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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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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股的靡靡之音不断的从房间里传出来,男欢女爱的狂风暴雨,最终在九霄云外达到了巅峰。

    老半天过后,屋内的声音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邓小荷没有像老女人说的出去透气,而是一直站在门外偷听,只见她的脸色都变成了酱紫色,整个人娇喘吁吁,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全身不由自主的浸出了淋漓的香汗,她在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笼罩下,经受了一场意识中的战斗,整个人颓废地靠在墙壁上,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而此时她的哥哥邓小军,则像是僵尸一样,脸色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她知道哥哥邓小军患病的事情,此时一个活生生的壮男人却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真不知道是‘神仙’还是‘太监’,邓小荷的心里不免为哥哥感到悲哀。

    房间里面,刘海瑞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全身****的孙小琴,床单早已经在二人的大战中全部湿透了,孙小琴娇喘吁吁的,目光涣散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刘海瑞,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神情。

    “小琴,觉得怎么样啊?”刘海瑞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问道。

    孙小琴娇喘吁吁的喘着气,此时她已经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种大战过后的慵懒表情显得极为放 荡,喘息了老半天,才娇喘着说道:“刘海瑞,你……你太坏了!”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她的眉目之中明显露出了几分满足,显然刚才刘海瑞那一番功夫没有白费,让她达到了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巅峰时刻。

    刘海瑞看着孙小琴嘴角那一抹满足的春情,双手拖着她那如同成熟蜜桃一样的大白兔,坏笑道:“我要是不坏的话,你能这么满足吗?”

    “刘海瑞,你……”孙小琴被刘海瑞这番**的言语气的眉目春情荡漾的朝刘海瑞瞪了一眼。

    “怎么?还不满足啊?”刘海瑞把玩着手里的蜜桃,坏笑着说道:“要是不满足的话,我们要不要再来激 情一下。”

    孙小琴看着刘海瑞那猥琐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在说笑,还是真想来真的,她浑身的骨头此时都像是断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现在她的娇躯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刘海瑞的折腾,就娇羞的摇着头说道:“不……不要了!”说完,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生怕刘海瑞再次心血来潮。

    “真不要了?”刘海瑞嬉笑着问道。

    “不要!”孙小琴一脸义正言辞的咀嚼着,情爱的事情虽然很美妙,但是要懂得适可而止。

    “你不是说要**吗?”刘海瑞说出了孙小琴除了享受外的另一个目的,坏笑道:“今天不是说是你的危险期吗?难道你不想和我再来一次吗?”

    刘海瑞这番话的确是说到了她的心里,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刘海瑞给折腾得够呛了,脑袋里被一波波舒适的快 感冲击的晕乎乎的,整个人提不起半点力气来了。

    “还是算了吧,已经够多了。”孙小琴摇摇头拒绝了刘海瑞的‘好意’。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知道孙小琴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今天的战斗已经够激烈了,要是再继续下去,真怕她有些吃不消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刘海瑞看着门口,幻想着此时外面的场景,嬉笑着说道:“孙小琴,你的叫声刚才太**了,我刚才还真有点担心你公公会受不了冲进来呢。”

    “哼!”孙小琴被刘海瑞这番话说的,假装生气的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响,星眸埋怨的瞪着刘海瑞,气呼呼地说道:“还不都是你使坏的。”

    刘海瑞笑着说道:“是我使坏让你舒服的吧,可是叫喊声是从你嘴里出来的,要说谁有责任的话,我看我们两个人都是有责任的,哈哈……”

    孙小琴被刘海瑞给调戏的,狠狠向他翻了一个白眼。

    “小琴,我真的为你感到可惜啊。”刘海瑞的双手抚摸着孙小琴滑嫩的肌肤,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孙小琴有点不解的看着刘海瑞,不知道他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看到孙小琴那茫然的样子,刘海瑞说道:“你嫁给那么一个没用的男人,没办法做那事儿,哎!”说完,随即坏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来看你的!”

    孙小琴被刘海瑞的话触动了心底的忧伤,说道:“刘海瑞,别说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刘海瑞的双手就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孙小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显得有些紧张的说道:“你不是说不要了吗,你……”

    “没办法,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呢,我情不自禁的又……”刘海瑞佯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

    “可……可是我……”孙小琴的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哪里还能承受刘海瑞的再次浇灌,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担心,胸前两只大白兔在刘海瑞的手中不断的颤抖着,娇喘吁吁地说道:“我……真的……”

    刘海瑞嬉笑的看着床上这个绝色美人,似乎看出她心里的担心,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还不等孙小琴反应过来,刘海瑞的身子一闪,就让她感觉到嘴里被什么东西给塞满了,随即发出了‘唔唔’的闷哼声。

    “怎么样?”刘海瑞看着一脸错愕的孙小琴,坏笑着说道:“这个花样是不是很好啊?”

    “唔唔唔”孙小琴的嘴巴被刘海瑞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呛得她差点吐了,可是刘海瑞就是硬生生的不让孙小琴吐出自己那彪悍的绝世凶器。

    “咳咳咳”孙小琴被呛的咳嗽了起来,嘴里发出每一声的咳嗽,舌头与喉咙就会微微颤动,那种感觉作用在刘海瑞的大家伙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觉得极为**。

    看着刘海瑞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孙小琴翻着白眼,恨不得一口咬断那家伙。

    “咋了?”刘海瑞看见孙小琴那愤愤不平的眼神,感觉到她的贝齿在自己的大家伙上缓缓的蠕动,嬉笑道:“难不成你想一口吃下去?”

    “哼!”孙小琴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声,看到刘海瑞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清楚他赌定自己不会这么做的。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感受着孙小琴那樱唇香舌的灵动,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起来:“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甘愿**此时中啊!”

    随着孙小琴渐渐的顺从,含着那根绝世大宝贝吧唧吧唧的一阵**后,刘海瑞的小宇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将人生的精华液喷洒在了她的嘴中,呛得她连连咳嗽,对刘海瑞嗔骂不已,两个人在房间里又打情骂俏了好一阵子,才缓缓从屋里走了出去。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刘海瑞伸了个懒腰,看着站在外面一脸惊愕的几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嫂子!”邓小荷看见孙小琴,急急忙忙走到她的身边,红着脸问道:“嫂子,你……你没事吧?”说着话,就在孙小琴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孙小琴知道小姑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本绯红未退的脸颊,顿时再一次变得红扑扑的,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整个人散发出了一种慵懒的诱人魅力。

    “没事。”孙小琴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目光在小姑子邓小荷的脸上打量着,见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眉头微微皱着,就问道:“小荷,你的脸怎么了?”

    邓小荷听到嫂子这么问,不由得一愣,随即双手摸了摸脸颊,发现脸颊有些滚烫,心里随即一阵惊慌,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讪讪地说道:“嫂子,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

    天太热?孙小琴听到小姑子的回答皱了皱没有,显然不会相信邓小荷这个撇脚的理由,虽然这个时候是三伏天,太阳的确很大,但是堂屋朝南朝北,太阳直射不进来,还是很凉快的。

    刘海瑞猜到邓小荷一定是刚才受到了孙小琴那些哼哼唧唧的叫声的刺激,脸颊才会红的像苹果一样的,随即在一旁小声说起了风凉话:“天哪里热啊?我怎么感觉不到?”

    邓小荷听到刘海瑞的话,转眼瞥了他一眼,有些气呼呼地说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不要欺负我嫂子!”

    “我哪里欺负了啊?”刘海瑞听到邓小荷的话,一脸的讪笑,右手挠着脑袋,嘴里小声嘀咕道:“我欺负你嫂子,还不都是你们一家人亲手把她推到到老子胯下的啊!”

    “你说什么?”邓小荷听到刘海瑞的小声嘀咕,虽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的双手叉腰,脸颊通红,星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看到邓小荷那生气的样子,立即陪着笑脸说道:“没说什么啊!”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找骂,不经意间突然发现孙小琴的丈夫邓小军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独自发呆,面色如水,被别人当面戴了绿帽子竟然还会这么镇定自如,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样。而老头子和老太太这个时候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倒让刘海瑞有些好奇,就问邓小荷:“小荷,叔叔阿姨呢?”

    “休息了。”邓小荷用充满‘醋意’的目光愤愤的瞪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不由得心想,这才几点啊,就去休息?与此同时嘴里小声嘀咕着:“这觉睡得还真是时候啊!”

    邓小荷听到刘海瑞这句带着讥讽味儿的话,眉头轻轻一蹙,目光犀利的等着他,言语冷冷的质问道:“海瑞哥,你什么意思啊?”其实她也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老头子夫妻两不可能是进屋子去睡觉这么简单,因为乡下人根本就没有睡午觉这个习惯,不过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注定是不会轻易向刘海瑞服软的,原本对他建立的好感,因为今天中午听见的那些吟声燕语而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肚子酸溜溜的醋意。

    刘海瑞看到邓小荷那满脸的醋意,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没什么意思啊,我就说叔叔阿姨还有睡午觉的习惯啊。”

    邓小荷愤愤不平的瞪着刘海瑞,或许是由于生气,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胸前那两团小娇蕾也随之上下晃动的,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那种蓬勃的朝气还是很夺人眼球,使得刘海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随着她胸前那两团锥子一样的美好上下游走着。

    邓小荷突然看到刘海瑞那种有些色的目光,心里突然像是跳进了一只兔子,上蹿下跳的,有些心神不宁了起来,故作镇定的狠狠瞪着刘海瑞说道:“看什么看啊?”

    刘海瑞见邓小荷发现了自己的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就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一样,只见他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邓小荷胸前的小兔子。

    邓小荷看到刘海瑞越来越放肆了,她原本把嫂子推到刘海瑞的怀里,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现在刘海瑞又故意这么刺激她,让她心里更难受了。

    “小荷,别闹腾了。”孙小琴看到两人这么不断的拌嘴,就在一旁劝和,随即将苦涩的目光移到了一旁丈夫邓小军的身上,心里像是充满了负罪感,随即又想到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息了起来。

    孙小琴随即岔开了话题,问邓小荷道:“小荷,爸妈去休息了吗?”

    “我……我不知道,他们刚才回房间里去了。”邓小荷如实的回答着,她不想与嫂子孙小琴撒谎,老头子夫妻两受到刚才那种**入骨的刺激,回屋子怎么可能睡着,用脚趾头想也觉得不可能。

    孙小琴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目光有所思的看了看那扇关着的房门,然后缓缓的走向了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的邓小军,来到他身边,温柔地说道:“小军,你没事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孙小琴的心里是羞愧难当,当着丈夫的面跟别的男人偷 情,竟然还会恬不知耻的说没事,孙小琴此时羞愧的恨不得给丈夫邓小军跪下来。

    邓小荷听到嫂子孙小琴的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堂屋外,看着远处发呆了。

    “我……”就在孙小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几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看,就见老头子和老女人两个人正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看见孙小琴他们,见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在了他们老两口身上,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尴尬的神色,佯装咳嗽了几声来化解心里的尴尬。

    “你们……你们好了?”老头子尴尬的看着刘海瑞说道。

    刘海瑞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是啊,你们也好了吗?”刘海瑞不是瞎子,从老头子气喘吁吁、脚步不稳就可以看出来他刚才也一定是经历了一番卖力的耕耘。

    老女人老脸上带着一丝粗红,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儿媳妇孙小琴身边,两个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

    老头子被刘海瑞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给问的一时间紧张不已,一边说着:“我们……”一边直‘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刘海瑞看看这一家人都到齐了,时间也不早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一定达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众人的瞩目下和孙小琴来了一次**蚀骨的美妙之旅,现在也该走了,否则继续留下来还不知道要中什么圈套呢,这一家人让刘海瑞觉得有些后怕,随即笑呵呵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们一个个打过招呼,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坐上了自己停在门口那颗老槐树下的小巧车。

    就在刘海瑞刚发动车子的时候,从倒车镜中看到邓小荷从后面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他打下车窗伸出头去冲邓小荷笑着问道:“小荷,怎么了?”

    邓小荷走上前来依旧是面无表情,撂下了一句:“海瑞哥,我恨你!”说完还不等刘海瑞反应,转身又快步朝家里走去了。

    刘海瑞看着邓小荷那急速的背影,一时间愣住了,愣了老半天,突然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委,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这都算什么事儿啊!”无奈的摇了摇头,发动车子朝着村外驶去了。

    沿着崎岖的山路,刘海瑞将车开的很慢,从车窗吹进的凉风让他的脑袋这才恢复了清醒,想起在孙小琴家里经历的事情,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那有些仓促的决定,万一孙小琴真要是怀了孕,那自己岂不是就有了私生子了?他不禁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希望孙小琴千万不要怀孕,不过在他看来怀孕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次就中标的机会其实很渺茫的。崎岖的小路两边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正直夏季三伏天,树上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山间的小溪很多,尤其是到了这个季节,不论是乡下沿着山谷流淌的小河,还是田间隐秘的沟渠,以及堤岸下曲折的溪涧均涨满了盈盈绿水,水面在微风吹拂下荡漾着细细的涟漪,薄薄地微皱着,像是轻柔的优质绸缎。那依河傍溪的多数是青黄嫩绿的宽阔稻田以及青砖灰瓦的简陋房屋,也有几处狭长的田垅,四周长着茂盛杂乱的野草,有一些爬到了河水里,快活地在水中荡漾着,摆拂着,河面上不时能看见几条小鱼在热闹的游来游去,也有几只小虾安静地停息在上面,这样的乡间美景让刘海瑞的心情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想着也许等以后自己老了退居二线,是不是该在这样的地方建一栋房子,和老伴在这样的环境中来养老,可是想起婚姻这等人生大事,他的心里还是一片茫然。

    沿路的山路两边,满是郁郁葱葱的树丛,不同的树有不一样的绿意,层层叠叠,起起伏伏,给人一种很是舒服的感觉。坐落在山间的人家,午前屋后都长有很高耸的梧桐,这个季节,梧桐青翠欲滴,树枝上伸出了肥厚宽大的叶子,显得密密匝匝,像是半空中撑着一把巨伞,挡掉了天上似火一样的骄阳,投下了一片偌大的阴影,看着这样的风景,刘海瑞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小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每当放了暑假,自己都会去乡下奶奶家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父亲整天忙于煤矿上的事情,而他也喜欢乡下那种环境,每当黄昏来临时,他总跟着奶奶坐在树底下乘凉。那个时候,夕阳西下,晚霞堆积,把天空的云层染得红红的,也把屋边的一条小河染红了。虽说空气里还有熏蒸的热意,却比午后的炙热已经好了许多。爷爷会照例搬出来两条长凳,在院中平坦的地上分别隔出一米多远,再从屋里搭出一张竹子编制的宽床,摆放在长凳上。这样他就可以躺在床上,手中摇着蒲扇,面朝苍穹。不久,那碧蓝的遥远的天空中渐渐地会出现一颗微弱的星辰,隐隐约约,再过一会儿,便会又三四颗呈现出来,接着就有五六颗、七八颗……等到天更暗一些,最后简直是密密麻麻,星光灿烂了。突然想起这些往事,让刘海瑞觉得在乡村宁静的夜晚,或者在小溪边,或者在树林里,或者在田野上,观赏夏日夜空上漫天的星辰,应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而这些年,随着亲人渐渐地离去,随着社会现代化进程的发展,高楼一幢一幢拔地而起,加之环境污染加重,在夜晚已经很少能够看到星星了。

    夏日夜空的星辰是很美的,连成一片,闪闪烁烁,还有浅白的银河在天空飘荡着,偶尔会有一颗流星一闪即逝。可那种往事回忆起来总是很美好,因为到了晚上,天上不仅有星辰的闪烁,连地上也有星辰的闪烁,当然地上的‘星辰’就是飞舞的萤火虫了。这又是在乡村夏日的妙处了,每到夜幕来临,在田野里,草丛中,树叶间,尽是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他们成群结队,尾巴处亮光讪讪。有时候有一两只飞到你身边,你赤手去逮它,却是不容易,他们飞的很快,一眨眼便飞到了远处。刘海瑞还记得他小时候常用蒲扇去扑他们,扑掉一只,就会放在透明的玻璃瓶中,睡觉前把瓶子摆在床头,熄灯之后,那瓶子就会一闪一闪的了。

    等一觉睡到天明,公鸡打鸣的时候,醒来后,再看瓶中的萤火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他往往会把瓶子一起埋入土中,算是告慰萤火虫的在天之灵。到了夏天的白天,在乡下农村里,对于孩子们来说,白天自然要比夜晚有趣很多。于是阳光普照,周围的树上蝉声四起,风有是有,却常是威风。树木纹丝不动,空气热烘烘的,阳光火辣辣的,这却不足以阻挡孩子们出去玩耍。而父母们再三嘱咐也是没有用的,倘若离家越远就越好,在外面可以爬树,捕蝉,捉虾,掏鸟窝,戏水,**,偷一些瓜果等。在刘海瑞到了十岁左右的时候,就知道了垂钓的趣味,于是在离爷爷奶奶家不远的一条小河边上,可又担心看鱼的人捉拿,就常常绕到更远更偏僻的地方,记得那高高的陡坡上载着很多低矮的桑树,桑叶茂密而苍翠,正好成了遮挡的屏障,安静地站在河边,手里握着一支竹竿,一个下午就可以钓上来不少的肥鱼,有鲫鱼,鲢鱼,鳊鱼,还有狡猾的青鱼。

    刘海瑞还依稀记得,在他钓鱼不远处的一块地方,那水上面长满了圆圆的碧绿的大荷叶,数不清的荷叶拥挤在一起,洋洋洒洒的,简直不露出一丝缝隙,所以很难看到下面流动的水,而凌驾于荷叶上的是鲜艳耀目的荷花,那个时候荷花开的很美,那花瓣饱满鲜润,冰清玉洁,在阳光下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他会摘一片荷叶戴在头上遮阳,继续垂钓,时而一缕淡淡的荷香副来,那种优雅空灵的境况真的很令人陶醉。

    夏天里的雷雨很多,通常会毫无征兆的就来临了,天空先是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旋即狂风吹动,飞沙走石,最后大雨倾盆,干燥的地面上便卷起一片尘烟,树叶也纷纷扬扬的落下,蝉也停止了喧闹的叫声,这在乡下是常见的现象。那雨水哗哗啦啦,很快把鸡窝,猪圈,牛棚,草堆,葡萄,紫藤架子,荒坟等全部打湿了,有时上面还笼着一层水汽,就像是被一层细纱覆盖着,其实刘海瑞很喜欢那样的雷阵雨,一是可以祛暑,二是可以到奶奶家隔壁叔叔家的院子中去捡梨吃。从小生活在榆阳城市里的他,虽然一直过着很富裕的生活,可却对乡下的生活充满了兴趣,一旦雷阵雨,他就会跑到隔壁的人家院子里,看到狂风暴雨把梨树上的梨子打落几只下来,就迅速的捡过来,洗了就吃,那种乐趣是在城市生活中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夏天的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等风雨停止,凉云散去,天空就会变得一片晴朗,那蓝幽幽的苍穹上,还漂浮着几朵白云,空气变得湿润而清新,道路上汪着一层浑水,麻雀从树上飞出来,叽叽喳喳的叫唤着,蚯蚓从泥土里钻出来,在田野里爬来爬去,青蛙从小河里露出碧绿的脑袋,蛐蛐也从草丛中欢快地跳出来。树叶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闪着一片青光……

    刘海瑞的思绪回荡在二十多年前的乡下生活中,一直到车子开出去了很远,才回过了神来,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远处神龙镇上兰姐承建的新农村示范项目,远远的看见那一排排整齐的楼房,在这片贫瘠的乡土中增添了一抹亮色。其实从刘海瑞心底来说,对于国家提议的新农村建设,他并不是很看好,乡下村庄的生活习惯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流传,人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形成了一定的文化,而硬生生又要将这些人圈养起来,聚集在一起,虽然从表面上来看,生活环境得到了改善,可是当初那种邻里之间的关系会改变,人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越来越冷漠,尤其是一些小孩子,从一出生就会失去了很多童年乐趣,正如当初他在乡下奶奶家那些美好的童年经历,随着社会的发展变迁,将来的新一代恐怕再也不会经历那种充满乐趣的童年生活了。

    在刘海瑞看来,国家领导的出发点是好的,建设新农村是为了改善农村的居住生产生活环境,但从另一个角度出发,也就成了官员揽政绩谋升迁的一条途径,像是对官员的一个‘考试场’,既然是考试,那么就有优劣之分,也会有合格与不合格之别。近些年,随着一些地方官员所谓政绩工程频频曝光,‘政绩’逐渐已经变成了贬义词,尽管如此,官员们也要通过这方面为自己谋政绩,不将政绩的话,彼此半斤八两,怎么能分出优劣,评出先进与落后?老百姓对一些所谓的政绩工程有意见,并非是对官员讲政绩有意见,而是对形式主义的表面文章和作秀有意见。在一些官员的心目中,‘唯利是图’和‘唯官试图’是一对双生兄弟。办所谓政绩工程,着眼点是上一级领导,是办给领导看的,尽管工程充满劳民伤财的气味,尽管工程没有经过**决策和科学论证,但是大多数官员就是想通过上级对这个‘曲线’,捞取‘升官资本’,而一旦‘官升高就’,办政绩工程就达到了名利双收的目的。在神龙镇的新农村建设项目上,刘海瑞虽然一心想将这个项目搞好,但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作为一个能够晋升的方式,刘海瑞何尝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呢,吴敏也不例外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在刘海瑞看来,神龙镇的新农村建设项目搞得很好,这足以成为自己主政产霸区政府工作的一个政绩,足以为自己积累一定的政治资本,而怎样才能用这个整治资本来达到利益的最大化,那就是宣传,一个人不仅仅要会当官,要有能力办好事,更重要的一点还要学会在工作中进行自我宣传和标榜表扬,要把自己的政绩面放大,要让领导觉得你能胜任更高一级的工作,这不仅仅是刘海瑞自己的想法,更是无数地方官员的想法,而刘海瑞也相信,自己的这个想法吴姐也一定很支持,他和吴敏一起工作和‘生活’了好几年,虽不能说对吴敏这个女人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至少也能了解百分之八十,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区委书记这个位置上,还想继续往上走这是不言而喻的。

    想到这里,刘海瑞掏出手机给吴敏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有些吵吵嚷嚷的,刘海瑞笑着问道:“吴姐,在汉南市开会开的怎么样啊?”

    “还可以,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区里有什么事情?”对于刘海瑞在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电话,吴敏的第一反应就是区里是不是出了事情。

    刘海瑞听到吴敏这么问,就开玩笑道:“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啊?”

    吴敏轻轻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正在和其他领导吃饭着呢,要是没什么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行,那吴姐你先忙吧。”刘海瑞本来想在电话里给吴敏说自己这次来下来参加新农村建设项目竣工仪式的事情,顺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一下,但听见吴敏说在吃饭,也就不便说什么了。

    吴敏笑道:“那行,等我回去了再说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对于吴姐的‘无情’,刘海瑞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以往吴姐出去出差或者开会,每到一个地方总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和自己聊天,但这一次却有点不同,去了汉南市两天了,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

    其实不并不是吴敏不想给他打电话,而是这次跟着市长张德旺一起,很多时候她根本不方便打电话给刘海瑞,他打来电话这会儿,刚好开完后会在酒店的小餐厅里参加晚宴,大大小小的领导很多,张德旺正在一旁和河西省分管环境卫生工作的兰副省长谈笑,见吴敏在接电话,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瞅她,所以吴敏也不方便和刘海瑞在电话里多说什么。

    兰副省长是这次观摩大会的一号领导,可以说是新一代高学历领导人的代表,他本人是一个双料博士,国家开始实行第一批公开竞选副厅级以上干部的时候,他毫无悬念的考上了,然后在某直辖市里过度了一下,就调到了河西省,不过几年时间就成了副省级干部,最难能可贵的是他才刚刚五十岁,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这一次汉南市的城市环境方面的观摩会议,兰副省长是第一次参加。

    晚宴一开始,河西省十三个地级市,一个市里来两三个领导就已经把小餐厅的三个大圆桌都坐满了。各地级市大都是是市长与分管副职参与,只有一个地方是市长带着另一个区委书记,不用说自然是西经市了,就算在地级市里面,能够当上区书记的人大都过了四十五岁了,而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个位置,更是不可思议了,还别说西经市是河西省的省会城市,吴敏显得年轻貌美,身材也很火辣,自然就是整个晚宴中最令人瞩目的一朵花了。

    因为兰副省长是刚刚分管这方面工作,各地的一把手自然也想借此机会拼命的拉拉关系,所以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兰副省长因为是学术研究方面转型到仕途上的,所以对于喝酒并不像这些从基层一步一步喝上来的领导们能和,但对于刚刚当上副省长不久的他来说,自然也不想得罪任何人,所以对于大家敬上来的酒,他也只能是尽量的满足。

    西经市作为省会城市,自然是要放在最后一个出场,终于在其他地级市的领导们敬酒之后,张德旺就给吴敏使了个眼色,带着她走了过去,各自的手里举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满满当当的一杯酒,说道:“兰省长,这是我们浐灞区的书记吴敏,您还有印象吗?”

    兰省长刚到河西省任职时间不长,的确还把下面的这些领导们认不全,张德旺介绍过后,他就含糊间觉得也有些印象,但对于这个身材容貌俱佳的漂亮女人,却始终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见过。

    吴敏以前很多时候只有和市里领导打交道的份儿,尽管省委金书记她是熟悉的,可是金书记为人有些古板,不愿意轻易的对别人做出什么许诺,对于吴敏将来是否能提到市里来,也一直讳莫如深,吴敏也知道自己能通过这个机会认识到省一级的领导是很不容易的,很清楚张德旺带她来给兰省长敬酒的心思,等寒暄过后,就笑着端起兰省长的水杯,把里面已经泡了很久的茶叶倒掉,重新换上了一杯新茶,捧过去说道:“兰省长,饮料喝多了伤身体,我就给您敬杯茶吧,代表我的敬意,很高兴这次能够见到兰省长。”

    四十五岁的吴敏,身穿着一套奶油色的短袖衬衫,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筒裙,腿上被一双肉色丝袜包裹的笔直修长,整个人就这么站在兰省长面前,显得袅袅婷婷的,乌黑发亮的秀发在脑后盘着,一缕发丝轻轻的挂在鬓角,略施粉黛,那种知性、高贵、典雅的气息合为一体,整个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这样一个身材容貌俱佳的下级女领导,本来就已经让兰省长很欣赏了,此时她这么细心的举动,居然在兰省长喝了半天的冰镇饮料胃里正难受的时候给他捧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不由得让兰省长更加觉得这个女人婉转得宜,更加让他觉得赏心悦目了。

    兰省长笑着和她握了握手,还特别跟她多说了几句话,问了问产霸区城建和环境工作方面的现状,又关切的询问她在工作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等等。

    吴敏微笑着一一作了回答,可说到困难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一双美目深深地看着兰省长那关心的眼神,在心里琢磨了一番,觉得自己初始兰省长,张德旺就在她一旁站着,如果就这么说自己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一来是张德旺心里肯定不爽,觉得她要弃自己而投靠兰省长,二来是也会让兰省长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的,于是,她笑了笑,最终还是说没有什么困难。

    可兰省长毕竟是聪明人,看着别人都在自由组合互相敬酒,就低声对吴敏说道:“小吴同志,反正咱们还要在这里再开几天会,我就住在1588房间,随时欢迎你来找我聊天啊!”

    吴敏转瞬间就巧妙地埋下了一个自己再次跟兰省长接触的机会,心情自然是很好,接下来,她跟张市长给各地级市的领导们都经过了酒。

    看着各地级市的市长们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带着她显得分外精神的张市长,好几个跟张德旺关系好的人还故意一语双关的开些暧昧的玩笑,而张德旺居然也就居之不疑的跟着哈哈大笑,气的吴敏在心里暗暗冷笑,骂这些男人们一个个平时在工作中都显得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都是一丘之貉。

    一番热闹的晚餐结束之后时间就已经不早了,张德旺又被其他几个地级市的市长拉去喝酒,那几个人也是烦人,非要让张德旺把吴敏也带上不可。就在这个时候。兰省长的秘书突然走过来叫过了张德旺,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他愣了一下,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就回过头来对吴敏说道:“小吴,兰省长说他的发言材料还没有整理出来,说你是个女同志可能心细一点,让你过去帮他分一分,你赶紧去吧。”

    听到张德旺的话,吴敏的脸上佯装有些为难,其实心里却在暗暗的喜悦,因为一来多了一个和兰省长交流的机会,二来又可以避免跟这帮老家伙一起喝酒的尴尬。但是她一转眼就看到张德旺的眼底又一次蒙上了一层戒备的目光,心里一动,随之就皱起了秀眉,微微崛起嘴巴低声嘟囔道:“省里来了那么多人怎么让我去帮忙啊?我和兰省长又不太熟悉,我不想去,我还是跟着张市长您吧……”

    张德旺见吴敏那有些不乐意的样子,由衷的感到满足,就笑了笑,低声说道:“小吴,你没看出来吗,所有人里面就你的职务最低吗?他们拉苦力也要捡好欺负的啊!你赶紧去吧,估计很快就会弄完的,弄完了就自己回房间好好休息,明天不要耽误了开会。”

    吴敏这才佯装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却对兰省长的秘书笑着点了点头,跟他一起去了十五楼兰省长的房间。

    到了兰省长的房间后,吴敏果然发现在桌子上摊着一桌子的文件,看到吴敏进来了,兰省长就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呵呵,小吴同志,刚才吃饭的时候才认识,这会儿就抓你来帮忙,我这个领导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啊?你可不要在心里骂我哟!”

    吴敏笑着调皮地说道:“嗯!还真是有点啊!不过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兰省长自己心虚,知道不让人家玩来干活不好,那您可就要补偿补偿我啊!”

    但凡在大男人的场合,女人只要露出小女孩一样的天真,总是不会吃亏的,吴敏很明白利用自己的本钱,她的这几句开玩笑的话一说出来,一下子就跟兰省长拉近了关系,自然就让他对她萌生了好感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吴啊!还真是不好惹,现在就开始跟我要补偿了!好好好,那你先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啊?如果太贵,我可雇不起啊!”兰省长大笑着说道。

    “嗯……我想想看……这样吧,如果我干的好了,领导看看能不能多来我们产霸区考察考察,知道一下我们区委区政府的工作?”吴敏想了想,就笑着毫不客气的开口了。

    兰省长笑了一阵,没有正面拒绝她的要求,她也就坐了下来,安心的帮忙对这些文件进行分类了。她仅仅是看了几份就明白兰省长的意思了,这么多地级市,一定不能一个个都上台去发言,那么就要侧重点的推几个,而她要做的就是这个筛选工作。她暗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让兰省长以为她仅仅是个长的好看的花瓶,要让他知道她的工作能力也是一流的,不仅仅要在他面前表现好,以后兰省长来区里考察,也要让他看到自己在区里这些年的成绩。

    从神龙镇回来后,由于区委书记吴敏不在,刘海瑞暂时就要全盘负责区里的工作,上班时间几乎就是一头扎进那一大堆文件中去了,也许是工作太认真了,就连那个小保姆李双飞进来给他茶杯里添茶水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小丫头看着刘海瑞那专心致志的样子,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小巧红润的嘴巴微微张了张,又欲言又止,悄无声息的拉上门出去了。回到后勤处的办公室里坐下来,暂时没事儿可干的她就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想起了心事……

    李双飞今年已经二十岁了,这个年纪,正是人生最为美好的年纪,也是生理和心理发育成熟的年纪,心思不免就会想到了那些事情上,她从十六岁情窦初开到现在,真正接触过的男人也就是刘海瑞和大偏头了,虽然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刘海瑞对无数的女人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征服了她们的身心,可是对李双飞来说却有些独特,因为那天对李双飞,完全是采取了威胁恐吓加霸王硬上弓,这让她对刘海瑞虽然没有了敌意,但是也没有特别的好感,反倒是对大偏头,她却有一种很不同的感觉,虽然年龄偏大,但觉得他很关心自己,很体贴人。史偏头虽然在妻子吴敏的眼里,是一个工作中能力不强,床上能力又不尽人意的不中用的男人,可是在李双飞的眼里,那头发秃顶是因为聪明,那肚子鼓的跟蛤蟆一样才显得有派头,床上有用没用,在之前她是不知道的!所以在这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的眼里,史偏头就是一个和蔼成熟、有魅力的成功男人了!也许由于吴敏工作太忙,平时只有晚上回家来才会和李双飞聊上两句,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大姑娘,是一个正在怀春的大姑娘,大到可以让一个男人对她开始有其他的想法了,正因为吴敏对丈夫史偏头的不理不睬,也就给了他们勾搭在一起的机会和空间了!

    其实史偏头之所以对小保姆打起了注意,说白了根本就是这个小保姆故意勾引他的,甚至说的严重一点,其实就是小保姆蓄谋已久才导致的结果!李双飞有一天下楼去上厕所,恰好听到吴敏夫妻两在没有关紧房门的卧室里嘿咻,那种少女心中的好奇心完全被打开了,让她忍不住幻想起了那种事情的美妙。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充满了好奇,特别是李双飞这个乡下来的小丫头,对男女之事更是一头雾水,充满了好奇,很想尝试一下那种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而这个想法变成现实并不是一瞬间发生的,而是经过他精心策划,铺垫,国度,最终才变成事实的。从这一点来说,无论是吴敏还是史偏头,他们都嘀咕了这个小丫头的智商,她为了实现这个想法,可以说使尽了各种常人难以想到的办法。起初,李双飞会在吴敏偶尔不回家的夜晚,借着给史偏头端茶倒水,不穿内 衣,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大摇大摆的出入已经躺在床上的史偏头的房间,在灯光下那鼓鼓囊囊的胸脯若隐若现,看的史偏头心惊肉跳!从几个月前开始,她觉得从视觉上已经得到了史偏头的认可,她便开始尝试着进行肢体上的接触了。又一次,史偏头下班后回来,正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这一天吴敏照例又在外面应酬还没有回家,李双飞刚刚洗了澡,连胸罩和小裤衩都没穿,浑身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跑到了楼下,捂着一只眼睛,嘴里惊叫着“史大哥,您快看看我的眼睛里进什么东西了,帮我吹一吹。”说着话,她就假装看不清东西,一头撞进了史偏头的怀里,还故意把自己的小白兔挤到了他的身上。史偏头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但他对于这个乡下来的小丫头还是有着大哥一样的爱护,而且他一直很惧怕妻子吴敏,也不敢轻易乱想。

    面对着青春气息逼人的小丫头,史偏头虽然已经**勃发了,但依旧绷着神经,假装一本正经的替她吹了吹眼睛,关心地问她好点了没有。她却顺势靠在了史偏头的怀里,让那两只雪白的小白兔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然后撅着小嘴儿撒娇道:“哎呀,还是不行啊,史大哥,你怎么给人家吹的嘛!”

    小姑娘那洁白无瑕的小白兔是那么的妖艳,一下子就已经让史偏头肾上腺激素爆表了,一阵强烈的雄** 望就像是决堤的潮水一样突然席卷全身,一阵强烈的冲动彻底击破了心底理智的防线,连想都没想就一下子将她拉近了怀里,用胳膊挽住她,仔细的又帮她吹了吹,一双三角眼却色迷迷的盯着小丫头白嫩挺翘的花蕾,恨不得一把抓进手里玩个痛快!但他没有注意到,小丫头有一只眼睛正偷偷的眯着一条缝,仔细的观察着他那满是欲 望的神色。

    初战告捷后,她发现每天下班之后,史偏头回来的越来越早了,这就让她更加信心百倍了,就开始她的第二个计谋,步步为营。每到晚上,只要吴敏不在家,她就会捧一本小说下楼去,让史偏头给她讲里面她看不懂的地方,在他讲的时候,她就故意贴近他的身体,和他摩摩擦擦,而史偏头也很享受那种柔软的感觉,这让史偏头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丫头了。

    一天晚上,吴敏打电话回来说自己晚上有点事情不回来了,小丫头终于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正好这天晚上史偏头打电话回来说他晚上也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李双飞决定,今晚要抓住时机,彻底拿下史偏头了。

    所以,等史偏头参加完应酬半醉半醒的回到家,进卫生间洗完澡之后,正准备坐下来看会儿电视,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小保姆低低的一声惊叫:“啊,救命啊……”

    史偏头听到小保姆的救命声吓得一跳,还以为家里来了坏人,赶紧冲上了楼,一看楼上小保姆的房间门紧闭着,书房里却开着门亮着灯,他就跑了进去,这才发现小保姆身上半批着一件浴袍,少女的身体基本上已经一丝不 挂了,坐在床上惊恐的看着他。

    史偏头来不及多想,就赶紧冲到她面前问道:“双飞你咋啦?”

    李双飞‘哇’的一声低声哭了出来,随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说道:“我怕……史大哥……噩梦……我怕……”

    史偏头这才知道她是做噩梦了,就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揽着她,松了口气说道:“傻丫头,做恶梦了?不怕不怕啊!史大哥在这里,你不用怕!”

    “那会人家是怕嘛,不信你摸摸人家的心,这会儿还跳的厉害呢!”李双飞一边说着,一边就拉起了史偏头的一只手按在了她丰满的小白兔上,史偏头的身子不由得一震,手刚一触及到那个地方就想缩回来,但那又结实又滑腻的地方简直手感太好了啊!这些日子这个小丫头无数次在他面前露出这个可爱的地方,要说他没电想法那简直就不是男人了!

    但他毕竟还是有自制力的男人,只是摸了一下就想退缩,可李双飞却用她的手把他的手死死的按在小白兔上,嘴里还可怜兮兮地说道:“史大哥,你不要走,你陪我一会儿,我怕……你抱抱我吧?就抱一会儿行不行?求你了!”

    史偏头哪里还走得了,而且哪里舍得走啊,就真的坐在床边抱着这个小丫头,他又不傻,早看出了这个小丫头对他的心思,于是就试探着说道:“双飞乖,不怕啊,不过你不要这样子让史大哥难受啊,唉!你怎么不懂呢?史大哥是个男人,你这样子……我受不了的啊……”

    “史大哥,双飞喜欢你,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的……”她居然这么说道。

    “傻丫头,你是个小姑娘,史大哥要是弄坏了你,你以后怎么嫁人啊?”这句话大偏头就显得有些口是心非了,分明是又想吃又不想承担责任。

    “我不怕,我看电视上说现在可以去修补那个什么膜的……我就想给了你,以后真嫁人我去修……”天呐,这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史偏头心里不由得喜出望外,心想那还客气什么?于是就粗中有细的跳下床去把门锁好,回身就毫不客气的把这个小丫头给就地正法了!

    虽然史偏头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一抹殷红,但是那种很紧致的感觉,加上她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并没有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也没有怀疑自己的长度是否抵达了她的深处。

    吴敏认为史偏头的无用对于李双飞这样一个初次经历男女之事的小丫头来讲,却已经足足够用了,所以,十几分钟的折腾就让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但同时也十分的满足。当然,这并不是跟刘海瑞把吴敏喂饱送上九霄云外的那种满足,而是一种目的达到的了满足!完事儿后,看着雪白的床单上那水汪汪的一片,史偏头感动不已,他怜惜的抱着这个小保姆,很愧疚地说道:“唉!你看看你这个任性的丫头,史大哥都说了这样不行的,可你偏偏那么……你要知道史大哥的控制能力并不是那么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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