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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修仙卷王来种田,开点挂很合理吧-> 第八章 长得和师父一样的男人 第八章 长得和师父一样的男人
- 无尽的幽冷与黑暗中,楚沅被千万只手拉扯着,她想要挣脱,却只能陷入更深的深渊。
忽然,一抹温暖的金色星河流破开了黑暗,倾泻到她身上。
将她围绕、包裹。
她紧蹙的眉头渐渐放松开来,她宛若浸泡在一汪温泉水中,浑身毛孔贪婪地汲取温泉中的热量和润泽。
唰的——
她睁开了眼,入目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扑向他。
看清了男人的脸,楚沅浑身触电一般,她竟没有躲,任由那男人扑倒自己。
背后的地面凉意沁骨,身上的他热气灼人。
四目相对。
世界都寂静了,惟有不远处潺潺流水之音若隐若现。
血红眼眸凝滞住,看着眼前这双笼了水雾的乌眸,充满了疑惑。
他看到了时光流转中不移的某些东西。
仿佛世间最深切的挽留与执拗。
让他张开的嘴再也找不到撕咬的位置。
“师,父?”软软的声音,带着如梦初醒的懵懂与小心翼翼。
手指捧上了那张脸,细细描摹。
男人眼中血红消退了一些,但只是一瞬间。
下一刻,那血红色彻底将他的眼睛淹没,连瞳孔都看不见。
“啊!”他发出野兽的吼叫,手指用力,打算将楚沅彻底撕碎,然后吞吃入腹。
楚沅闭上眼,一掌拍出,“不,你不是他……”
男人倒飞出,却后脚一蹬石壁,又四肢并用地扑来。
黑色纹路布满他的身体,眉心现出红光。
楚沅神色一深,这个印记是……那个把血魂玉埋在她院子的人。
“风龙缚!”她连连掐诀,青色符文化为龙形飞出,将男人团团捆住。
男人骤然坠下地,呲牙咧嘴地挣扎不停。
楚沅吐出一口血。
灵力透支太过,果然练气期小菜鸡做什么都太勉强了。
哪怕是那一院子的土地全种上仙灵草都太少了,太慢了。
她得多买点地来种,最好可以有一座山,山顶灵气往往最聚集最浓郁。
不过,还得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如此告诫自己,慢慢平息了心中汹涌的波涛。
终于有了余力观察四周。
“好多乱魄草,还都是即将成熟的。”她快步走向草丛。
不过,她这会儿怎么没受到乱魄草气息的影响了?难道经过刚才水里那一遭就能免疫了?
楚沅先挖起一株,在「修仙杂货铺」里提交了悬赏任务,同时还惊讶发现今日任务已经完成了。
“老大不是说不会弹琴?合着是跟我谦虚呢?”楚沅喃喃自语。
然后,她才看到被自己遗忘了的白睚,原来的庞然大物此时已经缩水成了一只奇形怪状的白色小猫。
回想起方才那温暖的金色星河。
楚沅一拍脑门,倒是忘了传说中神兽白睚的精血可是可以破一切迷障的。
楚沅抱起白睚,盘膝坐下,一边尽可能吸纳天地灵气,一边将丝缕绿色灵气注入白睚体内。
“杯水车薪啊!”楚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收了功。
还是回院子去恢复一下再继续吧,不然到猴年马月也救不醒这只小神兽。
目光看向一直咕咕蛹蛹不知疲倦的男人。
纠结一瞬,楚沅决定带着他。
这人情况有点奇怪,体内分明没有血魂玉,却跟被种了血魂玉的“食物”呈现一般无二的状态。
更重要的是,他和师父长得一模一样。
深吸一口气,楚沅眼皮下敛,掩住眸光。
手上捏了个诀,紫色灵气飘出将这一片空间笼罩,封锁了逸散的乱魄草气息。
这是封锁阵,也是障眼法。
之后谁下来都无法来到这片空间了。
因为这个地方、这片乱魄草她都看上了。
之后还打算过来再种点别的。
只是不知道「修仙杂货铺」里有没有她想要的那个种子,她还没彻底看完所有货架。
后面的货架压迫力比较高,估计需要她修为多突破些才能走过去。
做完一切,楚沅一手抱白睚,一手抗男人,飞身出了水潭。
*
“小面瘫,我是不是也被噬心魔攻击了?我居然看见子瞻被一个女人扛着——”
深林中,一个紫衣男人探头探脑,双手捂眼,又打开一条缝。
面瘫脸拾一抿紧唇,“这应该是爷的策略,我们先走吧,别引起那女人的注意,坏了爷的计划。”
紫衣男人嘴角抽搐,喃喃:“真的是计划吗?”
拾一已经足尖轻点,离开了林子。
上空一只白鸽盘旋着,迟迟找不到下落点,它又迷路了。
*
“老大,老大,过来帮忙!”楚沅从围墙伸出脑袋,有气无力的招招手。
她真的要累死了,左手一个神兽,右手一个男人,重死个人。
偏偏她体内灵气还消耗得几乎空了,纯靠蛮力走回来的。
她发誓,前万年,她就没这么狼狈过!
“师父?”齐东野甩甩酸疼的手,兴奋地跟楚沅招手。
“师父,我学会弹琴了,这就弹给您听!”笨徒弟完全没听进去楚沅说了什么,一心展示自己的天赋异禀。
嘈嘈切切,铮铮咔咔。
宛如魔音灌脑。
原来今日任务是这么完成的,真是辛苦这一院子的灵植了。
楚沅捂住耳朵,一度差点从围墙跌下去。
“老大,过来帮忙!”她忍无可忍,吼道。
琴音总算戛然而止,齐东野摸摸后脑勺,看向楚沚,凑过脑袋悄悄咪咪问道:“沚儿,我弹得不好听吗?”
楚沚揉揉自己已经笑麻了的脸,“嗯,很好听。”
齐东野舒了口气,称赞道:“沚儿,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说完就奔向围墙。
“师父,我来啦!”
楚沚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非暗恋不可。
抬起头,她觉得自己的脸可以更麻。
因为楚沅递了一个扭动的麻袋给齐东野扛进来。
然后一个男人脑袋从麻袋口伸出来,呜呜嗷嗷。
“楚沅!你去哪儿偷了个男人回家?!”她一下就跳起来,声音尖得可以刺破云霄,连平时最宝贝的琴被碰下地都顾不上去看了。
楚沅一下抬手,青色雾气瞬间笼罩全院,将她扩散的声音拦截了下来。
指头竖在唇间,“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