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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流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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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呼;“谢砚尘,你怎么···”受伤了?

    崔妙珠的嘴被谢砚尘捂住了,后面的话未能说出口。

    她瞪眼,鼻尖充斥着一股子血腥之味让她皱眉,眼神示意他先放开她。

    谢砚尘眼眸含笑,眸若星辰,忽然凑近崔妙珠,在其耳边悄声;“小狐狸,最好是闭紧了你的嘴,若是喊出声,本世子可不能保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的话,言含警告,勾着轻浅的笑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崔妙珠忙点头,等他放开后,深深呼吸,而后想掀开帘子,换一下空气。

    但她刚伸出去的手被谢砚尘的大手扼住,手劲很大,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眼尾鼻梢顿时红了。

    她低声;“疼~”嗓音软糯,透着哀求。

    谢砚尘只略略松了力道;“知道疼,为何不听话。”

    语气生硬,透着不易察觉的愧意。

    “我只是想换一下马车中的空气····”崔妙珠不知为何,说出口的话,带上了莫名的委屈。

    她吸了吸鼻子,将自己的手腕从流氓谢砚尘手中抽出。

    “外面有人在找我,还不能露面。”说完,谢砚尘退后,头靠在马车暗处,不在开口。

    他似乎不擅长解释,这话,听着像是回复命令一般,语气生硬,干巴巴的。

    可这话,让崔妙珠好奇,一个世子竟有人白日刺杀?

    这事,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相信呢?

    只是她瞧了眼他正在流血的手臂,疑问的话,咽了回去。

    本想不管,继续找周公,但那血腥之气萦绕鼻尖,挥之不去,虽淡,但生为医生,鼻子最为敏感。

    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崔妙珠将包袱中放的金疮药拿了出去,递给谢砚尘;“还是自己处理一下吧,免得马车中都是味儿。”

    她说的嫌弃,粉白大氅下,伸出一只手,葱白手指与白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得刺眼,谢砚尘嘴角一挑,接过了。

    然

    措不及防之下,崔妙珠被他直接抓了过来;“不如,你帮我处理?”

    马车一阵晃动,车帘外的春桃忙问;“小姐,你怎么了,可是磕到了?”

    是磕到了,她直直撞进了谢砚尘的怀中,额头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无事”崔妙珠用身子将马车门按住,春桃想进来的动作一顿,皱眉放下了。

    “小姐,若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好~”

    谢砚尘唇角勾起,崔妙珠的双手被他束缚住,瞧着她的神情;“本世子的未婚妻似乎还不错。”

    崔妙珠偏了偏头;“我不是!”

    谢砚尘不信,放开了她,背过身,将身上的衣袍解开,上半身赤裸,手臂处箭头还插在里面。

    他的下鄂绷着,肌肉匀称的肩背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伤疤,像是精雕细琢的玉器有了瑕疵。

    崔妙珠放缓了呼吸,皱眉。

    这人才多大,身上的伤看着像是饱经风霜的将军,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疤太多了。

    “忍着点,我把箭头取出来。”

    他眼眸微眯,嘴角勾了勾,荡漾着痞气;“取便是。”

    这流氓,不像是贵门养出的贵子,像是一个痞子。

    崔妙珠将马车中的琴弦取了下来,缠绕了几圈,深呼吸后问;“听闻谢世子凶狠异常?”

    她说话的功夫,用了巧劲,直接将箭头拔了出来。

    那时谢砚尘放松了身体,正听她的问话,骤然的疼,他也只是闷哼了声。

    崔妙珠将金疮药的药粉撒了上去,而后将准备好的手帕缠了上去,包扎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做了上万遍这样的动作。

    额间隐隐有些冷汗,在莹白额头上格外明显。

    谢砚尘伸手向将那碍眼的汗渍擦去。

    然,手刚抬起,崔妙珠下意识退后,窝回了自己原本的位子,对他有些戒备。

    伸出一半的手改为捻起她的一缕发丝;“你觉得本世子凶狠吗?”

    他抬眼,黑眸沉沉,没有半丝情绪,方才痞气消失了个干净。

    崔妙珠摇头;“许是误传,谢世子是个好人。”

    谢砚尘顿时扶额轻笑,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溢出,笑时胸膛也会随之起伏,仿若觉得好笑至极,笑时还带出浅浅的气息。

    崔妙珠脸有些发烫,别过了脸,她方才见他赤裸上身没反应,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便是不检点。

    她竟忘了·····

    “快穿上衣服。”崔妙珠的话,声若蚊蝇,有着害羞腼腆。

    谢砚尘止了笑意,眉眼飞扬,对崔妙珠越发看不懂了。

    方才那般果断,一个深闺姑娘,见男子入马车不惊慌,相反镇定自若。

    见他的伤,也像是稀松平常,甚至知道如何上药,比他府中大夫都要专业。

    如今,又装回了小兔子,柔弱不可欺的模样,真真的想让人撕破她的伪装。

    他穿上衣服,闭眼假寐,嘴角浅浅勾着。

    崔妙珠不知他这是何意,但他既不说明,即便她便问,想他如此身份的人,也不会说。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离他更远了些,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闭眼假寐。

    只是身子紧绷,根本没有睡意,无非是怕尴尬而已。

    渐渐到了后面,崔妙珠渐渐真的睡了过去,没办法起得太早。

    等她再次醒来时,马车中就只有她一人了。

    若不是她斗篷上还染着血,或许她会觉得方才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小姐,小姐,快醒醒,我们快到了····”春桃也小小睡了一觉,醒来浑身哪那儿都疼,不过前面行走速度变慢,瞧着是要到了。

    “嗯~”崔妙珠说话间,手中握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

    玉佩后面刻着刚劲有力的砚字,崔妙珠皱眉将这玉佩收好,带血的斗篷取了下来,换了件雪白的斗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确认看不出什么后,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马车停下,春桃入马车,见她换了件斗篷,疑惑出声;“小姐,你怎么换了件斗篷?”

    “方才弄脏了。”崔妙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春桃噗嗤笑了;“小姐,我们走吧,老夫人她们在前面等着咱呢~”

    两人下车,崔妙珠瞧见了前面的热闹,不由问;“前面发生了什么?”

    “哦,是谢府夫人也来了,老夫人正陪着说话。”

    “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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