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秀丽羞怯的低着头不敢迎接自己热切的目光,张扬心中一喜,伸手将她揽进臂弯,然后一只手从脖领下伸进去轻柔地搓揉着她的胸前一对高耸的突起。
段秀丽一声呻吟,晕眩了一般地紧紧的偎依在张扬的怀里。脸儿上充满了羞涩,心底却是满存着对即将到来的渴望。这家伙,自己已经等了他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想到却是在此刻他才算是开了窍。
张扬低头温柔地在段秀丽樱唇上亲吻,段秀丽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张扬的脖颈,随着张扬舌尖用力顶开她温湿的樱唇,段秀丽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张扬的怀里。
张扬两臂用力抱起段秀丽酥软的身体,轻轻的迈步走向大床。
段秀丽把俏脸紧紧地偎在张扬的胸前,柔声说:“张扬,我好热,抱紧我!”张扬轻轻的把段秀丽放在床上,低头伏在她胸前,柔声问道:“秀丽,我要把自己送给你,你准备好了么?”
段秀丽羞怯的睁开眼睛,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轻轻的伸出手来把张扬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呻吟着说道:“我还是第一次,你可要轻一点啊。”
张扬轻轻的点头,伸出颤巍巍的大手解开段秀丽的裙带,紧跟着又慌乱的脱净了自己的衣棠。随着张扬手指温柔的抚摸,段秀丽口里“唔噢”的呻吟着,不断地剧烈地扭动着腰肢。
看着她白嫩如雪的躯体,张扬再也忍耐不住地扑到她的身上,段秀丽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剧烈的喘息着迎接张扬的到来。张扬腰身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段秀丽那迷人的温柔之中。
多年的期待已经使段秀丽的情绪累积到了顶点,所以,张扬仆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嘶叫,弓起腰身与张扬密切配合。张扬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段秀丽那柔嫩的娇躯。
虽然张扬已经感觉到了段秀丽内里的紧凑,但是段秀丽却完全没有其他几女那般的柔柔怯怯破瓜哀啼,两个人一上来就进行的非常的激烈,有的时候段秀丽还表现出了自己的主动。但是张扬对她还是万分怜惜,知道这个时候不宜久战,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二人同时达到了巅峰。
看着段秀丽如醉如痴,像一滩雪泥般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张扬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然后才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娇面朱唇。
段秀丽把小脑袋紧紧的缩在张扬的怀里,枕着张扬的胳膊,香甜地进入了梦乡。
张扬知道她这几天为了展销会的事情不停的忙碌,又经历了从一个少女向少妇的转变,现在肯定已经累了,便一动也不动的抱着段秀丽温软凝滑的身子闭上眼睛在床上假寐。
直等到天色已晚,胡莎莎进来叫两个人出去吃饭,段秀丽才从香甜的美梦中悠然的醒来。抬眼看到胡莎莎盯着自己哧哧的轻笑,不由得嘤咛一声把脸重又埋到了张扬的臂弯里面。
胡莎莎咯咯笑道:“看来我让厨房准备了一些补品还真准备对了,恭喜你了秀丽妹妹,从今天开始你才算是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张扬气的笑骂道:“你还不出去,站在这里让别人怎么起来啊?”胡莎莎哼道:“男人都是这么没有良心,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了。”
张扬身无寸缕的从床上猛的蹦起来,一把拉住胡莎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有点等不及了啊,要不现在我就把你正法了?”
段秀丽捂着眼睛羞红了脸颊,胡莎莎惊慌的挣脱开张扬,娇嗔道:“你干什么,也不看看人家秀丽妹妹都羞成什么样子了?”
她故意拿着段秀丽说事儿,其实当着段秀丽的面被张扬压在身下,她自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说着,胡莎莎狠狠地瞪了张扬一眼,自己急急忙忙的先走了出去。段秀丽这时才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开,脸色羞红的如同红布一样,用粉嫩的小手轻轻的拍打着张扬的胸膛说道:“都是你,人家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张扬哈哈大笑:“没事儿宝贝,等晚上我把她剥光了也让你看看不就还回来了么?她要是敢在其他人面前说你,你也可以说她啊。”
“哼,你想得到美,晚上我才不和你们在一起呢。”段秀丽说着坐起身来,不由得哎呀一声又躺回床上,转脸瞪了张扬一眼,低声说道:“都是你――”
张扬呵呵一笑,伸手扶起段秀丽,低声说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一个劲的叫我快些,现在倒是都怨我了。”
段秀丽娇羞的打了张扬一下,在张扬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娇声哼道:“你还说,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她疑惑的问道:“咦,怎么会没有呢?”
张扬奇道:“没有什么?”
段秀丽羞红了脸看着床上低头不语,张扬稍一寻思已经明白她在找什么,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段秀丽又羞又急,低声说道:“人家真的是第一次,怎么会没有呢?”张扬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在她白皙红润的来拿上亲了一下:“快点洗个澡咱们出去吃饭了,你是什么样的我心里知道就行了,可不是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有那个的,亏你还是大学生,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啊?”
段秀丽艰难的走进洗澡间,心里还在想着为什么大部分女人都有的东西自己反而没有,这家伙不会真的不在乎吧?
张扬看到段秀丽沉默的眼神,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看到段秀丽走进洗澡间,他在后面也跟了进去,轻轻的在后面抱住了段秀丽娇柔的身子,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傻丫头,你是怎么样子的我真的知道,这种事儿男人感觉的出来,不要胡思乱想了,乖乖的洗干净身子,晚上咱们再继续――”
段秀丽直到此时才放下心来,娇嗔的哼道:“谁担心了,就你会胡思乱想还说别人。”
张扬不由得苦笑,这就是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蛮不讲理是她们的权利,谁让男人爱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