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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开局逼婚冲喜,玄学大佬发疯逆袭-> 第十一章 表妹666啊! 第十一章 表妹666啊!
- “急什么,我还没解完呢!”
覃琼光白了高补玉一眼,继续解卦。
才算到这个地步就大惊小怪,待会儿等她算完,恐怕还有他哇哇乱叫的。
她不急不慢的喝了口羹汤。“坎为水卦互颐卦,颐卦从象上看,像个张大的嘴巴,一般遇到射覆遇到此卦,可以直断为入口的食物。”
“再则,全卦水旺,按五行生克来看是水生木,可若以旺衰来看,水多木浮,再加上巽木与震木相比,是属阴木,所以我断此木为死木,无气。”
“巽木在八卦类象中,有入、顺、飘摇之意,一般类指花草藤蔓,入鼻有香味。此物与水木有关,又是能入口的食物,而且木还是有香味的…”
说到这里,覃琼光顿了顿,掠过面前的三双眼睛,自信笑道:
“我断,此物为茶水,而且还是凉透了的茶水,装茶水的杯子应该是青绿色的。”
话音刚落,高补玉就憋不住了,蹦哒起来。
“啊啊啊,表妹你太厉害了吧,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有一双透视眼?刚刚偷看了!”
覃琼光虎着脸,怒斥:“放屁!你这是对我术数水平的侮辱!”
高补玉摸着匣子,迫不及待:“表妹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你一定猜不出我藏了什么!”
“滚!”覃琼光撇头。
覃逢亦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一天下来,他已经明白了,他女儿肚子里是真有东西啊!
覃望春少见的惊讶了下,潋滟的桃花眼泛着红晕,连眼尾的那颗红痣都好像活了过来。
他一边打开匣子,一边道:“呵,这射覆…倒是有点意思呢。”
他从来没玩过射覆,原来那些无聊的贵族也会玩这么有趣的游戏?
覃琼光赶紧凑过去看。
只见,里面果真装着有一杯温润的青瓷茶,茶杯里漂浮着少许茶沫子,正应了覃琼光之前说的死木。
炒熟的茶叶,可不就是“死”了嘛!
再上手一摸,已是沁凉。
覃琼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硬是喝出了酒的豪迈。
“灭哈哈,老娘射覆水平不减当年哇!”
高补玉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表妹,明天我们一起去玩射覆吧,我听说射覆赢了有好多彩头,以表妹的本事,明日准能大杀四方!”
反正医馆还有其他大夫看着,明天他就不去医馆了。
他要去宴会看表妹出风头,然后写信告诉他爹娘和祖母。
他们看的高兴,说不定就能打赏他百八十两,他就有钱去买珍贵的药材医书了!
覃琼光欣慰的拍拍高补玉的狗头,“小子有眼光,奖励你帮我捶腿按摩。”
哼,谁让他刚刚说她偷看!
她可记仇了。
高补玉:……
他能拒绝吗…
最后,高补玉还是“喜极而泣”的按起了腿。
刚刚经过覃逢的好心提醒,他已经知道表妹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了,毕竟…
哪个江湖骗子能把洛尚书家的小郎君气得口齿不清,头晕眼花,连裤衩都被爆出来了。
在节操和倔强之间,高补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屈服。
“差不多了,表哥早点去睡了吧。”覃琼光摆摆手。
本来就是想捉弄他一下,现在看够了他的委屈受气样,心情早就舒畅了,自然不再计较。
覃琼光去自己院子休息,穿过一条抄手游廊,就看到站在尽头的覃望春。
“哥,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站着数月亮呢?”
覃望春轻笑一声,潋滟的眸子里划过温柔,“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算着时间,你也差不多该消气了。”
覃琼光挑眉不语。
接着,覃望春开门见山,道明来意,“我之前看你对家里的生意、家产好像有些兴趣,所以就来问问你,想不想把哥哥手里的铺子全部接手过去。”
覃琼光:……
呃,她那好像不是感兴趣。
覃望春耸了耸肩,略显风流的脸上浮起无奈:“你也看得出来,我散漫惯了,花钱还行,让我去赚钱太麻烦了。”
覃琼光:……
确实看出来了,就冲您那奢侈程度,人前朝皇帝一生的笔筒,怕是都不够给你拿来装鱼食的。
“如果妹妹想要的话,趁家里的钱还没被我败光,看看神通广大的妹妹还能不能力挽狂澜。”
覃望春懒洋洋的笑着,望向覃琼光的眼里雾气潋滟,好似下了一场轻柔的雨。
覃琼光道:“我懂了,哥你就是想找个人脱手,然后天天摆烂享福是吧!”
覃望春不痛不痒的拍了下覃琼光的额角,“怎么能这么想呢。”
心中却道:哎呀,被妹妹发现了…
覃琼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可以是可以,不过别全给我,拿几个铺子给我试试手就行。”
要不是怕家里被折腾的破产,她宁愿每天吃饭睡觉算卦。
覃望春满意了,轻轻捏了下覃琼光的脸,“明天要去春日宴,早点休息,后天你有空了就来哥哥这里选铺子吧。”
“对了,刚刚我已经把当季的新衣送到你院子里了,你挑一身喜欢的就行,赴宴怎么能不好好打扮呢。”
覃望春笑得晃眼,摸了摸覃琼光的脑袋,转身离开。
覃琼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过湖面上架起的木桥,对岸就是她的院子。
一进去院子,就有四个侍女迎了出来,打头的那个正是卢管家的女儿款冬。
覃琼光随意瞥了眼放在衣架上的各色衣裙,挥退侍女,独自走到紫檀书桌前,拎起毛笔就蘸墨写字。
她以前在道观经常用毛笔,写的一手漂亮狂娟的草书。
今天一连起了两个卦,她习惯把每天的卦例详细的记下来。
从八卦类象到事后的具体反馈,方便以后翻阅查看,积累经验。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玄学尤其注重这些,她已经坚持了二十几年。
写完后,覃琼光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
覃琼光耷拉着眼皮,早起的怨气足够养十个邪剑仙了。
在侍女们的服侍下,换了一身浅绿色齐胸襦裙,浅色披帛随意裹拽于胸臂上。
腕间一抹水盈盈的镯子,头上有白玉兰翡翠簪作点缀,面上点了几颗小米珍珠作妆面,显得清丽飘逸。
等覃琼光懒洋洋的出来,高补玉和覃望春早已等候多时,三人立即出发去洛府赴宴。
覃逢则写了书信,去城南车马行,找商队带信去燕居府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