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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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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男人!</p>

    郑秃驴呵呵的笑着,转过脸对何丽萍说道:“算了,丽萍,既然林老板这么有心,那你就收下来吧,以后林老板公司来办什么事,你就注意一点。(纯文字小说..)”

    有了郑秃驴的“批示”,何丽萍边一边拉开皮包将钱往里面塞,一边盈盈笑着说道:“那林老板这么客气,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林老板尽管吩咐就是了。”

    林大发笑道:“那我以后什么事可就来不用总是打扰郑主任了,直接来找何副主任就是了。”

    郑秃驴在一旁笑了笑,突然想起了林大发的儿媳张慧,那可是一个风情**啊,虽然只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但那感觉一想起来就让郑秃驴心动不已,便佯装随意的问道:“对了,老林你今天怎么没来你儿媳过来呀?”

    林大发说:“她忙公司的事呢,陪各位领导打麻将,还是我来比较好一点。”

    郑秃驴噢了一声,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从皮包里掏出来一看,见是李长平打来的,就连忙接上,里面便传来李长平有些醉意的不耐烦的声音:“老郑,走哪了?怎么还不来呢?”

    “李副部长,到了,已经到酒店楼下了,几分钟就上去了。”郑秃驴立刻笑着答道。

    “那行,快一点啊,我这一个人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李长平有些醉蒙蒙的催促道,随即挂了电话。

    “走吧,李副部长都等不及啦。”郑秃驴一边装上手机一边说道。

    四个人浩浩荡荡走进了酒店,直接来到李长平开好的套房门口,郑秃驴伸手敲了敲门,说道:“老李,我来了。”

    “进来吧,门没锁。”李长平在里面应道。

    于是郑秃驴拧开了门走了进去,其他几个人跟在后面依次鱼贯而入。进去后,郑秃驴见李长平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上去红光满面,一看就知道是喝过酒的,便笑呵呵走上前去坐下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老李,让你久等了啊。”

    李长平借着酒劲,有点埋怨的说道:“老郑,你说让你打个麻将,还这么磨磨蹭蹭,要我帮忙办事的时候腿比谁跑的都快呀。”

    “这不是来了嘛。”郑秃驴笑呵呵说道。

    李长平皮笑肉不笑了几声,抬头一看,林大发也来了,便打了招呼说道:“林老板也来啦,坐吧。”

    林大发笑眯眯的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郑秃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显得略微有些局促的何丽萍,便拍了拍李长平的肩膀介绍说:“老李,我还没给你介绍一下呢,这个何丽萍,小何,就是你这次提上来的建委副主任,还没见过面吧?”

    还不等郑秃驴暗示,何丽萍就极其热情的面带微笑走上前来弯腰一边伸出玉手一边问候道:“李副部长,您好您好。”

    “何副主任,你好啊。”由于何丽萍是个身材容貌俱佳的**,出于男人见了美女的本能反应,李长平的态度一下子好转了起来,显得极其热情的微微抬了抬**,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摇晃起来。

    握了手,李长平的酒意似乎一下子醒来,指了指沙发,说道:“小何,坐吧,别总是站着呀。”

    何丽萍随即轻轻笑了笑,在一旁坐下来了。

    李长平端起不锈钢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用开玩笑的口吻对何丽萍说道:“小何,你说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把你从市建委提拔到省建委来,你说你也不来看望一下我,感谢一下我呀。”

    的确,由于何丽萍才走马上任两三天,这两天郑秃驴又忙着处理马德邦采购上遗留下的问题,一时没有急于带何丽萍亲自上门拜访李长平,他这么一说,郑秃驴立刻就帮何丽萍解释道:“老李,丽”郑秃驴习惯性的准备脱口而出“丽萍”两字,但当下意识到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带姓的直呼何丽萍其名显得有点太亲密了,便改口接道:“小何刚来单位两天,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还没摸明白,也怕老李你平时忙,本来就准备过几天亲自去家里拜访一下你呢。”

    何丽萍神色微微有些歉意地说道:“刚从市里到省里单位工作,的确是很多事情还没搞明白,没能及时去拜访李副部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不要记在心上啊。”

    李长平抿了一口茶水,若无其事的呵呵笑道:“我说笑的,说笑的,我和老郑什么关系嘛,小何是老郑看重的人,拜访就免了,再说老郑也知道我这个为人,一般也不会让人轻易上我家里拜访的,今天你能跟着老郑来陪我打打麻将,娱乐娱乐,也算是有心意啦。”

    李长平在带着秘书坐在一旁,面带微笑的听着李长平和郑秃驴及何丽萍谈着机关内部的事情,自己也插不上什么话,便就拿出一包湖南中烟出的一款“和天下”香烟,起身恭敬的递给李长平和郑秃驴:“李副部长、郑主任,抽烟。”

    李长平和郑秃驴各接住烟,林大发的打火机就递了上去,给两位领导点了烟,自己才点上一支坐了下来。

    “这什么烟?口感还可以。”李长平吸了一口,感觉这种烟口感绵软没有一点刺激性,便看着过滤嘴上的字自言自语道。

    郑秃驴见状,也拿起吸了一口的烟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和天下”他一边端详一边念着过滤嘴上的牌子。

    “老林,这烟应该不便宜吧?”李长平吸了一口笑呵呵问道。

    林大发恭敬的笑着答道:“对李副部长您来说也不贵,一百块钱而已。”

    或许是林大发真是一时嘴长说错了话,或许是李长平的胆子小,听见林大发这么说,就板起了脸,用很严肃的口吻说道:“林老板,我可告诉你呀,你可别把我们这些领导干部都想的是天天好烟好酒的,因为这种天价烟丢掉乌纱帽的领导可不少呀,去年南京林业局的周久耕不就是例子吗?我一般也不抽这么昂贵的烟的,你看,你看我兜里装的什么烟。”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自律的干部,李长平居然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盒本地产的十块钱的好猫烟。不过这烟盒子已经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呆在他身上有些历史了,其实是李长平和其他一些省里的领导在一起时为了以示自己的清白而故意装模作样的道具。

    郑秃驴接道:“就是,李副部长的为人老林你还不太清楚,李副部长也不能说是两袖清风吧,但的确很自律的,从来不违反组织上的规定的,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

    李长平居然恬不知耻的呵呵笑道:“老郑,你看你说的,咱们也不说为官为民了,但也的确没干过什么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

    林大发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太妥当,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是。

    “老李,要不咱们就开始吧?”郑秃驴铭记今天过来的目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全自动麻将桌提议道。

    “行,那就开始吧,大家娱乐娱乐。”李长平说着就起身走上前去在麻将桌上坐下来了。

    郑秃驴和何丽萍以及林大发接着各自就坐,三人各自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上了麻将桌,就准备好了给李长平通过这种体面的途径送钱了。

    “掷骰子吧?”何丽萍说道。

    “小何,今天上桌的就你一个女人,那你先来吧。”李长平对这些美女官员的态度是相当的平和热情。

    何丽萍笑吟吟说道:“我怎么好意思呢,从大到小嘛,还是李副部长你先来。”

    确切的按照级别划分,郑秃驴的级别或许并不在李长平之下,但由于组织部的特殊权力,其他机关单位的人没有不敬畏组织部领导的。所以郑秃驴呵呵的接道:“就是,老李,从你开始,你先来吧。”

    “是,李副部长您先来。”林大发也赞同道。

    李长平被众人戴了高帽,心里很是受用,春风得意的呵呵笑道:“好,那大家都不肯第一个来,我就第一个来吧。”说着按了一下麻将桌上掷骰子的按钮,“叮铃铃”一阵转动,骰子停了下来,直接来了个最大的十二。

    众人见状,郑秃驴极为能言会道的拍马屁道:“老李,你这都是最大了,其他人就不用了,十七十二,三把余一。”一边熟练的背着抓牌口诀一般帮李长平抓了两栋麻将过去,然后依次开始抓牌了。

    不一会“长城”垒好,几个人一边打牌一边闲聊,李长平打了一张东风,就开始抱怨说道:“老郑,你不知道我为了这次提拔小何上来,背着苏部长直接自作主张发了文件,被苏部长知道狠狠的批评了我一顿,我这个风险冒得可不小呀。”

    郑秃驴连忙说道:“我知道,知道老李你这次的确是压力很大,真是让老李你冒了风险了。”

    李长平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调动马德邦也是有理有据,苏部长最多说我越俎代庖嘛,她也没什么依据来处罚我,但是毕竟组织部她是部长,我这个副部长有时候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呀。”

    郑秃驴之所以在官场这么多年能一路相安无事的爬到省建委主任的位子上,绝对离不开他的独门绝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缝插针溜须拍马。知道李长平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和马德邦是属于一类人,作为不同机关单位的二把手,有一把手在上面压着,没有实权,活的其实很憋屈,肯定对苏晴一个女人压自己一头心里感到很不平衡,加之郑秃驴对苏晴也有一种仇恨情绪,便趁机煽风点火说道:“老李,其实我说句心里话,你当组织部部长跟适合一些,苏晴真的不太合适,再说你被一个一直压在头上,咱们一个大老爷们,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不是?你有没有想过看能不能上去呀?”

    郑秃驴的说句句着真,可算是说进了李长平的心坎上了,不过毕竟有外人在场,这种话当着别人的面说可不太好,万一传到苏晴耳朵里去了,李长平怕自己副部长的乌纱帽都会不保,本来已经越了一次权,哪还敢把这些话传出去呢,于是就显得有些紧张的微微瞪大了眼睛说道:“老郑,这些话可不敢乱说啊,你这些话要是传到了苏部长耳朵里去,那我还不完蛋了,我现在就安安稳稳做好我这个副部长就得了,至于以后能不能上去,那还得看自己的工作成绩和省上的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省建委的郑主任可真是正主任,一把手,你们系统内什么事都是你拍板说了算,的确比我这个组织部副部长的权力要大多了,我这一天到晚组织部有什么事,还得看苏部长的脸色行事,的确日子不好过呀。”

    郑秃驴看了一眼一旁的何丽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呵呵说道:“这还不是有个小何吗,小何以前就是我的部下,这次又被李副部长调上来辅佐我,她知道我是什么人,也不是土皇帝,独断专行,有什么事,我们还得统一意见才行。”

    李长平噢了一声,打了一张“八万”,说道:“对,小何是你的部下,你们这什么事都可以统一意见,我和苏部长就不一样了,她一直在省里干事,我之前是在市组织部,和她打交道也不多,所以这一有什么事啊,苏部长和我的意见总是统一不了,想不到一块去,到最后还不得听苏部长的意见,谁让人家是一把手呢,我听牌了。”

    郑秃驴立刻给一旁的何丽萍使了个颜色,何丽萍心领神会,趁着郑秃驴和李长平说话时吸引他注意力的时候斜过身子扫了一眼李长平的牌,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等一圈轮过来,何丽萍投其所好的打了一张“三条”。

    正在和郑秃驴聊天的李长平一听到三条,作为何丽萍的下家,立刻就推倒麻将,欣喜地说道:“胡了,三六条。”

    何丽萍故意显得很懊悔的哎了一声说道:“早知道李副部长要三六条,我就不打三条了。”

    郑秃驴一边推倒牌一边笑道:“那关键是你早不知道啊,李副部长的手气真好,第一把就来了个开门红。”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张“毛 主 席”送了过去。何丽萍和林大发也各自送了钱。

    李长平也许明知是何丽萍给自己放胡,但还是显得很欣喜,笑呵呵的一边往抽屉里塞钱一边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了啊。”

    林大发能言会道地说道:“李副部长第一把就是开门红,今天手气肯定很不错的。”

    李长平呵呵的笑了笑,按了一下上牌按钮,再按了一下骰子按钮,念了念抓牌口诀,一边开始抓牌一边问林大发:“林老板,你从榆阳来西京搞房地产也有半年时间了吧?”

    林大发笑眯眯的点头说道:“是是。['小说`..]”

    李长平呵呵说道:“林老板按理来说和我也算是熟人的,我老婆应该和你打交道不少。”

    在榆阳市搞煤炭生意最红火的那几年,林大发主要就是靠着和张淑芬良好的“合作关系”在短短几年内以极低的价钱买下了几口经营不善的国有煤矿,才使得林氏矿业在榆阳市迅速一家独大。但自从刘海瑞进入煤炭局,暗中作祟挑拨离间了林大发和张淑芬之间的关系后,林大发就对张淑芬卯着一股劲,后来虽然真相被查明,是刘海瑞这个小人物从中做鬼,但至此林氏矿业在榆阳市的地位已经被任兰的新茂矿业所赶超,加之国家对煤炭能源行业的管控力度加大,才坚定了林大发来西京市搞房地产的决心。没想到来了西京市,居然又和张淑芬的老公李长平打上了交道,虽然组织部和房地产行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毕竟高层领导之间的来往频繁密切,看似不相干的人还是能车上丝丝缕缕的关系。所以面对张淑芬的老公省委组织部副部长李长平的牌局,尤其李长平和郑秃驴之间关系来往密切,为了巴结好和郑秃驴的关系,送点钱给李长平对林大发来说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是,和张局长前些年打交道打的很多,不瞒李副部长您说,我和张局长的关系还挺好的,不过由于后来榆阳市搞煤矿的老板越来越多,情况就有点复杂了起来,加上这两年国家政策的管控力度加大,煤炭生意不好搞了,做了十几二十年的煤炭生意,也有点厌倦了,就想着换个新行业尝试一下。”林大发娓娓说道,给李长平和郑秃驴发了烟。

    李长平点上烟吸了一口,打了一张牌,说道:“也是,你看你们这些煤老板,总是上新闻,不是团购豪车洋房就吃煤矿出事故,国家这两年的确对煤矿上的管控政策严格了不少,利润空间压缩,是不是林老板觉得赚不到多少钱了,就来吃房地产这个香饽饽了?”

    林大发笑着否认道:“我这不进入这一行业不知道,一脚踩进来后才知道房地产行业想赚钱没那么容易啊,周期太长了,不好搞,不好搞,要不是郑主任忙帮,我现在连快地皮都拿不到,和搞煤矿比还是有点太困难。”

    郑秃驴接着笑道:“那是肯定了,搞房地产你首先要看中地皮,再谈条件,条件谈下来,地皮拿下来,还要规划审批、立项、各种程序,规划出来开始动工了还要大量资金投入施工,然后才开始售楼回收资本,而且还都是按揭的房,资金回收的确很慢,哪里像老林你在榆阳市挖煤呢,煤矿一开始进入正轨,拿出来的黑乎乎的煤炭那就是钱呀,挖的多赚得多,比搞房地产要快多了。”

    李长平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其他人见状也随声附和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老板,那你来了半年了,郑主任帮你搞到地皮了没?”李长平笑毕问道。

    林大发看了一眼郑秃驴,对李长平笑呵呵答道:“现在已经立项开发了。”

    李长平微微瞪了瞪眼睛,有些惊讶的说道:“噢?林老板还是挺快的嘛,据我所知房地产开发前期的手续办理就有不少麻烦,耽误不少事呢,林老板从第一天来西京市到现在前前后后加起来最多也就一年时间的功夫,都已经开始动工了,看来是老郑功不可没呀。”

    郑秃驴呵呵说道:“刚好浐灞新区有块地皮荒着,省委省政府一直有意要大力开发浐灞新区,就把那块地皮过户给林老板了,也算是在给咱们西京市的城市发展做贡献嘛。”

    李长平明白的点了点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那等哪天有空了,去林老板的项目上去转转,是商住两用的还是?”

    “纯住宅花园板房,小底层,一栋三户,带独立空中花园的。”林大发宣传起了自己的楼盘。

    “那这么说还是高档楼盘呀?楼盘名字叫什么?”李长平似乎忘记了出牌,饶有兴致的问道。

    “社区名字叫月亮湾,林老板,是吧?”郑秃驴抢着答道。

    “对对对,月亮湾。”林大发回答道。

    李长平仰起头若有所思了片刻,突然显得很惊喜的说道:“月亮湾,云集隧道出口不就是有你们月亮湾的广告嘛,‘书香门地,一生所寻’,经常见到你们月亮湾项目的户外广告,广告词我都记下来。”

    听见堂堂省委组织部副部长都能随口而出自己公司旗下楼盘的广告词,甭提林大发心里有多高兴了,压抑不住喜悦之情,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李副部长都知道啊,那等哪天李副部长和郑主任要是有空就来我公司,看看户型,给你们挑上一套。”说完后突然发现对面的何丽萍正用一种很不满的目光看着他,立刻恍然大悟的呵呵补充道:“对了,还有何副主任,到时候三位领导抽个时间来我们公司看一下户型图,挑上一套。”

    郑秃驴趁着李长平和林大发说话之际,微微斜着身子偷偷扫了一眼李长平的牌口,等一轮到自己,就投其所好的打了一张“一万”。一听到“一万”,李长平立刻一边推倒牌一边欣喜道:“胡了,我这单叫一万都能胡啊,老郑你怎么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这么懂我的心思呢,哈……”说着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来。

    众人随声附和着一边笑一边掏钱给李长平,新的一轮牌开始。李长平捏着一张牌犹豫不决了一会,打出去后,突然郑秃驴:“老郑,你们建委任命副处长的通知下来了没?”

    郑秃驴摇摇头说:“还没有呢,老李你这有什么消息没?”他正准备借着今天的牌局想问一下这个事呢,马德邦的事李长平倒是办得很利索,但这个事自从去年年底有了消息,到现在还没见到正式文件。

    “因为这个东西有个什么情况呢,因为处级以上干部才直接有组织部任命,你们建委这次组织结构是增加副处级干部,这个事是人事厅的职权范围内,你得问一下朱厅长,我琢磨着应该也快了。”李长平若有所思的说道。

    “对对对,是这样的。”郑秃驴笑着说道。

    和自己想的情况差不多,郑秃驴心里算是有底了,陪着李长平一直打了一下午麻将,打到六点多的时候每个人差不多顺利送出了三四万块钱给李长平,赢得盆满钵满后李长平伸了一个懒腰,说有点累了,吃个饭回家休息。

    林大发便主动提出来做东,在君悦酒店的餐饮部开了丰盛的饭菜,酒桌上水陆俱陈,美酒盈樽,赢包了腰包的李长平心情特别舒畅,席间不时和其他人推背送盏,喝的面红耳赤,春风得意。酒吃到了晚上十点多,一包厢的人除了林大发带来的小秘书滴酒未沾外,其他人个个喝的面色红润。酒足饭饱,林大发提议去洗浴,林大发和郑秃驴作为男人,酒后也自然有点心里想想,想寻欢作乐,但碍于何丽萍在场,郑秃驴也不便表达自己的想法,就踢皮球说道:“老林,这你可得要问李副部长呀。”

    李长平是个妻管严,在单位怕苏晴,在家怕张淑芬,不过好在张淑芬和他分居两地,一个在榆阳市一个在西京市,一个礼拜也就只有两天时间在一起,有时候赶上彼此单位有事加班,还不能在一起,这倒是给李长平偷腥提供了有利条件,不过由于身为副部长,上头有苏晴压着,组织部里倒是有几个大美女,但他就是没那个胆量沾花惹草。在酒精的作用下,李长平就特别想干那事,不假思索的就拍板决定,说道:“既然郑主任不肯决定,那就由我决定吧,走,去洗浴。”

    何丽萍见李长平喝得有些高,面色红润,醉意朦胧,再一看旁边的郑秃驴,正在盯着她看她的反应,于是何丽萍轻盈的笑着说道:“李副部长,你们几个大男人去洗浴,那我和林老板的这个小秘书可怎么办呀?”

    李长平醉意朦胧的开玩笑说道:“给小何你和这个小姑娘叫个男技师不就行了吗,哈哈……”

    何丽萍妩媚的白了一眼李长平,说道:“李副部长,您看您说的什么话呀,我们**志哪里去过那种地方呀,倒是你们男同志一喝酒就想去那些娱乐场所潇洒。”

    李长平醉意朦胧的嘿嘿笑道:“怎么啦?你是怕我把你们郑主任给忽悠走呀?”

    何丽萍斜睨了一眼有些难以抉择的郑秃驴,娇嗔地说道:“你们男同志要是想去就去吧,那我们两个**志就回家喽。”

    “那行,那咱们就撤吧。”李长平扶着椅子站起来,何丽萍见他有些晃晃悠悠的,就极其有眼色的立刻走上前去扶住他,另一边则是在林大发示意下的小秘书搀扶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前呼后拥从君悦酒店出来了。

    何丽萍和林大发的小秘书将李长平扶上车,郑秃驴和林大发也各自上了车,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了。看着三辆车依次驶离,何丽萍打开车门的时候见林大发的小秘书正在酒店门口等出租车,就说送她一下。这个小秘书是林大发公司最近才招聘的今年陕师大刚毕业的学生,初入社会,没怎么见过世面,更别说和这些省级机关单位的领导同桌喝酒吃饭了。何丽萍的平易近人不仅没有让小秘书感到有一丝亲近感,反而让她感觉更加疏远和充满了距离感,羞涩而拘谨的摇摇头说道:“何副主任,我自己打车回去,您不管。”

    何丽萍见她既然那么羞涩,便笑了笑说道:“那行,你就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先回去了。”

    在驾车回家的路上,何丽萍的手机在驾驶台的储物柜中响了起来,还以为是郑秃驴打来的电话,赶紧停下车,拿起手机一看,却显示的是刘海瑞的名字,何丽萍感到有点奇怪,疑惑着接通了电话,语气轻挑的问道:“小刘,这么晚了给你何姐我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呀?”

    “何姐,今天下午手气怎么样啊?赢了还是输了?”刘海瑞笑嘿嘿的问道。

    何丽萍一下子就感觉有点惊讶,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下午打麻将了?怎么这家伙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呢?心里不仅有点佩服起这家伙的神通来,但故意装聋作哑地说道:“小刘,你说什么呢?什么赢了输了呀?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经过两次接触,刘海瑞基本上已经掌握了这个女人的本性,知道她刚来建委,一心想融入新的工作环境,为了求稳,也不愿意得罪人,而且加之自己已经霸王硬上弓办了她,她也没吭声,所以一点也怕她,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何姐,你还给我装傻呢?郑主任下午带着你去和组织部的李副部长打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何丽萍沉默了片刻,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刘海瑞在电话里嘿嘿的笑了笑,说道:“何姐,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但是我就是知道,不过你放心,用不着这么紧张,不就是打牌送钱嘛,李副部长就是好这一口。”

    这家伙真的是太神通了,何丽萍心里不由得惊叹,既然被他知道了,那也隐瞒不了,索性就哼笑了一声,反问道:“你知道又怎么样呢?”

    电话里刘海瑞呵呵一笑,说道:“何姐,你看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嘛,我不就是随便问一问吗,郑主任应该没和你在一起吧?”何丽萍能接上电话,他就猜到何丽萍和郑老儿应该已经分开了。

    “没在一起,他陪李副部长去洗浴中心了。”何丽萍干脆和盘托出,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这么说何姐现在是一个人喽?”刘海瑞嘿嘿的问道。

    “是一个人,你这家伙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了。”何丽萍知道他打电话来不可能只是仅仅为了落实一下下午她打麻将的事,这家伙的厉害她从上班第一天的中午在仓库里就已经领教过了。

    电话里刘海瑞笑嘿嘿的说道:“何姐,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是这样的,今晚小刘子我一个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好何姐你也没和郑主任在一起,何姐你看方便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探讨一下人生呢?”原来今天下午在下班之前苏晴给刘海瑞打了电话,说六点钟的飞机要飞北京一趟,预计两天后才能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刘海瑞简直有些欣喜若狂,心想总算可以自由两天了。回到家上了会网,一直等到现在,根据他大概掌握的情况,这些领导一般是晚上吃了饭喝了酒之后就回去潇洒一下,所以打了电话来给何丽萍,没想到还被他给猜对了。

    刘海瑞虽然没有直接说明白自己的想法,但意思显而易见,何丽萍听后呵呵一笑说道:“小刘,你胃口还真大呀,连你何姐我的注意都敢打了呀?”

    刘海瑞嘿嘿笑着说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不光胃口大,还有个地方也大,相信何姐要是愿意的话,这一定是一个**洋溢值得回味的夜晚,不知道何姐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共同探讨一下人生的乐趣呢?”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何丽萍冷笑着反问道,虽然刘海瑞在那事上的确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但身为他的上司,身为堂堂省建委副主任,才走马上任不到一个礼拜,不仅三把火没烧起来,反而还被这么一个底层小人物给控制住了,这让她的颜面何存呢,现在就被这家伙控制了自己,那以后还得了呀,所以她努力的不去回想那天在仓库里那种醉生梦死的感受。

    刘海瑞之所以晚上想和她在一起谈谈“人生”,也不并不只是冲着谈“人生”的目的而去,因为他知道下午打麻将的时候郑秃驴和李长平难免会谈起建委组织结构变动的事情,现在他很想知道副处长的事情上头到底是什么情况,苏姐这边也没个信息,他急切的想更上一层楼,就用不着整天忍气吞声的被夏剑那杂碎说三道四了。“何姐要是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办法呀,不过我知道何姐能被提拔到省建委来做副主任,组织部的李副部长可功不可没呀,而且提拔何姐你上来的时候李副部长可是越俎代庖,给我表姐说都没说的。”刘海瑞知道想直接从生理需求方面去挑逗她,她为了捉襟见肘的维护自己的身份地位,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便搬出了苏晴,从心理上直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

    刘海瑞的话就像锥子一样刺在了何丽萍的软肋上,加之下午打麻将的时候李长平亲口说过因为提拔她的事而冒了极大的风险,这苏晴苏部长又是刘海瑞的“表姐”,这家伙能知道这么多内幕,可见他与苏部长的关系非同寻常。这样一想,何丽萍就有点担心万一自己今晚上不答应刘海瑞,他稍微在苏部长跟前戳弄一下,自己的地位不保,以后还怎么朝一把手的位子上努力呢。但又不想被刘海瑞控制了自己,这令何丽萍心里感到特别的纠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脑子纷乱如麻,沉默了起来。

    听见何丽萍不说话了,刘海瑞便猜到她肯定是在犹豫不决,尊严和耻辱做着斗争,于是趁胜追击道:“何姐,你不用多考虑,今晚我一个人就是有点无聊,想找你好好聊聊天,谈谈人生而已,还用考虑这么长时间吗?”

    何丽萍的思绪收了回来,故作镇定的“哼”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这臭小子,还拿你表姐来压我,你以为你何姐我是吓大的吗?”何丽萍还在维持着自己那点尊严。

    刘海瑞知道她的心里防线已经瓦解了,只是不好意思直接答应自己而已,嘿嘿的笑道:“何姐,我哪有用我表姐来压你呀,我是想用我自己来压你。”

    “你这臭小子,太不正经了!”何丽萍娇斥道。

    刘海瑞听出她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便嘿嘿的说道:“何姐,一会明珠酒店见哦。”

    何丽萍心里其实已经答应了,但嘴上却说:“谁说我答应和你见了?”

    话刚说出,刘海瑞却不给她回旋的余地,直接挂了电话。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声,何丽萍靠在座位上思索了一会,虽然从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就迫使自己不要多想,但脑海里总是浮现起那天在仓库里的事情,一想到那天在仓库里刘海瑞给她带来的如痴如醉的感觉,心跳都不由得加速,浑身好像也情不自禁的灼热了起来,额头上甚至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何丽萍简直心里矛盾极了,理智与**激烈斗争了好一阵子,重新拿起手机给自己老公拨去了电话。

    “老公,你今晚早点睡,我陪省里领导今晚去唱唱歌,可能很晚才能回来。”电话一接通,何丽萍迫使自己平静下情绪,温言细语的说道。

    何丽萍身在官场,应酬多是事实,男人已经习惯,在电话里说道:“那行,你别喝太多酒了,尽量早点回来。”

    “知道了,你早点睡觉吧。”何丽萍温柔地说道。

    男人说道:“知道了,那行,你赶紧陪领导吧。”

    给男人打完电话,请了假,何丽萍从耳朵上将手机下来,靠在位子上给刘海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问他在明珠酒店哪个房间。

    收到何丽萍的信息时刘海瑞刚刚从出租车上下来,还没走进明珠酒店,看完信息,果然不出他所料,嘴角泛起一丝诡笑,没有理睬这条信息,装上手机,直接走进了明珠酒店,开了一间房,进了电梯后才掏出手机给何丽萍发信息过去告诉了房间号码。

    一进房间,为了给一会的战斗提前预热,刘海瑞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低头看了看自己傲于其他男人的利器,得意的笑了笑,从架上扯下一条浴巾,包裹住了下半身,擦着头发上的水从卫生间出来,靠在床头点上一支烟,悠然的等待着何丽萍何副主任送货上门。

    在等待何丽萍的这个时间段中,刘海瑞的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四年前,二十三岁那年初次踏进机关单位的他,因为好奇心重,**了副局长王纯清休息室里的春色美景,从此就踏上了一条连自己都无法自拔掠美之路。俗话说“红颜祸水”,但刘海瑞仔细回想自己这四年的机关之路,却感觉自己好像是恰恰相反,不仅作用各色美女红颜,而且正是在这些红颜的鼎力相助和无私奉献下,自己才在煤炭局走出了的一方天地,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被张淑芬提拔为了安置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科长。秘书李菲菲、财务部出纳文倩、综合办文员张晓燕、仓库杂工张芬芬,以及临时保洁员白玲,一想到自己所经历过的这些女人,回味起来无一不让他有所心动。在榆阳市之所能混的那么开,一方面是他投其所好,攀上了张淑芬那个中年熟妇,一方面是意外深得前副市长余引良的赏识。时过境迁,想到这些,刘海瑞不仅有些扼腕叹息,都怪自己当时手里有了一些权力,觉得自己可以将煤炭局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太得意忘形,太飘飘然,最后才招来各方压力,让自己的仕途终结在安置科科长的位子上。明知道自己在安质科科长的位子上也呆不了多久,张淑芬和王纯清整天找茬,为了能体面的离开,他依然的选择辞职。而就在仕途落魄之际,却再结实如今的靠山苏晴,进入政治生态更为复杂的省建委。有言道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但刘海瑞进入了更有发展前途的省建委,复杂的政治生态和各种人际关系却让他有些步履维艰的感觉,当初在榆阳市煤炭局才短短一年时间就直接升为安质科科长了,现在来省建委已经多半年过去,还在最底层的位置上打拼着,而且面对着极为激烈的竞争,一个副处长的位子私底下处于最基层的小人物们都为此快挣破了头。真是不易啊,想到现在的生活,刘海瑞不由得感慨。

    哎,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反正现在自己干着急也没用,有苏姐在上面注意着,这次提拔副处长的机会对他来说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只是有些太心急,急于坐上副处长的位置,享受一下众人仰慕的眼光和恭维的话。

    在第二根烟吸了多一半的时候,有人敲起了房间门,刘海瑞疵灭了烟头,起身诡笑着走上前去打开猫眼看出去,就见敬爱的何丽萍副主任正在门口站着,神色有些焦急的东张西望着。

    刘海瑞打开了门,光着膀子站在她面前,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直勾勾注视着她,坏坏的笑着,说道:“何姐,你来啦。”

    何丽萍上下打量着他,只见他全身上下紧紧就腰部以下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其他部位全部裸露着,还别说,那健硕的肌肉呈现出来一种雕塑美,看上去结实极了。那天在仓库里他只是把利器从拉链里掏出来,何丽萍根本没看到过他的身体,这一看,心中就微微有一种震颤和渴望,这腱子肉,这古铜色的皮肤,真是如同一尊雕塑一样伫立在她面前,棱角分明的脸颊,高挺的鼻梁骨,宽厚的肩膀,硕实的胸肌,让何丽萍打心眼里喜欢,若不是他的嘴角带着丝丝坏坏的笑,刚说出一句话,她真就将他看成了一尊雕塑了。

    “怎么?何姐不认识我了?”刘海瑞微微低眉注视着她,有些洋洋得意的问道。

    “你就是化成灰你何姐也认识!”何丽萍挑着眉头,妖异的瞪了他一眼,掀开他走进了屋子,不行自来的直接在床边坐下来了。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关上了门,转过身淫笑着朝她走过去,紧紧挨着她坐下来,一只手一点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坏坏的说道:“何姐,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呀?是不是今天下午手气不好输了钱?”

    何丽萍扭过脸白了他一眼,娇斥道:“臭小子,你明知故问,和李副部长打麻将,谁还敢赢钱呀!”

    刘海瑞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说道:“你也应该给人家李副部长送点钱了,要不是李副部长越俎代庖的提拔你上来,我哪里还能有机会认识何姐呢。”

    何丽萍为了维护自己领导的尊严,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拨开,白了他一眼道:“认识我又能怎样!”

    “你说呢?”刘海瑞鬼笑着,一点也不气馁的再次揽住了她。

    何丽萍故意佯装很生气的白了他一眼,干脆起身直接坐在了沙发上,颜正色厉的说道:“你这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是不是眼里已经放不下我这个副主任了!”

    刘海瑞一点也不为之所动的嘿嘿笑了笑,在床上仰躺下来,睨视着她说道:“何姐,我眼里怎么会没你呢?我眼里要是放不下你,怎么会叫你来和我谈人生谈理想呢?”

    何丽萍敲起了二郎腿,双手在胸前一抱,挑着柳眉,目光妖异的看着他,说道:“那好,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有什么理想呢?”

    “急什么呢,这不是长夜漫漫,要和何姐你一起探讨嘛。”刘海瑞躺在床上坏坏的看着她说道。

    “我看你这臭小子的理想就是玩女人吧!”何丽萍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

    “哈”刘海瑞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被我说中了吧!”何丽萍得意洋洋的斜睨了他一眼。

    “何姐,坐过来,我们好好聊聊。”刘海瑞所问非所答的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说道。

    何丽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起身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说道:“你这个臭小子的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还不就是想占我便宜!”

    “那既然何姐你知道我的心思,干吗还答应我过来呀?你这不是羊如虎穴嘛。”刘海瑞鬼笑着反问,一只手随即悄无声去的伸过去绕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狗爪子!”何丽萍在他的手上用力拍了一下,却不偏不正的拍在了他被门上插销刮破的伤口上,虽然不至于像上午那样被她咬的流血,但由于伤口初愈,一股钻心的疼立刻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疼的刘海瑞一下子坐起来,抱着受伤的手指皱着眉头“哎呦喂”的叫了一声。

    “还装!”何丽萍以为他这是在演戏,就没当回事,但过了一会还见他抱着手指一脸痛苦的样子,才知道自己打疼了他,这才转过身一边伸过手去抓住他的受伤的手指,一边关心的说道:“来,何姐看破了没。”

    刘海瑞“哎哟”了几声,说道:“破倒是没破。”

    “没破你还叫什么叫呀!一点也不像个男人,这点苦都吃不了想和老争斗!真是的!”何丽萍甩开他的手冷嘲热讽地说道。

    何丽萍的这句话一下子激起了刘海瑞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顿时就抬头挺胸的说道:“何姐,我小刘子是不是男人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何丽萍被他这股不服输的蛮劲儿给逗得有点乐呵的“咯咯”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两只总是散发着挑逗性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线,笑容看上去特别醉人,一边笑一边说道:“做出来的?你现在只不过是规划处一个小小的科员,你做出什么成绩来啦?”

    何丽萍这种瞧不起人的话更加激发了刘海瑞的昂扬斗志,气的他咬了咬后牙槽,拍着胸膛说道:“何姐,你别小瞧人,不信你等着瞧,不出一个月,我也会是领导!”

    何丽萍瞪大了晶莹的眼睛,挑着眉,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略带嘲讽的笑着,说道:“不出一个月你就是领导?你以为你是谁呀?”

    何丽萍这瞧不起人的样子搞的刘海瑞有点生气,冷笑了一声,干脆直截了当的向她说道:“何姐,实话告诉你吧,马上上面会提拔一个人做规划处副处长,不信你等着瞧!”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海瑞显得胸有成竹势在必得,却不知郑秃驴已经提前握有他的把柄,要逼着他主动退出竞争,而郑秃驴的想法在何丽萍上任后的第一天就告诉了她,所以在听见刘海瑞说这个事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有多惊讶的样子,只是不屑一顾的哼笑着说道:“就算上面会提拔一个人做规划处副处长,你凭什么就相信是你呢,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何丽萍的不屑一顾并没有惹生气刘海瑞,反而她越是不信,刘海瑞越就感到有一种得意的心情,不紧不慢的呵呵笑道:“何姐,我知道你肯定是不相信,那要不然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行啊,打就打。”何丽萍对最终的结果已经了如指掌,所以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他的赌局,接着问道:“你说呗,怎么堵?赌什么呢?”

    “堵为对方咬。”刘海瑞鬼笑着说道。

    “咬?”何丽萍一时领会不了这个字的含义,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咬什么?”

    “咬字,左右分开来读。”刘海瑞坏坏的笑着提醒道。

    何丽萍扬起眉仔细一想,立刻就恍然大悟了,板着脸颜正色厉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臭小子,脑子里尽是这些东西!”

    刘海瑞得意的挑着眉头注视着她问道:“怎么?你不敢啊?”

    “敢,有啥不敢的!”何丽萍不假思索的说道。

    两人击掌立下了赌局,刘海瑞胸有成竹的坏笑着说道:“何姐,你就等着到时候给我咬吧!”

    何丽萍不屑一顾的白了他一眼,语气轻挑的说道:“谁给谁咬还不一定呢!”

    刘海瑞暗自得意的心想,就算这个赌局不管输赢,不论是何丽萍给自己咬,还是自己给何丽萍咬,自己反正都是享受的一方,再说刘海瑞觉得这个赌局他已经是势在必得了。所以嘿嘿的笑着,悄悄伸出手去揽住了何丽萍纤细的软腰,坏坏的说道:“何姐,我可迫不及待的等着你到时候给我咬呢!”

    “手不疼啦?”何丽萍低头看了一眼他拦在自己腰上的手,抬头阴着脸问道,作势又要打他。

    一看何丽萍的架势,刘海瑞立刻嗖的抽回了手,说道:“何姐,你又想打我啊?”

    何丽萍只是吓唬一下他,却真是把他给吓到了,又一次“咯咯”的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边笑一边指着他用略带讽刺的语气挖苦道:“你瞧你这怂样!胆小的不像个男人!”

    何丽萍三番五次的挖苦刘海瑞不是男人,他就被激的急了,嗖的站起来,仰头挺胸地反驳道:“何姐,我小刘子站起来也一米八五,我怎么就不是个男人了!”

    何丽萍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结实的胸肌一起一伏,散发着无比迷人的男人魅力,却还故意轻蔑的逗弄他:“你说你是个男人?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呢?”

    刘海瑞被她逗弄的气急败坏的说道:“想要证明我是男人还不简单!”说着一把就将裹着下半身的浴巾扯掉,一 丝 不 挂的站在她面前,仰头挺胸,双手叉腰,晃着腿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反问道:“何姐,怎么样?算不算男人?”

    何丽萍这才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领略到刘海瑞的庞然大物,只见它在柔软状态下依然大的吓人,双眼瞪得如牛眼一样,张大了嘴,不仅吓得微微哆嗦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简直不敢相信就是这么大的东西在那天中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难怪她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感觉身体下子被填的满满的,充实无比,原来是这大家伙在作祟。领略了一翻刘海瑞引以为傲的利器,何丽萍故作镇定的仰起头,脸上却已经因为惊讶和心动而微微红了一片,挑着眉头说道:“怎么了?下面大就算男人吗?你不是说男人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吗?让我看一下就证明你是男人了?”何丽萍本来是要反击他,岂料却说出这样让人容易误解的话。

    果不其然,刘海瑞就误解了她的话,觉得她这是在故意挑逗自己,于是坏坏的笑着说道:“我今天就是做给何姐你看,叫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我不光是个男人,还是个很能干的男人!”说“能干”两个字的时候语气特别用力,说完就双手搭在了何丽萍的肩膀上,将她压向床上,或许是刘海瑞的身躯庞大,或许是何丽萍看到他的大家伙产生了渴望,在他轻轻的用力之下,她的身躯便顺势倒在了床上,被刘海瑞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压倒在了床上,嘴便深深的印上了她火热的香唇……

    刘海瑞摸准了何丽萍的软肋和虚伪,一步近似一步的向她发起了最后的战役之前的预热。他一点一点挑逗着何丽萍的兴奋点,一层一层的剥去何丽萍那仅有的一点羞涩感,没有多一会,何丽萍就不自然的从鼻中“哼”出了动静来。

    这一次在何丽萍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刘海瑞自由放肆的发挥着自己的各种高超技巧,那种激动劲儿就别提了,这简直是太刺激了,太有征服感了,一个初来乍到走马上任不到一个礼拜的美女副主任,就已经第二次倒在了老子身下。面对老公之外除过因为工作而无法避免的郑秃驴外的第二个男人,刘海瑞的年轻帅气和应用威猛,让躺在他身下“哼呃”的何丽萍在此时此刻动了情,不得不令他产生难耐的反应,他不顾一切的剥落掉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轻轻分开,便实施了就地正法……

    床上所有这一切,让刘海瑞似乎像是抽了大麻一样,满足的征服感让他舒服的不能再舒坦了。这个时候躺在床上还显得有些推推搡搡的何丽萍,面对这种难以改变的既成事实的局面,一声一声的“嗯嗯,啊啊”显示出了何丽萍内心在这种非常条件下的刺激心理,她的反应也激发着刘海瑞的斗志,就在他闷哼一声的瞬间,一团小火球从紧绷的下半身神经网中冲出来,一跑不可收拾……

    完事后何丽萍还陶醉在源源不断输入身体中的力量冲击带来的无尽的快感中,微微喘息着,双颊娇红,身体微微一颤一颤。就在这个时候,何丽萍的老公打来了电话,何丽萍说不接吧,又怕老公会产生疑心,说接吧,自己现在连气都捋不顺。犹豫了片刻,还是吃力的翻了个身,从枕头下面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男人的声音:“丽萍,还没陪领导吃完饭么?你看看都几点了?”

    何丽萍微微低喘着说道:“老公,我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能回来的话就回来了,不能回来的话就开个房自己睡了。”

    男人叹息了一声,有些勉强的说道:“那行吧,你回来自己开门吧,我睡觉了,不等你了。”

    “嗯,你先睡吧!”何丽萍温言细语的喘息着说道,随即很快挂了电话。

    “何姐,你老公?”刘海瑞问道。

    何丽萍微微低喘着点了点头,说道:“叫我回去呢?”

    “不行,今晚何姐你不能走,我们还没谈够人生呢。”刘海瑞坏坏的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将她丰腴的身体紧紧的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晚,何丽萍真的就是住在了明珠酒店的房间里陪着刘海瑞没有走,而且一直是被刘海瑞搂着说话,一直到天空放亮。由于这一天是周末,不急着起床去上班,所以两人谁也没有急着起床的意思。

    “哦……啊!”何丽萍聊着聊着,突然连声的“哼唧”起来,原来,在她说话的过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刘海瑞已经再次将她就地正法了。随着何丽萍媚声媚气的呼喊,刘海瑞强有力的猛然运动着说道:“郑主任真是太有艳福了,能把何姐你这么个大美人训练成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玩物,我真是有点佩服他的智商和勇气了!”

    “呸!”何丽萍不屑的啐了他一口,喃喃的说道:“你……你就不学好吧你!”

    “何姐,是不是你从给郑主任做部下的第一天起就成了他办公室里的常客了?”刘海瑞一边娱乐着,一边接着问道。

    “啊……是呢,这……这个老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提拔我上来就是……啊……呃……就是想让我满足他的生理需要……顺便……顺便一手独揽整个建委的大权,觉得……觉得我是他的人,就……就会什么都听他的……啊……呃……以前我还以为……以为他只是对我一个人有意思,连我老公都知道我和他……和他有那种关系……要不是后来他……他升到省建委来做一把手,在家里我快……快和他成夫妻了……呃……啊……”在极度亢奋之下,何丽萍就像醉了一样,一股脑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兴许郑主任提拔何姐你上来就是想栽培一下你,让你接他的班呢。”刘海瑞已经从何丽萍陶醉的叙述中体会到了她和郑秃驴之间那种不可分割的胶着状况,所以,他开始留心,不让自己说走板的话来,怕万一被何丽萍传来了郑老儿耳朵里。

    “也许是吧,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还不是看我有点姿色,在利用我来满足他的生理需要,这个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何丽萍带着极其享受的表情说道。

    “那何姐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对家庭对工作都不好啊,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吗?”刘海瑞尽量将话说的含糊一些。

    “谁?是老郑还是我老公?”果然,何丽萍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呵呵,随你想哪一个就是哪一个吧!”刘海瑞真有点坐怀不乱的感觉。

    “你个臭小子!真有你的!”何丽萍翻了身,骑到了刘海瑞的上面。

    在完全掌控了主动权以后,她一边逗弄着刘海瑞,一边问道:“说,到底是哪一个?今天你不说实话,我就不下来了……”

    酣畅淋漓的二次**过后,两个人紧紧相拥睡到了天大亮,刘海瑞在经过一夜的深刻接触后,才算真正的了解了何丽萍的真正迷人之处,她不仅仅是单纯的那种风韵无限的成**人,而且是个极其令男人满足的女人。可这种女人一般向他这种底层小人物是很难征服的,可为什么何丽萍会在昨天主动来酒店呢?加之在何丽萍陷入陶醉状态中时说的那些话,他大约对何丽萍的心思有了初步的了解,她是一方面想借助郑秃驴在省建委立足,一方面却已经不再信任郑秃驴了,却因为种种原因还与他保持着那种关系,处于胶着状况,但她在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占有之后,前来送货上门,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快乐,这个迷茫的纠结缠绕着刘海瑞……

    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何丽萍在被刘海瑞强烈的征服之后,幸福的像小鸟儿一样依偎在他怀里,扬着脸说道:“小刘,你和你们蓝处长是不是也有这种关系?”

    “我……何姐你胡说什么呢!”刘海瑞一愣,立刻矢口否认道。

    “呵呵,我随便问问。”何丽萍其实已经从郑秃驴那里看过刘海瑞和蓝眉的**照了,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家伙而已,看他反应这么激烈,就知道照片中的东西假不了。

    何丽萍躺在刘海瑞的胳膊上,目光走神似地看了他好一阵子,真的是有点搞不明白,刘海瑞这个底层小人物到底有什么魅力,除了长得英俊一点,床上功夫好一点,还有什么本事,连那个看起来像性冷淡一样的蓝眉都能搞定。想着想着,何丽萍突然就感觉到什么东西钻入了体内,一股酥麻的感觉令她迅速的“哼唧”了起来,原来是刘海瑞向她发动了第三波攻击,这家伙持久弥坚的刚猛让何丽萍再一次陷入了如痴如醉的状态中“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p>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官场生存手册:权力征途 ”查找本书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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