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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拂香手-> 第一百二十八章:差点强行要了她 第一百二十八章:差点强行要了她
- 事情闹到这一地步,可以说大家脸上都非常难看,而且颇有一种市井俗气,不该是发生在皇家人身上的事儿。
沈木兰拿着手中的方帕,语气不明的开口问道:“所以孟姑姑身上的香气,则是来自于景初的这方帕子?”
孟舒微微欠身,“回禀长公主,正是。”
林疏棠那里肯顺坡下驴,她现在就像魔怔了一样,非要为自己争出一个公道。
可就在她还欲不依不饶之时,沈时宴却忽然拍起巴掌来,“哎呀,精彩,还真是精彩,母后和太后就不应该那么早离席,这白白错过了一场如此精彩的戏。”
“只不过,现在把她们叫回来应该还不算晚,孤看侯夫人这是演戏演上瘾了?还没够呢?”
林太师和沈木兰的脸,可以说今天已经让林疏棠给彻底丢尽了,再继续闹下去,只会让他们更加无地自容,恐怕将来会影响和宫中交际已久的关系。
林太师见太子都已经出言讥讽,便想着强行将林疏棠带走。
可谁知,这时皇上却忽然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临安侯府的林氏言行无状,惊扰太后寿宴,并屡屡劝诫却屡教不改,命其从即日起留在圣佛殿由教养嬷嬷教习规矩,待他日学成再出宫去!”
“皇上……”林太师见皇上发怒,第一时间想跪下来求情。
但皇上却想在他开口之前说道:“林卿,你应该知道,今天的事绝非是以教习规矩结束这么简单,朕也是看在你们林家世代为朝廷效忠的份上,这才宽大处理,你莫要不知感恩!”
林太师无奈,只好跪下叩头,“臣谢皇上恩典。”
林疏棠听到这样的旨意,却丝毫没有惊慌和畏惧之意,反而眼神死死的盯着孟舒,似乎要通过视线将人撕碎似的。
沈木兰瞪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媳,也和林太师一起向皇上谢恩,这才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一场闹剧在皇上下达这样的旨意之后才得以结束。
只不过,之前所排练的戏码是一点都没有用上,太后的寿诞也算是毁在今日这场意外上了。
孟舒有些疑惑的看向脸色深沉的沈时宴,她不明白这时沈时宴为何不提议大家留下来,再继续他没有完成的那个计划。
回到东宫,幻影和暗影原本也是跟进殿内伺候的,可刚一跟进来,沈时宴就语气阴森道:“都滚出去。”
孟舒会错意,以为这里面也包括她自己,转身要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你留下。”沈时宴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
她虽是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留了下来,因为她没得选。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等长德殿的门被关上后,沈时宴飞快的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一把扯过她的衣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上身的衣服撕开。
“啊——”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想要躲,却被沈时宴扼住脖子,猛地按到在怀里。
“孤是让你去算计他,拖住他,不是让你去重新爱上他,陪他睡的!”
这一次,沈时宴的手上是真的有力度,那感觉像是要掐死她一样。
孟舒满脸变得通红,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向沈时宴已经猩红的双眼,还有那双阴沉的眼眸,怕是她今日之举耽误了沈时宴的大事,所以才让沈时宴这般发疯。
片刻,她感觉大脑都在发涨,似乎马上就要死了。
可沈时宴却忽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而是将人扔在了桌子上。
她缓过劲来后,登时就要跑,沈时宴只是轻轻一拽她的脚踝,她的双腿就被卡在他的腰腹两侧,再也动弹不得。
“想跑?”
沈时宴冷冷的勾起嘴角,“这个时候你不想着怎么向孤谢罪,却还想着跑,在假山后面的时候,他这样碰你,你可又想跑?”
他的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腿弯,甚至捏的她有些疼。
孟舒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艰难的开口解释道:“殿……殿下所谓的拖住,不就是勾引吗?”
“那奴婢不以为然,应该要怎么勾引呢?精神交流吗?”
沈时宴没有回应,而是再次用力,直接将人扯进怀里。
这时的孟舒衣衫不整,柔肌如玉,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的沈时宴双眼冒了火。
她用力挣扎了两下,根本挣扎不开。
沈时宴身上那种清冷的香气就在鼻尖萦绕,似乎在提醒着她当下的情况有多危险。
“你嘴似乎很硬。”
沈时宴死死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几个字。
孟舒忽然明白过来再这样硬刚下去,她怕不止是受点皮肉之苦,后果兴许她根本承担不了。
“殿下,奴婢……”
可是就在她开口放低姿态,打算认罪求饶之时,沈时宴却忽然卡住她的下巴,低头想要吻上去。
她瞬间瞪大眼睛,几乎是本能反应,空闲的那只手毫不犹豫地甩过去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大殿。
趁着沈时宴怔愣地这一瞬,她登时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快速躲到墙角。
沈时宴还在原地愣着,须臾才笑着开口:“看吧,在假山后面你不是挣脱不开,而是你自愿的!”
孟舒不敢再说话,沈时宴就是一个疯子,他疯起来的时候相当可怕,这时候无论她是放低姿态,还是坚持嘴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可知你今日毁了孤的计划?”
她犹豫过后惊魂未定的开口,“刚才……在皇上面前,您明明有机会提出再将宴席继续,并且完成您的计划!”
“蠢!”沈时宴冷嗤,“事情已经到到那个地步,如果孤再提继续的话,意图就过于明显了,父皇会出于本能的去想,今天这一切闹剧都是出自孤的手。”
“可这件事与孤却没有多大关系,而是你这个不知死活和天高地厚的婢女所为!”
“奴婢……”
她刚要解释自己没有,但一想刚才沈时宴的癫狂,这时的解释只会将她再次置于刚才那样的险境当中。
“孤今日在寿宴上多饮了些酒,所以言行冲动,否则就你这样资色平庸的女人,孤断然不会多看一眼!”沈时宴背对着她开口。
声音听不出喜怒,却颇有一种解释的意味。
孟舒稍稍放下几分戒心,在角落里朝他跪了下来,“奴婢今日将事情办砸了,奴婢有罪。”
“知道有罪就赶紧滚出去领罚,孤这东宫不养你这等无用的闲人,若再有下次,你可能会比疯人院里的那些太监死的还要惨。”
她一听可以走了,迫不及待的拢紧衣服,拔腿就往外跑,但跑到门口时,沈时宴又开口道:“孟舒,你今日毁掉的不仅仅是孤的计划,也是你能为家人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