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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历史军事 -> 人在三国:从传道起家-> 第530章 我没错! 第530章 我没错!
- 田石头如天神一样冰冷无情的声音落下之后,管亥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这一瞬间他就有种大势已去的预感,正如田石头所说,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否认就能逃过一劫的,只要御史台有足够严密的证据链,就算自己再怎么嘴硬,也不能改变结果。
当然,即便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就此就范,毕竟这里一松口,就意味着自己彻底的完蛋。
“某不明白田御史在说些什么,这些事情,与某有何干系!”
这一下管亥终于不再酷热了,而是被凶险的局面惊得浑身冰凉,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嘴唇都开始发白,话语也随之颤抖,可以想象此时内心有多么惊恐。
田石头自然不会意外管亥的嘴硬,每一个犯官在面对调查时,都是这个死不认罪的嘴脸,只有一桩桩一件件的证据全都摆在他们面前细数清楚,才能彻底击垮他们内心深处的防线,从而让他们陷入崩溃开始认罪。
他相信管亥很快就会进入下一个崩溃的阶段。
“管使君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那些青州官员肯定能把这些破绽全都堵上,把手脚全都洗干净?”田石头就如同一只猫在戏耍老鼠,双手抱胸淡笑着看着管亥。
管亥瞪大眼睛,呼吸不由自主粗重起来,死死地盯着田石头一言不发。
田石头也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我劝你不必抱有这种幻想,实际上整个青州上下官员,已经被御史台一网打尽了,不要说给你擦屁股了,他们自身的处境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一句话,就如一把利剑直插入管亥的内心。
田石头肉眼可见的发现管亥的脸色转入灰败色,眼睛里的神光也迅速消散。
这一刻的管亥,已经彻底的死心了,他低估了御史台对此次行动的力度和决心,原来他们并不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而是针对以自己为首的整个青州官场。
他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御史台这样雷厉风行干净利落的行事手段,必定是早就开始了对青州的调查,自己的名字应该早就摆在了御史台的案头了。
这次田石头亲临青州与其说是开始调查,不如说是来确定结果的。
果不其然,田石头随后的话,直接印证了他的想法。
“到如今,某也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御史台并不是因为舞弊一案才查到你头上,实际上对青州的调查早就开始了,之所以现在行动,只是担心舞弊案引起你的警觉而已,所以御史台才会在公布舞弊案结果的同时对青州开始收网。”
田石头冷哼一声,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你以为御史台会轻易行动吗,管使君最好还是认清局势乖乖认罪,我们掌握的东西,足以让你认罪伏法了,配合我们把诸多案子快速了结,对你我都是个体面!”
管亥心中的一切侥幸全都破灭,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被御史台盯上了。
可恶啊,明明只差最后一步自己就要迈入中枢了,那时候权势更大的自己,就有更大的能量来给自己遮掩罪行,但偏偏就是在此之前却栽了跟头。
更让他难受的是,自己那么庞大的不法资产,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就要先落入御史台的手里。
而与他的心境完全相反的,则是此时田石头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一想到自己即将办理开国以来最为大的一桩案件,田石头心里就如喝下冰水一般畅爽,御史台的功绩本上终于可以添上最大的一笔了。
管亥的落马伏法,将是自己目前最大的战果!
他可以想象,当这桩案件昭告天下之后,将会引起百官们怎样的震动和警醒,毕竟管亥可是真正的开国功臣,也是只差一步就要迈入权力中心的国家重臣,这样的人物落网,对玄夏朝廷便是一次地震。
天下只有十三个州,但其中之一的整个青州,都会在这次风暴之中迎来一次从上到下的严厉清洗。
作为直接经办人的田石头,如何能不为此而兴奋,他办理的案件数不胜数,但从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
“管亥,你还不认罪!”田石头冷声喝问!
管亥浑身一震,但也只是阴沉着脸:“我我没罪!”
田石头拍了拍旁边摞起的罪证,又道:“这个时候还负隅顽抗,这有意义吗,罪证都在这里摆着,你认下来的话就不必在这受罪了,若非要逼着我们与你一件件清算,那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你确定你能熬得住?”
管亥当然知道自己熬不住,别说一月两月甚至更久,就算是再让他在待上这里一两天,他都要崩溃了。
根本不必什么酷烈的严刑手段,只是这样的酷暑和禁觉的双重折磨,就足以把铁汉给消磨成绵羊,管亥并没有继续在这受罪的念头。
“我有什么罪!”管亥抬起头,眼睛已经是一片赤红,在眼神的深处,是他满腔的怨恨和怒火:“我管亥早在大贤良师时便开始拼命,为了神教大业我上刀山下火海生死无怨,如今大业事成,还不准我管亥享受享受?”
田石头闻言,顿时气乐了,敢情管亥不是不认罪,而是根本觉得自己就没错:“管亥,你身为我教中人,居然有此等恶念,罪该万死!”
管亥哈哈大笑,好一会儿之后才怨毒的盯着田石头:“这玄夏是我们打下来的,我就该多占多得,朝廷不准,那我就自己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错的不是我,是朝廷!”
嘭!
田石头猛地一拍桌子,冷眼看着管亥:“大汉早已经死了,你却还在想着大汉士族的美梦,简直是不知所谓,你难道忘了自己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起义?”
管亥嗤笑一声:“少跟说我说什么光鲜亮丽的大道理,某起义只是不服士族不是自己而已,他们可以作威作福,某为何不行,而今某建下功业,就该轮到某来享受,这何错之有!”
田石头摇了摇头:“原来,你只是恨坐在上面的人不是自己而已。”
管亥不仅不否认,反而理所应当的讥讽起来:“是你们太蠢了而已,那些泥腿子算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把他们高高捧起,简直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