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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静世芳华-> 第94章 解药 第94章 解药
- 无奈,言笑只得哄着他,把他拉到了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先安置下来。
屋里没有点灯,定没有人住。因为武陵宫里的所有有人住的屋子在大节当天是一定会点灯的,寓意光明璀璨。
言笑借着外面的亮光,将他放在榻上,她打算去找个内侍,去搞一套银针来。
可她没走出几步,榻上之人越发难受的声音传来,似是要坚持不住。
言笑听的心颤。
她知道,他是怕伤害到她,所以才一直没有将欲望表现出来……
反复纠结片刻后,她轻叹一口气,又走回了小榻前。
“我来月事了,所以不能……”
小榻上的人见她又折回来,猛地站起身来圈住她。
“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口中灼热的气体喷薄在言笑的脸颊上。
言笑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在逐渐沉沦。
周承山沉浸在难以名状的漩涡中,他用力将她推到墙边,让她正面对着墙壁。
他一只胳膊圈住她的柔软处,一只胳膊紧紧扣住她的纤腰。
狂风骤雨翩然而至。
天地间似无其他,只有一对男女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处。
言笑感觉自己的大腿很痛,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周承山有片刻的清醒,他将柔软处的胳膊上移,将他虎口处横在她的嘴巴前。
沙哑着声音说道:“咬住我的手掌,别伤害自己!”
言笑最是细皮嫩肉,她疼的厉害,所以也没客气,对着手掌狠狠咬了下去。
随着他的一声闷哼,漫长的两次才终于结束。
地上落了一堆汗,也分不清是谁的。
言笑双腿打着颤,好不容易才蹲下身子,从地上的衣服中取出一块帕子,将自己擦好。
待她穿好衣服转身后,才发觉周承山还是愣愣地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好不可怜。
“娘子,我也要擦。”他指了指自己的本钱。
言笑又羞又恼,但是她随身的帕子已经脏了,还怎么给他用?
“你身上不带帕子么?”
“原来带的,后来那个帕子掉了,就不再带了。”
言笑恍惚间想起来,自己身上确实还有一个帕子……
虽非礼勿视,但她还是逼迫自己看了看那本钱,确定他确实也要擦擦。
否则出门之后,有经验的人一下就会闻出来。
她狠了狠心,从另一边的袖子中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帕子。
周承山眼睛顿时亮了!
“我的将军夜引弓!”他一把夺过帕子,放在大掌上细细端看着。
“我就知道一定是掉在孟府了,因为其他时候我都是将它放在胸口处,肯定丢不掉。”他言语中尽是兴奋,嘴角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言笑别开脸,不忍再看他。
一是心虚,二是觉得这人笑的好傻……
虽然不舍,但是眼下只有这方帕子能用,周承山还是心痛地上手了。
擦完之后,他将帕子叠好,握在手里。
言笑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扬了扬眉,回报以一个灿烂的笑:“一会儿咱们去湖边,我给它洗洗!以后还能用的~”
言笑捏着眉头之间,给自己解解压。
两人在湖边洗完帕子,卫明才找到时机出现。
“将军,是公主的大宫女,已经引颈自杀了。”
言笑闻言一愣,也说不好是什么感受。
一条人命固然可惜,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作妖干嘛呢?
今日就算没有她在,估计周承山为了捍卫清白,即便把霏苓扔到湖里,也不会和她发生什么。
周承山收起脸上春风得意的笑容,厉声问道:“宫宴那面如何了?”
卫明:“皇上和皇后喝多了,已经回宫了。
宰相大人因为过生辰也被灌了很多酒,夫人已经带他先回府了。”
周承山点点头,拉起言笑的手出宫去了。
这件事,他定要和嘉帝掰扯掰扯。霏苓到现在还不肯歇了心思,这明显会影响到他的小家和谐。
西苑——
“将军和少夫人回来了!净房已经备好了汤浴!”
七喜为二人开了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屋。
因为满春跟着言笑进宫要很晚才回来,所以七喜很机灵地跑回西苑烧水、准备好两人的衣服。
“相公先洗吧!”言笑说道。
周承山想要和她一起洗,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索性便先了进浴池。
今日应酬了那么多人,又出了那档子事,此刻热气萦绕之下,他顿感身心俱疲。
言笑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整理思绪。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起起伏伏,十二个时辰仿佛过成了四十八个时辰。
“夫人,我有一件事情忘记汇报了!”七喜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吧!”
“晚饭的时候管家来提醒,让我们别忘了明日爻羲阁开业的事!”
言笑觉得这名字颇为有趣:“爻羲阁~做生意不是最讲究生财么,竟然选了这般文雅的名字。”
当时收到请柬的时候她正忙着,也没仔细看店铺的名字。
七喜不理解这个词:“这名字是什么意思呀?”
言笑笑了笑,“大概可能和上古传说的神伏羲有关吧。想知道咱们明天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好耶,我明天也能出去了!”
言笑点点头,确实好久没带七喜出门了。
“你先去把我那幅画找出来,还差一点点,我今夜赶紧画完,明天顺便送过去!”
“好!”
七喜聪明又能干,一会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好了。
言笑也趁着周承山这会还在沐浴的功夫,赶忙赶点进度。
因为画的太入神了,周承山出来的时候她并未听到。
周承山好奇她在干嘛,便一路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外屋的屏风后,才发现言笑在认真作画。
过了好一会儿,言笑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相公洗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笔,起身向净房走去。
周承山站在原地,原本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这画——画的是云怀甚那个吉祥阁吧!
原本还盈着喜气的心,瞬间被委屈填满。
言笑今日洗的很快,信期她从不会进汤池,所以也就是擦擦身体,连头发都没有洗。
她关上浴室门之后才发现周承山就抱着双臂,倚在净房门左面的墙上。
“相公不困么,竟还在这里晾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