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wangshugu.org
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手机阅读
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宠外室吞嫁妆?重生后我换婚嫁权臣-> 第541章 请问,你是我二舅吗? 第541章 请问,你是我二舅吗?
- 周少羽锐利的眸子沉了三分。
他自然爱九天,爱自己的公主。
可是他更爱自己的妻子,自己的老婆。
谢昭昭落泪,他受不了。
“九天,父皇不指望你时时待在身边,你哪怕今年过个年,年后初二初三就开拔去齐国,都行!”
周少羽说,“你二舅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但是也仅仅是朋友,你不能把父母抛下不管。”
九天跪下叩头:“求父皇母皇成全,二舅,他更需要我。”
谢昭昭还能说什么?
不放她走不可能。
可是放她走,他们也很难受啊!
最终,拗不过孩子,只能由她去了。
父母面对孩子,永远是输家。
谢昭昭给九天准备礼物,周少羽脸色很难看,还给殷槿安送礼物?把他女儿都拐跑了,他还给他送礼?
但是在九天离开皇宫前,他还是给殷槿安装了一车的好酒。
这样纯度的好酒,整个天圣大陆,只有玉龙国皇宫独有,殷槿安想喝也只有他们送过去。
陪九天一起去齐国的是北尘,尽管北尘如今也不年轻了,但是当初谢昭昭一辈的人,除了修宁(太监),其余的都成家了,都儿女成群,甚至孙子满地跑了。
只有北尘做暗卫上瘾,至今五十岁了,不曾成家。
他年纪大了,但是身手一直不错,不得不说,童子功确实是一门很神奇的功法。
九天带的东西不算太多。
一车酒,周少羽送的。
一车顶级天蚕丝绸、瓷瓶,谢昭昭送的。
各种顶级种子稀罕物,有谢昭昭送的,也有李云幕他们送的。
几车杂物,是九天自己准备的。
十二月二日一早出发,马不停蹄,腊月十八日到达齐国边境。
九天向边境出示了自己的腰牌——殷槿安亲自雕刻的“龙骧公主”金牌。
边境戍守大将看着金牌,一脸的纳闷:真的假的?不是说龙骧公主羽化成仙飞升了?
这是哪里来的龙骧公主?
九天严肃地说:“本宫离开七年,是专程来陪陛下过年的,汝等不可耽误。”
边境大将还在犹豫,北尘把谢昭昭和周少羽写的国书拿给边境大将看,边境大将一看是玉龙国皇帝的国书,立即放行。
九天笑说:“感恩父皇母皇。”
她坚持来齐国,父皇不高兴,甚至对二舅有些不满,但是父皇还是给二舅带了好酒,还给她准备了国书。
两人紧赶慢赶,赶在腊月二十九日一大早到了齐国都城兴庆府。
齐国的变化非常大,与当初九天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这里尽管比玉龙国还差了许多,但是却远远好于七年前。
城池大了,热闹了,老百姓穿得不再破破烂烂。
尽管明日就是新年,街上依旧热闹,卖菜卖肉卖衣服,就是没有卖儿卖女的。
这里也有了鞭炮声响,时不时地炸响一声,硝烟味里,年的味道就更浓了。
与整个外面的热闹完全相反的是皇宫里。
殷槿安穿着裘皮大氅,窝在宫殿里,他也不知道要做点什么。
或者说,能做点什么。
腊月二十三小年已经封笔,朝堂不再办公,朝臣各自回去准备过年。
尽管王粲和顾八荒还每天来宫里处理一些外地加急的奏折,但是他闲下来,整个节奏慢下来。
殷槿安在皇宫里走来走去。
九天走的那一天,灵族携带傀儡来京城想好事,他一怒之下,丢了上百颗雷,灵族一个不留,皇宫也被炸了半个。
这些年,皇宫被王粲领着又扩建了不少,这么大的地方只住着他一个人,真的是太寂寞了。
十二月下了三场大雪了,一场比一场大,他来到齐国八年多了还是不适应这里的寒冷。
当初大乾冬天也冷,但是没有这么冷,雪也没这么大,这里下起来不要命似的,能堆到齐腰。
宫里早就把雪都铲出去了,他连踩雪的“咯吱”声也没有办法体验。
“砰~啪”
外面的响声把他头脑炸醒了,哦,该过年了。
九天是齐历一年二月十五日走的,走了六年零三百一十八天。
她说走了就不回来了。
真难熬啊,一天一天,日子那么长。
真苦啊,一时一刻,毫无希望地熬着。
他蹲在花坛边,拿一根小木棒在地上到处戳,什么发现也没有,当初九天在这里戳,她说这里有蚂蚁,好多蚂蚁排队干活,还有分工。
九天说蚂蚁也是一个王国,有蚂蚁爹,蚂蚁娘,还有好多蚂蚁孩子。蚂蚁也会过节,分享美食。
可是皇宫里太冷,蚂蚁也熬不下去了……
“陛下,陛下”
夏侯衍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老毛病,动辄咋咋呼呼。
“陛下,陛下啊……”
夏侯衍的腔调都变了。
殷槿安慢慢地直起腰来,喊了一声:“朕在这里。”
夏侯衍这才发现他独自一人在花坛边蹲着。
“陛下您怎么在这里?快,快,快走啊!”夏侯衍结结巴巴地说,“龙骧公主回来了。”
殷槿安面色没有改变,威严而冷漠地说:“你怎么总是冒冒失失,话都说不囫囵?”
“陛下,真是龙骧公主啊,龙骧公主回来了!”
殷槿安抓住他,像是要吃人一样,问道说:“你说什么?”
“龙骧公主回来了,奴才说龙骧公主回来了,就在宫门口……”
陛下不见了!!
殷槿安运用玄天真经身法,缩地成寸,三步到了宫门口。
门口停着十辆马车,九天就站在车旁,禁军们激动地跪了一地。
殷槿安突然出现在宫门口,九天眼睛眨巴几下。
眼前的男子一身厚实的裘皮大衣,却挡不住身躯有些佝偻的病态,他依旧戴着面具,却挡不住两鬓的白发。
二舅才二十四岁啊,七年前尽管月圆之夜折磨着,他也没有这样……沉寂。
殷槿安看到九天,她模样变化不少,由原来的小娃儿成长为一个小姑娘了。漂亮了不少,也似乎矜持了一些。
两人好半天没有说话,互相望着,不认识一般。
但是眼圈都红了。
九天把手里的小老虎面具慢慢地戴在脸上,哽咽着喊了一声:“请问,你是我二舅吗?”
多么熟悉的话啊,殷槿安愣愣的问:“请问你有炊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