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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开局逼婚冲喜,玄学大佬发疯逆袭-> 第十九章 圣人眼睛痛 第十九章 圣人眼睛痛
- 翌日
覃侍郎府的当家主母,被魏临王抓进大牢半日游一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事情闹得很大。
如今,京城里人人都知道,覃侍郎家开的医馆卖假药坑人,还妄图杀人,然后无耻的栽赃给冰清玉洁高大夫。
一时间,覃府万人唾弃。
当早,覃运果然遭到七八个御史联名宠爱,被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那张脸太过滑稽,激愤的御史们估计还能跳到覃运的脖子上边叫唤,边拉屎。
温侍郎和覃运关系好,捏着笏板上前求情:
“陛下,如今医馆已被查封,覃侍郎还主动上缴千两白银用于民生建设,想来已经知错了,请陛下开恩。”
“准。”圣人高坐龙椅,板着个脸。
这个窟窿好歹是自己老李家的人捅破的。
虽然吧,李辞那小子确实没做错,但把一个大臣之妻公然拖到大牢喝茶,确实有点子过分了。
圣人自诩仁者明君,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下人管理的医馆就抄家斩首,那样太残暴了,晚上他会做噩梦的。
不过,看着覃运那张红肿的猪头脸,圣人心塞的闭了闭眼,连奏折下藏着的话本子都看不下去了。
“再多罚一年俸禄,然后闭门思过一个月,作为执掌礼仪的礼部侍郎,好好警醒一下自身!”
咳咳,为了龙眼健康,还是让覃爱卿在家里闭门思过一个月再上朝吧。
覃运跪下谢恩,内心泪流满面。
他这算是被停职吧?!
啊啊啊,圣人再爱某一次!
朝堂上的覃运有多悲愤,覃琼光并不知道,她现在正在选铺子。
覃望春为了明目张胆的混吃等死,缠着覃琼光接手家里的生意。
覃琼光实在被哥哥的缠缠功闹腾的头痛,她还想每天练习画符呢。
刚穿来那会儿,她还以为自己以后都不能画符了。
没有师门授的箓上达天听,昭告神明,就算她自己再有本事,画的符人家上面也不会认啊!
什么招雷求雨、捉鬼驱煞这种上逼格的事,没有上边的神仙帮忙走后门,更是想都别想的。
本以为这辈子,她只能继续算卦,当个平平无奇的算裤衩小娘子。
谁知道,她前世所有本事,连带着二十多年修的功德,居然一分不差,全都跟她一起穿了过来!
覃琼光捏紧拳头,这明明不合理,可偏偏发生了。
看来,这具身体跟她之间,有着莫名的缘分啊!
现在她仍然在天上挂了名号,就能继续沟通天地的神明,在人间替天行道,修行功德。
覃琼光心里琢磨着,手上敷衍的选了张地契。
“呃…就它吧。”
最好是个小铺子,这样她就能捯饬捯饬,开个卖纸钱纸人的棺材铺子。
阳间没人找她,阴间找不着她,多清闲。
覃望春拿起来一看,眉毛不觉一挑,赞叹道:“哎,妹妹手气真是不错,这可是我们家所有铺子里最大的一个呢。”
覃琼光:……
好吧,问题不大。
大不了她开个宽敞的棺材铺,专门请鬼来蹦迪,这样肯定没活人来了,多好!
“当然…正好也是我们家亏钱最多的一个铺子。”覃望春摇着十二骨文扇,继续说道。
“这家铺子之前做的是酒楼生意,明明地段极好,偏偏就是无人问津,年年都是亏损,去年我们家更是倒贴了上万两进去,叫声吞金兽也不为过,如今有妹妹接手,我就放心了。”
覃琼光:???
什?!
上万两?!
覃琼光一下子支棱起来,眼睛都直了。
一年就亏了这么多钱,看来,随便开个棺材铺是不可能的了。
万一再摆烂几年,他们家破产怎么办?
她以后还要买黄纸朱砂,没有钱怎么买上等货!
覃琼光一把卷起地契,神色严肃:“交给我,妥妥的,哥哥看我力挽狂澜赚大钱吧!”
覃望春笑弯了眼,眼尾的红痣勾人得很。
这就对了,妹妹有事干,之后就不会无聊了嘛。
至于会不会继续赔本?
那不重要。
实在不行,榨榨表哥的小钱袋就是。
“对了,哥,你派我们家的商队去打听一下,大幽哪里有卖黄纸朱砂的店铺,帮我多买些回来,我以后有大用的。”
“京城城南就有卖这些东西的,要不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看看?”
覃望春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唰的一下合上骨扇,内心十分期待能和妹妹一起逛街。
开心!今天表哥去医馆坐诊了,阿爹也去帮忙了。
终于不会有人打扰他跟妹妹相处了。
“那还等什么?”覃琼光眼睛一亮,丢掉地契就往外走。
要知道,咬手指画符看上去是酷,但是每次她都疼得掉小珍珠的好嘛!
结果,兄妹俩刚走出门,就看到洛冲之正在门口外转圈圈,脸色慌乱不已。
覃望春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来找妹妹的,想要装作没看到溜走,却被他眼尖发现。
“女大王啊,可算让某等到你了!”
洛冲之一把拽住覃琼光的衣袖,不让她走。
“我祖父刚刚无缘无故的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琼光妹妹,你可是能算出我裤衩颜色的神人,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祖父的,对吧!”
覃琼光顿住,没有再溜,“这种事,你们家没请大夫去看吗?”
洛冲之哭丧着脸,“请了!我阿爹上完朝,又特意去叫了宫里的太医来看,结果那个庸医说人没救了,只让我们家尽快准备后事!”
“简直是瞎说!我祖父的身体一向结实,昨个儿听了你射覆下饭,还心情极好的多吃了五个蒸饼哩!”
既不是旧疾,又不是突发疾病…
覃琼光面色一整,心里隐约有个猜测。
洛冲之的祖父,怕不是中邪了吧!
覃琼光想起曾经出现过的聚阴符水,还有尚没发现的黑衣人,当即道:
“哥,你说的那家卖黄纸朱砂的店在哪里?快带我去!”
覃望春点头,让覃琼光和洛冲之一起上了马车,鞭子一甩,飞快的往城南而去。
城南的角落里,有一家没有牌匾的铺子,铺子极为偏僻,门外一个客人都没有。
覃琼光打眼一瞧,店里卖的多是一些纸钱纸扎人,还有元宝棺材一类的死人用的东西。
一个红衣女子旁若无人的歪躺在木椅上,脸上盖着本书假寐,一点也不愁有人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