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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惨死重生杀疯全家,还把权臣撩爆啦!-> 第69章 万年铁树开了花

第69章 万年铁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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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珩:“刘伯恩现在如何?”

    张文定低声:“呆呆傻傻,这一路上属下试探过多回。”

    “不一定。”谢珩眼神放得很远,“他这样绝顶聪明的人,装傻也是逼真的。”

    “属下也怕,所以问了那个寨子里所有的人,他们一致说,自从被雷劈就傻了。”

    谢珩笑了笑:“严加看守,不要给他任何接触外面的机会,查清楚他到底在同谁通信。”

    说到这个张文定明显沉重:“对方的信大部分都被毁掉了,剩余的这些也是言简意赅,透露的信息太少。”

    谢珩静看着他,从书桌上的一堆信件中,准确无误抽出两封。

    “你们几个都读一读这两封,看看这个神秘人有什么特点。”

    几人接过信,传阅着看了几遍,张文定先开口:“这是个很厉害的人,刘伯恩待他极为恭敬。”

    张文心接着说:“他还很聪明,了解朝局,唯一的盲区就是监察院。”

    张文元也点头:“这个人的分析也没错,尤其是监察院暗探这一块儿,此人不除,对我们危害极大。”

    张文定:“可按照目前我们掌握的信息,是无法找出这人是谁的。”

    张文心:“刘伯恩是什么人?能让他马首是瞻的人,必然在京都,而且在朝中影响不小。”

    张文定:“可京都这样的人多了去。”

    他们说完见没人说话,张文心戳了戳身边人,低声:“小十三,你会看字辨人,这会儿怎么不说话?”

    李仁垂眸:“你们说的都对,只是这样的男人很多,可女人却不多。”

    张文定惊得睁大眼睛,拿过信件,反复看了好几遍,最终道:“这人笔锋雄阔,你从哪看出是女人?”

    李仁没有解释。

    辨字识人既是他的看家本事,他就算说了,他们也只会觉得匪夷所思。

    “就你大惊小怪。”张文心白了张文定一眼,“小十三辨字,小十二画人儿,有什么好稀奇?”

    监察院有十三太保,人人都有绝学,官职不高,却颇负盛名。

    比如张文元圆融一流,到任何地方都有熟人,人称张大官人。

    张文心诡辩,曾一人对战一百零八位辩师,对喷三个时辰,对方全军覆没。

    张文定看似不靠谱,实则政绩斐然,这次入苗疆,亦是受土弁相邀制政令。

    十二和十三则更极端一些。

    一个通过字,能推断出写字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看到人,就能把从三岁到老的样子都画下来。

    张文定摇头:“见识多少次,我也被他们的天赋折服,这可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啊!”

    查询范围缩小,几人都来了精神,准备去信部查资料,先锁定目标。

    谢珩起身:“让影部的人去查,不要打草惊蛇。”

    张文定应好,又听谢珩说:“王家背后也有人,说不准与这神秘人是同一个。”

    张文心想起今日议政殿的事,忍不住问:“姑娘的婚事我们要插手吗?”

    “自然。”

    “可今日您在议政殿算是触犯圣威,圣上不追究也就罢了,要是再管王家的事,御史台的人多半要开口。”

    “必须退。”谢珩声音沉下来,“不论用什么手段。”

    说完便出了书房。

    他不想被人看出情绪,窥见隐秘心思。王家的亲事如鲠在喉,但鲠的谁的喉?

    他谢容与的!

    相比于苏澜对男女之情的迷茫,他太清楚今日失态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清心寡欲那么多年,他的自制力一向极好,今天失态亦让他始料不及。

    他捏着她的手,只觉小小的、软软的,就……很想……把玩?

    然后,他也惊住了……

    张文定几人跟在谢珩身后出了书房,见谢珩往后院走,张文定踮脚追着看。

    张文心忍笑:“你这么矮,就是踩上高跷也看不清后院场景,爷把院墙加高了。”

    张文定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是不万年铁树开花了?宝贝成这样,我可是好奇死了。”

    张文心皮笑肉不笑:“好奇、死了、呵!”

    张文定:“……”

    就说他二哥不是好东西,惯会刺儿他,还是赶紧抱好十三弟当紧。

    话分两头。

    谢珩进门时苏澜刚醒不久,穿了雪白的中衣,散着长发,面色苍白地坐在床上。

    她骨骼纤细,平时看着就是细细瘦瘦的一枝,长发又浓密,漆黑如锦缎。

    如今散在身上,显得人更细弱了。

    “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谢珩抽了鼓凳过来,坐在床边。

    “不疼了。”

    声音又低又哑,像饿得没气力的小奶猫儿,听得谢珩心疼。

    伸手探了探她额头,还是有些热,柔和问:“要不先吃点东西?”

    “还不饿。”

    谢珩想了想:“想吃蛋羹么?小厨房蒸得很鲜嫩,你什么都不吃不行。”

    苏澜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蛋羹很快送来,苏澜小口尝了下,里面加了牛乳,还有一点点糖,又嫩又甜。

    “好吃?”谢珩见她吃得还算认真,“要不再蒸一份糖蒸酥酪?”

    苏澜实在没什么胃口,强撑着吃只是为了身体恢复快些:“吃不下了。”

    谢珩见她脸色不好,伺候她漱了口便让她躺好,差人灌了两个汤婆子,一个放在腰窝,另一个暖在小腹上。

    人生病的时候是脆弱的。

    苏澜开始无比的想念阿母,想念谢家,想念外祖父还有阿舅。

    幼时她有个头疼脑热,他们会守在床边陪着,全程监督她喝药饮食。

    苏澜伸出手来想握谢珩,那手指又细又白,显得格外脆弱。

    谢珩心疼得皱眉,习惯性地把手给她,她握住他的一根手指,安心闭了眼。

    还好,阿舅还在。

    少女的手很凉,谢珩将手探进被子,去摸她的脚,果然也是冰的。

    发热的人总是这般。

    “再灌个汤婆子来。”

    逐星捧来汤婆子,谢珩塞到苏澜脚下,又把她的两只手放在一起,用自己的手包裹住。

    冰凉的触感和掌心的火热泾渭分明,却碰撞出了奇怪的感觉,让谢珩身子僵硬。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苏澜,心口处那种刺痒的感觉又来了,似有什么一点一点的往外钻。

    压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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