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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被迫女扮男装后,我科举鲨疯了-> 20 蛞蝓~ 20 蛞蝓~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谈纤纤的冷汗簌簌而下。
坏了~她现在是前出不去,后也退不下来啊!中间这里卡得简直死死的。
早知如此,还不如先跑出她一个呢……
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told you~】
谈纤纤发誓,她绝对还听到了有快门响起的声音,就像是系统说要给她和论道拍合照一样。
坏了,让这死系统给拍糗照了……
头顶上的“谈经”半晌没有动静了,论道也总算察觉出不对劲。
他拽了拽“谈经贤弟”的腿,却从上头传来痛呼声——
“不是吧谈经,你卡住了?要不要紧啊?……”论道在下头焦急地问着。
“我、我没事……”谈纤纤头上一头冷汗,她忍住肩膀处的剧痛,感觉整个人脸都白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根被不合尺寸戒指套牢的手指一般,越是用力挣动,就越会充血臃肿,更难拔出……
等等,戒指!
谈纤纤心念电转之间,商场里要是发生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呢?……
“系统,系统——”谈纤纤忍着痛,低声呼唤着她自带的金手指po文系统。
可算让系统逮着谈纤纤吃瘪的时候了。
系统心情十分愉悦,就连说话的电子音都上升了两个key:【宿主,总算轮到你单纯的有求于我了吧?】
“少废话,快亮出你的商城来,我要消费!”谈纤纤眼睛都要红了。
“你说什么呢?”论道在里头追问道。
谈纤纤已经无力回答论道了,她怏怏地垂着个脑袋:“系统,你也不希望你的宿主我半道嗝屁的吧?”
【这熟悉的台词……
咳咳,谈纤纤,请端正你的态度!你可得让我好好说说你!
切~还劳什子高考状元呢,宿主,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考上秀才也跌份……】
系统吐槽够了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问着谈纤纤:
【说吧,你要兑什么样的?】
谈纤纤闻言抬起头来:“好说,就你方才说的那个‘冰肌玉露膏’就行,听你那么一说,我觉得肯定滑溜溜的……”
【你是要草莓味的,香草味的,还是巧克力味的啊?】
和谈纤纤回答声同时响起的,是系统给出的三个选择……
谈纤纤:“?”
这下冒冷汗的成了系统:【你不是要兑人体润滑油啊?】
系统如果有舌头,真是想咬断它:好不容易能让谈纤纤吃瘪,现在脸又丢到太平洋去啦!……
好在现在的谈纤纤根本没有精力跟系统呛声:“润滑油?也行,听着好像效果更好的样子,来个嗯……香草的吧!”
末了,谈纤纤还自嘲一声:“得亏你不是什么‘医者仁心’系统,要不然现在我能用的就只有开塞露了~”
【还有力气开玩笑呢,看样子卡的还是轻了呢!】
……
论道在下头焦急地等待着,终于等到了谈纤纤传来的话:“论道兄,快往下拉我!——”
论道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电光火石之间,抱着谈纤纤的腿使了个千斤坠的法子,快速把跟倒栽葱一样的谈纤纤给“拔”了出来。
谈纤纤往下掉的时候,论道托了托她,最后一把托着她的咯吱窝,才没让她直接磕在地上。
但总归是带点冲击,论道成了谈纤纤的肉垫子,和她一起倒在地上。
谈纤纤一边揉着还在疼的肩膀,一边起身去扶论道:
“论道兄,摔疼了吧?……”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算什么……”
论道一边摆着手,一边龇牙咧嘴的坐起身来,甚至还有间隙冲谈纤纤傻笑:“我刚才扯你那一下,你卡住的肩膀肯定是疼坏了吧?”
说完,论道将手伸向谈纤纤的肩膀处,作势要查看有没有给挤坏……触手之间,却忽然摸到了什么透明冰凉且滑腻的东西——
“这是什么?”论道看着这些奇怪的液体,好奇油然而生。
他将指尖凑到鼻尖闻了闻,眼睛都亮了:“有一股碎草籽的芬芳!谈经,这是哪来的,你就是靠这个脱困的吗?”
谈纤纤顿时感觉头都要大了:
“那,那什么,我看着外头有个蜂巢,蜜蜂们都不在家,我就借点来用了……”
这拙劣的谎言也不知道论道能不能信啊~
但是似乎小少爷养尊处优,并没有见过多少自然风光,居然还真相信了——
“真哒?原来乡野之地的蜜蜂还真神奇,产的蜜都是青草味道的……”
话音刚落,不事生产的小少爷论道就要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往嘴里塞——
“唉!~”吓的谈纤纤赶忙抓住他的手,感觉瞳孔都要扩散了,心跳的比刚才还厉害:“你做什么?”
“吃啊!你不是说这是蜂蜜吗?我就浅尝一点点,一点点~看着这么干净,不会病从口入的……”论道理所当然地说道。
谈纤纤后背的冷汗涔涔,抖着嘴唇,不知怎样才能把论道忽悠过去……
【宿主,你就让他吃呗!反正那玩意本来就能吃~】
谈纤纤还没来得及让系统闭嘴,论道就敏锐地发觉到了不对劲:
“等等,我怎么记得,谈经你方才被卡住的时候,胳膊不是向外而是向里的啊?况且你取蜂蜜的时候,居然没被叮?……”
谈经到底,为何要骗人呢?
论道心下的疑团越来越深。
谈纤纤看着论道望向她的眼神中尽是怀疑与不解,甚至还掺杂了一丝被欺骗的愤怒,谈纤纤的心底也十分的不好受。
她只能大脑飞速思考着,寻思想出一个不那么离谱,却能让论道相信的理由……
有了!——
谈纤纤脑袋上的小灯泡亮起来了,她言辞恳切地对论道说:“论兄,我要跟你说实话,你可千万不能嫌弃我……”
看到对面之人郑重其事的模样,论道也正色起来:
“不瞒你说,我自从听到那‘友谊论’,就视谈经你为刎颈之交了;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自认不会让我们的友谊变质……”
“那我可就说了~”谈纤纤咽了咽唾沫:
“其实你手上沾的不是蜂蜜,而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蛞蝓的黏液,那蛞蝓足有小臂粗,得亏有那蛞蝓在我肩膀那爬来爬去,才让我得以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