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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林清月有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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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楼内小院,那原本是花圃的地方,此时除了寥寥几株比较罕见的花之外,其余的皆是被铲了,一大半种植的是草药,隔得近了,几乎都能够闻到空气中的那股淡淡的药香味,自然,这些药材一般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在众人眼里几乎是杂草一般的存在。

    院子外面,念书和念画静静的站在那里,迎面,念琴和念棋手托着一些蔬果走了进来。两人对着念书和念画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搁那儿吧!”林潇潇见到念棋两人走了进来,便朝着石桌那边指了指,然后便让两人退下,这才看向对面的这个一脸倔强的小鬼。

    见到念琴和念棋离开,林月曜微微松了口气,然后脸上表情瞬间溃散,委屈的看着林潇潇:“姐……”扑过去,双手抱着林潇潇纤腰不撒手了,那差不多才她胸口高的个子,使劲的埋在她的怀中,将眼角的几滴泪水擦在她的衣服上,其实内心,他有怨过林潇潇,不过却也知道,她是真的为他好,小孩子心思最敏感了,所以他自然感受得到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林潇潇无奈的看着那个黑黑的脑袋瓜,无奈的轻柔了两下,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很轻,若说这个世上,让她对亲情还有一丝的眷念,怕就是眼前这小鬼了,虽然两人交集并不多,可是他却像极了曾经的林潇潇,或许是因为此,所以林潇潇对他多了几分心疼。

    “好了小鬼!”轻轻推开他,引他至一边石桌旁坐下:“你今儿个来这里,不怕惹麻烦?”自从嫁进王府,林潇潇鲜少与相府的人牵扯,甚至有的时候,她差点都忘了,希冀还有个娘家……

    “我说我要买糖葫芦,然后悄悄地从另一边巷子里躲开了陈管家!”林月曜有些傲娇的看着林潇潇,哼哼,他虽然年纪小,可是不代表他傻,这个时候相府不知道多少眼线盯着他呢,若是就那么大刺刺的来王府,定会给她带来麻烦的,虽然他也知道她或许并不怕这些麻烦。

    “不错!”林潇潇说着一边将手中剥开的橘子递给他:“咱们那个爹,真将相府交给你打理了?莫不是他以为自己回不来了?”在小鬼面前,林潇潇倒是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毒舌的本质。

    “才不是!”林月曜气鼓鼓的瞪着林潇潇:“那老头子,不过是让陈总管监视我罢了!”这才是那老头阴险的地方,这些天来,林月曜记住了林潇潇的话,敛去本身的性子,隐藏了锋芒,不动声色的引起了林正涛的注意,可是,林正涛毕竟在官场这么多年,到底练就了几分毒辣的眼色,这次的事件,无疑是将林月曜推上了风尖浪口甚至连不少官员也在暗暗的关注着,毕竟,作为林正涛唯一的子嗣,本身就是值得关注的。

    再加上这次,明面上的放权,更是给了众人一种讯息,或者说,他在逼迫林月曜,亦或者,他是在考验他。

    “在被人监视还这么不安分!”林潇潇斜睨了他一眼:“好了,买个糖葫芦的时间也太长了,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过来吧!”小鬼虽然人小,可是他懂得分清形势,林潇潇自是不信他纯粹的是来看她这个姐姐的。

    “我是来告诉你——”林月曜立即仰头,小脸一板,顿时竟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你要小心卫墨这个人!”

    “他?”林潇潇不禁有些好笑:“我跟他无亲无故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他怎么了?”虽然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林潇潇到底是谨慎的人。

    “哼,他跟林月夕定亲是有目的的!”林月曜虎着脸:“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林月夕……”

    “谁没有目的?”林潇潇倒是丝毫不为那个所谓的妹妹难受,就好像林清月,林如星,她们之所以会被人利用,那是因为她们是林正涛的女儿,而林月夕同样如此,只是不知道这卫墨所图的是什么。

    林月曜原本挺了挺小胸脯,很想装作有气势的样子,但见林潇潇似笑非笑的一瞥,顿时泄气,微嘟着嘴,便将自己所听到的对话说与林潇潇听,然后才吃一瓣桔子润了润嘴:“不过与卫墨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声音貌似经过了一些改变,我听不出来是谁,只是感觉有些耳熟……”

    “行了!”轻轻地戳了戳那鼓鼓的脸颊,林潇潇淡笑着接过那边愤愤然的目光,侧头,笑得云淡风轻:“我会注意的,小鬼,你也是,我就你一个弟弟,别那么早死!”小鬼心智早熟,所以林潇潇大多时候与他就如同同龄人一般对话。

    “我才不会死呢!”林月曜愤怒的挥了挥小拳头,然后一脸傲娇的挥挥手:“好了,话已经带到,小爷先走了,不送了!”说完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外面走去。

    转身过后的林月曜,脸颊有些通红,眼眶微微泛湿,其实,林潇潇后面那几个字自动的被忽略了,他脑中只记得几个字:我就你一个弟弟,我就你一个弟弟……他也就她一个姐姐,也只会认她一个姐姐,那些所有欺负过他和姐姐的人,他一定会一一还回去的!

    而刚刚消停没多久,念书便匆匆的跑了进来,顺便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

    信王府,花园内,此时是一片混乱,一边残花狼藉,地面上除了各色花瓣残叶之外,最触目惊心的就是那不远处的一滩血迹。

    周围丫鬟小厮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而中间,安逸信正一脸暴怒的钳着林清月的脖子,眸中冷凝一片,甚至带着死死的无情,而一边的林清月,却是满脸青紫,眼神无力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嘴角努力地想要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意却是徒劳无功。

    “该死,林清月,你怎么会这么歹毒……”安逸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话语,更是字字打在林清月的心上,让她无限悲凉,双手无力的想要扳开安逸信的手,嘴唇张合着,似乎想要辩解。

    “杏儿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容不得她?你忘了她现在怀有身孕吗?你怎么下的去手……”安逸信眼神失望且嫌恶的看着不断挣扎的林清月,不可否认,当初打算娶林清月而退掉林潇潇的婚事的时候,他心中是有那么点喜欢林清月的,毕竟,林清月也是才女加美女,可是她为何变成现在这般?为何跟那些个善妒的女人一样的嘴脸?

    “咳咳……”王府的大夫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微微上前一步:“王爷,王妃快要窒息了!”

    “滚!”一拳狠狠的垂在一边的假山上,然后狠狠的扔开林清月:“怎么样,孩子呢?”

    “大人保住了……”大夫沉吟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王爷那阴沉至极的面容,心中轻叹了一声,但还是硬着头皮又说道:“不过,侧妃娘娘落胎并不是因为王妃刚刚那一撞所致,据老夫检查,侧妃这一段时间所服用的药里面放有少量的,藏红花!”

    “什么?!”安逸信整个人猛地一震,惊怒交加的上前,若不是身上旧伤未愈,他肯定一把揪着老大夫的衣领,将之提了起来,可是现在,他只能背脊冒着冷汗,不敢置信的瞪着老大夫:“你是说,侧妃不是被王妃撞到流产的,而是……藏红花?!”

    “回王爷,正是!”他是王府多年的老大夫了,这一切代表什么,他怎能不知,可是,却也不能昧着良心看着那林清月背黑锅,罢了,此事一了,他就辞去这王府大夫之职,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吧。

    此刻,安逸信倒是冷静了下来,挥手让下面众人离去,一个人颓然的坐倒在地。

    而此时,另一边的林清月已然昏迷。“王妃——”月红一边扶起林清月,见她已经深度昏迷,顿时一声惊呼。

    也是这声惊呼唤醒了安逸信,安逸信有些懊恼的轻锤了一下脑袋,刚刚他是一时气糊涂了,虽然李月杏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可是林清月同样不能有事,先不说这林清月乃是林正涛的女儿,再则,就算真是她做的,他也不能将她怎么样,光是母妃那一关他就过不了!

    “清月……”安逸信忙站起身,一边朝着外面大吼道:“快来人,将大夫叫来,王妃晕倒了——”

    这日,大概是信王府最为波折最为起伏的一天了,同样,王府发生的一切,很快便成为了街头巷尾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安逸信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大夫刚刚给林清月把了把脉,结果,竟然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让安逸信心中百味杂陈,而且大夫还说,刚刚林清月动了胎气,若是再迟上一步,估计这个孩子也很难保住。

    安逸信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怔怔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却仍旧美丽惊人的女子,其实,他该高兴的,毕竟,这是他的嫡子,可是今日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他突然生出一种疲惫感。

    很快的,信王侧妃流产,正妃也同时怀孕两个月的消息传了出去,顿时,胤都大街小巷随时都可以听见议论的声音。

    ——

    “王妃,这林清月运气还真好,你说当时若是那个大夫就那么沉默,不说出藏红花的事,那林清月还有那孩子不得都憋屈的死掉?”念画咯咯笑道,虽然林清月是王妃的姐姐,不过他们知道,王妃根本就不在意她们,尤其是想到王妃几年前受的苦,他们现在就觉得一阵解气。

    “不会!”林潇潇轻摇着头,安逸信当时也不过是气急而已,到底不会真的将林清月怎么样的,毕竟,林正涛现在是支持安逸信最大的一股势力,若是安逸信不是脑残的话,就一定不会把林清月怎么样的!

    “不过,我倒是更想知道——”念棋一边打趣的看着念画:“你们说,这信王妃才过府十来天,竟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知道接下来众人会如何说了……”

    “百姓如何说不重要!”林潇潇轻勾起唇角,一脸兴味的表情:“我倒是对皇室这边的看法更为感兴趣!”就算那林清月腹中胎儿真是安逸信的,可是,未婚先孕,对于皇室来说,可谓是个大丑闻啊,更何况,两个月前,那个时候安逸信可是还与‘林潇潇’有着婚约的。

    不过这事也仅有皇室的几人知晓,想到此,林潇潇微微敛下目光:“对了念书,想个办法,将信王一个月前才与本王妃解除婚约的事情散布出去——”

    “王妃!”念棋惊呼出声,猛地抬头,望着林潇潇那淡雅如仙一般的侧颜:“这可会有损于王妃的清誉啊!”

    “怎么会损我的清誉?”林潇潇似笑非笑的侧头,与念棋对视:“那信王一个月前才与我解除婚约,这林清月却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管安逸信是承认这个孩子,还是否认,至少,对我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要真说什么影响的话,就是会有更多的人同情她吧?这样一想,反而是好处呢。

    正好,这段时间刘文雅太过闲了,如此一来,安逸信与林清月会因为舆论的事情而消停一段时间,那刘文雅这段时间定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但愿那小鬼能够好好把握。

    “只是,如此一来,这林清月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念琴心念一转,便猜透了其中玄机,先不说皇室为了自己脸面会怎么对待林清月了,就算是安逸信,估计也不好受,只是,如此一来,受益最多的还是太子……

    舆论果然是强大的,越传越离谱,当然,这中间最受委屈的林潇潇也被翻了出来,更有人曝露,林潇潇曾经在林府过着怎样的生活,霎时间,无数同情的,怜惜的声音一面倒的偏向林潇潇,百姓们没有那么多花花心思,他们自然,对于安逸信这等抛弃曾经未婚妻,却与未婚妻的亲姐姐勾搭在一起的事情更是嗤之以鼻。

    更有知情者说,林丞相已经与信王结成一党,所以林相便让女儿联姻,林相为其谋皇位,将来女儿是皇后,他便是当之无愧的国丈,而林潇潇这个不受宠的庶女自然就是那个弃子。

    可以说胤都整个的都疯狂了,所以相比较起来,战王府这边选家丁的事情就低调许多了。

    ——

    早朝朝堂,气氛格外冷沉,破天荒的,三王齐聚,除了郕王北上围剿流寇之外,就连在府中养伤的信王也来了,战王立于武官之首,昂藏的身体,几乎将身后一众人全都挡住了,猛然看去,也只能看到安逸绝那大块头在那里,格外的打眼,想要忽略都难。

    可是今日,安文宇冷厉的目光如电一般直直的朝着安逸信射去:“信王,可以解释一下,最近是怎么回事吗?”

    “回父皇,这……”安逸信也没有料到,这事竟会闹得如此之大,看来,整个事件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才是,自然,安逸绝没这个心机,而林潇潇这人,安逸信更是想都没有想过,让他这般声名狼藉,最受益的是谁?同一时间,皇帝安文宇也是几不可见的看了看一边的安逸晔,然后猛地将桌上的一个折子摔到安逸信的面前:“你自个儿看看,这些折子上都是怎么写的!”因为大殿之上还有文武百官,所以安文宇并未仔细说,可是众人几个不是人精?自然是心里明白,太子党的,皆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那垂头走过去弯腰拾起地上折子的安逸信,信王失势,就代表太子的机会更大,也证明他们押宝押赢了,他们如何不高兴?

    而信王党的人皆是一脸灰败,不过却又希冀的看着安逸信。

    唯有武官这边不动如山,只是此刻,却是谁也没有在意他们,安逸绝因为身份问题,已经没有资格角逐那个位置,所以根本不予考虑,虽然他手握重兵,可是只要是人都能看得清楚,皇上一直在找机会收回兵权。

    “这……”安逸信原本平静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平静了,整个人激动地看着那奏折,蓦地抬头:“父皇,这……”

    “好了,你先回去好好反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就免朝吧!”安文宇冷冷的说完,对着一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然后直接起身离开,只是离开之时的那一眼,却让安逸绝捕捉到了,嘴角微扬,虽然对于这些天听到的舆论说道林潇潇原本应该是信王妃的时候他心里极度的郁闷,不过此时也微微舒缓了一些。

    早朝出来,安逸绝快步的朝着宫外走去,身边紧跟着的是几个熟识的武官,突然,一边太子快步的追了上来——

    “大皇兄,貌似心情不错!”几个武官已经识趣的离去了,安逸晔与安逸绝并肩走着,安逸晔突然开口说道:“三皇弟的事情传得真快,虽然有些离谱,可是竟然大部分都是真的,大皇兄难道不奇怪?”

    “我为什么要奇怪?和我有关吗?”安逸绝站定,侧首有些鄙视的看了安逸晔一眼,然后便快步的走出宫门,上了王府的马车。

    对于安逸绝那一点也不掩饰的语气丝毫不奇怪,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这种态度,只是:“莫不是我猜错了,那这事究竟是谁在推动?”

    几天过去了,胤都差不多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这事,此时,是人都知道了,这是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推动,否则,就连皇室都没有将这事压下来,这事看似太子得利,实际上却是逼迫的太子与信王两人直接的站在了对立面上,以前或许两人表面上还得虚与委蛇一番,可是现在两人算是直接撕破脸皮。

    “如此一来,皇儿大可放开手脚了!”李婉茹站在一边临池的白玉台上,手撑在那白玉栏杆上面,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池塘里扔着鱼食,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远处,那蜿蜒的白玉桥,直接延伸到不远处的岸边,那里,每隔十来步便相对站着两个宫女,两人在这中心谈话,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

    “可是信王实力不可小觑,还有珍妃的娘家,丞相,以及东邑第一皇商林正璇……”安逸晔有些踟蹰,安逸信能够蛰伏多年,暗中的势力也未可知,他……

    “你就是这般,优柔寡断,畏首畏尾!”李婉茹狠狠一拍那白玉栏杆,回头怒视着安逸晔:“他东邑第一皇商又如何?均鸿还是天下第一的皇商,在各国都是备受君王礼遇的,珍妃那贱人的娘家,岂能与我李家相比?至于丞相,有林如星在手,你以为他会全心全意的辅佐信王?”

    安逸晔面色微赧,沉沉的点点头:“儿臣明白了!”

    “嗯,下去吧,这些天,你最好安心的待在王府,安逸信的这事儿,你父皇对你定也是心生芥蒂,毕竟这最后的受益者是你,而你父皇在还未明确的说要将皇位传给谁的时候,你就不要做那出头鸟,对了,下月太后大寿,这是你的机会,太后向来对你比较好,你可得好好表现!”李婉茹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示意安逸晔退下。

    李婉茹迎风站立了半晌,手中鱼食顺着手指缝隙飘散在水面上,引得鱼儿争相游来,眸光微闪,自从那件事之后,皇帝便对兄弟夺嫡争斗讳莫如深,所以她一直教导安逸晔不要强出头,与几个兄弟要保持和睦,只是,现在全然打破,手突地收紧,然后松开,手中的鱼食几乎被挤压成了一团——

    “来人——”回身,面上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平静的面容,甚至带着丝丝温和,仍谁也看不出,刚刚那狰狞的样子。

    “皇后娘娘……”立即的,侍立在那边的四名宫女快步的走了过来,恭敬的跪下身子。

    “着人让战王妃进宫一趟——”李婉茹眼中一丝幽光划过,旋即一片平静。

    ------题外话------

    哇哇哇,二更,二更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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