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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和离后疯批王爷总想破戒-> 第二百四十一章周国皇室图腾 第二百四十一章周国皇室图腾
- 两人寻声望去,便见卫小世子骑着一匹棕红色骏马而来,风吹得他衣袖翻飞。
卫莺一拉缰绳,马儿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卫莺翻身下马。
“阿离。”
见卫莺神色匆匆,楚九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楚九离疑惑道;“什么东西?”
“你之前在金光寺不是有让我看过一幅图和一个扇坠么?”
之前在金光寺,楚九离有将扇坠和那幅图拿给卫莺看,并让卫莺帮忙寻找图案的来源。
卫莺继续道;“我找到图案来源了。”
卫小世子一脸兴奋。
楚九离闻言心中一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随我来。”
沈玉知道两人有话要说便先离开了。
两人来到花厅,楚九离吩咐下人倒茶。
等下人将茶端上来,楚九离让花厅内的人都先下去,花厅内只剩下楚九离和卫莺两人。
卫莺迫不及待掏出一张纸递给楚九离;“你先看一下这个。”
楚九离伸手接过卫莺递过来的纸,纤细手指将折叠的纸打开,一幅图案跃然纸上。
目光微垂,楚九离看着纸上的图案。
卫莺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上面的图案跟你在金光寺内给我看的图案很像?”
“的确很像。”楚九离道;“但又有一些不同。”
“会有不同也很正常。”卫莺指着纸上的图案道;“这上面的图案是改动过的,因此才会有所不同。”
“改动过?”楚九离看向卫莺有些茫然道。
卫莺点了一下头;“大约在十多年前。”
楚九离问道;“为何会改动?”
“原因不得而知。”卫莺卖关子道;“你知道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吗?”
楚九离眼眸微垂,看着纸上的图案;“这个图案应该是某个家族的族徽吧。”
“不错,这的确是家族的族徽。”
楚九离抬眸白了卫莺一眼道;“你就不能不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这个图案是什么。”
卫莺端起方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缓缓道;“这个图案是周国皇室的图腾。”
楚九离眸色微变,抬眸看向卫莺;“你确定?”
卫莺放下手中茶盏点了一下头;“确定,是我娘告诉我的。”
从洛阳回来后,卫莺便四处打探那副图案的来历,一直一无所获。
晨起如往常一样,吃过早饭他如平时一样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从书上找一找有没有关于图案的线索。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还没等卫莺开口,房门便被人推开,宁远侯夫人端着一碟点心走了进来。
卫莺并未抬头,目光快速扫过书页上的内容。
卫莺没好气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闯我的书房吗。”
宁远侯夫人故作委屈;“啊?我听到你说‘请进’我才进来的。”
卫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将点心放下你便可以出去了。”
“这就是你对我这个母亲说话的态度。”宁远侯夫人挑眉,她走到宽大的桌案旁,将手中糕点放到桌案一角。
宁远侯夫人顺势瞥了一眼卫莺正在看的书,问道;“在看什么呢?”
一连几日吃完饭卫莺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她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不过了,不管什么事只有三天热度,超过三天便会烦了。
原本她以为这次会跟以前一样,可是三天过去了,卫莺仍然吃过早饭就进入书房,一呆就是一整日,她实在有些担心,才会假借送点心的名义,看一下他纠结在做什么。
宁远侯夫人心里在想什么,做为她儿子的卫莺当然很清楚,他放下手中的书道;“我在找一个图案。”
卫莺拿出一张纸平铺在桌面上。
宁远侯夫人目光微垂,看着纸上的图案;“这个我见过。”
卫莺眸光一亮;“娘,你真的见过这个图案?”
宁远侯夫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卫莺有些激动地站起身;“娘,你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
“这个图案是周国皇族的图腾呀。”
卫莺一愣;“周国皇族的图腾我见过,并不是这个图案。”
宁远侯夫人笑着道;“你见过的是改过后的图案,这个图案是以前的,十多年前周国突然将皇室图腾改动,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卫莺问道;“周国为何会突然改动皇室图腾?”
“周国新帝登基,第二年便将图案改了,这种事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许多国家都会因为新帝登基改动一些东西,就比如皇室图腾。”
“难道阿离的父亲是周国皇室中人?”卫莺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宁远侯夫人讶异道;“阿离的父亲有可能是周国皇室中人?!”
卫莺简单将楚九离在金光寺中找沈沫留给她的东西,里面就包括一张图和一个扇坠。
“可是……”宁远侯夫人沉吟道;“当年周国的确派使团出使东黎,但是使团中唯一的皇室中人便是现在的周国皇帝。”
卫莺很是讶异;“难道啊离的爹是周国皇帝?”
宁远侯夫人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我敢保证沫儿绝对不可能看上他。”
卫莺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有什么样的爹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只不过南岳皇帝是个有心机的人,表面上看着仪表堂堂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比周子渊还还不堪。”宁远侯夫人鄙夷道;“像南岳皇帝这样的男人,我并不认为,阿沫会喜欢这种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的人。”
卫莺道;“如果扇坠不是南岳皇帝的又会是何人的呢?”
“为何你会认为扇坠的主人是阿离的父亲呢?”宁远侯夫人问道。
卫莺理所当然道;“如此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东西,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宁远侯夫人想了想,觉得自己儿子的话也并不是没有任何道理。
“我到不这么认为。”宁远侯夫人持反对意见道;“藏起来的东西的确很重要,但不一定是爱人送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仇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