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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报告王爷,王妃出逃1001次-> 第564章 她还哄不好了不成 第564章 她还哄不好了不成
- 叶芷芸自认孩子不用这么娇贵,但如今整个王府就她一个千金,可不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嘛?
叶芷雪睨了她一眼:“在我看来,定是王爷觉着你太累了,不让你操心这些事呢。”
“哎哟。”叶芷芸打趣了句:“我听着你这语气有些酸呀?”
“我是笑嫡姐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哪有。”叶芷芸噘着小嘴否认,顿了顿,又笑道:“下次你过来,把晨初也带过来吧,好让两个小家伙有伴。”
“自然是要的。”叶芷雪笑着点头。
满月宴一直从早上延至黄昏日落,眼见天色开始昏暗,一众来宾才反应过来,许是兴致太过高昂,一日的时间,竟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身在王府院中,竟也未觉寒意。
待众人完全散去,这天色就完全黑了下来,一轮圆月冷冷清清的挂在夜空,映衬着百余席空桌异常应景。
李福今日也是高兴,命准备打扫的下人都去休息,明日一早再起身收拾。
累了一天,这些丫鬟小厮也有些熬不住,当下便乖乖听从吩咐,都回房歇息去了。
夜色正浓,西院房中,叶芷芸正轻摇着摇床,床上的小人儿下午醒了一个时辰左右,后面哄哄又睡了过去。
墨宸渊沐浴出来,身上一席轻白亵衣敛了他眉间的戾气,他缓缓坐到叶芷芸身旁,看着正在熟睡的孩子沉声:“今日怎地把她留在房中了?”
“孩子不与父母一个房间,还要去哪?”叶芷芸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以后晚上孩子都要跟我们一起睡,等到孩子要吃奶,再把奶娘唤来。”
墨宸渊闻言没有反驳,勾唇:“好。”
他知道今日叶芷芸跟叶芷雪窝在房中聊了许久的话,叶芷芸这般,怕是受了叶芷雪的影响。
顿了顿,他不由又问了一句:“芸儿确定?”
叶芷芸好奇:“为何这么问?”
墨宸渊唇角笑容更甚:“没什么。”
叶芷芸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会。
墨宸渊缓缓起身,从书架的抽屉中拿了一幅画卷,叶芷芸只扫了一眼目光便又落在孩子身上。
直到墨宸渊将画卷递到她眼前,问道:“芸儿不好奇这是什么?”
“不是地形图就是兵力布防图,自行军打仗以来,你几乎执笔就是画这个,我还用得着好奇啊?”叶芷芸头也不抬的笑了一句。
因着战事不断,墨宸渊时常会执笔亲自画制布防图,有时候是在起草,有时候是画了就把它交给李福,来来去去不知费了多少张画纸,叶芷芸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坐月子的时候见他时时执笔,便想着他又是有了什么新打算。
“这次不是。”墨宸渊缓缓坐下,将手中的画卷塞到叶芷芸手上,勾唇:“你看看。”
叶芷芸拗不过,无奈的接过画卷,笑了声:“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然而当画卷打开,叶芷芸眸眼顿时怔住。
只见画中画着一个婴儿,婴儿皱皱巴巴的,皮肤带着一股淡淡的紫黑,同时又透着未干的血色,鼻子,眼睛都未长开,乍一眼宛如一个小猴子。
喜庆的襁褓包裹在婴儿身上,她神情安静的睡在叶芷芸身旁,此时画中的叶芷芸笑面如嫣,小手护在婴儿的身上,气氛说不出的静谧祥和。
“这不就是欢欢刚出世没多久的时候吗?”叶芷芸欣喜的看向墨宸渊:“你什么时候画的?”
说完,又忍不住开口夸赞:“我竟不知你画工这么好!”画中的孩子竟如刻印一般,真实得让叶芷芸觉得恍惚。
她看了看摇床上的孩子,又对比了一下画中的婴儿,脑中的记忆像是在瞬间被唤醒了一般,眼眶忽而通红:“我就说若没有东西记下孩子的模样,我定是要忘记的。”
这才过了一个月而已,她就已经记不得了。
她只知孩子方出世时的模样不好看,却忘记了她是如何不好看,哪里不好看。
看着叶芷芸欣喜的模样,墨宸渊心里像是被某种情感填满了般,神情透着满足与宠溺,他垂眸撩起叶芷芸的一缕青丝,沉磁的声音轻而柔和:“趁着空时,我多画了几幅,如今正放在书房中,明日我让人拿过来。”
叶芷芸心里欢喜:“你既画了,为何要放在书房?我还以为你这些天又起了什么主意,忙着与朝廷周旋!”
“我怕画得不好,芸儿不满意。”若她不满意,其他的便没有拿出来的必要了。
“你用心画的,我怎会不满意?”叶芷芸闻言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好:“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看不起我夫君的?”
“我只想给你最好的。”墨宸渊笑着,大手拿过画卷轻轻卷起,沉声:“好了,该歇息了,否则今夜芸儿该受罪了。”
“受罪?”叶芷芸不明所以,却见墨宸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叶芷芸才知墨宸渊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前半夜孩子还睡得香甜,后半夜却不知为何哭闹了起来。
叶芷芸唤来奶娘给她喂奶,喂完之后安静了片刻,叶芷芸以为好了,然刚把奶娘唤走,孩子便又开始哭闹,且没有停歇之意!
叶芷芸抱着哄了又哄,孩子断断续续的不知哭了多少回,一下就把她给整懵了,此时深夜,又不好再三番四次的把奶娘唤过来。
再者,此时她心里不知为何起了一股不甘心的劲儿,她的孩子,她还哄不好了不成?
一想准是尿布湿了,便想起要给她换尿布。
但平日这些活都是奶娘做的,她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半天也没把尿布换好,反而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加之孩子也不安分,最后她忍不住扶着自己的腰大叹一口气,拧眉:“白日的安静原都是你的假象,经此一次我日后绝不再随便把你留下了。”
“噗。”叶芷芸的话刚落,坐在床沿边上的墨宸渊就不厚道的轻笑一声。
叶芷芸睨了他一眼:“见我这般累死累活,你竟不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