和风格。”
老林头戴上自己的圆顶帽,整一整自己身上衣服,主意已定。
秦世勇看到这样的结果,他有点诧异。
因为,老林头他们家一直视他们家不是什么正行正业。和自己家撇清关系,一直是夷陵镇大多数人的壁垒。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没得罪夷陵镇上任何人呀!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秦世勇牢记祖训,燕门买卖招收的姑娘,都是来自外地。
本地人,秦世勇回来继承家业的时候,始终牢记江湖规矩。
什么是江湖规矩?
相不吃相,是江湖人走遍五湖四海,都绝对无条件遵守的普遍规矩。不管你是哪门哪派,只要是同行,只能遵循同行是言家。而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同行是冤家。每一个门派,私底下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如遇特殊情况,必须遵守本地门派规矩,奉上纹银以借租贵地谋生。
其次,即是本地人视本地人为衣食父母。
遇荒年也绝对不允许在本地恃强凌弱,欺行霸市。
江湖人称拳头往外打,打得一拳来,收获一大片。且,有义务协助地方官府维护本地治安。举例说明即秦世勇从外地招收姑娘回到夷陵镇,再协助外地人,从本地带走姑娘。名义上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实质上是等价交换的一种手段而已。
“啊哟,林叔,你要这么客气,那晚辈只能恭敬不如从命。您慢走,我这就请您到我们家坐一坐。”
秦世勇原本,只是想看一看那位孙姓银行行长。没想到误打误撞碰见小时候的青梅竹马林卓秀,心里顿起波澜。也说不清他有什么想法,只能说心里好像有借此机会,和林卓秀说说话的嫌疑。
秦昊,秦世勇父亲是马占奎的姐夫。
母亲,马秀奎,是马占奎的姐姐。乌金荡的马书奎,是他们家最小的一个小兄弟。马占奎从事的是雀门买卖,而秦世勇从事的是燕门买卖,同吃江湖饭,按理说他们俩应该属于同行。只是门派不同,导致谋生手段不尽相同。
雀门买卖,以家庭为单位,在某一个区域,或者某一个村庄,集贸市场为切入点。
对从事正行正业的人,实行吹打弹唱,编造事实,或者引起恐慌,扰人心智。以达到自己将别人家财据为己有为最终目的的这种行为,俗称马扁,即行骗。凭三寸不烂之舌罔顾事实,而取得普通人信任的这种行为,在上海被称之为“大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