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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武侠修真 -> 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99章 开启护夫模式的秦婉月 第99章 开启护夫模式的秦婉月
- “秦姊姊,你以后就是我亲姊姊!”
曾安民感受着秦婉月指尖的一抹温热,心中浮现出一抹悸动。
但被他直接压了下去,对其伸了个大拇指。
不行,不能相信人生的三大错觉………
“咯咯。”
与曾安民相处久了,秦婉月的性子也变的活泼了些许。
一旁的太子目光看的有些幽怨。
他看着秦婉月那悠柔的姿态,心中也浮现出自己白月光的笑容。
心中这才平衡了许多。
…………
翌日。
国子监课上。
曾安民听着夫子的讲堂,心中有些浮躁。
距离岐王之死已经过去了两日。
白子青那边还没有传来抄家的消息。
时间在恍惚之间匆匆而过。
门外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诸位好,我是新入堂的学子柳弦,乃是举监,儒道七品境。”
那人看着约摸十七岁上下,面容之中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他恰一入堂,便站在门口,对着堂间众学子行了一礼。
听到他这话,一些举监眼前皆是一亮:
“柳弦?柳公子?”
“前岁秋闱京城会元?”
“一十六岁便名登榜首的柳弦,柳凤年?”
“一首《海棠词》力压京中学子的柳海棠?”
一些讨论之声在四周窃窃私语。
听到这话,曾安民也颇为好奇的抬首朝着柳弦看去。
这厮长的一般,打扮倒是挺骚包,脸还算得上白净,只是头上被他插着一枝极为亮眼的海棠花……
“呵呵,如果没错的话,诸位所说的柳海棠,正是在下。”
柳弦听到底下的声音,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乐呵呵道:
“入学之后大家便是同窗,在下斗胆,拿了一些小礼物献给诸位,还请大家莫要嫌弃才是。”
说着,他便一挥手。
门口便进来几个喘着粗气的奴仆,搬着一个大箱子。
打开箱子之中,里面是各种小礼物。
但样样都离不开文房四宝。
“诸位老爷,这是我家少爷的心意,莫嫌弃,莫嫌弃嘿嘿。”
几个奴仆恭敬的从箱子里拿小礼物,一个一个的朝着下面分发。
“那便谢过柳公子了。”
“呵呵,柳公子果然与传闻一般,以礼待人,谦逊之至。”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一些萌监例监见此礼物,表现尚可。
但那些衣物并不富裕的举坚见状却都是笑呵呵的接受。
毕竟柳弦身为儒道天才,并兼诗词大才,还是科考的会元,才名不说名动京城,最起码在举人的圈子里人尽皆知。
曾安民也收到了柳弦的礼物。
一支还算上等的狼豪。
虽然比起家里父亲用的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勉强也能用吧。
小胖太子则是连看都没看,直接放在一旁。
他此时正专心看着手中的《战史》。
他的想法很简单。
权辅兄喜欢听自己讲战史,那那多在这方面下些功夫。
以后若是自己能随口将千年战史脱口而出,权辅兄想来会异常感动。
小胖子此时已经陷入了自我攻略。
……
“不知我坐哪好些?”
台上的柳弦笑呵呵的行礼,看向众问道。
“嗯……那里还有一个空位。”
有人指了指小胖太子。
此时的小胖太子还在专心读书,压根也就没听到。
“哦?”
柳弦的目光朝着小胖太子看了过去。
只是……
他的目光却被小胖太子左前方的秦婉月吸引到了。
阳光之下,秦婉月安静的看书。
她本就是一身静气。
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之上,透着少女的艳丽与芬芳。
一丝秀发落下,挡住秦婉月看书的眸子。
她只是眉头轻皱,白皙的手轻轻挽起那缕秀发,扶至耳边。
“咚~”
柳弦感觉自己的心似乎都停顿了一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径直的朝着小胖太子走了过去。
眼睛故意不去瞧身边的秦婉月,对着小胖太子颇为有礼的拱手:
“这位兄台,叨扰了。”
太子听到耳边的声音,皱眉抬头。
清澈的眸中闪过不耐,举手投足之间闪过皇家贵气,面无表情问道:
“何事?”
“呵呵。”感受到小胖太子的目光,柳弦毫不在意。
余光瞥向秦婉月,他清了清嗓子,用自以为十分有礼的声音道:
“在下柳弦,敢问兄台贵名。”
说完就这话,他的余光却是一直在秦婉月身上停留。
只是秦婉月却是像没有听到一般,一动不动。
显然,初来京城的秦婉月压根就不知道柳海棠是谁。
“汪直。”
太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起身给他让了一个过道:
“进去吧。”
他来国子监从不以真名相露。
“谢过。”柳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走入座位,他坐下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秦婉月的背影。
脸色微微发红。
他赶紧低头,拳头握紧。
秦婉月身上隐隐透着莲香之气,困扰着少年的心神。
此时正值课间,学子们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也并未多说什么,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进入学习之中。
“汪兄,家父柳三江。”
柳弦笑坐在椅上,声音稍稍提了些,面对向太子。
但余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秦婉月身上。
“哦,家父王……”
太子下意识的想说出一个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
好在被他及时反应过来。
他眉头深深皱起,像这种直接报父名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柳三江?”太子认真思考了一下,随后眸中闪过思索之色:
“良友商会?”
“哦?汪兄听过?”柳弦听闻此言,眼神微微一亮。
只是余光之中秦婉月却依旧充耳不闻,认真看着手中的《易子》
这让他心中的期盼有些落空。
“嗯,京城第一商会的会长,略有耳闻。”
太子王元缜眯了眯清澈的眼睛。
这个良友商会的背后可不简单。
乃是大圣朝长公主,也就是他的姑姑手下的商会。
商会的会长柳三江,乃是长公主的手下走狗。
长公主能在朝堂与江湖之上都获得不错的美誉。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良友商会的支撑。
想到这里,太子缓缓朝着柳弦看过来。
只是,此时的柳弦目光落在前方秦婉月的背影之上,眸中充满了迷恋……
他呆呆的看着秦婉月的背影,一时间有些不能自拔……
“看什么呢?”
太子瞪了瞪眼睛,伸手在柳弦的眼前晃了晃。
“呃……”柳弦瞬间反应过来,面上露出羞赧之色:“不好意思,一时有些出神。”
太子警惕的看着他,目光看向曾安民的背影,随后压低声音道:
“不该有的心思不能乱生!”
柳弦此时就像是刚转学的学生遇到了同桌的警告,不能惹学校里某位恶霸一般。
他的眼中有些不太服气:
“为何如此之说?且不说家父,单单是在下……”
“行了行了。”太子不耐的直接打断他的话:
“你爹差远了,这学堂里水很深,别不自量力。”
“嗯?”柳弦按下心中的烦躁耐着性子问道:
“莫非……”他将目光看向曾安民的背影,随后又压低声音问道:
“莫非他也是家世显赫?”
太子还未说话,便听到前面传来声音。
“权辅弟,昨日说好的鱼点糕,我又做了些,你还吃吗?”
秦婉月此时趁着课间,从布囊里拿出一个与昨夜一样的手帕。
手帕上还是一朵白色的莲花。
此时曾安民的注意力还在白子青皇城司抄家的事上。
听到这话之后回过神来,随后面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一起吃吧?”
正好肚子饿了。
“好!”秦婉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极为耐心的伸出白皙修长的玉指,一点点的拆着手中布角。
“给。”拆好之后,手帕里裹着几个煞是好看的糕点。
“秦姊姊待我真好。”曾安民看到那糕点之后,嘴角勾起笑容,拿起一个便放在嘴里。
随后他眼前轻轻一亮:“秦姊姊今日做的糕点味道比昨日香多了!”
“嗯呢。”秦婉月听到曾安民的夸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阳光透在她的脸上,穿光她眸前那楚楚动人的睫毛。
后排坐着的柳弦看到之后,顿感口干舌燥,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姑娘真好看!!
比教坊司的头牌花魁都漂亮!!
但……
他看着秦婉月极为认真,拿着手帕给曾安民擦拭嘴角。
心中浮现出一股心痛之意。
痛!太痛了!!
为何这个世界会有如此令人心痛的事!!
…………
秦守诚今日心情颇为不错。
他走在国子监堂间的走廊之中,红光满面。
走起路来,都带着风。
“见过秦博士,于夫子说晚上放堂后,想请您一叙。”
有学子给他行礼,面色恭敬。
于?
秦守诚面先是一愣,随后面上浮现出喜意。
他轻轻抚了抚下巴上的胡子,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老夫今日钓了条十斤的大鱼?”
“啊?”学子面露茫然之色:
“什么鱼?是于夫子,他说晚间要寻你。”
“奥~”秦守诚点了点头,朗声笑道:
“行,你转告他,今夜我带着刚钓那尾大鱼寻他,让他备好厨子。”
说完,他又呵呵笑了一声,随后转身朝着学堂门口的方向而去。
“额……”学子眨巴了下眼睛,看着秦守诚的背影,一脸的不明所以……
……
“准备开堂!”
秦守诚步至堂间门口,笑容满面的说了一句。
随后眼神下意识的朝着自家姑娘的方向看了一眼。
刚要张开的嘴,猛的一紧。
脸上的笑意凝固住。
……
秦婉月仔细的将曾安民嘴角擦干净之后便收起手帕。
笑吟吟的看着他:“慢些吃。”
“嗯。”
曾安民满不在乎的点点头,他刚要再从秦婉月的手中拿一块鱼点糕。
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脖颈之处传来。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对上了秦守诚的死亡凝视。
“呃……”曾安民无辜的对其眨了眨眼。
“曾安民!!”
秦守诚此时忍无可忍,他声音极长:“吃的什么?!”
心中极怒之下,他嗓子似有些破音。
听到这话,曾安民尴尬了一下,随后看了看手帕中的鱼点糕
“秦姑娘带的鱼点糕……秦院长要吃吗?”
鱼点糕??
秦守诚下意识的朝着秦婉月还未收起的手看去。
面色愈发的阴沉。
“堂间不得吃食,国子监的规矩还需要老夫强调吗?!”
“呃……不好意思。”曾安民心中确实没甚底气。
当着人家的面跟人女儿互动。
这做法,总得低人一等。
“糕点是我带的,夫子要罚便罚我吧。”
秦婉月怯生生的开口,她的目光之中带着些许的委屈。
秦守诚下意识对上女儿那委屈的目光。
顿感眼前一黑。
差点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
“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下不为例!!”
……
这一幕被堂间所有学子都看在眼里。
所有人全都一脸嫉妒的朝着曾安民看去。
秦婉月身为国子监的大才女,本身就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
今日更是明目张胆的护着曾安民……
心痛!
太痛了!!
只有柳弦此时瞪大眼睛,看着曾安民的背影。
他注意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小胖太子的肩膀。
小胖太子皱眉转头看他。
柳弦伸出手指了指曾安民,颤声问道:
“刚刚秦夫子叫他……曾安民??”
太子的小胖脸上闪起一抹笑意。
“嗯。”他淡淡点头。
“咕咚!!”
柳弦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身为商户之家,对京中的重量级官员自然是日日研究。
他不仅听过曾安民曾两江的名号。
就连新晋的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曾仕林,曾公的名号他也听父亲说过。
“曾尚书虽只来京中月余,便将岐王殿下这棵参天巨树扳倒,给京中所有官员都上了一堂史书般的政治课!”
这句话,是他的父亲满脸凝重说与他听的。
…………
夜。
秦守诚终于上完了一堂煎熬的课。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远走的曾安民的背影。
冷哼一声,便抚袖朝着堂外而行。
“老爷。”管家的身影缓缓出现。
“嗯,晚些我要去拜访于夫子,昨日钓的那尾鱼去给我准备一下,晚些要用。”
一想到钓的那条大鱼,秦守诚本来不爽的心情这才缓和了许多。
刚刚的不快也都浑然忘却。
“额……”
管家脸上一僵,随后身子躬起道,面色之中露出尴尬道:
“那尾鱼,被小姐拿去用来做鱼点糕了。”
“嘭!”
秦守诚一个没注意,额头磕到了前方的木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