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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势不两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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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无弹窗 正文第四话 势不两立 2

州立监狱典狱长在四名狱警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走访“邪煞”的特别室。

“你找我?”典狱长很希望自己能镇定一点但邪煞给人的压逼感太过强烈骇得他无法提起更多勇气面对。

“今天下午会进来的囚犯名单呢?”邪煞冷冷的问。

“在这里。”典狱长命令其中一名狱警递给他。

邪煞静默三秒再度开口:“我要这个人和我同房。”

典狱长一看满面为难的说:“可是这个人是上……上头的人特别交待我照顾的……”一般而言特别室都是一个人一间的个别室。

“反正他也是要进特别室你把他弄来和我同房一样是在特别室我又不会让你离交待。或者你想惹毛我?”森邪的恐吓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

“没这回事我会照你的意思办理。”典狱长可不想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开罪这个“邪神”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

办妥一切正常的手续后曲希瑞和向以农顺利的混进狱警中。

雷君凡和展令扬也被带往特别室囚禁。

先被囚禁的是雷君凡展令扬则被继续带往别处。

“我以为我会关在那位仁兄隔壁房呢!”展令扬示意雷君凡静观其变别轻举妄动自己则语气温和的对狱警旁敲侧击。

按照老约翰的安排他应该是关在君凡隔壁的现在看来狱方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囚犯没有资格挑囚房就算特别室的囚犯也不例外。”狱警一板一眼的回答。

“说的也是。”展令扬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再问。

狱警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对展令扬命令道:“就是这间进去!”

展令扬很合作的进囚房狱警便连一秒也不敢多待的匆促离去。

展令扬抬眼现囚房有另一个男人正静静坐在角落端详他。他不改不正经的态度气定神闲的朝对方笑道:“原来我有室友呢!”这个人应该就是狱警仓惶逃离的理由了。

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盯着他打量。他索性自己走向他以一o一号笑容自我介绍:“我叫展令扬老兄你呢?”

迎着展令扬自在写意的笑脸邪煞冷冷的问:“你不怕我?”

“你很可怕吗?”

“跟我耍嘴皮子只会加死亡。”邪煞强烈警告。

展令扬根本不把人家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的又说:“既然老兄你不肯自我介绍那就由我自己来猜吧!嗯……我猜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疯马”兄对不对?”

“谁那么倒霉会是那个下流胚子——”邪煞冷眸一闪更加寒气逼人地道:“你是故意猜错的!”

“谁教你不回答我。”展令扬无辜的耸耸肩。

邪煞冷眸迸射寒光阴森的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我本来就是这副调调总不能要我为你一个人而改变吧?邪老兄。”展令扬从来不是个会乖乖受制于人的人。

“你叫我什么?”邪煞闻言面部神经微微抽搐。

“邪老兄啊!你一看就知道比我老总不会厚颜无耻的要我叫你邪老弟吧?”

展令扬一副“你丢不丢脸哪”的气死人神态。

“你——”邪煞倏地起身上前单手扣住展令扬的颈子威胁着要掐死他。

展令扬却连做个反抗的样子也懒笑嘻嘻的任邪煞扣住他的颈子。

“为什么不反抗不怕我掐死你?”邪煞逼瞪住他。

“你是这狱中的老大如果你真想杀我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我我又何必白费力气?”展令扬倒是回答得理直气壮。

邪煞瞪他的寒眸多了一层森冷一个字一个字命令道:“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我的听见没?”

“我明白了。”展令扬笑得像个天使。

邪煞反而有点错愕“你真的明白?”

“嗯!”展令扬用力点点头又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没?我想休息一下晚餐时再叫醒我。”

说着就轻轻拉开邪煞扣住他的手大剌剌的往上下铺的下床躺下。

“你给我到上面去!”邪煞一脚踩上下铺床沿。

“不要啦我比较习惯在下面。”

“我要你在上面你就要在上面!”

展令扬瞧扁人的邪笑:“莫非你只是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所以没胆子到上面去?”

邪煞知道他赖定了懒得和他做无谓的争吵左手一撑便像只矫健的黑豹跃上上铺。

猛烈的震荡弄得展令扬高声抗议:“嗨!邪老兄你能不能别在我上面动来动去的我会很不舒服的。”

“你给我闭嘴!”邪煞又负气的摇晃得更猛烈趁机泄恨。

“亲爱的邪老兄你就别再乱动了好吗?再这样下去我会睡不着的我有点累想睡一下。”

“睡不着就别睡!”

“那你半夜也别想睡。”

“你——”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邪煞倏地跳下来扑到展令扬身上做出状甚亲昵的姿势。

“别动!”他低声警告着。

展令扬回了他一记甜笑冷不防伸出双臂勾抱住他的颈项将他更拉向自己。

“你——”邪煞要不是臂力够强强撑住早就整个人都和展令扬紧密贴合了。

他才想说什么门外的高壮人影便声如洪钟地吼嚷:“怪怪!连晚餐时间都还没到“邪神”就等不及和新来的小美人打得火热。

我在房里听到你们打情骂俏时还以为听错了所以就趁着自由活动时间过来瞧瞧没想到一看才知道你们是在玩真的看来这个小美人绝对非同凡响尝完后能不能也借我用用?”淫秽的笑声混杂着疯狂的兴奋。

“行!拿你的命来换你看如何?疯马。”邪煞只是回眸迸射一道寒光门外的巨汉疯马便被震慑得变了脸色。

“好强的独占欲哪!好吧好吧在你还没玩腻之前我不碰你的小美人总行了吧?”疯马自知惹不起邪煞马上见风转舵的讨好着。

邪煞可没那么好说话杀气腾腾的警告:“我的东西到死都是属于我的你连一根头也别想碰!”

疯马被他的气势震慑得吓退一步旋即又强撑起架势道:“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明天开始我就不管。”

“一言为定!”疯马这才走人。

疯马脚步声一远离邪煞便急着起身展令扬却死抱住他。

“放手!”邪煞死命撑住不让自己贴上展令扬。

“看来你很讨厌和男人亲热耶!”愈是这样展令扬愈死抓住他不放。

“男人女人都一样放手!”邪煞好不容易起身展令扬却顺势黏上来依然吸附在他身上。

“你如果有这种兴趣我可以让贤我相信疯马那家伙一定会好好“疼爱”

你。”他相信这小子一定知道疯马是出了名的强暴狂。

展令扬无意惹毛他很合作的松手反正他想确定的事已得到答案:“更正你似乎不是讨厌男人而是讨厌和人有肌肤之亲。”

“知道就别惹我!”邪煞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你要去散步吗?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他说了就算数。

不过邪煞也没反对他同行就是了。

当邪煞和展令扬并肩走在特别室楼层的信道上时包括其它特别室的囚犯和下楼层的一般囚房囚犯都以十分古怪的眼神偷瞄他们并小声的窃窃私语——“看果真是个小美人难怪邪神不肯和人分享。”

“那还用说难道你没听到他们刚才的打情骂俏?那个小美人一说不想用在上面的体位邪神就真的让他躺在下面呢!”

“不只那样咧!邪神似乎欲罢不能连那小美人说很累想睡了邪神还不肯罢手呢!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过邪神不是一向最讨厌和男人搞?怎么……”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人是会变的尤其美人当前的时候……”

由于监狱的建筑是“回”字型中间是天井四周是囚房每个楼层的信道皆环绕着天井而建。最上面一层的特别室和下面楼层的普通囚房虽是隔离的不过说话的声音还是会透由天井上下流窜——只要音量够大。

方才邪煞和展令扬的“打情骂俏”几乎是以争吵的方式进行所以只要耳朵没有严重重听的人都不难听得一清二楚。

展令扬眼看邪煞冷着一张脸根本对周遭的流言充耳不闻于是对这个奇怪的冰块老兄愈来愈感兴趣。

不过他可没忘记趁散步的机会梭巡每间特别室寻找莫扎特的踪影。

邪煞突地扣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信道护栏边对着天井大声宣告:“全部的人都给我听着这小子是我的人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碰!”

整个监狱顿时鸦雀无声待邪煞离开护栏边才又慢慢热络起来——“邪神都那么说了还有谁敢碰那个小美人?又不是存心找死。”

“就是啊……”

……。

展令扬对这个不知为什么一直护着他的怪胎愈来愈觉得有意思正想上前去逗他玩无意间瞄到了莫扎特的身影。

“该回房准备吃晚餐了晚餐后房门就会上锁快跟我回去。”邪煞催促着。

“就来了亲爱的。”

邪煞无言地驻足冷冷的瞪他:“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没问题。”才说着就缠上人家的手臂言行不一的企图昭然若揭。

邪煞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拆自己的台只好任由展令扬对他做他最讨厌的肌肤之亲。

该死的浑小子分明是吃定他!

不过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这个爱笑的小子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惹毛他?

在另一个特别室里和大家一样听力很好的雷君凡心中亦充满了疑惑:令扬竟然和邪煞关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看邪煞对令扬那个样子难道令扬真的被他……不是他太多心毕竟监狱不比外面的世界男人侵犯男人的事天天都生何况令扬年轻又帅气更是狱中的抢手货。

他可不是坏心诅咒自己的死党因为他也深受同样的困扰。才想着又来一个想上他的男人了。

这回最不妙来的居然是强暴狂疯马!

“小美人你的姿色一点也不比邪神那个差呢!就让老哥我来好好疼爱你吧!”疯马说着便充满邪秽企图地逼近雷君凡。

雷君凡倒是面不改色冷静自持地加以警告:“你最好别靠近我。”

“唷——小姐脾气了!我就是要靠近你怎样啊小美人?”疯马邪笑着冷不防地扑上去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环抱住雷君凡的腰。

雷君凡并未多做反抗疯马对他则是愈靠近看愈喜欢:“不反抗啦?那最好。你最好继续乖乖的让我疼你否则可别怪我弄断你漂亮纤细的手腕和修长好看的双腿。来亲一个。”

说着他便噘起章鱼状的嘴对准雷君凡的唇用力吻下去。

不过却在还差了一公分距离时被雷君凡点了穴道定住不动。

雷君凡善用练中国功夫习得的好身手轻而易举地自疯马那双似蟹鳌般的铁臂溜掉理了理微皱的衣服才平板地对定住不动的疯马道:“我不是警告诉你别靠近我了吗?”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劝告雷君凡解开了疯马左脚的穴道把他的左脚往后拉抬得高高的然后再重新点穴。

于是疯马的姿势就像芭蕾舞剧《天鹅公主》中的一个名pose——双手环交于胸前螓微颔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往后高抬像蜻蜓点水般优雅。

对!就是你想象中那个pose!

只可惜让高头大马的肌肉男疯马来表演这个pose实在非常不称职可说是恶心得令人食不下咽。

何况他还嘟着一个状似章鱼的嘴更教人不堪回。

雷君凡为了自己的视力和食欲着想决定费点力气把这座“肉鹅丑男”人肉雕像移到外头去而且说做就做完全没把疯马快气疯的眼神当一回事。

稍后两位狱警送来晚餐。这两位狱警不是别人正好是向以农和曲希瑞。

两个人远远地看见有碍观瞻的“肉鹅丑男”雕像时便已心中有谱双双强憋着笑意对“肉鹅丑男”雕像视而不见的替雷君凡送上晚餐。

“很不错的杰作取名了没?”向以农打趣的问。

“人家叫“天鹅公主”他就叫“肉鹅丑男”吧!”雷君凡随口胡诌。

“真绝!”向以农差点憋得岔了气。

曲希瑞接着问:“你还好吧?这家伙就是疯马吧?”

“我是还好我比较担心的是令扬。你们应该知道了令扬居然和邪煞关在一起再加上刚刚那精采绝伦的“枕边细语”我实在担心令扬他是不是——”雷君凡说不下去。

“安啦!邪煞那家伙根本对男人没兴趣反倒是令扬那小子一直吃定人家这点在欺负人家才是真的。”向以农还真有点同情邪煞。

“你确定?”雷君凡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我可是演戏天才什么是真的感情流露什么是虚情假意在演戏都难逃我的法眼啦!反倒是希端的处境比令扬危险。”向以农吐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典狱长害的好死不死的看上我的美色动不动就想对我毛手毛脚。”曲希瑞一提起那个色瞇瞇的典狱长就一肚子火。

“无妨啦!反正你应付自如嘛!”向以农一想到典狱长那令人噱的表演就忍不住又低笑不已。

“敢打我主意当然就得付点代价。”曲希端邪里邪气地道。

雷君凡实在好奇死了曲希瑞究竟是怎么对付那个有断袖之癖的典狱长若非情况不宜他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会儿只好先按捺下来了。

“好了你们该到别的囚房送饭了免得招人起疑。还有顺便帮我把外头那个不堪入目的丑雕像搬走别让他影响我的食欲。”雷君凡连一眼也懒得看。

“行啦!”

向以农和曲希瑞好人做到底的把“肉鹅丑男”雕像搬回疯马自己的特别室上锁预防他又跑去骚扰雷君凡。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邪煞和展令扬的囚房。

“吃晚饭了。”曲希瑞和向以农刻意拉高音量引起展令扬的注意。

“谢啦!”到房门边端饭的果然是展令扬。

他趁着端盘子之际悄声对两位好伙伴道:“半夜三点到君凡那里集合我找到莫札特老兄了就在我的正对面那间上了锁的囚房里。”

“知道了我和以农会先过去看看。”

“那就谢谢两位仁兄的饭了。”展令扬一脸满足的端着自己的份坐在邪煞面前开开心心的大快朵颐。

邪煞淡漠地问:“你就不会顺便帮我端吗?”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不自己来?”和展令扬走得近的人都知道想和这个专门耍赖的小子共生而不饿死一定要把“自力更生”的铁则铭记于心。遗憾的是邪煞似乎没悟透这点。

瞧他动也不动的继续坐在那里盯着展令扬等着他良心现的呆相就足以证稍后展令扬真的良心现了居然移动尊褪去帮邪煞端饭。

邪煞见状心中稍慰。这小子还是挺上道的!

哪知他叉子才执起展令扬就先把他盘子中的肉片叉走了一大块。

邪煞呆楞了数秒回神时又被打劫了第二次。

“你这个——”他不该天真的以为这小子会真的那么好心是他的错!

展令扬一点罪恶感也没的说明:“要人帮你做事总是要付代价的对不对?亲爱的邪老兄。”

邪煞突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该死的浑小子!

※※※

接近秘密会议时刻之际向以农原本还担心有邪煞在想接展令扬出来和他们会合很难。

幸运得很邪煞不待向以农去开门锁便自力救济的开了锁又上了锁独自消失在阒黑的信道尽头。

向以农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邪煞也暂时不会有折返之虞便立即帮展令扬开了锁。

四个好伙伴如愿在雷君凡的囚房里举行秘密会议。

“令扬说的那间囚房关的真是莫扎特老兄可是他的情况很糟。”向以农脸色微凝。

曲希瑞接着说:“莫扎特老兄的右手严重骨折左脚也是而且他似乎受到很不仁道的私刑全身到处都是伤痕连说话都成问题。唯一幸运的是意识还算清楚如果不快点把他弄出去就算没有暗杀者他也会病死。”

“这可怎么办?莫扎特老兄的情况比我们预估的还严重许多想要用我们原订的计划把他弄出去可能会有问题。”雷君凡眉心微蹙。

“我们可以变通一下利用保外就医的方式如何?”展令扬旋即另生一计。

“保外就医?”三个同伴又重燃好奇心。

“大体上的计划都没变更只是把出外勤改成保外就医便成。”展令扬简单扼要的说明。

“就这么办。”

“君凡你那边的情况如何?能按计划进行吗?”展令扬关心的问。

“君凡这边没问题我和希瑞已经布好线在办公室里大肆宣传君凡的神通广大。我敢打包票明天一早典狱长那几个家伙就会派我们来把君凡带出去替他们创造“无中生有”的金钱奇迹了。”向以农即使到了监狱里还是不改爱抢话的多嘴公本性。

“那就按照原订计划后天一早行动。”曲希瑞向同伴确定。

展令扬沉思半晌缓缓道:“我怀疑疯马就是暗杀者。”

“我也这么觉得。他的可能性很大成功率又高最重要的是他性喜杀人这点早已人尽皆知所以由他来杀莫扎特最不怕让人对莫扎特的死因感到怀疑。何况他也在特别室这个楼层得逞机会更大。”雷君凡分析自己的看法。

“邪煞没有嫌疑吗?”曲希瑞问。

“不那位邪老兄不像是受人之托就肯替人卖命的角色。”展令扬笃定的否决。

向以农十分认同展令扬的论点:“邪煞那家伙和我一样开锁功夫一流如果他真想杀莫扎特老兄根本易如反掌莫扎特老兄只怕早就魂归九重天了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么我们就防患于未然的先下手为强。”展令扬邪邪一笑。

“怎么个先下手为强法?”

“这个交给希瑞使成只要用希瑞最拿手的催眠暗示先把那匹疯马彻底“洗脑”就ok啰!”展令扬使坏的时候表情格外迷人。

“这个好办我这就去。以农你来替我把风。”

“没问题。”

同时秘密小组会议也宣告落幕。

※※※

翌日州立监狱渡过了个没什么大事的早上。过了中午也还差强人意马马虎虎。

只有被典狱长纠缠不清、百般骚扰的曲希瑞过得比较辛苦一些。

“来让我抱一下嘛可爱的小瑞瑞。对就是这样。好乖来乖乖的把衣服脱下来……”

偷溜进典狱长办公室的向以农一进门就看到又在一旁独自演着变态独角戏的典狱长。

为了不让眼睛受到强暴向以农很聪明的背对在那儿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变态得不亦乐乎的典狱长。

“你每次都这么对待他好吗?”向以农挺同情曲希瑞的处境“我的意思是说你利用催眠暗示让那个变态在那儿“自得其乐”是不坏但你这段时间内还是得饱受他的变态语言强暴听力耶!”

“总比身体给他占便宜好吧?反正当没听到就行了。真是怪哉这色鬼一天照三餐情连睡前也要作一次怎么都不会生病?”曲希瑞真想在他的饭菜里动点手脚拉死他。

经由希瑞无心的一语向以农突地想到:“干脆我们就把莫扎特老兄的替身设定为咱们的变态典狱长你看如何?”

“成交!我会负责让这家伙病得非送医急救不可。”一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修理这个变态老不羞曲希瑞便不由得磨拳擦掌起来。

“那我就负责打造“面具”啰!”向以农看看时间起身道:“我得去把君凡带回特别室去了待会再聊。”

原来他是趁着雷君凡在计算机室替那些狱警“增加存款”时偷溜到这儿来打混摸鱼的。

倒霉的曲希瑞又得独自当变态典狱长的唯一听众。

大变态今晚一定整死你!

※※※

向以农在护送雷君凡回特别室楼层途中把握时间将他和曲希瑞选定的人选告诉雷君凡。

“只要你把典狱长那张面子打造得天衣无缝就行了。”雷君凡心情显然是个大晴天。

善长察言观色的向以农很快就注意到这点。“嗨!从从招来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突破的进展?”

虽说雷君凡到计算机室是帮典狱长及狱警们“创造存款”但那只是烟幕弹他真正的任务是查出陷害莫扎特的幕后主谋。

“我快找出主谋是谁了。”雷君凡喜不自胜的和同伴分享战果。

“透露一下吧!”

“天机不可泄露。”

“小气!”

雷君凡扬扬神气的眉毛任凭向以农如何哄骗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回到雷君凡的囚房时里面倏地冲出一团黑影快如闪电的袭向雷君凡。

雷君凡因和向以农嬉闹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而被突击他的痛马扎扎实实地击中一拳飞出了信道重重的撞上护栏倒地。

“住手不准闹事!”向以农立即护着雷君凡。

“滚开!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竟敢愚弄本大爷!”疯马完全没把向以农的警告当一回事冲过去又要踹雷君凡。

忽地一个人影闪进向以农和疯马之间狠狠地赏了疯马连三个回旋踢把疯马重重地踢翻倒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展令扬。

在疯马还没来得及起身回防前展令扬又毫不留情地踢碎他的下巴。

“令扬快住手!”向以农怕事情闹大会节外生枝使尽气力阻止宛如狂猛兽的展令扬。可是他更明白想制止现在的令扬难如登天因为君凡受伤了。上回他受伤时令扬也是完全不听劝阻一副想致元凶于死地的鬼煞样。

展令扬果然不顾向以农的劝阻制止又恶狠狠地踹断了疯马的鼻梁。

雷君凡眼见骚动愈来愈大、愈来愈引人侧目只得急中生智地使出杀手茧装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令扬我的肩膀好痛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好痛……”

这招果然见效展令扬又重踢了疯马一脚便旋身冲到雷君凡身边查探他的伤势。

向以农则趁这个机会制服疯马收拾善后。

“肩膀让我看看……”展令扬俯下身躯侧垂着脸以致于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但雷君凡却从他微颤的双肩感受到他此刻情绪正激烈的起伏。

每每展令扬会失去冷静变得如此激动一定和他们五个有关。这点他们五人都非常清楚的明白所以雷君凡更加不忍心见展令扬如此。

于是他忍住剧烈的疼痛轻柔的搂抱着展令扬让令扬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低低柔柔的安抚他:“冷静点令扬我没事的。只是左肩受了点伤你别这么紧张。”

展令扬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的低吼着:“我不信……”

闻讯赶来帮忙维持秩序的曲希瑞很快地帮雷君凡检视了一下伤势见雷君凡并无大碍轻吐了一口气也加入安抚展令扬的行列:“令扬放轻松点君凡的伤真的没有大碍我说的话绝对不会错是不是?”

“真的?”展令扬的声音还是充满质疑。

“我保证。好了我和以农得走了否则怕会引人疑窦。冷静下来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宫烈现在在这里。

他们六个人当中就属令扬和烈最擅长安抚人心了。

展令扬深吸了一口气静默片晌。再一次抬时已又回复雷君凡他们所熟悉的模样。

“我扶你回房。”展令扬对雷君凡浅浅淡笑温柔的关怀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气了。”雷君凡当真整个人都压在展令扬身上重得展令扬险些提不上气来。

“死胖子你不觉得你该减肥了吗?想想非洲的饥民吧!人家饿得三餐不继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会觉得可耻、不会觉得胖得很有罪恶感、很对不起天下苍生?”展令扬又开始损人不带脏字的聒噪个没完了。

三个好伙伴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各干各的活儿去。

一直远远地冷眼旁观整个事件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窜过古怪诡谲的光芒……

※※※

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车窗挑弄着南宫热的鬓却揩不去驻留于南宫烈眉宇间的淡淡忧愁。

“在想什么?”驾驶座上的安凯臣关心地问。

他们正驶往州立监狱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无懈可击地完成接应伙伴们的任务。

南宫烈轻叹一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知怎么稿的从刚才就一直心绪不宁。”

“占卜看看如何?”

“已经卜过了牌象只暗示会有意想不到的事生却无法确定是凶是吉。”

安凯臣和南宫烈都很清楚每当南宫热的占卜出现这种浑沌未明的结果时就表示占卜师本人也就是南宫烈亦牵扯在占卜的事件里。而任何占卜术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一旦占卜的事件牵涉到占卜师本身占卜结果便会出现极大的变量和不确定性。

安凯臣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打气:“先别管那些了现在只要想明天顺利地接回令扬他们的事就好。一旦咱们六个会合再困难的事都难不倒我们了我们一直是这样的是不是?”

“说的也是。”听君一席话后南宫烈沉郁的心逐渐飞扬起来。

是的不论生什么事只要他们六个好伙伴合作无间这天地之间绝对没有他们征服不了的难关他们一直是这样结伴携手共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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