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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官场博弈:妖媚女局长-> 第033章 红尘陷阱_1 第033章 红尘陷阱_1
- 尤其是亲身经历了白先勇和满江红{}的斗争之后,孔瑜雀深知舆论和口碑,对于白先勇,包括想要进步的自己,那种异乎寻常的重要性。
好事,一般是成双的。
得了三等功之后的那天晚上,孔瑜雀请客,请了单位里所有关系好的同事们,还有刑警队几乎所有不值班的同事们,都去凤求凰娱乐城吃饭,吃喝拉撒一条龙的,玩了个尽兴。
光是娱乐城ktv的包间,订了两个,来了二十几位同事,包括后来零零落落赶来的朋友,前前后后流水席一样的,来了三十多位。
吃了饭,就是去唱歌。上了一堆酒,三中全会的,白酒、啤酒、红酒全上。席间,孔瑜雀敬酒,几乎是声泪俱下,声情并茂的感谢同事们的大力帮助和扶持的时候,激动的,带着颤音的说:“感谢大家啦,以后,我孔瑜雀的进步和前途,就仰仗各位了。从此以后,我孔瑜雀一定好好工作,认真生活,活出个人样子来了。”
“孔瑜雀,你这话说的,慷慨激昂的。呵呵,还是吃饭,吃好喝好,今儿一醉方休了。”席益辉揶揄说道。
“瑜雀美女,你这话差错了,该说,咱们这些个老民警,要向你学习,以后多多仰仗你的。”康盛说。
“孔瑜雀,你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可是比咱们这些老爷们能干。三等功,好好好,向着你多多学习的,哪天,我也得个三等功。”李一宁坐在坐在孔瑜雀的对面,满含醋意的,朝着孔瑜雀说,“我可是听说,你要被任命为刑警队的队长了。咱们这些人,以后就是你孔瑜雀的兵了。要听你的指挥了,啊。来,孔瑜雀,美女,未来的刑警队长,干了这一杯后,就我的手。”
李一宁的手,端了一杯接近一两左右的白酒,冲着孔瑜雀伸过来了。
李一宁是有点喝多了,喝了不少啤酒,喝了许多白酒和红酒,像是故意喝醉了自己似的。
“李警官,喝多了吧?呵呵,我是喝不下去了,再喝,就该钻桌子了。”孔瑜雀撅撅着嘴巴,拒绝着,笑眯眯的。
李一宁喜欢她,明目张胆的追求过她,她知道,局里好多人也知道的。尤其是刑警队的同事们,都知道。
虽说孔瑜雀给这个曾经上赶着要拿下她的李一宁,碰了个软钉子,可也不好当面给下不来台面,只笑着敷衍。
“孔组长,你这是瞧不起咱们这些没钱没权的小人物。是不?咱们是没权,让你瞧不上眼,比不上那些糟老头子。”李一宁笑着,揶揄着,冲着孔瑜雀,执着的递过酒杯,“喝吧,喝了这一杯酒,咱就还算你是好女人。”
孔瑜雀的脸色,红衣白一阵子的。她岂不能够听出来李一宁的弦外之音?
“算了,孔瑜雀喝酒不行,我替她喝了这一杯酒”,席益辉坐在孔瑜雀身旁,开始不说话,另眼看着。很快就站起来挡酒。
“不用。这点酒,难不住我,我喝酒就是了。”孔瑜雀笑着站起来,皱着眉,喝酒。
不得不说,孔瑜雀是觉得这酒真难喝的。
“你算和孔瑜雀是什么关系呢?你算那颗葱,也装作象鼻子?算了,你上赶着巴结,问问孔瑜雀眼皮子夹你了吗?”李一宁叫起来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句。”席益辉被激怒了。
“就你,乡下来的穷小子,也想要抱上女人的粗腿吗?凭你泥腿子小子,也配吗?孔瑜雀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正眼瞧你的。你算干么?巴结个女人,指望你那三角眼睛,空空如也的口袋,有意思吗?”李一宁指着席益辉的鼻子骂。
“就你这个****玩意,和我叫板?我想当年练摔跤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泡妞妞呢。来啊,试试我的本事。”席益辉大叫着,一脚踢开了椅子,冲着李一宁就冲上去了。
一个漂亮的扫狼腿,李一宁就摔倒在地了,脑袋磕在椅子腿上,出血了,破口大骂的:“欺负在我头上了,姥姥。”
挣扎着爬起来,李一宁早和席益辉扭在一起了。
大家伙七手八脚的上去,试图拉开两个人年轻的男人。
孔瑜雀早把个嫩脸气坏了,气的雪白了。
“打吧,打吧,你们今儿个要不是不打出个胜负来,就不是爷们。”孔瑜雀说完这句话,一扭身子,离开了包间。
好好的一个庆功宴,让席益辉和李一宁给搅合了。孔瑜雀平白的被两个莫名其妙争风吃醋的男人给抢白了,心里不舒服。
这都什么事儿?
走到门口,才恍然觉得自己居然忘了买单。想着不买单也不合适,留下个烂摊子,谁去收拾?
赶紧打了电话给夏宇:
“夏宇,今儿包间的单,你先帮我签单了,我明天过来结账。拜托了啊。”孔瑜雀压抑着气闷,给夏宇打过去了电话。
“不用不用,我们万老板说了,只要是你请客,全部免单。你只管玩你的。一条龙的服务,随便玩,今儿你们刑警队的消费,都算我头上了。”夏宇笑着在电话里应承,“再说了,咱们是什么关系?那是实实在在的亲戚关系。对了,杨标子的案子,现在办得怎么样了?”
“杨标子的案子?额,怎么了,和你有多么关系吗?”孔瑜雀问。
这个案子,已经被预审处送交检察院提请逮捕了。接下来需要负责侦破的刑警队做的,就是补充侦查,配合司法机关办理案件。司法程序是个冗长而繁琐的过程,需要一步步的办好,每一个交接过程,每一个案件细节,都要侦破清楚了,急不得。
杨标子的案子,夏宇打电话问了几次进展。反常的让孔瑜雀疑惑,是不是这个夏宇,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去看守所提审了两次杨标子,没发现杨标子杀人案子,和夏宇有什么关系。夏宇上心如此,为了什么呢?
这个疑问,一直压着孔瑜雀心里。
直到一周之后,夏宇做经理的凤求凰娱乐城,出了一件刑事案件案,孔瑜雀才知道夏宇,和曾经被孔瑜雀亲自处理过的犯罪嫌疑人,杨标子的关系。
被李一宁和席益辉闹得没脸了,孔瑜雀扔下二十多位同事和朋友,驱车,自己开车离开凤求凰娱乐城,一个人心烦意乱的在街上游车河。
女人,不容易;生部容易,活不容易,生活不容易。
想要做个自强自立的女强人,做个自食其力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何况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孔瑜雀。
漫无目的的,车子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穿行。
城市故旧的大衣,包容了所有藏污纳垢的东西,却无法让孔瑜雀心平气和的在夜晚独处。
该去哪里,走一走,躲一躲,让自己着火的内心,变得平复如常呢?
她心乱了。
车子不知不觉,匀速走到彩云居酒吧门口的时候,她笑了。
彩云居酒吧像是有磁铁,吸引着她的眼光和内心。
难道,她的心里,有袁凯旋的位置?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也太滥情了吧――多情的女人。这样的情感变异和复杂,对与不对,她不知道的。
孔瑜雀总觉得自己是过去秦淮河的头牌胭脂水粉,一不小心就滞留在这个朝代;这个朝代的光怪陆离,包括虚无的权欲追求,更是让这个穷人家的女孩子,这个穷养着长大的女孩子――终于在感情和人生观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和方向。
孔瑜雀,她爱这个世界;她也希望这个世界,用温暖而多情的手臂,包容和安慰她。
袁凯旋那小子,也不知在酒吧不在?
孔瑜雀那晚上,因为心情极好的缘故,特意打扮了一下的,身穿白色蜂腰铅笔喇叭长裙,遍洒玫瑰的裙子上,流苏闪现。搭配银色的高跟鞋亮相,淡雅而不失去精致的妆容、稍微夸张的长长一串珍珠耳饰,简单利落的打扮,在酒吧萎靡而黯淡的灯光看上去,却也是很有小女人的迷人气场。
踩着银色高跟皮靴,挽着一款黑色蕾丝蓬蓬大包,走到酒吧台前的时候,女警花有点可爱俏皮的小女孩味道。
“美女,你来了?呵呵,有日子没见了。”吧台里,是信哲这个调酒师帅哥,和孔瑜雀微微笑着。
这个看起来比袁凯旋还要年轻一点,二十岁左右的调酒师,却是长着一张娃娃脸,帅气极了。
“信哲,晚上好、”孔瑜雀冲着信哲笑笑,正坐在惯常坐着的高脚椅子上。
“孔警官,晚上好。怎么,今日你休息?有时间来我们彩云居坐一坐,喝上一杯酒?”信哲看着孔瑜雀在笑,“来一杯什么?咖啡,还是红茶?这天气,外头虽说是四月芳菲了,夜晚却是很冷的。”
“不要那些个软饮料的。信哲,给我来一杯那个什么,杜松子酒,啊,不对,来一杯红粉佳人。顺便问一句啊,袁凯旋呢,不在这里上班了吗?”孔瑜雀装作漫不经心的,和信哲热**辣的说道。
“孔警官,你找袁凯旋,你要找他啊?哈哈哈,诺,那不是?在呢,过来了。刚去洗手间了。我给你兑点雪碧进去,你喜欢甜口的。是不?”信哲笑着说道,直指走过来的袁凯旋。
“是啊,谢谢。”孔瑜雀说着,朝着袁凯旋望过去。
彼此对望一眼,笑一笑。袁凯旋还是从前的打扮,白衬衣,西服裤子,锃光瓦亮的皮鞋。晃悠着肩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袁凯旋,还是那么的英气逼人的帅气。
孔瑜雀还是和从前一样,坐在吧台外的高脚凳子上,瞧着袁凯旋在吧台里,娴熟而自如的调酒,
她习惯了看他这样一气呵成的动作。一杯杯顾客需要、而被点单的酒,被袁凯旋变戏法一样的调制出来,并端着精致的小盘子,送到点单的客人桌前去,之后再回到吧台里,周而复始的继续他的调酒工作。
孔瑜雀熟悉这样的场景。也对于燕子似的忙碌活跃的袁凯旋,充满了喜欢的心情。上次酒店的恩爱,让她对于袁凯旋豹子一样,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男身体,再也难忘了。
在床上的表现,袁凯旋是在她生命中的数个男人里,身体素质和爆发力,持久性,耐受力最好的。一夜五六次的,那都是毛毛雨了。
但她对袁凯旋产生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惺惺相惜的,对英雄般的爱意,懵懂的喜欢。
看着他的笑容,她更是想到那晚喝醉酒后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上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撑破和顶入的快乐,是很回味无穷的。想起这个的时候,她的身子发抖而集结,瞬间就变热了。
几杯酒之后,两个人一直在异常热络的说话。
彩云居的老板,孙豹,不知是哪里灌了一肚子酒回来了。看见孔瑜雀的影子,摇摇晃晃的,笑着走过来和孔瑜雀说话,笑嘻嘻的讨好:“孔警官,你来了?刚出去吃饭喝酒了,不知道你来了。”
“是啊,你孙老板多忙呢?”孔瑜雀轻轻的,毫无表情说一声。
“呵呵,孔警官啊,你最近忙,是不是?也没见你来。你是不知道的,我豹子可是盼着你来的。喝点什么,需要什么,尽管给这些小服务生吩咐,你的单,全免了。”
“说什么呢?孙豹,孙老板,我孔瑜雀是那种吃拿卡要的人吗?哪一次消费我没买单?行了,孙老板,忙你的去吧。”
“行行行,孔警官,你休息着。需要什么了,说一声,好使。我去忙点别的去。”孙豹子说着,给吧台里的袁凯旋招呼一声,“凯旋,孔警官你给服务好了,要是惹得她不高兴,我可是饶不了你。”
孙豹一语双关的说完,转身笑着走了。
从孔瑜雀到酒吧,就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
前后脚和袁凯旋离开彩云居酒吧,去酒店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夜十二点了。
“信哲,我先走了啊。离开酒吧的时候,袁凯旋说。
信哲只笑笑,摇摇头的。
一进入酒店房间,孔瑜雀抱住了袁凯旋,闻着他身上满含着酒香的男人味道,身体就起了反应了。
她摩挲着他漂亮刚劲的脸庞,直线向下,瞬时就解开了他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脱掉了裤子;一气呵成的率直,和热情。
“凯旋,我瞧瞧,好长时间,有一个多月没见你了,是不是有了新女朋友了?”
“没有,孔姐,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爱别的女人。除了你,能干,年轻,漂亮,那个女人能比得上你?”袁凯旋双腿夹得紧紧的,冲动的搂住了孔瑜雀,抚摸。狂吻她的脸庞和脖颈,随和一口咬住了她**上的一对儿绯红葡萄。
“凯旋,轻点……呃……轻点……”
夜幕下,此刻的酒店房间里,春景宜人,芳香四溢,香艳极了
很快,被孔瑜雀扒掉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帅哥,被孔瑜雀大笑着,重重的压在床上了。
她的美丽大眼睛瞪着他,说:“袁凯旋,帅哥,只想着亲嘴啊,你个小碎子弹,还想亲哪里啊?”
袁凯旋瞧着美女春心荡漾的样子,早已在她的温柔香味中,迷失方向了,一颗心却期待极了,看着她少女般独有的曲美红润嘴唇,很想尝试一下淑女如火龙果一样**而火热,期许含爱,那种熟透了的滋味。
“瑜雀姐姐啊,我要你,为你活着,我还会为你死去,这辈子,我就要追随你。”袁凯旋说着,稍显生涩而粗粗笨笨的动作,在她身上探索和发现着。
孔瑜雀乖猫咪一样的闭上了大眼睛,扬起下巴,撅起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口。袁凯旋的唇,慢慢从下朝上靠近了,双手撑在她肩两旁,慢慢的将嘴靠近孔瑜雀的嘴,渐渐就能闻到只有孔瑜雀才有的,身上那种独有的浓淡适宜的芳香,像是薰衣草的清美味道,还有紫罗兰的馨香,或者是夜来香的魅香,如有若无的游移在她身上,迷惑这个年轻而懵懂的小帅哥。
孔瑜雀不再挣扎,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了嘴,伸出一条柔软湿滑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的拱着袁凯旋的嘴唇,一下一下的。
亲着亲着,孔瑜雀伸出双臂猛地拉住了他的脖子,轻咬她的嘴唇,吸着吮着,双颊有点绯红,小声说:“真好,凯旋,干脆,以后等我有钱了,你就陪着我,做我的私人保镖,好吗?”
“真的?瑜雀姐,我打架没问题的。上刀山下火海的,都没有问题。”袁凯旋一下子从她身上坐起来了,眼睛都直了。
“我的小帅哥,傻啊,姐姐我没钱,和你开玩笑呢。”孔瑜雀笑了。袁凯旋的反应,让她很满意。
只是,无论是从心里,还是现实出发,她和袁凯旋,两个截然不同身份地位,还有不同世界观和人生观的一对年轻男女,都是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
只是,她贪恋他的身体和男人魅力;他迷恋她的聪明漂亮和女警花的身份――在他眼中,她孔瑜雀,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
在底层生活久了,被小混混们压服住了的袁凯旋,对于孔瑜雀的美貌和身份,有着一种油然而生的敬畏和迷恋。
“凯旋,不开玩笑了。我们**爱,好不好?我想好好感受你的身体,你的爱,对我好点,今夜,好吗?”孔瑜雀微张红唇,笑着说道。娇滴滴的抱住他的腰,撒娇说:“凯旋,毫无保留的给我,我就要,我就要,你给我嘛。”
心急如焚的袁凯旋,用孔瑜雀没感受到的速度,一下子就滑落进去,生硬而快捷,长驱直入,直到花心。席梦思的大床,咯吱咯吱,上上下下晃动。
她十指在他古铜色而肌肉十足的身上,一下下的掐着,看着划痕游弋而过的时候,她有一种激动的刺激感觉;他的唇,在她细腻如沙,光滑如缎的白嫩皮肤上轻轻的水样划着,从前胸,脖颈滑下,直到坚实柔软的小腹。
他的上下进攻,搞的孔瑜雀觉得痒痒的身子一缩一缩,有点痒痒的感觉。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第二次在一起。
孔瑜雀虽然思想开放,对于情爱的读后感成熟,感知度颇多――毕竟是驾轻就熟了的,只是,这仅仅是两人的第二次偷吃**,还是有点不熟悉和紧张,尤其是看见袁凯旋红涨着脸庞,急急火火的样子,加上他粗粗的玩意那么大,有点担心会不会将自己撑破了,没有完全放开,肌肉紧缩;袁凯旋的武器进入到体内的时候,她觉得像是体检时候被妇产科医生,用那种冰冷冷的工具在她身上工作,使得整个软热的身子,朝着一个方向抽搐,白皙的身子,却是显得很僵硬。
袁凯旋用他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深厚身体功夫,在她身上轻抚,晃悠着,攻击者,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疼了她。直到……直到……到最后孔瑜雀起初僵硬的身子,变得逐渐酥软而松弛下来,柔若无骨的在他身下缠绵而扭曲……
白蛇一样上下翻滚的女人身子,让这个小男人迷恋了。
“嗷嗷嗷,凯旋,我的那个小男人,你真给力啊,使劲的顶入,快点,猛撞,用力……啊啊啊啊啊”
袁凯旋分开了孔瑜雀白嫩细滑的双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够给力的使劲撞击着:“瑜雀姐,疼了说一声,想要怎么样的花样子,说一声,录像我是看过的。那里面的动作我能学个**不离十的,嗷嗷嗷。”袁凯旋嘴巴里说着话,身子蒯彪的前后左右扭动着。但是还是怜香惜玉的样子,不好太过猛烈。他眼中的孔瑜雀美女,青花瓷一样的清高而易碎,让他不忍下重手的。
以至于他的整套动作都很轻,毕竟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人儿花蕾,必须小心翼翼的滋润和爱惜,老老实实地伺候才是。
在袁凯旋登峰造极的娴熟技术下,这一次,比上一次的爱爱还要来的让孔瑜雀激动而难忘。这一次,她不仅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觉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从内到外的激动的,像是电流击打过的感觉,快乐无比。
深渊和花蕾是太紧了,孔瑜雀的反应,也让袁凯旋会捉摸不透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的每一个欲说还觉得害羞的动作。
加上袁凯旋真心的怕弄疼了孔瑜雀,只能一点一点的动,摩挲着,看着女人的反应动作。看着孔瑜雀依依呀呀的闭着眼睛呻吟,看表情和舒爽的,可是也不敢加快速度,就这么慢慢的摇晃着,宽大软床在身下哭泣着,在两人身下忽闪忽闪的摇晃着,呻吟着,像在宽阔无垠的湖水面泛舟一样,两个人宛如骑着摇摇晃晃的爱情魔法扫帚,一上一下的畅游在人间妙不可言的湖水中。
房间的灯儿,发出爱醉金迷的迷幻光晕,迷幻的二人空间里折射出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与联想,让他们只想就让这一刻缠绵和交融,天长地久成埃尘的持续下去了……
一场天摇地动的爱爱之后,两个人都觉得满足,而享受极了。
袁凯旋的第一感觉就是,真**的紧啊,真是过瘾,真是不同凡响。孔瑜雀的床上功夫,那是他曾经在发廊找过的发廊小妹儿,带劲迷人,功夫好得多了。
连着两次地动山摇的爱爱之后,孔瑜雀才放过了袁凯旋。袁凯旋累的散架了一样,躺在床上,直喘粗气了。
两个人沉沉睡去了。漂亮的酒店百叶窗上绣了一层缠绵的蕾丝窗纱。孔瑜雀身上穿着唯美的纱质内衣躺在小男人身边,茉莉的幽香和体香,充斥着整间屋子。
孔瑜雀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天亮之后,孔瑜雀才悄悄离开了酒店。
离开之前,她在袁凯旋的唇上,送上了她最为悸动的深吻,字字珠玉,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帅哥,姐上班去了。你,记住姐的话语,不要来找姐,不要给姐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瑜雀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我不会去找你的。嗯嗯,等一等啊,我起来送你走。”袁凯旋说着,迷迷糊糊地要起床了。
“别啊,你起来干嘛?白天你也不上班。睡吧,睡吧。有时间了,我会去酒吧找你的。”孔瑜雀轻轻的抚摸了他的额头,淡淡的笑笑,离开了酒店。
孔瑜雀在凤求凰娱乐城宴请同事们的时候,满胜利在另外一个酒店,招待煤监局自己的同事们。
满胜利如愿以偿的做了煤监局稽查二科的科长,各种无以表达的,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满足感,都写在他脸上了。
杯觥交错间,满胜利恍然觉得,自己的仕途道路,已然是一马平川的了。
满胜利的饭局吃到一半的时候,听夏宇打过去电话,说孔瑜雀的的饭局让人给搅合了,他赶紧借口上洗手间,给蒙世豪交代了一下,出门开车赶过去。
在孔瑜雀头天晚上喝多了,生气了,进入彩云居酒吧之后,她不知道,外面车子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满胜利的眼睛。
满胜利就守在外面,等着孔瑜雀出来。各种复杂纠结的心思在这个男人怀中荡漾着,纠结着孔瑜雀私生活的泛滥。
孔瑜雀和他原本也是约法三章的。孔瑜雀不干预他的私生活;他也不得干扰孔瑜雀的正常生活。
互不干涉各自生活,是孔瑜雀和满胜利心照不宣的细线。
是好奇怪的男女感情。
有肌肤相亲的男人和女人,似乎只有夫妻或是情人,两种感情可以选择。
孔瑜雀和满胜利,不是夫妻,也不是多么上得了厅堂的情人关系。
那,他满胜利和孔瑜雀,是什么样的一种奇怪的关系?
夫妻?不是。
情侣?也不全是。满胜利有自己的私生活;孔瑜雀有自己的男人圈子。
兄妹?不搭嘎。
孔瑜雀说过这样的话,她说:“满哥,你,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仅此而已。”
他满胜利和孔瑜雀既然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对还能谈得来的红颜知己。仅此而已。
孔瑜雀和谁去酒店开房,和他有关系吗?满胜利自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开车离开的。
只记得,他后来一个人在街上开车漫无目的逛了半天。后来,车子拐回来彩云居酒吧,进了彩云居,坐在酒吧高脚椅子上,和善谈的信哲说了好多话。
几百块的小费,被他悄悄的塞入信哲的口袋,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袁凯旋的消息,包括袁凯旋和孔瑜雀的关系。
他的心里,翻江倒海起来了。孔瑜雀,是他喜欢和爱着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多情而善变的双面漂亮女人。
孔瑜雀和秦家英的暧昧关系,包括一些绯闻,他凑合可以接受。只是,孔瑜雀口味如此,居然和一个酒吧调酒师也有一腿,这让他义愤填膺的。
拿什么来拯救这一段红尘孽缘?
拿什么来报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酒吧调酒师?
………
果然,一周之后,二零零二年的四月八日,上午,孔瑜雀的正式任命书,下达了。
孔瑜雀做了漯河分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原来的大队长薛奎元,调往莲花池派出所,担任所长职务。
对于薛奎元来说,这是好事。在基层派出所做所长,权力和收入,自然比在分局做忙的要死的刑警队大队长,好一些的。
何况,换个环境,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下午,刑警队召开全体干警大会,欢送薛奎元队长,欢迎孔瑜雀胜任新队长。
薛奎元当年在莲花池派出所,工作了近十年。可以说,那里也是他的娘家。无论是辖区的单位,人口,环境,还是派出所的警员,他都是很熟悉的,如数家珍。
开了会,孔瑜雀去了薛奎元的办公室,和他说了几句话。
“薛队长,恭喜你了,这以后在莲花池派出所有什么事情,我可去找你了。”孔瑜雀笑着寒暄。
“说什么呢?呵呵,孔瑜雀,好好干。你一来咱们刑警队,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个能干的年轻人。果然啊。不过,我要走了,有句话想要送给你,不知道能不能说。”
“说呗。”
“我要说了,你别反感我这糟老头子啊。”薛奎元吞吞吐吐的。
“薛队长,怎么和我那么客气?说啊。”孔瑜雀看着薛奎元。
“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鱼秀于海,浪必击之。’做人要低调是不,我觉得这话,大约是这个意思。孔瑜雀,好好干,一步一个脚印的干下去啊。戒骄戒躁啊。”薛奎元说道。
“谢谢薛队长,淳淳教导啊。我会的,以后,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要多多提携,多帮助啊。”孔瑜雀笑着说。
“这是说什么?你这丫头,嘴巴好甜。好了,我走了,这房子,这间办公室啊,我使用了五年了。这以后,就交给你了。好了,以后想你们这些同事们了,我会随时回来的。”薛奎元说着,环顾着这间队长办公室,变得有点哽咽了,“”到底是我老了,变得怀旧了,唠唠叨叨,还是更年期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和个女人一样的,多愁善感了……
“薛队长,人生苦短。在一个地方呆久了,舍不得离开,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办公室还是你的。给你留着,以后随时可以回来了,在莲花池派出所住着不喜欢了,随时欢迎你回来了。”孔瑜雀动情的说道。
“呵呵,好了,这间房子,是咱们队里地理位置最好的房子。靠近东头,最里面,毕竟是安静的多了。虽说不比旁的办公室大,可也是舒适的。再说了,这门口大队长的牌子,也是现成的。来办事的群众也习惯了这个队长办公室。我这一走,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我会在莲花池派出所,混到退休了。今年,我已经是要五十岁了。”薛奎元说着,收拾了东西,离开了。
一步三回头的告别同事们,薛奎元队长和所有人打着招呼。
孔瑜雀亲自开车,把老队长送到了莲花池派出所,走马上任了。
天下最惆怅的,怕是生离死别了,和自己熟悉很久,几乎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头,有三百天都在一起的同事们分手,谁不难过?
送走了薛奎元。下午五点多钟了,开车回到分局门口的时候,孔瑜雀被门卫的保安叫住了。
“孔队长,有人找你。”小保安满脸堆笑着,冲着已经摇下车窗的孔瑜雀笑着说,直指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
才宣布她是刑警队的队长,连门口的保安都知道了,可见的口耳相传的速度,比电信通信都要快的。
朝着远处望过去,孔瑜雀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堆笑着的一对中年人。
她把车子停在大门外,安静的等着。
孔旬阳,亲爹来了。她想要严厉的骂一顿,终归还是没开口,直叹气。
实际上,孔旬阳来找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在知道她是在漯河分局刑警队工作之后,孔旬阳来找过她好几次。每一次,都被她给装作不认识,拒绝接见了。
后来,半个月前,一次她去了分局法制处办事,无意中听法制处的两名女警察,正在办公室说她的事情。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她们其中一个叫秦霞的说道:“孔瑜雀那女人,光是长得人模狗样,看着貌美如花的,实际上,漂亮女人最是靠不住的。前几天,我看到她亲爸爸来单位找她,她硬是给门卫说,说她不认识的。我正好在门口的,特意跑过去问了一下,才知道,那可是她亲爸爸,她有钱了,就不认父亲了。一毛不拔的不说,连认都不认,心真狠,蛇蝎心肠的。”
“可不是怎么地?都说了,刑警队的那女的,仗着长得漂亮。把咱们这里的帅哥都睡过了,真不像话………”另一个叫小慧的女警察说。
秦霞和小慧,平时见了孔瑜雀,还客客气气的,嘻嘻哈哈的。背着她,就这么遭践,嘴里不三不四的践踏她,真是不像话。
尤其是秦霞,和孔瑜雀关系还好。很能说得来的,两个人还相约去上街购物吃饭了好几次。
孔瑜雀想,这都什么人?她突然恍惚了,这些人,平日里背着她,还不知怎么编排骂她呢。
在转念一下那个,谁人背后,无论是非功过的,不被人议论?
秦始皇死了无数年了,不还是被人没完没了的论是非?
算了,人言可畏。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真是没错的。
想起上个月送给秦霞的那瓶法国香水,孔瑜雀就气的牙根痒痒的。
孔瑜雀当时气得要晕倒,想要进去理论一番,也觉得没意思,忍气吞声的走了。
恨秦霞,恨小慧,恨孔旬阳这个做爸爸的。
天下最薄凉的莫过于父母生下了孩子,却不尽心抚养,不尽为人父母的责任,不尽义务――不单纯是钱的问题。做不到对孩子好,一碗水端平的父母,不要生几个孩子
恨归恨。别的不说,就说孔瑜雀要是把孔旬阳就这么晾在大门口,又不知道生出多少是是非非的幺蛾子来了。
想了想,孔瑜雀出了分局大门,站在孔旬阳和他的二婚妻子,应雪梅面前,说:“你们,来啦。有事找我?”
尽管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孔瑜雀没笑,没生气,面无表情的。但是她气场很强,随意的一句话,轻轻地点点头,都让人是感觉气质不凡。
孔旬阳和应雪梅,显然是很诧异她态度的和缓。上次正月里,在乾坤路,坤中巷子里,孔瑜雀和她亲妈妈冰冷冷的态度,曾经让这对夫妻,一度失望。
终于还是厚着脸皮,来找孔瑜雀了。
“瑜雀,我的女儿。下班了没?我,我和你阿姨,请你吃个饭。”,孔旬阳点头哈腰的说着。
“是啊,一起吃个饭。这么多年了,我总说请你到家去,请你吃饭的。也没来得及的。”应雪梅满脸堆笑,脸上的脂粉涂的太多,脂粉沫子直往地上掉落,献媚的说。
“长安街,宜家菜馆。你两个先去,我忙完了工作,一会就去。”孔瑜雀冷冷地说着,转身上车。
“那你。你可得要来了啊。我和你阿姨,先去把菜先点好了的。”孔旬阳跟着车子,喊了几声。
无论他是亲爹,还是后爸,或者干脆是陌生人――孔瑜雀也得把他想法子打发了。她也想了。这个时候的孔旬阳来找她,不外乎是两件事,一,是房子;二,为了钱。
孔瑜雀回了刑警队,在大会议室开了十分钟的会议。不外乎是大家同心协力,搞好刑警队的工作,等等等等的的话语。
安排完了晚上值班的事物,离开的时候,特意去了康盛的办公室,给值班的副队长,康盛说了句:“康队长,我先出去一下,今晚上你值班,给咱们盯着点。”
“知道了,去吧。忙你的去,这里有我,没事没事。”康盛笑着说道。
“有事,康队长,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啊。”孔瑜雀说着,换了便装,离开了单位。
尽管这晚上不用职守夜班,但是,作为刑警队的大队长,刑警队的任何事情发生了,孔瑜雀都负有领导责任的。
名利和责任,职责和福利,都是一把双刃剑,那把剑,寒光四射的,无论是光鲜的一面,还是尖锐的一面,都是伤人的。
人间四月芳菲尽。这座北方城市的天气在这季节的时候,已经是很热了。
晚上七点钟,长安街,宜家菜馆。
一身裹胸荷叶边束腰齐膝、银花裙子的孔瑜雀,风情万种的出现在菜馆里的时候,满场子男人们的眼珠子都掉落在地上了,摔碎在四月的夏风中去了。
淡妆的孔瑜雀,脸上有着隐隐约约的脂粉,渐变的粉红腮红颜色很是娇嫩,显出她白如蛋清的脸蛋儿。明亮系列的装扮亮相,欲说还休梦已阑的性感美腿,在裙摆里如因若现的缭绕,让她魅力尽显。
她原本这一天,是和满胜利中午的时候,约好了要在一家新开的私家菜馆子吃饭,见面的。可是被孔旬阳一打岔,临时改了主意了。去见了亲爸爸孔旬阳了。
她喜欢在任何场合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了的。女人,都是爱美的。
尤其是今晚,她更是用心了。似乎想要用这样方式来表达――这么多年过去了,孤儿寡母的日子,也是过得很好的。
因此,她的发型和妆容都和美艳的装扮,形成呼应,甜美俏皮又不失女人味。手里握着名牌手包,轻快而幽雅的走进大厅的时候。一个男生立马屁颠的迎上来,弯腰恭敬说:“请问是孔女士吗?”
“哦,我找人。两位客人,来了吗?”孔瑜雀朱唇轻启。
“早来了。在楼上贵宾间等你,您这边请。”男服务生笑着,带路。
男服务生把孔瑜雀带上二楼,来到铜雀台贵宾房门口,说:“客人在里面等您。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