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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九千岁声声诱哄,主母夜夜被亲哭-> 第22章莹夫人有孕 第22章莹夫人有孕
- 萧崇宁微微一笑,“别怕,本督好好来教教世子夫人,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马车中气温逐渐升高,苏棠卿衣服被褪下。
萧崇宁手放在她腰上逐渐下移,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眼神逐渐开始迷离,她想要挣脱开。
“外面还有人……”
萧崇宁低低笑了声,“放心,不会有人过来。”
“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这句话,让苏棠卿瞬间面红耳赤。
苏棠卿还保存着一些理智想要逃走,却被萧崇宁按住,“你忘记你答应本督什么了?本督答应你的都做到了,世子夫人可还想有后续合作?”
苏棠卿瞬间不敢逃了,马车里铺着被褥,因此并不觉得硬。
她被褪去了衣服躺在上面,手铐不知道何时铐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手被萧崇宁背在身后。
苏棠卿挣扎了两下,却并没有挣扎开,疼得她眸中含雾,含雾的眸子就这样盯着萧崇宁。
萧崇宁眼神越发炽热。
他似是要将这几天的愤怒都用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他将那刚刚苏棠卿热情好学的东西送到了苏棠卿身体里,苏棠卿嘤咛一声,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督主,你…你别动了。”
苏棠卿越是挣扎,那东西带来的影响就越发大。
萧崇宁垂头在苏棠卿唇上啄了一口,“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这才刚开始,到时候还不得让她哭到哑声?
苏棠卿眼眶都湿润了,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看得萧崇宁眼神越发炽热。
可今夜格外的长。
萧崇宁将人搂在怀中,亲得苏棠卿眼泪滑落。
她此时可怜巴巴的,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负哭的小猫。
越是这样,就更想让人欺负。
马车早就停了,萧则不知道去了哪里,四周安静的只有鸟蝉的叫声。
马车中溢出的一声声娇喘隐约传到萧则耳中,萧则站在百米外巡视四周,耳廓都情不自禁地红了。
直到蜡烛燃尽,马车攒动的人影才彻底停歇。
晨曦破晓前,萧崇宁将晕了的世子夫人亲自抱回了平南侯府。
苏棠卿醒来是午时了,她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疼得厉害,干涩得很。
秋雨就在旁边候着,见苏棠卿睁开眼,眼睛瞬间一亮。
“夫人,您醒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倒杯温水去!”
秋雨因着苏棠卿的要求,在侯府中是唤她一声夫人的。
苏棠卿点点头,眉头皱得死死的,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就瞬间从上到下红了个透。
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物件,在床事上竟然会有那么大的作用!
昨晚她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苏棠卿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恨不得再也不去见萧崇宁。
一想到萧崇宁,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棠卿喝了温水,半天才觉得身子好一些了,她从床上下去,由秋雨扶着去外面晒晒太阳。
出门就见绘春和描夏两人正沉默地收拾东西,眼眶都是红的,像是哭过了。
苏棠卿坐到摇椅上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绘春看了苏棠卿一眼,眼泪就越发汹涌了。
“夫人呜呜,之后你在侯府可怎么活啊!现在莹夫人先你一步有了身孕,如果莹夫人再诞下长子,夫人的地位算是彻底的没了。”
绘春是真的为了夫人伤心难过,夫人嫁过来至今都没有跟世子同房,世子心中只有宋锦莹。
现在还让宋锦莹先有了孩子。
本来侯府的人就喜欢宋锦莹不喜欢夫人,现在恐怕更是偏心的厉害。
绘春哭得凶,根本讲不清楚。
苏棠卿有些无奈,“描夏,你来说。”
“奴婢今日想着出去给夫人买些糕点和菜回来,却没料到出门就碰上了莹夫人院中请的大夫,一打听才知道,莹夫人是有了身孕,他过来帮忙诊脉的,现在侯府的人恐怕都过去了。”
苏棠卿沉默了,她奇异地发现,她心中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被夫君背叛,被妾室率先有了子嗣的愤怒,统统都没有。
只有淡然。
苏棠卿笑了,“有了身孕便有了,同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描夏眼眶也是红红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夫人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夫人只有侯府这一个家,若是在侯府过不痛快,日子可怎么过啊?
苏棠卿却真心没感觉的,她心中平静得很。
从成婚当日她就知道,她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在平南侯府安心过完。
就算能安稳过一生,也绝不是在平南侯府。
苏棠卿没理会两个小丫鬟的哀嚎,听得有些烦了,索性回房间去歇着。
秋雨四人都是萧崇宁的人,不负责为这种事伤神,她们只负责保护好苏棠卿就好,对这件事是没有感觉的。
甚至心偏向萧崇宁,觉得这样也挺好。
当天下午,整个侯府都知道宋锦莹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瞬间都热闹起来了。
宋锦莹的院中热热闹闹,跟苏棠卿的冷冷清清大不相同。
苏棠卿这里唯一雷打不动的,就是每天都来的王先生和孙先生。
王先生和孙先生照例哭嚎一次,来找苏棠卿要银子,说铺子里面的生意坐不下去了。
苏棠卿这次是露了面了。
两人来哭了已经要有好几天了,苏棠卿之前全都因着身上有伤在内室养着,从未露面,这还是第一次露面。
王先生和孙先生哭得熟能生巧,痛彻心扉。
但苏棠卿不给银子就不给,两人就算再怎么哭都没有任何办法。
苏棠卿不将银子拿出来,他们还能抢不成?
“世子夫人呜呜,您可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啊,我们如果不是实在没有了办法,也不会求到您这里来,我们哪里愿意用主母的嫁妆来填补自己的窟窿?还不是实在没有了办法了。”
“就是啊!”
苏棠卿淡定喝了一口茶,十分坦然处之。
“既然不挣钱,还让我贴补了整整三年,那就及时止损,都关了吧。”
这句话,让两人的哭声停滞,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