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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全班穿进古代,大臣求我们别作了-> 第十九章 年林:我不想活啊 第十九章 年林:我不想活啊
- 太傅前脚踏出门,纪善禾就颓废地趴在桌子上。
昨晚被风维堵着不让走,说她是个杀手混子,出工不出力,只知道混月钱,把纪善禾气的半死。
虽然……他说的也没错。
纪善禾的座位稍稍靠后,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温暖又舒服,半眯着眼的纪善禾有些昏昏欲睡。
阴影落下,纪善禾撇了撇眉,睁眼就看到傅岑站在她身侧,挡住了她半数阳光。
纪善禾:“……”吓老子一跳。
看着傅岑落座,纪善禾若有所思。
这才一节课结束,傅岑就审完了?那她今晚是不是就不再面对风维了。
纪善禾顿时清醒。
【年林,傅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交代完了?】
【没,他想拉拢我,我还没说他就走了。】年林大概复述了一遍傅岑对他的招揽。
听完的纪善禾:“……”
班长他……挺不容易的……
纪善禾一脸同情地看着傅岑,他怕是不知道,牢里的这个家伙和外面的那个是一伙的,他俩还同吃同住了两天。
傅岑被看的莫名其妙,他没看错的话,纪善禾是在同情他?
被傅岑察觉到目光,纪善禾忙重新趴下,装作补眠的样子。
见她回避,傅岑也没追究,睥了纪善禾一眼之后就收回目光。
【那怎么办,你还死吗?】
【为什么不死,我这个身份不简单,得罪了朝廷的人,我可不想之后一直被限制行动,我还想跟敌国太子他们一起玩呢。】
看到这话,纪善禾暗暗吐槽,跟他们一起,造反还差不多。
【这样,你既然还没说,那就听我的。】想起昨天风维说自己的面具丑,纪善禾就忍不了。
【什么?】
【你说的时候跟傅岑提个条件,让他派人夺暗器的时候挑在今晚或者明晚之前。】
【可以,不过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时间我在宫里出不去,他们打起来我不去帮忙很合理啊,而且后天我就放假了,我跟商姮还想好好玩玩呢!最好赶紧在我放假之前让这件事结束。】
年林嘴角微抽:“……”不愧是他们班的精英。
【……好】
得了年林应允的纪善禾有些小人得志,忙死风维那个憨批,还敢说她的面具丑,没有眼光的家伙。
傅岑饶有趣味地端详纪善禾,她趴下之后的表情可谓丰富,一开始纪善禾明显是有些激动,再后来又有些得意的意思。
睡个觉戏这么多,难不成在做梦?
看着纪善禾表情的变换,傅岑唇边不由勾起一抹浅笑,还挺有意思。
听见院内的鸣钟声,纪善禾缓缓睁开眼,傅岑还保持着侧头看着纪善禾的姿势。
他微微偏头任阳光洒在脸上,茶色的眸子澄净明亮,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眸上被阳光扫出淡淡阴影,嘴角微微上扬漾出好看的弧度,整个人似柔和在了晨间的阳光中。
纪善禾看的有些脸红,语气生硬道:“太子殿下,有空多去太医院转转。”笑的这么烧,怕不是盯她盯魔怔了吧,趁早去看,早点治疗。
傅岑收起笑意:“你也是,有空多看书。”
纪善禾:“……”这件事,还没翻篇啊!
整个上午相安无事,傅岑并没有找到关于临街那对夫妻认识纪善禾的证据。
莫非这真的只是巧合?
傅岑很快否定,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还有他没查出的事。
纪善禾腻腻歪歪地靠着商姮去膳堂。
【我打赌,傅岑肯定是去找年林的。】
【谁管他啊。】商姮撇撇嘴。
纪善禾抬起靠在商姮肩上的头,【你们俩还在冷战啊?】
【少替他说好话。】
【我不说,就算他答应帮我快点解决暗器的事,我也不会替他说好话的。】
商姮看着纪善禾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由发笑,【少来了。】
————
重新回到牢房,年林依旧在发呆。
从早上到现在,年林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好似被关起来的不是他。
“考虑的如何?”傅岑率先开口。
年林回过神,他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摆,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衣摆的血液早已发黑变暗。
年林抬头,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向你投诚,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
“条件?”傅岑眯了眯眼,似是没想到年林这么痛快。
“你若要找暗器,必要在今日晚前或明日晚前动手。”
傅岑眉毛蹙起:“原因。”
把时间规定的这么准确,点名要在白日,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年林扯的幌子。
“没有原因。”年林板着脸,“你也可以拒绝,我有权保持沉默,就算你杀了我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傅岑垂首俯视年林斟酌开口:“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告诉我原因。”
“你就当这是我死之前的心愿。”年林敷衍。
傅岑愣住,他第一次正视年林:“我说过,你可以不用死。”就这么杀了未免太可惜。
“但是我不想活。”年林有些不耐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
话音一落,牢房内瞬间安静。
不只是傅岑,一旁的侍卫也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死的,一时间,众人不知是要同情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还是该夸他不怕死。
“行。”傅岑也不生气,他倒要看看这个年林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他自然是不信年林之前说过的话,他简直把他当三岁孩童哄。
“那你说,揽月阁劫持暗器是受人所托还是为己私用。”
年林撇撇嘴:“那就听我说。”他就不爱跟这些心思多的人说话,装模作样不说还浪费时间。
“暗器是揽月阁劫持的,背后却是受五皇子指使,他们把暗器藏在郊外东头的一处宅子里,位置很偏,我可以带你们去。”年林说完顿了顿又开口道:“对此我只有一个要求,在今日或明日晚前动手。”
“我凭什么信你的一面之词。”傅岑茶色的眼眸在阴暗的地牢内染成了黑色,直勾勾地盯着年林,无形中给人带来压力。
年林眼神一转:“五皇子委托揽月阁时所用担保的玉佩我藏起来了。”反正这俩人又不天天见面,谁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