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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全家偷听我心声黑化了,我前排吃瓜-> 第266章 什么?死了? 第266章 什么?死了?
- “小杂种!你真当老子不敢打你?”男人满嘴芬芳的叫骂着,那比林逃逃的脸还大的巴掌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周围人群里,胆小的闭眼捂脸,更有被吓得发出尖叫的。
仿佛一切都在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而做足了准备。
就在众人期待的那记耳光声将要响起时,满嘴污言秽语的男人整个人向后飞去。
砰的一声落地后,男人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嚎。
他那抽嘴巴子的右手,手掌整个向外翻着。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痛苦让他面目扭曲,声音颤抖。
而此时的林逃逃,却是好奇的打量着身边陌生男人。
他一身黑衣,头戴斗笠。根本看不到他长什么样。
不过林逃逃倒是注意到,黑衣男人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蜡黄色茧子
而且从茧子的位置看,懂的人都知道,定是舞枪弄棒造成的。
尤其是刚才那一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不仅是个练家子,还绝对是个厉害角色。
“你……你、你给我等着!老、老子要让你知道,敢打老子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看样子,他是缓过劲来了。
林逃逃啧啧摇头。
不由吐槽,挨打的笨蛋不仅笨,还很蠢。
明明知道自己处于劣势,明明知道对方很厉害,居然还敢大言不惭。
这种人,指定是要吃大亏的。
心里话音刚落,黑衣人就迈着沉稳的步子向那边走去。
周围恐惧尖叫的散开,一脸害怕自己会被误伤的样子。
眨眼的功夫,她前面的空地就如潮水退去似的扩大不少。
“你、你想干嘛?”
黑衣人没有回话。
甚至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林逃逃还注意到,他连走路都不会发出脚步声。
回想方才他踹飞对男人的动作……
出脚时,明明是向着对方心窝去的。却在将要触碰到对方时,突然将靶心下移,改成了腹部。
只怕他是不想当众弄出人命,才没有直戳对方心窝子。
看来……这人十有八九擅长的是刺杀。
不然,也不至于一出手就是嘎人的要害。
“救、救命!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这会子,对面的不仅手也不疼了,肚子也好了。还精神倍棒的一轱辘爬起来,转身就跑了。
那双小短腿,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那叫一个麻溜。
果然!最快治好疼痛的办法,只有恐惧。
眨眼的功夫,人就冲出人群跑没了影。
林逃逃收回目光,脑子飞快转动,想出了几句比较适宜的感谢的话。
虽然她可以应付,可别人出手帮助是事实。
该有的教养和礼貌,她还是有的。
正等着黑衣人转身回来,没曾想,人家直接头也没回一下的就这么走了。
你敢信?他真的就那么走了!
四周一片的鸦雀无声。
就连林逃逃都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何况是这些看热闹的呢!
直到黑衣人的背影走远、消失,周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前面转角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队衙差就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随着他们一起从巷子里出来的,还有些跟着看热闹的百姓。
正当众人一脸疑惑时,就听他们议论道……
“听说了吗?刘叔家闺女找着了!”
“找着了?李家不说刘小草跟人跑了吗?这些天可没少跑去刘家闹呢!”
“咳!要不怎么说贼喊捉贼呢?听说刘小草就是在李家后院的粪坑捞出来的。”
“什么?死了?”
“可不是!人都泡得认不出来了!”
“认不出来怎么知道是刘小草的?”
“刘叔说的呀!”
交谈的人随着衙差走远,后面的也就听不清了。
林逃逃扯了扯嘴角。
心头不由感叹,做人真的好难。
看了眼日头,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于是弯腰收拾铺在地上的纸。
耳边却是一声声的惊呼。
“她、她又说中了!”
“还不好说。走,跟着看看去!”
“走走走。”
等她把纸折好起身,周围已经没人了。
这看热闹的基因,不愧是华夏人的标配。
揣好东西,她向着北大巷子的方走去。
而这时的南胡同里,人山人海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位于胡同底的李家门前,已经被衙差围上。
周围的院墙上,全是人头。
一个个紧张兮兮的向着李家院子里张望。
“小草!小草啊!你怎么就这么丢下爹走了?草儿啊!你睁眼看看爹呀!”刘老头跪在地上哭得痛不欲生。
他面前是一具已经被粪水泡得几乎看不出是人的尸体。
也就多亏了天冷,茅坑里没有蛆,不然哪里还有尸体,只怕早就被啃食干净,白骨沉底了。
李家飘出的臭气,几乎覆盖了整个胡同。
附近院墙上的,要么手捂口鼻,要么直接给自己的鼻子和嘴系了块巾。
李家院子里,除了里里外外搜寻的衙差,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老头,就只有安安静静站成一排的李家人了。
“李有孝!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女儿!还我小草!”刘老头哆嗦着起来,向着李有孝就冲了上去。
然而,他甚至都还没掐上李有孝的脖子,就被李有孝推倒在地。
地上的细石子,划得刘老头一手的血口子。
李有孝却是一脸嫌弃的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害死她的?”
“不是你害的!人能这么没了?”刘老头近乎发疯般的怒吼着,再次起身冲了上去。
只不过,这一次,他手里拽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李有孝见状,一脚就踹在了小老头的肚子上。
人老了,就是一身的皮包骨头。
只有一层皮包着的腹部,哪里受得了这么一记重创。
钻心入骨的疼痛,让刘老头再难起身。
旁边的衙差只是看了眼他们两人,像是确定没有出人命后,就又继续忙去了。
李有孝抹了抹鼻子,一脸无所谓道:“明睛一看就知道,她是自己掉下去的淹死了!这你也赖我?”
“你、你胡说!小草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掉到粪坑里?”
“这谁知道呢?反正那天半夜,她从屋里出去以后,就再没回来!我还以为,她是跟人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