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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3章 要是醉了可就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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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清见他犹豫,拿起他手边的酒杯,凑过去:“无论如何,好酒难得,不贪杯也不能浪费不是,您好歹喝了这杯!”

    拓跋齐贺无奈,只好喝了。

    “这酒是好酒,就是太烈了,夫人可别再劝本王喝了,要是醉了可就失礼了!”

    苏婉清挑挑眉,“醉?这酒烈是烈了点,但还不至于让人醉倒呢!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

    拓跋齐贺一噎,她……她怎么就盯着他不放呢?

    沈镜没忍住轻笑出声。

    苏婉清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腹黑男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头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苏婉清迅速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手边的酒杯,嘴角微勾。

    沈镜看着她那带着得意的笑容,心中警铃大作。

    此女又有何诡计?

    “八皇子,您意下如何?”苏婉清询之。

    “嗯?何事?”拓跋齐贺心神不宁,反应稍显迟钝。

    “妾身言,此酒香醇无比,您不妨再饮一杯?”苏婉清提议。

    “不必了……”拓跋齐贺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酒杯上,酒杯轻轻摇晃。

    若再饮,他恐将醉倒。

    “您是畏惧了?”苏婉清挑眉问。

    拓跋齐贺一时语塞,此女明知故问!

    “谁……谁畏惧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本王会怕你的酒?荒谬!”

    荒谬!荒天下之大谬!

    他拓跋齐贺会怕一女子之酒?实乃滑天下之大稽!

    苏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真是再好不过!”

    【男子饮至如此境地,最易受激】

    【若论酒桌文化之恶劣,还看我们现代人】

    又一杯酒下肚,拓跋齐贺已是头晕目眩。

    “哦,听闻金国边境有乱,镇北军出手相助,不知确有其事?”苏婉清忽然将话题引至沈镜身上。

    沈镜皱眉看向苏婉清,“你问此作甚?”

    “妾身只是好奇,侯爷不愿说便罢了。”

    此前,金国皇太子疑边境有人藏匿八皇子拓跋齐贺,故施以铁血政策,欲逼其现身。

    然而他高估了拓跋齐贺的胆量,他眼见金国无辜百姓因他而遭屠戮,却不敢出声。

    两国通商,边境的一些华岳子民难免也受牵连,故镇北军出手相助。

    拓跋齐贺趁乱逃入华岳腹地,逃过一劫。

    此事,知者甚少。

    苏婉清轻描淡写地提及,不免让拓跋齐贺有些慌乱。

    金国内乱,外人知之甚少。

    一旦被他国知晓,小小的金国易被蚕食。

    他以微服私访之名住进华岳皇宫,意在让金国子民见华岳承认他的身份……

    两年前他有意娶华茵公主,但华茵心高气傲,根本看不上他这小国皇子。

    他无奈放弃。

    此次再见华茵公主,她愈发美丽,他一时冲动,想通过一些‘手段’成为华岳驸马,以获华岳皇族支持,却不料中途生变……

    ……

    拓跋齐贺笑道,“竟不知侯爷平日里还会与夫人讨论此事?此事的内情恐怕侯爷也不甚清楚,若夫人想知道,本王倒是可以告知夫人,不过……”

    “不过什么?”

    “本王要侯爷一件信物,作为交换。”借着酒劲,拓跋齐贺竟敢索要东西。

    他甚至开始感激这几杯酒。

    苏婉清看向沈镜,见他并无反对之意,便道,“那有何难?八皇子直接向侯爷索要便是。”

    沈镜心中暗想:此女有时愚笨至极,有时却又精明得很。

    金国这等小国,他自是不放在眼里,也无心思探听。

    不料她非要追问此事。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知道什么。

    “此玉佩,乃是本侯预备赠予夫人之生辰礼,既未送出,便赠与八皇子!”

    沈镜说完,看了凌沧一眼,凌沧便将玉佩奉上。

    是否为夫人准备的生辰礼,凌沧不知,他只知道这玉佩确是侯爷亲手挑选,亲手雕刻。

    苏婉清一看,眉头紧皱。

    【给我的?那不行!这玉佩一看便价值不菲】

    苏婉清故作轻松地扫了眼沈镜,“侯爷,您……确定要用此玉作为信物?妾身以为,八皇子这般高雅之人,您不如写首诗赠与他?”

    拓跋齐贺不解一笑:“那也……未尝不可!”

    沈镜温和笑着,似真似假道:“既然夫人觉得这玉佩过于贵重,不舍赠予,那本侯便题诗一首相赠,八皇子应无异议吧?”

    【靠,这种话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这怎么变成了好像是我小气了!?】

    【这话我必须给个差评!】

    好在对方是拓跋齐贺这等小人,苏婉清也未太过纠结沈镜不给面子。

    既然大家都非善类,那便无需遮掩。

    倒是拓跋齐贺本人显得有些尴尬。

    尽管感到头昏脑胀,他的神志却异常清醒,既然来了,他不想空手而归。

    他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能得到镇北侯的墨迹,那可是无价之宝!”

    如果能与华岳的灵魂人物建立良好关系,送什么礼物都不重要。

    苏婉清:“……”

    凌沧一怔,看着自己的侯爷,他这是……认真的吗?

    这墨迹一旦送出,岂不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与拓跋齐贺关系密切?

    苏婉清看着沈镜,头皮一阵发麻,瞬间明白了。

    【靠!他刚才是在试探我!】

    【试探我会不会在乎府里的钱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墨迹怎能随便送人?他这题诗一旦送出,以拓跋齐贺的性格,不会到处宣扬沈镜是他的好兄弟吗?】

    苏婉清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脸上露出笑容,温柔地说:“侯爷真的要为八皇子题诗吗?”

    沈镜点头,眼中带着笑意,“这不是夫人的要求吗?”

    他说话间,轮椅已经移到了书桌前。

    没等苏婉清开口,沈镜已经拿起纸笔,在整齐铺开的宣纸上挥毫泼墨。

    拓跋齐贺也不明白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总之,他认为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侯爷的墨迹,那是何等的珍贵?

    看来苏婉清这个女人……是有意在帮助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那张脸虽然有些吓人,但幸好她的五官还算好看。

    酒意上头,他现在看东西都有些模糊,所以那个女人微醺的样子在他眼中还算可爱……

    他擅长观察别人的言行,看到镇北侯如此听话,应该是非常看重这位夫人。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两年前,他的母亲去世,舅舅失势,他在国内的地位变得脆弱,只好借着出游的机会来到华岳寻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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