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引诱下
寒澈的脸僵了一下。“你过得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跟我走,再说跟着我可没有这么自在的日子。”
“不,我要跟着你。你比胡宴熙好多了,你看他那副模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说难听点儿就是个白面书生,连他的二弟都不如,跟着他只能受罪。”
寒澈摸着下巴,做沉思状,“我的原则是从不为难女人,都是你们自愿。不过你跟我走了,不是要给胡宴熙绿帽子戴,我和胡宴棠是朋友,这样做有点不厚道。”
“你情我愿,谁都没办法说我们。”
寒澈轻笑,“是这么个理。”
寒澈做事本就是全凭心思,在他看来只要女人愿意,他就无所谓,他认为爱情都是小说里的无稽之谈。现实中根本没有,他有的只是最原始的**。面前的女人已经是一朵开得最盛的花,他若是不摘了,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梁氏不知道寒澈心里的想法,以为他不愿意,便扯着寒澈的袖子,撒娇道:“寒爷,妾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您就收了我吧。”她这个腔调就像是从窑子里出来卖的。
寒澈自是看惯了这种场面,也自动地把她归了窑姐,捏了捏梁氏的脸蛋,“好,寒爷我这就收了你。”
寒澈抱起梁氏直奔床上,他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梁氏身上一拂,衣服便自动脱落了。
亵衣下的身体若隐若现,看得寒澈**丛生,禁不住在梁氏的pigu上捏了一把。
梁氏娇吟一声,身子就抖了起来,修长的大腿紧紧缠在寒澈身上。梁氏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身子就像着了火,烧了起来。
寒澈是个中高手,几个回合下来,让梁氏yu仙yu死。
梁氏更是欲罢不能,缠着寒澈,不愿放开,直到累惨了。才沉沉睡去。
寒澈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看都没看她就走了。
梁氏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浑身痛的要命,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就像着了魔似的,脑海里不断涌现昨晚的情景。她让小翠打了洗澡水来,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也无心吃饭,心心念念地想要见寒澈。
这会儿子,寒澈正在跟胡宴棠喝酒呢,他的精神甚好,一点儿都看不出昨晚经历过一场大战。
夏允儿捂得厚厚的,坐在太阳底下,听着他们扯闲话。她抱着手炉,眼睛半睁半闭,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胡宴棠说话的声音弱了下去,他这次回来的路上,同狼王遭遇,经历了一场血战,他带的伙计伤了五六个。有一个伤得最重,怕是后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
狼群也损失了不少,只有狼王带着一只伤了眼睛的狼逃脱。
胡宴棠道:“我想这回狼王应该有一段时间不敢出现了。”
“那也要多加小心,狼这个东西最记仇了。对了,你们是怎么打的狼?”
胡宴棠低声道:“我托一个朋友,买了几条火枪。你别说,西洋人这玩意,可比咱们的刀剑好多了,距离那么远,都能把狼给打伤。”
夏允儿听到“火枪”二字,就睁开了眼睛,既然胡宴棠能买到火枪,那路王一定也能买到。可他为什么偏偏要自己造?就算他能造出红衣大炮,只要皇帝在洋人那里买几门来,他一样要吃亏的。
“夫君,你跟谁买的火枪?”
胡宴棠扶她坐到身边,“当然是安东尼奥,你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可神气了。他上次替王富贵卖的那批丝绸赚了大钱,他说他们的皇帝,特准他继续在咱们这做生意,还要让他多运些到西班牙卖。”
夏允儿皱紧眉头,还是人家西班牙人看得远,知道做外贸生意,哪里像万历皇帝,竟然禁止出口。
“夫君,你没和安东尼奥做个生意吗?”小说网不跳字。
“呵呵,我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呢。不止是我,连温福都打了他的主意,我来的时候,第一批旗袍已经运出去了。”
夏允儿听得心花怒放,姜还是老的辣啊,不用她吩咐温福就已经走了外贸的路子。
寒澈自然知道那旗袍店是夏允儿的产业,不禁笑道:“我可要恭喜二位了,以后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赚哦。”
“谁有大把的银子赚?”说话的是胡洁芸,她进来后,不解地看向他们三人。
“没有谁赚银子,寒爷开玩笑呢。来,三妹,坐。”夏允儿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胡洁芸瞪了寒澈一眼,“就知道是你乱嚼舌根。”
寒澈耸耸肩,不跟她一般见识,没有接话。
胡宴棠道:“三妹,你来有什么事吗?”小说网不跳字。
“没事就不能来找二哥吗?是不是有了二嫂,二哥连妹妹都不想要了?”胡洁芸委屈地嘟起嘴,“人家过了年就要出嫁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二哥,难道二哥没有一点不舍得吗?”小说网不跳字。
胡宴棠笑道:“傻丫头,就算你嫁出去了,也是我的妹妹。怎么没会见不到呢。”
胡洁芸的脸色稍缓,指着寒澈道:“二哥,你要留他过年吗?”小说网不跳字。
“是啊,寒兄没有亲人,自己过年怪孤单的,就和咱们一起过。”
胡洁芸冷哼一声,“二哥就知道做好人,我看他冷冰冰的,一点儿都像好人。”
“三妹!不得胡说。”胡宴棠轻斥道。
寒澈从眼角瞥了胡洁芸一眼,“我冷并不代表我不是好人。好多人整天笑嘻嘻的,可他们喜欢在背后捅刀子。你能说他们是好人吗。”
胡洁芸撇了撇嘴,“寒爷真会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我知道胡三小姐就对那些笑如春风的人有好感,对于我这种混黑道的,自然是鄙视的很。”
胡洁芸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她知道寒澈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暗指,她对季明轩有好感吗。胡洁芸冷笑,“是啊,我就是喜欢像季明轩那样的人,怎么了?”
“呵呵,不怎么啊,你喜欢谁干我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你那未来的夫君,是不是像季明轩似的?”
胡洁芸气呼呼地道:“我夫君怎么样用不着你管!”
“我才懒得管,就那么随口一说。”
夏允儿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直皱眉头,她苦笑道:“从第一天他们见面就没有好好说过话。”
胡宴棠似乎不以为意,“没关系,寒澈又不会和三妹动手,只是动动嘴而已。”
胡洁芸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寒澈若是动手的话,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夏允儿见他们越吵越凶,刚想劝,就见来了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径直挡在了胡洁芸前面,“三妹,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老是跟一个男人置气做什么?也不怕人笑话。”
胡洁芸仰头看着梁氏通红的脸,笑道:“这里是我家,谁敢笑话我?看我不割了他的舌头。”
“三妹,你这么刁蛮,就算嫁出去了,夫家也不待见你。”
“我刁蛮也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哪里像大嫂,都坏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
“我哪里坏了?”
“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好,那我就告诉你,大嫂,今天二哥和二嫂都在呢。我若是说出来了,你可别怪我。”
梁氏已经心虚,额头上掉下豆大的汗珠,“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胡洁芸嗤笑,“你也不怕被雷劈,眼睁睁说瞎话。你若是影子正了,咱们胡家就没有影子歪的了。”
“三妹,你也不比我好得到哪里去。”梁氏朝夏允儿瞥去一眼。
夏允儿在桌子底下抓住胡宴棠的手,小声道:“她们怎么吵起来了?你不拦吗?”小说网不跳字。
胡宴棠摇头,静静看着她们二人。
胡洁芸道:“我做的可没有大嫂做的狠,好好的一条命就那么没了。你也不怕将来到了阴曹地府,我那小侄子找你索命。”
梁氏警惕地朝四周看,好像那个孩子就在附近一样,“你,你胡说。是林子晴自己跌倒的。”
“你这话谁信啊,她是身子弱还是不会走路?自己还会跌倒?哼,若不是大嫂‘好心’地扶她一把,她怎么会跌倒呢。”
梁氏的脸变得煞白,嘴唇直哆嗦,“你胡说,不是我。”
“是我亲眼见的,还说不是。”
“是林子晴故意的,是她陷害我!”
“她用自己的亲骨肉陷害你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她……”梁氏想不出辩解的理由,歇斯底里喊道:“胡洁芸,你陷害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倒的。我没有推她!”梁氏几乎像疯了一样,回过身抓住寒澈的胳膊,“寒爷,你相信我,我没有那么做。是她,”她指着胡洁芸,“是她和那个小贱人一起陷害我的。啊,我想起来。”她痴痴笑起来,手又指向夏允儿。
夏允儿被她的样子吓到,缩到胡宴棠怀里,胡宴棠扶着她的背,“别怕。梁氏,你想说什么?”
梁氏哈哈大笑,“小叔子,当初你媳妇儿背着你和别人约会的时候,就是被胡洁芸撞破的。胡洁芸喜欢肖岷山,可是肖岷山就是不喜欢她,这小子一心一意念着你媳妇儿。每次都偷着跑去找你媳妇儿。你媳妇儿,哈哈,她真是个贞洁烈女啊,死活不同意。你这个亲妹妹,为了让肖岷山死心,就想毁掉你媳妇儿,就在你媳妇儿喝的水里下了**,趁着肖岷山来找她的时候,你这妹妹就叫了你母亲来,让你母亲看了一场好戏,哈哈……怎么样?没有想到吧。”
夏允儿听得震惊不已,原来本尊并没有出墙,是被小姑子陷害。她想不到,胡洁芸小小年纪竟然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想起她平时柔弱的样子,夏允儿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她后来没做过别的事,不然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怕是都有危险。
胡宴棠竭力沉着气,可是心里的那团无明业火就像浇了油,越烧越旺,他一字一顿地道:“洁芸,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胡洁芸早已瘫了,趴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二,二哥,你,你别听她胡说,我,我没有做过。”
“是吗?那我倒要去问问岷山,当时是怎么回事。”胡宴棠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陷害他的妻子。
胡洁芸爬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裤管,“不要,二哥,你别去问。你相信的我,我求你。”
“哼,既然让我相信你,你为什么怕我去问,除非她说的都是真的。”
“不,不是的。梁小佩,你好狠啊,你竟然调拨我们兄妹感情。”
梁氏已经不再那么害怕了,反正她已经同寒澈暗通曲款,大不了闹开了,就跟着寒澈走,“胡洁芸,咱们可以把肖岷山叫来,当众对证。”
“好了,你们都别再说了。”夏允儿已经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了,人都已经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难道还要让她这个后来人再当众受辱一次?
夏允儿板着脸,瞪着她们二人,“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还拿出来说,是不是不想我过安稳日子?!难道一次丢的人还不够,还要我再丢一次吗?大嫂,我最后再叫你一声,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我希望你也忘记。你若是想和胡洁芸争个高下,就想别的办法,别再扯上我。三妹,你也是,你若真的看到梁氏推了林子晴,你当时就该告诉母亲,而不是现在说。这是我的院子的,我请你们以后没事的时候,不要过来,我看见你们心烦,麻烦你们走吧,我要养胎。”
夏允儿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两个女人,她们根本就是只为自己的势利小人,趁早断绝了来往。
梁氏讪笑,“允儿,我不是要……”
“大嫂,我累了不想听。”
梁氏看了寒澈一眼,才悻悻地走了。
胡洁芸还在拽着胡宴棠,“二哥,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宴棠哼了一声,“你一声不是故意的,却差点害了我和允儿一辈子。洁芸,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好了你回去吧,没事就别来了,在自己的院子好好呆着,等着明年出嫁。”胡宴棠扯出裤管,扶着夏允儿,心里的愧疚就像源源不断的泉水,他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她当时真的死了,他会怎么样。当时他恨她,恨不得杀了她。她给自己戴那么一大顶绿帽子,他都不知道以后如何见人。
可是到现在他才知道,夏允儿一直是他的妻子,从未背叛过他,他紧紧攥住夏允儿的手,“允儿,对不起,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相信你。”
夏允儿心里苦笑,他应该向死去的本尊说对不起,而不是她,“我希望你能做到。”
胡宴棠笑着点了点头,“寒兄,今天的酒就先喝道这吧,改天咱们继续。”
寒澈看着他们紧紧握住一起的手,由衷地笑道:“好。”
看着他们进了房间,寒澈朝胡洁芸伸出一只手,“三小姐,请起吧,地上凉。”
胡洁芸拍掉他的手,“用不着你管。”
“呵呵,三小姐麻烦你换句别的话说,别动不动就是‘用不着你管’,我都听腻了。”
胡洁芸霍的站起来,“听腻了就别听。”
“恩,说的是,那我走了。”话音一落,寒澈便消失了。
胡洁芸怔怔地看着他刚才立的地方,不知怎么的,竟然落了泪。
梁氏回去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不用的首饰都打了包,连胡宴熙留下的银票都塞了几张。收拾完了,她就等着寒澈来接她走,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寒澈的人影。
梁氏一下子慌了神,“万一他不带我走怎么办?”她不断地走来走去,最后干脆到他住的地方找他。
寒澈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买了一只老鼠的布偶,才回来。还未进房间,就察觉到里面有人,寒澈屏住呼吸,朝门缝里望了一眼,看到一个黄色的身影,他的嘴角翘起来,“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梁氏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寒爷,咱们现在就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胡家呆了。”
寒澈推开她,“我答应了宴棠,过了年再走。”
“可是我等不及了。”
“那是你的事。”寒澈玩弄着布偶,根本就不鸟梁氏。
梁氏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朝下掉,“林子晴的事,婆婆因着找不到证据,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被胡洁芸挑开了,婆婆一定会兴师问罪的。”
寒澈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不是说不是你做的吗?”小说网不跳字。
“我,可是我说不清啊。胡洁芸和林子晴同时咬定是我,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的。”
“清者自清,我想你婆婆是个明白人。以前没把你怎么样,现在也不会。”
梁氏不放心,她一方面真的怕王氏找她问罪,一方面是以此为理由,想让寒澈早点带她离开。可是看寒澈的样子,不像要走的,她只好哭哭啼啼地道:“寒爷,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让别人发现,以前落在夏允儿身上的事,怕是就会落在我身上。我害怕,寒爷,我们走吧。我这里有一千两的银票,够我们花一辈子的了。”
寒澈冷笑:“一千两?呵,我随便勾勾手指都比这多。”他拍了拍梁氏的肩膀,“既然夏小姐可以忍受,你为什么不能忍受?只是出墙嘛,又不是杀人,胡家不会把你怎样的,顶多休了你,不过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这样就可以离开胡家了。”
梁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怜惜我?”
“怜惜?”寒澈似是听到了笑话,“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惜,我昨天已经说过,我从不勉强女人,你想跟我走,我便答应了,但是你也不能勉强我,要等我想走的时候才能带你走。夫妻之实,是你情我愿,就算是说出来,我也不怕的。”
梁氏这才知道寒澈的心里根本没有过她,可怜她的一颗心全放在了他身上,真真是一江春水付之东流。
……
第一次更五千一章,补上昨天欠下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引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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