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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废后重生,携贴身侍卫夺前夫江山-> 哪有怎么样? 哪有怎么样?
- “不把药典交出来,我将血洗药王谷。”说话之人身后站着无数的带刀侍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此处荡平。
颜香脂听闻后,根本不屑一顾。
药王谷地处险要,易守难攻,谷口处乃是万丈悬崖。
而进入药王谷必须要穿过十里密林,密林中都是剧毒之物,想要带人抵达药王谷谷口都要折损一半侍卫以上,这种赔钱的买卖谁也不愿意冲出来当第一个大怨种。
黑压压的一片扑了过来,顷刻间谷口的瀑布变成玫红色的花海。
残尸遍野,鲜血淋漓,断壁残垣之上,尸体碎成了几截,破碎内脏伴着碎骨髓液撒了一地,死状凄厉,简直惨不忍睹。血腥味扑鼻,空气似乎格外粘稠。
颜香脂亲眼看着谷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破碎。
她逐渐失了唇色,痛哭的凝视着眼前之人,颜香脂大声的嘶吼,嘴角甚至流出血来,可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颜香脂呼吸一杵,猛的睁开眼睛。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坐在高台之上,台下众人安然无恙,这才发觉是场噩梦。
还未等她缓过心神,谷口处急匆匆的跑来一人。
只见来人神色慌张不安,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不,不好了,外面,外面来了很多带刀的人,看样子像是国主的暗卫。”
坐在高台上的颜香脂,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可依旧面不改色。
这几年药王谷一直不太平,当今的国主一心想挑起战争,奈何国内人口稀薄,听闻药王谷有一秘法可让受伤之人一日恢复如处,而且传闻说药王谷的历任谷主的血可救濒死之人。
国主之前派人邀请,吃了几次闭门羹,大怒后下令派遣军队扫平药王谷。
这么多人来到药王谷,肯定损失了不少,看来这次他们势在必得。
颜香脂想带人冲出去,刚才的梦境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石柱边,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蹲在地上逗着蜈蚣,她脸上真挚的笑容,全然不知谷外兵在其颈。
颜香脂无奈的叹气。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所有人不可出谷。”颜香脂不怒而威的语气让旁人不敢知会半句。
颜香脂心里已然定下主意,从她继承谷主之位接受骨戒时,就发誓只要自己活着一日就不会让药王谷陷入险境。
可还未等她走出谷口,突然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
颜香脂错不及防,失足跌入悬崖之中,她拼命想转身看害她人是谁,可是谷口处空无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感将她唤醒,她睁开眼睛发现四周都是药架,有一间破旧草屋,而且这里应该是在半山腰上,门前有一条大路,不知通往何处。
“七七,你怎么还在睡觉啊,让你熬的药,你看看都糊了。”虽然是责备,可语气中都是宠溺。
七七是谁,为什么叫她七七?
一把破扇,轻轻的落在熟睡的女孩头上,停在女孩衣服上午休的蜜蜂都未震动翅膀。
“哎,指望不上你这个小懒猪了。”
女孩继续熟睡,可她的脑海早已经波涛汹涌,颜七七的人生经历像是电影般被颜香脂过一遍,知道她是当今中医药造诣最高伤老的徒弟。
只不过颜七七医术不精,爱玩,喜欢闯祸。
一位白胡子老头笑容推满全脸看着趴在药桌旁睡的女孩,不忍心将她吵醒。
微笑着拿起在火上被烤的吐泡泡的药罐将一股黑色的药水倒入碗中一饮而尽。
突然颜七七站了起来,她看清眼前和蔼的老人后,眸里湿润。
颜香脂已经在原主的脑海里获得了她的前半生,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颜香脂很是不可思议。
因为眼前的人就是上一任谷主,也是一手将她带大的父亲。
颜七七还未开口,眼前的老人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老人的嘴唇立刻变的黑紫,手剧烈抖动,身体瘫软无力的向后倒去。
“七七,这个药方有...”老人还未说完昏死过去。
她努力的回想着之前,才想起伤老不久前获得一页神秘的药书残页,上面记载的都是不同寻常的药方,伤老为了求证,便以身试药。
想到这里颜香脂看向伤老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
颜七七看到这一幕没有丝毫的慌乱,只见她蹲下查看伤老的眼睛,诊断了伤老的脉象
谈定的转身去查看药罐的药渣,只见她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在一堆黑压压的药渣里波弄着。
颜七七拿了一个上了年数的药碗,去厨房刮下锅底灰,她担心不能彻底解毒还咬破手指,混合了自己的血。
颜七七跟颜香脂小时候一样,都是在药罐里长大的,只不过颜七七是生病吃药,而颜香脂是为了培养抗药性吃了很多药,为了练就百毒不侵的身体。
虽然过程不同,在某种程度上都算是药人。
颜七七将这些灌给伤老。
不久伤老的脸色红润了起来,手指也有了血色,应是无碍。
“丫头,你没有被师傅吓着吧。”老人宠溺的说。
颜七七立刻换张嘴脸,她为了不暴露,表现的神色慌张。
“师傅,你怎么样了,我都要吓死了。”颜七七一个熊抱让伤老差点喘不过气,当场去世。
“七七,刚才师傅中毒时候的症状,你可都记下来了!”伤老很迫切的问。
颜香脂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掉落悬崖死了,她现在成为了伤老的顽皮小徒弟颜七七。
“突然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这具身体就送你了,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代替我照顾好老头子哦,算是报答我吧。”
颜七七看着天空点点头,不知道是应伤老的提问,还是答应留下来照顾伤老。
“楞着干嘛,还不记下,睡傻了这孩子。”伤老的眼角的皱纹堆到了一起。
颜七七还未进屋取纸笔。
一阵车鸣声后,小院门口来了很多黑衣人,站成笔直笔直的两排。
这时车上下来一人,穿着笔直的黑山装,人高马大,他经过之处,旁人都恭恭敬敬低头。
可看到伤老后,居然低头哈腰的笑着走来。
“伤老啊,景总让我来请你过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谁相信这么大排场的人居然在师父面前这么毕恭毕敬的,跟他的形象严重不符。
伤老看都眼前之人,眉头紧皱。
“难道景总又...”伤老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禁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