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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将军独宠外室?主母风光出府嫁权臣-> 第45章 为达目的,出手相助! 第45章 为达目的,出手相助!
- 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下场会更惨。
云舒没回青竹,俯瞰着那名丫鬟,杏眸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笑:“知道被丢过来的下场么?”
丫鬟抬头,胆怯的看了她一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求夫人放过奴婢。”
“现在知道求饶了?”绿竹叉腰,不满道:“之前吹嘘你家侧夫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得罪了我家夫人,现在知道哭哭啼啼的了?”
丫鬟被绿竹吓得直接哭出来了。
云舒挑起细眉,冷声道:“你有什么好哭的?”
“奴婢……”
云叔冷漠着将她打断:“你家侧夫人既然把你丢过来赎罪,那你就好好做事吧,先将翠竹苑内所有人的衣服拿去洗掉。”
“所……所有人的衣服?”丫鬟脸色吓得煞白,哽咽着又要哭出来,“夫人那么多衣服要努力洗到什么时候啊。”
“不愿做?”云舒盯着她问道,“既然如此,就回你主子那边去吧!”
“没……没有的事!”丫鬟连忙摇头,她知道,自己现在与其回到侧夫人那里去,还不如待在这翠竹苑。
“绿竹,你把衣服都拿过来给她。”
绿竹惊讶,凑在云舒身边,小声道:“夫人衣服全部加起来可真不少,她一个人洗的话,他是要洗两三个时辰。”
绿竹这丫鬟虽然性子直,脾气暴,却是刀子嘴豆腐心,真要为难这丫鬟的时候,她又心软了,但绝不是因为心软而原谅这丫鬟之前的作为。
云舒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怎么你是想帮她一起洗?”
“奴婢才没有呢!”绿竹拒绝的果断,紧接着不满看向那名丫鬟,“这也算是你该受的,谁让之前仗着侧夫人是你主子,就在我家夫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衣服就该你来洗,让你明白明白,这裴府内的当家主母是谁。”
绿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丫鬟是一点都不敢反驳,连忙迎合着:“绿竹姐姐说的有道理,我洗便是,我洗便是!请千万不要让我回侧夫人那儿去!若是回去,我肯定会没命的,就像……就像那个乳娘。”
“你说什么?”
云舒忽然站起身来。
白月霜乳娘投井自尽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白月光自己一直都没有提及过,府内也没有过多的传闻,似乎所有人很快就将此事淡忘了。
但这件事却一直压在云舒的心里,他并非是有多在意这个白月霜的乳娘,可毕竟她当初被送入大理寺,其中有一项罪名,便是害死了这个乳娘。
当初云舒便觉得乳娘的死必然与白月霜有关,但终归只是她自己的猜测,没曾想,竟从这个不起眼的丫鬟口中得到了些眉目。
丫鬟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连忙就捂住了嘴,眼神格外惊恐。
绿竹不耐烦道:“夫人让你说,你便说,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奴婢……奴婢不敢。”丫鬟用力摇头,“说出来奴婢更是会没命的!”
云舒表情平复下来,给绿竹了一个眼神,“把她带进来。”说完便拿着医书抬步往房间里走去。
这件事,的确也不适合在空阔的地方讨论,免得被人听了去。
回了房间,绿竹关上门。
丫鬟腿一软,又跪地上了。
“说!”云舒抿了口茶,诈丫鬟道:“一五一十说出来,我保你一命,倘若你不愿,我可以直接告诉侧夫人,你把她做的事情都说了,看她如何处置你!”
这丫鬟太过于老实单纯,以为云叔真的会这么做,连忙跪爬着到云舒脚边,抓住她的裙摆,红着眼眶,用力摇头,“夫人,请您千万不要告诉侧夫人!奴婢可以告诉您!请您一定要保住奴婢的命!”
“我答应你。”云舒冷瞥了她一眼,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但是前提建立在你没欺骗我的情况下,倘若你骗我,只可能生不如死就不要指着我保你性命了!”
“不会的,不会的,奴婢绝对不会的!”丫鬟再三保证着,紧接着便把当初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云舒。
“当时……当时我记得侧夫人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丫鬟,只留那名乳娘在房里,奴婢实在好奇她们在聊什么,就趁丫鬟们忙别的事情,躲在没人的墙角下偷听了些内容……”
半个多月前,主院。
白月霜支走所有丫鬟,将一手把自己照顾大的乳娘留在房内,泪眼婆娑,“乳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您说,交给老奴去做。”
白月霜那双清透的水眸泛红,看着楚楚可怜,让人不自觉的起了怜悯之心,她咬了咬唇没说话。
乳娘确实有些急了,“小姐老奴照顾您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是不能让老奴知道的?您现在身怀六甲,情绪上的波动最是要控制,有任何烦心事,尽管交给老奴去办!”
“什么事都行吗?”白月霜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小姐!”乳娘心疼她叹息道,“老奴这些年一直将您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你又何必跟老奴这么客气呢!”
“好!”白月光擦拭眼泪,轻轻点头,“这个孩子……我可能不要了!”
“什么?”乳娘瞪大眼睛,“小姐,您可莫要说胡话,那正室没孩子,甚至都没跟将军圆房过,您腹中这孩子,可是在裴府站住脚的根本啊!这事老奴不能答应,而且孩子如今也大了,若是吃堕胎药对您而言,也有风险,老奴是过来人,不准您这么涉险!”
乳娘一心为了白月霜,哪里会想到,自己会在不久后,因为此事而丢了命!
“可是这个孩子不被云舒所容忍,我要是想站稳脚跟,就必须有能压她一头的筹码,这个孩子若是没了,又有她的一部分责任在,那我基本稳了!孩子嘛,还可以再怀的,我要的是,裴家人,全部都只站我这边,没人帮云舒!所以乳娘,我最信任的只有你,这个忙,也只有你能帮我,求求你,可以吗?”
乳娘看着她隆起的小腹,眼底闪过心疼与不忍,可终归还是如了她所愿:“小姐想让老奴做什么?”
白月霜展露笑颜:“你去一趟翠竹苑,就说是拿给我买补药的钱,这件事之前裴哥哥已经与她商量好了的,拿钱不会有什么困难,但除此之外,你还要从他那儿拿一株雪参过来,婆婆说,云舒陪嫁的东西里,有雪参,这东西现在对我而言,行同堕胎药,而且会让我流血不止,我想赌一把!”
乳娘不可思议,“小姐!!你这是要把自己的命给豁出去啊!你可知流血不止,万一大夫医术不精,你是会直接没命的!”
“我知道,我愿意赌!乳娘,我就赌这一次,先在裴府站稳脚跟,让云舒没办法再排挤我,还得避着我,如此就够了!”
“一定要牺牲这个孩子吗!”
“嗯,我已经做好决心了。不然……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叫云舒主母,而我只是一个侧母!我不甘心!”
“……好,老奴去做!”
……
丫鬟把自己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就接上那乳娘来翠竹苑要雪参了。
但这其中还缺少了关键的一环,云舒继续问丫鬟:“那乳娘为何投井自尽?是侧夫人逼迫的?”
丫鬟摇头,“不是,那乳娘人很好的,她可能是心里承受不下去,也怕事情后来终归要查到自己身上,才会去自尽,至于侧夫人……在乳娘死之后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提过,失去孩子醒过来之后,问也没问,提了没提,她知道乳娘已经死了,却一点都让人感觉不到伤心,奴婢曾想着……侧夫人,是不是早就算到那位乳娘会因为承受不住这些而选择自尽。”
绿竹忽然说了一句,“你这丫鬟瞧着呆呆愣愣的,没想到在分析事情上倒也不傻。我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那侧夫人跟乳娘认识那么多年,乳娘什么性格,她肯定知道,该算计的,定然也都算计了!归根结底,乳娘即便是自尽,也在她的计划之内,说白了,还是因她而死,听你说了这么多,我也觉得,这乳娘死的可真冤,白白没了一条命,夫人,你觉得呢?”
云舒敛眸,“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在。”
丫鬟点头,“奴婢的确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但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对没有诓骗夫人,还请夫人,给奴婢一条生路,不要把奴婢送回侧夫人那儿去,她在将军,老爷老夫人那里表现的很是温婉,可私底下对奴婢……”
如果不是被训斥威胁,她也不会当众下跪,还把自己脸扇肿了!
绿竹出声快言快语,“还不是因为侧夫人觉得你太笨?她本派你过来,只是让你来要买补药的钱,你偏要说一堆让夫人不高兴的话,这不是自找的么?”
“好了绿竹。”
云舒制止她,“带她下去,换一身咱们院内的丫鬟衣服。既然接下来在翠竹苑做事,就要以我为准,倘若让我发现你动什么小心思,后果你自己明白!”
“谢夫人给我一条活路!谢夫人!”丫鬟激动的给她磕头,眼中泛着感动的泪花,“夫人您尽管放心好了,奴婢在您这儿绝对与在侧夫人那儿是不一样的!”
“我就四个字给你:安分守己!”
“奴婢水儿必定忠于夫人。”
这种保证的话没有切合实际做到之前,云舒就只是过耳听听便罢了,当即挥手道:“绿竹,带她下去吧。”
“是,夫人!你,跟我来吧。”
绿竹将丫鬟带下去了。
云舒也有些累了,回软塌上躺着休憩。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红袖激动的声音响彻耳畔,“夫人夫人,奴婢找到了!!”
一进门,她才发现云舒在休息,赶忙收起声音,轻轻走过去。
云舒已经被她吵醒,倒也没有怪罪,只是有些眸子惺忪的瞧着她,说起话来都迷迷糊糊的,“找到什么了?”
“您不是要奴婢去打听那位老先生的医课设在何处吗?奴婢打听是打听到了,但还有个坏消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云舒听到这个话题,整个人精神很多,白了她一眼道:“你是来跟逗闷子的?有话直说便是了!咱们最近面临的坏事还少吗?”
“好吧,那奴婢就直说了,这位老先生的医课医学院设在西街那边,距离咱们一些铺子也不是很远,但这事情它坏就坏在那个地段客流量太好有人找了房子背后的东家,说是愿意高价把那个医学院租下来,改造成铺面。那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一口接答应下来了,而且还不给老先生退剩余的租金,甚至扬言要把他的东西全部丢出去,那老先生吃住也都在医学院,被这么一弄,可不就没地方去了嘛!”
红袖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完,只觉得嗓子都有些冒烟了。
云舒垂下眸子沉思,她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不顺利。
倘若这老先生真被赶走,她的想法岂不是落空?
将人直接请入府给自己传授私课也不好,裴府的人肯定会盯着她一举一动。
“红袖!”云舒心中立马做出自己觉得最正确的选择。
“奴婢在。”
“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吧?”
“您的意思是要帮老先生?咱们这里过去,速度快的话,顶多一盏茶时间,只要钱到位,肯定来得及!”
“走!”
……
云舒坐着马车,特意车夫加速赶路,没多久的功夫,便到了医学院附近。
街道上围满了人,马车进不去,云舒只能就近下车,在红袖的开路之下,穿梭人群,顺利到达门口。
“老先生,你也别不知好歹,这地段你占着也不赚钱,还不如是让出来的好!”
这说话的是个灰衣中年男子,他一看便是这背后的房屋东家。
而站在东家旁边的,是一名略显年轻的男子,脸上正挂着,得意洋洋的笑,显然势在必得了。
老先生表情沉痛,“你让我走也行!但你手中还有我半年的租金,若不归还,你让我今后如何生活?”
云舒算了下,半年,在西街这个地段,租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