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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疯批侯爷别宠了,娇娇又被撩哭了-> 第九章怀中藏着其他女子的肚兜?! 第九章怀中藏着其他女子的肚兜?!
- “母亲,我和侯爷是奉旨成婚,您这样讲,岂不是想违抗圣意?”
“江夫人,竟有此事?”
说话的是李樾,他此次被老皇帝派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监督沈宴礼和江羡好是否有按照国师所说的恩爱有加。
如今听到有人居然敢和圣意作对,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闻言,万献莲这才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她方才只是想羞辱江羡好罢了,怎么到江羡好的嘴里就变成了违抗圣意?!
万献莲急忙上前跪倒在沈宴礼面前:“公公!你别听这个丫头胡说!方才不过是教训了她两句,让她在侯府里安分守己。是这丫头她诬陷我!”
要是真的给她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江家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可能逃得过去!
沈宴礼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理会万献莲,他一直盯着怀中的小人儿,这会又伸手揉了揉江羡好埋在自己怀中的脑袋。
不过,万献莲的这个解释,他很不满意。
沈宴礼转头对李樾道:“李公公,圣上如此重视本侯和江家的婚事,如今居然有人公然诋毁这门婚事,甚至抹黑我家夫人,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侯爷放心,奴才回宫后自会将情况如实禀告给圣上。”
“正好,本侯相信,如此出言不逊之人,圣上绝不会姑息。”
万献莲正想再次开口为自己求情,可是当她看向沈宴礼的时候,江羡好在沈宴礼的怀中扭动了一下。
万献莲看过去,正好从沈宴礼的领口中看到了一抹赤红色。
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肚兜,肚兜的长绳已经堪堪露了出来。
她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从地上站起来,质问起沈宴礼来:“侯爷口口声声说是臣妇蔑视圣恩,那侯爷表面和江羡好装作恩爱的样子,怀中却藏着其他女子的肚兜又作何解释?!”
!!!
肚兜?!
其他女子的肚兜?!
江羡好闻言,立即向沈宴礼的怀中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红色的线头。
!!!
不是吧,沈宴礼居然这么闷骚!
李樾听了这话也瞬间冷了脸:“侯爷,您这是?”
江羡好急忙伸手将线头藏进了沈宴礼的衣领中,故作娇羞道:“这是...我的肚兜。”
虽然被莫名其妙喂了一口狗粮,但我还是救你一回吧。
随后江羡好又嗔怒地轻轻在沈宴礼的胸口捶打了几下:“哎呀,侯爷你真是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的都楞住了。
没想到堂堂冠军侯居然玩得这么花。
江羡好甚至能明显感受到沈宴礼的身子明显一僵。
她根本不敢乱动,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腿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地方。
轮廓很是明显,不用多想便能猜到到底是什么。
尴尬死了!!!
这会,反倒是李樾一改方才的态度,站在一旁忍着笑看着二人。
“侯爷,圣上派老奴来送的礼已经送到了,老奴就先行告退,不打扰您了。”
“公公!公公您先别走!江羡好是在说谎!”
万献莲正要追上去,就被汤嬷嬷上前给拦下了。
无奈,万献莲只好向沈宴礼跪下:“侯爷!这真的是误会!”
“李公公!”
沈宴礼突然开口叫住了李樾:“侯府与江家既然已经结为姻亲,两家之间的确不该有嫌隙。今日之事恐怕确实有误会,公公还是不必让这等小事叨扰圣上了。”
沈宴礼说得确实有理,空口无凭,即便是告诉了圣上,也是难以定罪。
闻言,李樾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应下了:“奴才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的江羡好想立即抬头质问沈宴礼他到底想干嘛,可是她才稍微一动,就又被沈宴礼按回去了。
“娇娇莫急,待会向你解释。”
声音很小,只有二人能够听到。
江羡好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了,可心里还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她刚刚演得那么辛苦!说没事就没事了?!
沈宴礼一会最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樾离开后,万献莲也松了一大口气,她被下人扶着起来,方才的恐慌早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还有些小得意。
看来侯爷心里也没有很在意江羡好这个贱人,这次求情,说不准是因为侯爷看重江家。
“多谢侯爷求情,我家老爷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您若是不嫌弃,不如在府上一同用膳?”
闻言,沈宴礼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说出两个字:“不必。”
“影三,回府。”
......
江羡好一坐上马车,就忍不住问沈宴礼:“侯爷!你刚刚为什么要替万献莲求情?”
看着江羡好生气的样子,沈宴礼没忍住笑了出来。
江羡好:!!!
他怎么好意思笑的!!!
“方才并无确凿的证据,口说无凭。圣上若是知晓了此事,准会命娇娇进宫再审问一通。前两日被圣上逼问的事情,娇娇难道还想再经历一次?”
江羡好立即摇头,老皇帝当了皇帝这么多年,即便是他什么都不说,光是那种笑里藏刀、不怒而威的气质,就已经能令她感到窒息了。
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江羡好还是感到憋屈,甚至有些小小的失望,明明沈宴礼前两日还说一定会护住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的。
小说里的男主不都是护犊子的吗?沈宴礼居然真的就这么放过万献莲了。
江羡好靠在马车上,情绪有些低落。
她眼神偷偷瞄向沈宴礼,看着他的领口有些皱,那是她方才塞肚兜的时候不小心揉皱的。
好吧,沈宴礼心里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她又不是他的女主角,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会替她主动出头的。
她确实应该主动划清界限的。
“侯爷,您应该很爱那个女孩吧?”
江羡好抬眸看向沈宴礼,竟和他那热烈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沈宴礼顿了片刻,这才笑道:“不遇天人不目成。从前只觉什么才子佳人痴男怨女俗不可耐,如今倒也知晓何谓相思愁苦。”
一提起她,沈宴礼笑得明朗又温和,就连双眼也亮了几许。
“既然如此,侯爷何不将她接进府中?你放心,到时候我绝不会在你们面前碍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