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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官场博弈:妖媚女局长-> 第048章 取而代之~第049章 心狠手辣 第048章 取而代之~第049章 心狠手辣
- 对于女人来说啊,年轻,漂亮,就是资本。
漂亮如一朵瓦蓝色海上花的孔瑜雀,才半天时间,脸上、手上,都是已经有了被海风吹拂过的古铜色了。
和白先勇肩并肩走在沙滩上,两个人说了几句话。
自从头天上午,在酒店的下午温情之后,两个人恢复了从前的状态——接下来的一天考察学习中,没有那么亲热的说过话了。
忙着学习,也碍于人多眼杂的单位环境,两个人么,就那么远远的,相互守望而关注着。
“白局,这里的天空,真蓝。”孔瑜雀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
“是啊,真好。浮生难得半日闲。平时也是太忙了的。”白先勇笑笑。
两个人走在沙滩上,说了好多话。似乎海风和蓝天碧水,让孔瑜雀打开了所有的心扉。
白先勇说了,说是孔瑜雀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找个好男人,嫁了,用不用自己在外面忙着打拼。女人啊,就算是多么优秀的女人,她最后是要回归家庭的——白先勇说。
“女人和男人,其实也一样,家庭?终归也是羁绊。”孔瑜雀笑着,仰头看着比她高的白先勇,金色的阳关,带着夕阳无限好的冲动,写在她脸上。她的双眸,是亮晶晶的。
“羁绊也好;幸福也罢,人,总要有社会责任感的。成家和立业,并不冲突的。”白先勇紧紧挨着孔瑜雀走着。走在海边,一**的海浪呢,轻轻拍打在她的脚上,带着凉丝丝的海水味道,还有鱼儿的问候,让她倍儿觉得冲动。
“白局,要是非得嫁人,我愿意嫁给你。”孔瑜雀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只是她知道,这是实话,不是开玩笑。
要是真的白先勇愿意娶她,那她,真的可以放下所有的野心和冲动,回归家庭,做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再给白先勇生个健康的孩子——可能吗?
这世上的男人,她孔瑜雀所经历过的男人,可以结婚,单身的男人,齐刷刷的数一遍,负心好色的银行小开,赵夷狄;性格耿直,艰涩而多疑的看守所教导员,王启明;胸怀画家梦,以为画画的画笔,可以成就梦想的傻男人,画师蒙恬;足智多谋,身怀十个心窟窿眼,很多时候让孔瑜雀看不懂,也看不透他的,煤监局未来处长,彭海煤矿股东,满胜利;再要说单身的,还有一个要啥没啥的,调酒师,袁凯旋。
这些男人,哪一个可以和事业有成,老成稳重,善待自己残疾的孩子和欢迎抑郁症的妻子,事业和家庭兼顾的白先勇,相提并论?
孔瑜雀心里根深蒂固的一些心思,还是想要仕途的一帆风顺呢。对于她来说,仕途的升迁在,自然是比爱情的丰收,更为重要——她在心里想着,却也没说,只默默跟着白先勇,淡漠的走过夕阳下的海滩。
国庆时期的三亚浴场,到处是人山人海的。如诗如画的海景,遮掩着孔瑜雀轻轻的叹息,伴随着白先勇无奈的叹息,全部被喧闹的人声鼎沸,还有波涛的轰鸣,全部所无情的淹没。
“傻丫头,你的思维,太过理想化了。”白先勇叹口气。他轻轻踢着脚下的贝壳,远远朝着海上踢去。
那枚漂亮而完美的贝壳,在海面上荡起开层层涟漪,像是美人鱼**的心绪。
“白局,你老婆,我曾经的老师,曾老师,曾宝梅,她,她和孩子,还好吗?”孔瑜雀悄悄地问。
这话,她早都想问了、事实上,关于曾宝梅的传言,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们脑瘫的,这一年已经是十七岁的儿子,白希望,病愈无望。
那个坐着在一个轮椅,口歪眼斜,先天脑瘫后遗症的孩子——在孔瑜雀的心中,记忆犹新了。
曾宝梅推着生病的孩子,走过大学校园的时候,孔瑜雀曾经无数次侧目追随过那身影——那一种温情的亲情,定格在孔瑜雀的心中,很多年了。
白先勇儿子,白希望的病情,似乎是在逐渐转坏。而曾宝梅的抑郁症,也是时好时坏的。这个曾经的高材生,曾经政法大学的研究犯罪心理学的副教授,已经彻底不再工作了,一心一意的照顾儿子。
想一想,白先勇这样的性格和为人,一身正气而两袖清风的,断然是不会抛弃藏糠之妻和残疾儿子的。
要是曾宝梅和孩子们都没病,是不是孔瑜雀,就有取而代之的机会呢?这样的问题,梦想一下,孔瑜雀都觉得很是有罪。
“还好吧。”关于老婆和孩子,白先勇只淡淡说一声,就不再说了。
她分明从这个硬汉身上,看到一个有担当的男人,那种有苦水说不出的难畅;似乎这男人,在感情尚处于荒漠中,处于生不如死的感情低谷。
白先勇抓住一把沙子,看着沙子在指缝溜走,神情肃穆的说道:“孔瑜雀,人生就如这手中的沙土,越是想要紧紧攥住它,越是怕它溜走,它也越是跑得快。放手吧,丫头,你的心思太重。你的野心太大,你心中背负的包袱和报复,太沉重,;丫头,你这么年轻漂亮,你该体验自己璀璨而多彩的生活,该有一份让你可以牵手到老的爱情的。你啊,该有最美好的婚姻。”
白先勇的话语,贴心。入情入理的,让孔瑜雀顿时要泪如雨下了。
她没再说话。在泪花儿滴落在三亚的海滩上之前,她转身,大踏步的冲进海水里任由那咸湿的海水,洗涤她多戗而疲惫的内心。
吹着海风,沐浴着日光浴,这里的人沐浴海风,亲吻沙滩和海浪的美,让孔瑜雀想要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如果下辈子,绝对再也不托生在北方冰天雪地的地方了。
此番来上海南,到了三亚,也到了一些其他地方。晚上,负责接待的当地公安局的同志们,在本地一家大饭店里,宴请白先勇带队的,内地公安局一行人。
这样的参观学习,结对子交流,是业界常态。曾经,三亚的当地警方,也带队去了孔瑜雀生活的小城考察学习。招待的规格也是很热情的。
何况,天下警察是一家。原本该好好招待的。
负责接待的,当地公安局宣传科长,段毅,副局张洪荒,调集局里的精兵强将,准备宴席和接待安排接下来的参观活动一行,准备请白先勇一行,好好的品尝一下风味小吃。
热情的三亚警方,还精心设计了一份包含16道海鲜美味的菜单。
连同当地接待人员,三十人次左右,在三亚的一家规格极高的,五星级大酒店宴会厅,包了一个硕大的,内有三张餐桌的包间。
晚上八点半,欢迎和接风洗尘宴席,开始。
副局张洪荒发表了简单的欢迎词:“古人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各位内地来的同事们,大家晚上好!首先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当地公安局的同事们,代表市局,并以我全身所有细胞的名义,对大家来海南参观学习,并观光,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好了,接下来,大家举杯,干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家举杯共饮之后,就是品位海鲜美食。
第一道,金边蒜蓉开边虾。
开路先锋,娇黄鲜嫩的开边虾之后,菜品陆陆续续被穿着旗袍,袅袅婷婷笑容可掬的服务生,端上来了。
清蒸马鲛鱼,蒜蓉澳龙,豉汁蒸带子,辣炒芒果螺,蒜蓉蒸带子,香煎马鲛鱼,葱姜梭子蟹,海胆蒸蛋,蒜蓉地瓜叶,八宝椰子饭,蟹黄扒扇贝,清蒸还鲈鱼,香煎鲭鱼,葱姜炒花蟹。
金紫玉蒸鲍鱼仔。
鲍鱼,属于非鱼属贝类。有触角伸出蠕动爬行时新鲜标记。贝壳边缘有九个呼吸孔的最好,叫九孔鲍,大连的出名。鲍鱼肉质柔软细滑,滋味非一般鲜美,口感很雅。华裔和港澳台同胞迷信其谐音,鲍鱼代表包余,示意包里有用之不尽的余钱。历史上王莽、曹操、苏东坡都爱食鲍鱼。鲍鱼生长缓慢,长到壳宽10厘米需几年。天然鲍鱼的产量少,多数是人工养殖。野生的主要生长区在近海港湾。渔民捕鲍要头戴潜水镜,腰挂小网兜,手拿小铁钩,用气泵把空气送入3~30米的海底,潜入礁石丛林中寻找,抓捕时只有一次机会,铁钩下去要么得手,要么放弃,否则将外壳钩烂也无法取下鲍鱼。金紫玉蒜蓉蒸鲍鱼是海南名菜,品尝时尽量保持鲍鱼原味。
美味的红烧和乐蟹。吃这道菜的时候,副局张洪荒特意介绍说到:“呵呵,你们北方人,吃着这螃蟹没水平。无论是吃的技巧,还是做的技巧,都不如我们海边的人,会吃,螃蟹虽然好吃,但是死蟹和隔餐的蟹最好不要吃。胃不好的人也应少吃。”
白先勇和孔瑜雀,副局张洪荒,在一张桌子的。
白先勇听了这话,笑着说:“这螃蟹,你这些海蟹,我吃得不多。不好说味道如何的。可是,不过啊,河蟹,尤其是阳澄湖的大闸蟹,我是吃了不少的。”
副局张洪荒,用当地普通话,带着南方味道普通话的嗓音,笑着说道:“啊,说说,白局长。你们那儿,也可吃到正宗大闸蟹?”
“嗯嗯,是啊,现在不行了。从前,我老丈人就是阳澄湖的大闸蟹养殖户。每年,都会托人或是用车,给我们送来最好的大闸蟹、”白先勇笑着说。、
白先勇的老婆,曾宝梅,就是阳澄湖那边的人。她的口音也是那一边的。
“呵呵,原来白局长也是这个中的饕餮中人。说说,是阳澄湖大闸蟹,和我们海南海蟹的区辨。”副局张洪荒,笑着问道。
白先勇看看在座的十位同事,用眼角的余光,轻轻地,扫了一眼孔瑜雀,点点头,才说道:“这阳澄湖大闸蟹和海蟹的区别,我还真不知道哦。不过,我老丈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说过,这阳澄湖大闸蟹,主要区别于普通大闸蟹的地方,他老人家一般只看两个地方。知道要看那两个地方吗?”
“看哪里?”孔瑜雀立马问。
所有人,在座的朋友们,嘴巴里塞着海蟹,眼睛瞧着白先勇。
“他老人家说了。他说,其实区别自然还是很多的。不过,首先拿起来螃蟹,先看它的脚。”白先勇说着,拿起来一直海蟹指指点点的,笑笑地,不紧不慢的说道:“将蟹拿在手里掂,手感沉重的为肥大壮实的好蟹,手感轻飘的多是干瘪肉少的劣蟹。”
“行家里手。白局长,没想到,你对于美食,是很有研究的啊。”孔瑜雀翘起大拇指。
“哈哈哈,行家谈不上,我白先勇连吃货也算不上的。这些经验,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呢。话说,好螃蟹的背部呈青色且坚硬,腹部饱满厚重。还可以仔细观察蟹腿,腿部坚硬,很难捏动的螃蟹最肥满。通俗的说吧,只要看到它的脚,只要是结实而健康,没有松动和摔落迹象,可以说,这螃蟹,是健康的。蟹能个个膘肥体壮,就算不是阳澄湖的,也不会太差的。”
“那,还看什么?”孔瑜雀偏着头问道。她突然就觉得,白先勇像是个孩子,在快乐而丰硕的美食面前,忘了俗世所有的羁绊和烦恼的。
“其次,自然是看蟹黄了。”白先勇说着,掰开了海蟹说道,“‘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这蟹黄,可是个好东西的。吃螃蟹有句俗语,叫做‘九雄十雌’,和‘九月团脐,十月尖’螃蟹母为圆脐,农历九月卵满,蟹黄鲜香油脂细腻;公为尖脐,十月黄肥膏白,口感丰腴圆润,分别表示九月雌蟹卵满,黄膏丰腴;十月雄蟹性腺发育最好、最美,黄白鲜肥。观察螃蟹的腹脐,黑色越多则螃蟹越肥满,轻轻打开腹脐,隐约可见黄色者为佳。将螃蟹置于阳光或灯光下背光观察,透过阳光,蟹盖边缘不透光的则说明螃蟹肥满,若透亮缝隙可见,则螃蟹比较空。”白先勇滔滔不绝的说着,挥舞着手中的螃蟹,满脸幸福的,“主要是蟹黄的味道。细腻而后卫绵长,比顶级咸鸭蛋黄的味道,好上十倍。”
孔瑜雀看着身旁滔滔不绝的白先勇,心里感慨万千。她很少听到白先勇这么兴致勃勃说过这么多的,一点也是和工作无关的话题——只说螃蟹。
白先勇总归是俗人一枚。和孔瑜雀,和所有凡事俗人一样,自然是摆脱不了七情和六欲,还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纷纷扰扰。
尤其是美食,还是海南美食的诱惑力。
这16道美点后,上了一道汤羹。其中,就有一道鸡鸭血汤。汤羹看起来很诱人,上面少许鸡心、鸡肝、鸡肫、鸡肠和小蛋黄,浇上一勺血汤,撒上葱花,淋几滴鸡油,红黄绿相间,煞是可爱。星星点点胡椒粉的味道弥散开来的时候,在座的食客,赞不绝口。
孔瑜雀喝了一小碗。可是觉得,一碗不过瘾,又来一碗。
晚宴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宾主尽欢。晚上,去了当地的夜总会,看了歌舞表演。
一个个都是累的人仰马翻的,到十二点,都忙着滑点回了酒店房间去休息了。
第二天,就是十月五日。
驱车去了旅游景点。一家家的逛过去的。大早上的,先是去了人间天堂,浪漫蜈支洲岛槟榔谷
在这里,孔瑜雀第一次看见了蔚蓝的大海,可以是这么明蓝的透明;而那金灿灿的沙滩,却是更为柔软而有亲和力的。站在海边,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使人感到心旷神怡。在水天相接的地方,有着点点白帆若隐若现。翻腾的浪花一排追着一排,像天空抛下来的一条条银链,大海真是太美了!
孔瑜雀,迫不及待地,一次次穿着泳衣,带着救生圈,投入了大海的怀抱,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快乐无比在海水里游来游去。一会儿游,一会儿漂,任凭海浪把他推来推去,感觉就像坐在摇篮里一样舒服极了!
可是一个大浪打过来,就把她推到了岸边。游累了,就和同事们到沙滩上晒太阳。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就像踩在美丽的云朵上一样柔软。在沙滩上行走,你身后就会留下一串串像银链般的小脚印。在阳光的照耀下,沙滩变得金灿灿的,真是太迷人了!
沙滩的尽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它给沙滩披上了绿衫。树林里的树正是茂盛的时期,好像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示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儿缝隙。那翠绿的颜色,明亮地照耀着所有喜欢大海的游客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
这美丽的海景!
中午,中餐的时候,一行人是去了一家海边海鲜大排档,依旧是海鲜和当地小吃。
下午,驱车去了呀诺达热带雨林,在这个热带雨林世界里,能见识到热带雨林植被的千姿百态,体验雨林生态宝库的丰富多彩,另外还可选择参加踏瀑戏水的有趣拓展活动
之后,蜈支洲,南田温泉、包括是坐游艇出海观光游,玩海钓,在渔港观光,部分喜欢潜水的,还去了深海潜水。
十月六日是自由活动半天。所有人去了购物商场。白先勇被当地朋友,请去参观当地民居,孔瑜雀跟着去了。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在这里,却有凉爽如秋的感觉,海边的海景这么美丽,真不愧是旅游和避暑的好地方呀!
十月六日下午,上了飞机。飞机在半空徜徉的时候,孔瑜雀像是高呼着要回去的灰太狼一样,看着蓝天白云说道:我爱你,美丽的海南啊!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坐着飞机上,孔瑜雀想着这一次考察学习的心得和体会。回去还要给分局刑警队的同事们,传达学习和考察精神,展开学习活动的。这些事情,都是需要一板一眼的去做的。
考察学习圆满完成,也顺便玩了一趟海南。尽管是行色匆匆的,到底也是一种极好的休闲方式了。
起飞后短暂的晕眩之后,舒服的靠背让孔瑜雀可以有大量时间,来思考接下来的每一步。
煤价在逐步走好。但是煤矿业界的整顿,也是隔三差五的进行着。
尤其是红叶小区爆炸案子之后,数十家大大小小的,这座城市位于犄角旮旯的煤矿,都陆陆续续先关停了;有一些关系硬的小煤矿,比方彭海煤矿,早已开始半开门的生产;有一些手续齐全,背景深厚的稍大煤矿,像是万世达控股的万家煤矿,也是在风声平淡之后,早早开始生产了。
其中,神符煤矿,算是神符新区和政府集体所有的,存在二十多年了的煤矿,宫力做矿长的,一周前,也是开始生产了。
煤矿开采的数量,决定需求的旺盛与否——市场经济下的规律,让彭海煤矿,包括率先开始生产的其他煤矿煤价,在突然井喷的需求面前,芝麻开花节节高了。
这些事情,孔瑜雀都是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因为除了满胜利和孔瑜雀常常话聊,煲电话粥,姐夫彭程,也是经常打电话提醒她的。
这些事情,孔瑜雀都是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因为除了满胜利和孔瑜雀常常话聊,煲电话粥。
彭城几乎天天打电话给孔瑜雀,汇报煤矿的最新进展——这个海棠姐夫,孔瑜雀是越来越仰仗孔瑜雀这个做警察的妹妹了。尤其是和黎家兄弟二郎山煤矿的几次争斗,被孔瑜雀化于无形之后,简直是佩服自己的妹妹了。
而对于孔瑜雀来说,彭城是自己实在亲戚,亲妹夫。要论可靠和亲近,自然是比满胜利还要靠得住,亲得多的。
满胜利对于孔瑜雀来说,是一番奇奇怪怪的记忆图片;更是一副看不懂的隐形画作,还是蒙恬那个蒙古画师画出来的,既不怎么值钱,也不明白,更是欣赏起来,让孔瑜雀觉得是颇为费心费力的。
眼前棉花般从她眼前飞过的白云,顺势幻化为白花花的银子,唱着,跳着,朝着孔瑜雀眼前扑将过去了。
樱雪花驾校,要是不出意外么,会给孔瑜雀挣来分红的。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多好?
不过,坤中巷子的老屋子房产证,被抵押给银行了。想起这个,孔瑜雀隐隐约约的有一些担心。
可是,怕什么呢?
想着这些浮云般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钱财,孔瑜雀所有的情场失意,都烟消云散了的。去他姥姥的什么赵夷狄,王启明——什麼有情飲水飽,都他媽是扯淡。贫贱夫妻百事哀,沒人跟你吹著西北風唱情歌。別整天对著電腦流眼淚了,有這時間,掙,錢,去,等你哪天腰杆硬了,昂著頭走在大街上,放心吧,**後邊會跟一水兒的各中男人货色,到時候你還得時不時回頭吆喝两声:都他媽把隊站直嘍,等着姑奶奶视察工作!
想着这个,孔瑜雀不由得笑了。
“孔瑜雀,一个人,傻了吧?乐呵什么?”白先勇从前面座位,扭脸过来,笑着说。
“没什么。白局,想着要回家了,还是很开心的。”孔瑜雀回答。尴尬的笑笑。
白日梦也不好做了。
十月六日晚上七点半,天色还亮堂堂的,飞机到了。
飞机一落地,刚一打开手机,彭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急促的声音:“瑜妹妹,你在哪里,啊?这几天找你找疯了的。不是关机,就是不开机。急死我了。”
“姐夫,怎么了,我是刚下飞机,有事?”孔瑜雀说道。
“是啊,彭海煤矿现在是被闹得天翻地覆的。黎家的人,带来大量的人,扑过来了,和咱们矿工打起来了。从下午开始,连派出所都惊动了。你赶紧来看看吧。要出人命啦,不得了了。”彭城说着,匆匆忙忙挂了电话了。
孔瑜雀能在电话里,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这又是怎么了?干什么事情都不容易啊。尤其是开煤矿,还是证照不全的黑口子,更是麻烦事情一大堆。好在满胜利能干;彭城更是年轻有为的,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全部用在彭海煤矿上了;宁才光也是做过十年村支书的能人,处理突发事务和矛盾的能力,权衡利弊的本事,那不是一般二般的能量巨大。
可以这么准确定义——除了孔瑜雀算是商海里的标准菜鸟,一些规矩和潜规则,不怎么明白,生意头脑不足。彭海煤矿的其他三个股东,全都是个中高手。
好在孔瑜雀也不是吃素的。在公安系统渐渐声名鹊起的孔瑜雀,已经是彭海煤矿一块活字招牌了。黑道上,那些龙虎虫之类的人五人六的,虽不怵她,可也犯不上去和警察作对;白道上不用说了。
官场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一枚——从刑警队长,意欲再次起飞。
不足二十五岁的孔瑜雀,没有遵循三年一次提拔的官场惯例,破格提拔为分局刑警队的队长。虽说行政级别,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量,勉强提上去了——在这次去海南之前,白先勇一手给帮忙办理,刚刚进入副主任科员的级别。
然而大队长的职务,还有某些权力,却也是是实实在在的。
制服上的两杠两花,也是熠熠生辉的。
熟悉和认识孔瑜雀的人都说,她是一枚启明星般的潜力股,有着假以时日,坐上公安局长宝座的可能——公安局长?每次想起韩青羽那个女记者,曾经预言版的玩笑话,孔瑜雀心里,慢慢的有了想法。
从前,好多人说她有野心的,白先勇也曾经说过这样话语;孔瑜雀没觉得自己有野心。只是她在省城和海南之行之后,那种纸醉金迷,有钱有权了,就有了一切的繁华海市蜃楼的,让她突然有了要一争高下,做个人上人的迫切想法。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次去省城和海南,开会,一天忙忙碌碌的。开会时候,手机都是关着的。电话打进来,不是很熟悉和有留言的,就不回过去了。
彭城的是打来电话,不过说了几句话忙着开会,被孔瑜雀急急忙忙挂断了的。
这,居然就出事了。
她在拉着行李出了飞机场之后,忙着才要赶着回去。
分局这一次去考察学习的,都是科、所、队——就是派出所长,各科的科长,各队队长,起码是像孔瑜雀这样的大队长级别,以及以上级别,才有资格参加的。
这些人起码是管理数十人的。无论好坏,是配备有警车的,一出飞机场,车子都被司机,或者是下属开来了。
只有孔瑜雀自己,没要司机。她自己的车子在单位停着。
分局配给她的车子,直接成了队上公用的警车了。
分局配给她的车子,直接成了队上公用的警车了。
也没给队上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来接她。
一个个都忙着三孙子一样的,何必去打扰?
除了她的同事们都很忙之外,在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渐渐发现,自从她做了大队长,她和队友们的关系,再不如从前的和谐美好里——有了嫌隙,有了隔阂。
没有比同事间互相攻讦而嫉妒,让工作难做,难以开展的了。
孔瑜雀关于案子和队里工作做出的一些部署,也是往往政令不通,上传下达不畅——国人的论资排辈,老子天下第一思想,在一个小小的刑警队,也是存在的。
主要是因为她爬的太快,让这些工作年限和资历比她老得多的男人们,羡慕嫉妒恨了。
人性就这样子。大家走在一个水平线上,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只有你自己做了出头的椽子,那自然大家伙,全等着这椽子,早早烂掉了算了。
起初,她还试图去修复彼此的关系,低下头,用平易近人的姿态和队友交流;后来她发现,她做出来的全是无用功了——队友们把她的谦卑,当做了懦弱无知,还有女人的无奈。
孔瑜雀从此心一横——与其被人呢,当做傻大姐,不如扬起高傲的头颅。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郁闷去吧!
想着这些事,想着队上和自己贴心的人,几乎没有。从前的席益辉,也因为她曾经伤人的几句狠话,而和她保持如今若离的关系了。
她不由得感慨一句老掉牙的话语——做人难哪,做一个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了。
已经是晚上了。天色渐渐要黑下来了。刚刚还是有着夕阳的影子,而转瞬就走来了夜晚的峥嵘面目。
白先勇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下来问:“孔瑜雀,谁来接你?”
“呵呵,白局长,没谁。我自己看看,坐随便哪位同事的车子回去算了,坐个顺风车。”孔瑜雀笑着说道。
“走吧,上我的车子,我送你回去。”白先勇笑着说着,大踏步朝前走去了。
在车上,白先勇和孔瑜雀坐在后排,几乎没说话。该说的话语,在沙滩上也说过了,彼此都明白,自己眼中的另一半风景,永远是别人的,属于旁人爱的,一碟子小菜。
白先勇的秘书蔡永康,是亲自开车的。他始终没有回头看看孔瑜雀。
蔡永康这个秘书,做的让孔瑜雀心服口服的。该问的,不该问的,蔡永康都从来不问。这个秘书,做的像是个哑巴,却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的。白先勇生活和工作中的许多事,都需要仰仗蔡永康去帮忙解决。
甚至和上头领导们,包括三六九要孝敬的,玩着一条龙玩乐服务,忙不过来的时候,也是蔡永康出面代替白先勇。
很多时候,好的秘书是沉默是金的爱眼日;小心,有时候是比聪明和知心,似乎是更好。
没有老板会不喜欢有个聪明敏捷,善解人意的秘书,给自己快速办妥事情。
但是,秘书以为聪明,过分卖弄而聪明绝顶的时候多了,会为上司带来很多哑巴吃黄连的痛苦。
白先勇曾经给过蔡永康这样的评价:好的秘书,就该是和蔡永康这样的,忠诚于上司,而不越俎代庖;很多时,做秘书的价值,是小心比聪明更重要。
没有老板会不喜欢有个聪明敏捷,善解人意的秘书,给自己快速办妥事情。
但是,秘书以为聪明,过分卖弄而聪明绝顶的时候多了,会为上司带来很多哑巴吃黄连的痛苦。
白先勇曾经给过蔡永康这样的评价:好的秘书,就该是和蔡永康这样的,忠诚于上司,而不越俎代庖;很多时,做秘书的价值,是小心比聪明更重要。
白先勇和孔瑜雀坐在车后座,两人不怎说话,默默的想事情。
“孔瑜雀,你好辛苦,风里来雨里去,还是给你配个司机,兼作助手。你觉得呢?”白先勇说道。
“男司机,还是女司机?”
“额,你想要男司机,还是女司机?”白先勇反问。
“呵呵,白局长,还是算了。我已经是处于风口浪尖上的女人了。再招摇的弄个司机在身边,不是更招惹是是非非吗?算了,还是淡定安生的好呢。何况,我算个干嘛的,女司机,我真是也嫌弃麻烦,女人事儿多。”孔瑜雀说,笑笑,看看蔡永康,“再说哦,我也用不着秘书和司机。谁家的秘书,能有蔡永康这样尽职尽责呢?”
蔡永康冲着后视镜里的孔瑜雀笑一笑,没说话。
“哦,你这么想,就对了。彭海煤矿,就是你亲戚那里的煤矿,是吗?”
“怎么了?”
“倒也是没什么。转告他们,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这现在,红叶小区出了事情了,爆炸了,舆论哗然。媒体盯着煤矿,各级监管也在盯着。”白先勇死死的看了孔瑜雀一眼,才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以退为进,方为上策。”白先勇笃定的说着,他的语气平缓,眼睛一直瞧着车前方,目不斜视了。
“白局长,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风言风语的,在坊间传播的是很快的。有话直说,怎么还说一句,留半句?这可不是你白局长的风格。”
“呵呵,怎么不是呢?我是做了二十多年警察了,别说是前后眼了,我现在恨不能长了一千只眼睛。至于我刚才的话语,你别多心,我是过来人,只是提醒你一下的。孔瑜雀,小心驶得万年船。”白先勇说着,轻轻看来孔瑜雀一眼,那一眼,似乎是满含深情的。
对视之间,孔瑜雀清晰的蓝色大眼妆,清清楚楚,看起来像是大海般的清澈,满含水样的温润;黑色眼线笔,沿着眼睛内侧勾勒眼线,填满睫毛根部,让她的眼睛增加层次和轮廓感,满含青春的无畏。
孔瑜雀的眼睛,借助车窗外街灯的掩映,看起来更有神;她眼球上三百度的,蔚蓝色彩色隐形眼镜,使得她的眼睛,让白先勇再也难忘了。
白先勇曾经说,孔瑜雀最美的,就是那双美丽而传奇感十足的眼睛。
王启明曾经说,孔瑜雀最美的地方,是她饱满而丰润的唇。
满胜利曾经说的,说孔瑜雀最美的地方,是她的鼻梁。男人的鼻梁和他身体某个**部位大小成正比;而女人的鼻梁高低大小,还有鼻子的形状,却是和她的**,还有运道,成正比的——满胜利总是语出惊人。因为他所谓道外师傅,温江河的影响,有点信奉佛教,相信八卦和前世往生轮回了。
蒙恬曾经说过,他觉得吗,孔瑜雀最美的地方,是她金子般的心——当场,孔瑜雀就不笑岔气了。这个画画的男人,真是太过理想化了。
秦家英曾经说过的,孔瑜雀最美的地方,是她的一对儿发育极好的前胸,飞扬在空中的那两只鸽子。雪白,细腻,手感极好——秦家英三句话不离本行,他老人家就好这个。秦家英说过,“瑜丫头,没法子,干爹我啊,这辈子就好这个,到死也改不了呢。除非有一天啊,哥哥我动不了了的。”
袁凯旋,这个暂时从孔瑜雀视线中消失的男人,他说过,孔瑜雀最美的地方,是她的手,尤其是她长长的手指上,那有着动感的花艺图案的指甲。
每一个男人心中,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孔瑜雀;每一个孔瑜雀有关系过的男人,都已是记着这个风情万种,美而艳的女警花了。
一串紫水晶,在她颈间摇曳生姿的,发出熠熠光辉。一闪一闪走进了白先勇的眼睛里去了。
白先勇尽管是不露声色的,但是这个一贯吃素的男人,早已是坐在火山口上了,他的身子火辣辣的缭绕着没完没了的**。
要是没有什么职务和家庭的羁绊,他还真的想,和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在一起——然而,理想很**,现实很骨感啊!
“谢谢白局。一切尽在不言中。工作中,有什么帮上我的,多多提携啊。”孔瑜雀说。她轻轻拍拍白先勇的手,那手,是带着冰冷冷的体温的。
“瑜雀,说说,说你啊,真客气。和我还这么客气呢?”白先勇笑笑,也轻拍孔瑜雀的手。他坚毅而有神的眼睛,始终是目不斜视了的。
孔瑜雀,是在漯云河分局门口,下了白先勇的车子。
踩着那双在海南新买的,新款棕红色系带凉鞋,朝着分局走进去。
白先勇看着孔瑜雀美丽如彩虹的影子,让他觉得完美的背影,沉默片刻之后,才对着蔡永康说:“走吧,回家。”
一改往日性感着装,一身早秋黑白伞裙在身的孔瑜雀,搭配着一款黑色坤包,从背影看上去,确实很是端庄优雅。孔瑜雀一贯的打扮,其实都是很小女人,有自己的着装风格,不强势,不过分奢华,不抢风头,美的不像别的爱美美的女女们,那么咄咄逼人,就像一朵脱俗典雅而绝艳的梅花般,清爽和宜人,清新雅致!
一直集上帝万千宠爱于一身,美丽与智慧共存的孔瑜雀,眼神里是坚定的神情。
“孔瑜雀。”满胜利笑着从路边走过来了。影子一样闪出来了。
“啊,满哥,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幽魂似得么,也不打个电话先?”孔瑜雀拍拍胸口说道。
“你手机没开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回到这里来了?”
“后来,我给彭程刚不久前打了电话了,说你要回分局。”
“满哥,你耳目众多,速度真快的,比我先到这里?我正准备去分局把车开出来了。”孔瑜雀笑着说。
“走吧,来接你了。”满胜利说着,笑着,朝着路旁走去,他的车子停在那里,“其实,我去飞机场接你了,看你上了白局长的车子,一直在后面跟着你。”
“呵呵,一路跟着,我居然没注意。满哥,你可以去做私家侦探了。”
“才知道?呵呵,怕白局长发现,我不远不近的跟着。厉害不?等你们公安局哪一天要借调人员补充警力量,我报名啊。”满胜利笑着说道。
“行了,公安局这清水衙门,那里有你的煤监局油水大?呵呵,对了,你那稽查处长的位置,活动的怎么样了呢?花了不少钱了吧?”满胜利说着,拉开车门,礼貌的示意孔瑜雀上车。
车子启动了。
“可是花了不少钱。煤矿挣的钱,分红,很难啊。你是知道的,这哪一级别的官帽,都是拿钱来衡量的。为了一个不怎么值钱的破官帽,一个个乌眼鸡一样的,花钱,出人,出力的,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提拔处级干部多少钱,提拔科长级干部多少钱,提拔局长级干部多少钱,都是明码标价的,官帽子值钱啊。我们前科长,现在的处长,王珂处长,为了竞争一个屁副局长,花了三百万。”满胜利叹口气。
满胜利开着车子,朝着神符新区的方向,驶去。
“什么?”孔瑜雀吃了一惊,一口唾沫差点噎着她,“那么多钱,他多长时间才能回本?”
“他多长时间才能回本?告诉你,现在是煤矿复苏期。煤炭价格在节节攀升,真是好时期,五千年不遇到的商人最好投机时间段啊。随便在一个黑煤窑入个干股,一年最少一二百万的发红,不要说是那些大一点的煤矿入股了。王珂前几年年在两家小煤矿搭上关系,做了保护伞,去年已经是开上几百万的悍马,老婆孩子都去北京了。买房子,光是北京买了五套,两个孩子上的是国际学校,保姆雇佣了的都是菲佣,五个,钱多了去了。今年说是去了国外置业了。三百万?毛毛雨水。”满胜利说。
“是咱们的师父啊。也不知,彭海煤矿,什么时候啊,也能那个,那么收入和发红高呢,让那个咱们也买辆悍马,玩玩?”孔瑜雀艳羡的说道。
“慢慢来。彭海煤矿产量太低,煤质也不算上好,煤矸石偏多。地理位置也很差,在神符山的后山里。”
“那,满哥,你对于这一行熟悉啊。彭海煤矿既然不好,为了什么,不想承包新的煤矿?”
“我说傻妹。这煤矿这块金子做的蛋糕,就是这么大。市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黑道白道、都吃得很开的人物,谁没有在里面分一杯羹?连那些真真假假的记者们,也是收到每月各家煤矿给的小费的,为了压下不良信息。多少双眼睛瞧着数量有限的煤矿呢?何况管理单位多,除了小小的煤监局,还有国土部门,国资委,安监总局,质监局,公安,消防,还有各级政府部门的手,都伸进去了,我一个小科长,也能弄来煤矿?神符山的煤矿名噪一时、早已是瓜分殆尽了。开煤矿,除了有权,还要有钱,黑道也要玩得开,缺一不可的。”
“这水没这么深吧?”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煤矿黑水深”。满胜利摇摇头说,“从上到下黑透了,我算是看明白了。”
“满哥,那,依你说,彭海煤矿,虽是鸡肋,可也是香饽饽;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孔瑜雀说。
“可不是?这还是你姨夫宁才光,靠着多年做村干部的能力,想法子弄来的。不容易的啊,就这煤矿,每年给神符新区管委会,也是交钱的。还有各级领导干部的孝敬,都不少。是人不是人的,都要在煤矿吃上一嘴。黑道白道的人物,咱们惹起惹不起的,都不能够去招惹的,知道不?做生意是讲究和气生财的。煤矿挣来十块钱,能够除了各种散财的方式,除了承包费和工人工资,各种开销,落在咱们口袋里,有一块钱就不错了,就这,要是能够平平安安继续做下去,那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满胜利说道。
“这账目,是谁在管理?”
“咱们是有一本账,咱们给谁钱,可是清清楚楚的。不过没在我手里,是在你姐夫彭程手里、这也是宁才光的意思,他特别看重这个女婿,说是一个女婿半个儿子。在他看起来,彭程是他们家的自家人,自然呢,是比我,甚至是你这样的外人,好的多,信得过的。”
“对了,那账本上,可是没我名字吧?这二郎山煤矿的事情,真是棘手,我们分局和市局纪委,调查过我投资煤矿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孔瑜雀不无担忧的问过这事,而且是不止一次的,追着问过满胜利这个问题。
二零零二年初,古城市的市委市政府联合发文,就公务员退出煤矿,不得参股的问题,特意出来红头文件的。
为了这个乱象横生的煤矿参股,市上很是大张旗鼓的整顿了一阵子,最后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该参股的,有本事有能力参股的,都不是省油灯。何况,上上下下都是扑到这一杯羹上去啊,法不责众的。最后,据说市上的调查组,也就是收拾个把没背景的小鱼小虾做做样子,应付差事的。
用一句玩笑话来形容,传说中,《西游记》里有背景的妖怪都被带走,没背景的妖怪,都是被孙猴子乱棍打死的故事来说明,是很经典的。
孔瑜雀不知道自己是有背景,或者是没背景的妖怪、还是神仙——无论如何,利益面前,还是要维护的。
“瑜雀,你放心,咱们的账务清楚,煤矿的账簿上,不光是你,连我的名字也没有。你放心,我的发红挂在宁老板账上,他是是可靠人;你分红,全在彭城账上,他和你也算是一家人了。这你放心吧?”
“彭城是我姐夫,我自然放心,还有啊,给煤矿的工人们说说,别给记者和调查人员说我参股的事情。”孔瑜雀嘱咐。
“知道,我已经教导过了的。这些小事儿,还要你操心?”满胜利笑着,说着,开车,朝着彭海煤矿驶去。
黎国立,黎国盛兄弟,被关押在看守所。
自然。黎家兄弟,他们不是一个人在看守所,默默战斗。
在他们进去之后,二郎山煤矿,一直处于停产状态。黎家的姨表和堂表兄弟,一大群的亲戚,都在本地各自做着生意,也是在这二郎山煤矿有股份的。
肆无忌惮的彭海煤矿,在关停一段时间,再次开始生产后,触角在底下继续向着二郎山煤矿延伸,伸出八角的触角,在黑漆漆而边界其实一点说不清楚了的煤矿地下——越界开采。
这种越界开采的做法,在黎家两兄弟进去了之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为此,黎家代言人,黎国产,带人去彭海煤矿交涉过。
十月五日。这一天上午,黎国产,带人去彭海煤矿闹过事情,提过意见,要求停止越界开采,被彭城带人打了一顿。
落荒而逃的黎国产,自然不愿意忍气吞声的。
这天下午,黎家组织人,开了数辆车子,在车子后备厢,藏着棍棒和刀具,风风火火的反扑去了彭海煤矿。
就在黎国产带人满脸怒气的冲进彭海煤矿的时候,彭城正好是在办公室。
彭城和他的小三,二奶,婚外情人艾晴晴,正好在办公室缠绵。
艾晴晴刚到彭城的办公室,才十分钟。
只见她一脸焦急的站在彭城面前,目的只有一个,要钱。
“上次,不是给你一万块了吗?怎么还要钱?真是死要钱。”彭城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脸憔悴,青春不再的艾晴晴。他的一只手搭在艾晴晴的肩上,一只手揽在她的蜂腰上,那是一个特别亲密的动作,正常男女之间是无法做出的。
“你小气的很,给我那点小钱够干嘛?孩子上早教班,上幼儿园,请家教,吃喝拉撒睡的,都要钱的。”艾晴晴媚笑着,目的直截了当,说房间里太热了,直接就把上衣脱了。
彭城明白,不是他的私生子花钱厉害,是这个婆娘艾晴晴,缺心眼的,把钱倒贴了娘家人了。
彭程这个男人,是个小气的男人,把所有的金钱,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只给他身边的女人们,——无论是结发妻子孔海棠,还是小三艾晴晴,他都不信任。
“我还不知你?倒贴娘家人了啦,是不,你这个喂不熟的女人。”彭程说着,笑逐颜开的,伸手去触摸女人的脸蛋。
“哈哈哈,你这个彭程,猴急猴急的,想要干嘛?你们煤矿。人来人往的。让人瞧着,就不好了。”艾晴晴大笑着,摸着男人的命根子。
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上身现露,曲线虽然已经不太完美,但是勾引和迷惑彭程这样农村男人,还是绝对是有余的,也是水灵灵的夏花一枚。
艾晴晴的**,坚挺是不够了,但范围扩大了,软绵绵的垂垂而下——彭程觉得,如果用自己的胸膛压上去,一定会像压在软绵绵的海绵上,舒适而柔软的。
彭程欲火焚身,扑倒了艾晴晴,双双倒在床上。
彭程,从女人脸蛋开始亲吻,脖颈向下,直到她水口袋一样的前胸,包括妊娠纹星罗密布的软肚皮,慢慢的向下扩展,等彭程下朔到她‘夏水襄陵,沿溯阻绝’的所在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是微微闭着,嘴巴里呼唤着,在刻意的享受了。
彭程隔着裤子,抚摸着艾晴晴的大腿外侧,慢慢的在向大腿内侧移动。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而缓慢耐心的过程,十分钟后,彭程才把手指抚摸在艾晴晴的关键地带上,抚摸之际,只听见艾晴晴“嘤咛,哎呀,讨厌”一声,她把双腿伸直,老是隔着衣服,隔靴搔痒的其实是也不舒服,对彭程撒娇说:“把我裤子给脱了。我的男人。”
难以抛却七情六欲的彭程,早已忘了自己所处的境地——这是办公室。而刚刚被他仗着人多打跑的二郎山煤矿的人们,正在奔袭而来,卷土重来的路上;而这一次,是有备而来,人数众多。
对于彭程来说,二郎山煤矿的人,也没有什么多牛逼,简直是菜鸟的。该拿下的照样拿下——连黎家老大和老二都进去看守所了,剩下的,不过是乌合之众的。
艾晴晴,她已经长久的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她心里也是极度的渴望着。
她嘻嘻笑着,张开白嫩嫩的腿儿,她白质丰润的大腿没有一丝的皱纹,依然光滑如膏,该白的地方,她很白,白如西山雪;而该黑的地方,她很黑,黑土地一样,长满郁郁葱葱佳气浮的树木;该隆起的地方,她没有丝毫塌陷,该塌陷的地方,那是一条天然形成的类似峡谷一样的沟沟,从翻起的那块地方窥视过去,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这样的美人儿,顿时是让男人彭程热血沸腾,心情潮涌一般激动着,继续安抚着女人的下半部位。
粉红色的衬衫下,胸罩早已不知所踪;衣服由于质地柔软且薄,更突显出那雪白的**。
粉红色与白色山峰,柔软的比例下,使得这女人更加美丽,更具吸引力。
而那男人看到这种情况,内心欲火交集,将整个人压在艾晴晴的身上,且用手,火烧火燎的去抚摸她那突出的胸部。
当这男人碰触到女人艾晴晴,这么柔软的**与身躯,这么柔顺性格的女人,手里的触感使他兴奋地叫了起来。
“喔,真软!这感觉真好。”
这男人碰到这么柔软一对脂肪球,已经无法抑制自己满布的**。他心中想着,一定要去征服这女人。
并且要好好的来玩弄这女人,用各种方法。
“啊……啊……死彭城,你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你先答应我,答应我和孔海棠离婚,和我结婚,让我取而代之,我和儿子,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艾晴晴大叫着,娇喘吁吁的蹬着脚丫子。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你真是得寸进尺的。我早说过了,你别想着和我结婚。我啊,暂时不会离婚的。晴晴,还是先安慰安慰你老公我的身子吧……”彭城大笑着,朝着女人身体,展开进攻。
缠绵的时间长了,彭程心里有些春心萌动,他就想向女人,急急忙忙的发起最后进攻。让这个敢于做小三,逆来顺手的女人,做自己身下的奴隶。
“我的艾晴晴,我的女人,你要像奴隶一样,满足我好吗?”彭城说着,一举而出。
艾晴晴发出了哀号的叫声,而双脚拼命的缩着。
“嘿……嘿……真好。”
艾晴晴对着那男人说,早已大翻白眼了。
“嘿……不要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不要怕。”
彭城笑着说,呼吸急促,身子上下沸腾起来了。
而艾晴晴却把身体扭曲着,而眉毛却紧皱在一起,好象在哭泣。
而一种快乐和满足感却从心头浮起,胸口心也怦怦地跳着。
两个人拼命的配合着,来使自己快乐。
从他的神色看来,艾晴晴大概可以知道将近一周,似乎都没有接近女色,显得性饥渴,有强御女人的需要。
“喔!不要,你要干什么?嗷嗷嗷.”当彭城翻转女人身子的时候,艾晴晴说着。
而此时那男人却将双手朝后的女人,控制了,由下而上,由外而内的来回折腾,意欲一展雄风。
艾晴晴此时只想把双腿紧紧夹着,不希望让那男人再长驱直入才好。
“嘿……嘿……嗯嗯……”艾晴晴使劲大声呻吟着
“彭城,彭矿长,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二郎山煤矿的人来了……快快快……”蒙世豪急急忙忙从外面回来了,没敲门,直接就冲进房子里。
一看赤膊战争的,在床上难解难分的两个人,蒙世豪赶紧闭嘴,站在地上,拿手使劲搓着,不知所措了。
“慌张干嘛,门闭上。”彭城受了惊吓之后,厉声呵斥着蒙世豪。
蒙世豪哆哆嗦嗦的区关了门。
门才刚关上,外面就是纷至沓来的脚步声。
“通通通,通通通……开门开门”几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轰鸣声之后,办公室的防盗门被踹开,一群人,以黎国产为首,一窝端的冲进来了。
彭城还没反应过来,简直是再次受惊了。他的那个突然抽搐收缩,这让他懊恼极了。
第049章心狠手辣
他准备冲着这些个连门敲也不敲就,蜜蜂一样破门而出的人破口大骂时,才见这一次推开门的人,不是他的工人们,而是黎家老三。看到彭城和艾晴晴赤身**的,丑态百出,冲进来,拿着棍棒的一群人,也不知怎么办了,想笑没笑。
尤其是看着个彭城一脸惊诧的样子,黎国产大叫着:【】“彭城,你好快活。你把我们二郎山的人打伤了,怎么办,咱们单挑?”
艾晴晴吓得立刻拽了衣服,护住身子。悄悄踩了一下彭城的脚,彭城张嘴要骂,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欠妥,衣服还没穿上,光身子的,黑乎乎的身子,就呈现在所有冲进来的男人们面前——于是连忙从女士的身上下来,板着脸,神情微微有点尴尬,语气严厉的冲着黎国产问道:“天没有塌下来了,慌慌张张干什么!进来连门也不敲打一下!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要让人穿上衣服的。”
被这几句话说道,黎国产这才回过神来,又恢复了那种惊慌的神情,或许是由于太过紧张,磕磕巴巴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你们这些人啊,无法无天的。敢于光天化日之下的,聚众殴打我们的工人,这还是法治社会吧?”黎国产半天憋出一个屁来了。
“什么事?别急,你慢慢说!不就是打架了吗,怎么不服气,还要再打?”彭程一见黎国产这慌张不安的样子,便笑着说道。
黎国产努力镇定一下,和七八个民工打扮的人,站在彭程他的办公室,恶狠狠的瞪了彭海煤矿副矿长,彭程一眼,然后冲着彭程说道:“越界开采,怎么回事?你这样的小瘪三,上门女婿,小矮子的男人,和我对话,你嫩了点。叫你们煤矿的老大,宁才光,还有那个不要脸蛋的闷**人,孔瑜雀来和我说话。”
彭程突然被激怒了。看着黎家老三搬来的救兵,气势也上来了,瞥了一眼黎国产,冷笑了一声,冲着他说道:“兄弟,咱们的这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斗,怕是要挡不住了。”
说话间,他斜睨了蒙世豪一眼。蒙世豪是多么聪明的人?
他立马是心里明白七八分,看了一眼微微有些紧张起来的彭程,问:“我去给客人们倒杯茶去?”
彭程幽幽的看着蒙世豪,点点头。之后,眨了一下那双挑衅的眼眸,不紧不慢的冲着黎国产说道:“奶奶的!敢耍我们!敢于瞧不起我了,姓黎的,你今天不把这个事情给我们说清楚了,我和我的兄弟们,今天绝不会饶了你!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彭程说完,黎国产立刻冲着他瞪着眼珠子,仇人一样吼道:“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说怕谁?你们彭海煤矿狗仗人势,也太**的欺负人了。”
说话间,黎国产的人,开始对着彭程推推搡搡的。
艾晴晴哪里见过这阵势呢?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这种气势,让她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一看对方人多势众的样子,稍微有点害怕了。
她一把拉开门,大喊大叫往外头跑,鞋子也跑没了,身上的衣衫不整,头发也东一片西一排的跑乱了,裙子落到脚下,露出白花花的下半身。
艾晴晴哪里顾得上这个人形象?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快啊,坏人来杀人啦……”
披头散发的艾晴晴,满彭海煤矿的院子奔跑,疯了似得。
蒙世豪带着一大群的矿工和保安们,拿着棍棒和武器,大声呼啸着,冲过来了。
蒙世豪边跑边说,跑到办公室,看到彭程已经被打倒在地了,于是狠狠的说道:“兄弟们,上。打死一个赚钱,打死一双就赚大发了……”
彭海煤矿的人,冲着二郎山煤矿的人马,冲上去就打开了,棍棒与呐喊声,厮杀声,齐飞!!!
“看来不来真的不行了,什么单挑群殴的,我黎国产也不怕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来啊,兄弟们,把这些个无赖好好教训一顿!”黎国产大喊着,红着眼眶子,冲在前头……
这一天,真是热闹。彭海煤矿和二郎山煤矿的人,吵架,谈判,上午打了一次。
直到下午,终于黎家人怒火爆发,彭海煤矿的工人们,和二郎山煤矿的工人们,两家你死我活的打起来了。
下了飞机四十分钟之后,等归心似箭的孔瑜雀,终于抵达彭海煤矿的时候,已经是散场了——曲终人散空愁暮,只剩了一地鸡毛等着收拾。
受伤的人员都被送去医院了;没事的人们,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干嘛去了。
彭城,蒙世豪,和五名带头打伤黎国产一行人的矿工,被带去神符派出所,接受调查。
宁采光也是刚刚赶回来,赶到煤矿。听说孔瑜雀来了,赶着出来了,说一句:“瑜雀,胜利,你们都来了。这蔡国权把人带走了,我女婿彭城也被带走了,说是涉嫌伤害,你怎么看?”
“没事,我去看看。姨夫,你先说说具体情况。”孔瑜雀冷静的说道。
孔瑜雀那种和年龄不相符的冷静,让宁采光暗暗佩服。孔瑜雀这个亲外甥女一淡定了,宁才光也觉得相对心里踏实——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再说了,一些外围的关系网,是孔瑜雀和满胜利苦心编织的。
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要是能把分寸和方方面面的关系都拿捏好了,也是不容易。
“好吧,瑜雀,你去看看。这个彭城,是有点生猛,当时我说了,说是让他悠着点,不要打人,把人打伤了更是麻烦事。这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咱们这也是好不容易才偷偷摸摸生产的,挣钱还是要紧的,他不听。”宁才光陪着孔瑜雀和满胜利,说着话,从办公室往车子前走,说着话。
“彭程是愣头青。我听说这事的时候,还在外面应酬,等我得到消息,赶过来,已经是结束了。”满胜利说,说着,摇摇头。
宁才光叹口气说,“彭程这个杠小子,还说了,说是咱们是被动挨打,是被人打上门来了吧,说是没事,都是正当防卫的。完全是正当防卫,就算是打死人了,也顶多是个防卫过当了”。
驱车去神符派出所的路上,满胜利和孔瑜雀不断说话,主要是说这一件事情,还有彭城存在的问题。
“我就曾经说过彭城,太性格耿直,太喜欢冲动了。”满胜利说着。
“满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这个姐夫没文化,说话做事不过脑子的。真是,我有点担心他的。”孔瑜雀说道。
“有些话,我没和你说过的,我发现你这个姐夫,有暴力倾向,而且,为人很是阴险而心狠手辣的。甚至,有点残暴。”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我海棠姐夫除了鲁莽,别的还好,很谦逊,和耐心,很有韧劲。办事很踏实的。我要是交代给他的事情,他全帮忙办得好好的。连我妈妈住院,他也是跟着楼上楼下的,推着轮椅,挂号看病,你怎么会觉得,他残暴?”孔瑜雀吃了一惊。
“那是他对你好,你是他亲小姨子,他巴结你罢了。对别人,是另外一幅面孔的。而且这事情,不是我说,好多人都这么说的。连他老丈人也是这么说过。前几天,我亲眼看见他把一个冒犯他的矿工,抄起棍子往死里打,打得哭爹喊娘的,满身是血。还是我上去抱住了他,才抢下了棍子。”满胜利慢慢的说着,“你说,这是看见了。要是看不见的,还不知怎么样呢?我说我这人心狠,心坏,可是,我也下不了那个死手,去打人的。”
“满哥,那是你老了。再说了,你是好人,多好的人,你怎么坏了?”孔瑜雀说着叹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的姐夫。何况这个姐夫,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猫咪一样的爱说爱笑,甚至有时候孔瑜雀会觉得姐夫彭城要是去演戏,可以做喜剧演员的,极富戏剧细胞的。哪里看的出来,彭城他残暴呢?
“瑜雀,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啊,当讲不当讲的。”满胜利看着孔瑜雀,犹犹豫豫的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孔瑜雀突然不耐心的冲着满胜利说。
“也没有什么,我是说,你姐夫和一个叫艾晴晴的女人在一起,这事情,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说。”
“要说,男人有个婚外情的,也不算是什么。今儿,他是被人当场撞破**的”满胜利说。
“这个彭程,真是越来越出格了。”孔瑜雀咬牙切齿的骂着。
彭城是她姐夫,亲姐夫,她真的希望他幸福,和海棠姐姐关系极好,白头到老。可是这么残暴的性格男人,这么好色玩二奶包小三的男人,他,真的对海棠,会好吗?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满胜利突然不明不白的说。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真是老糊涂了。”孔瑜雀瞪着满胜利。
“呵呵,哦,我那是和你开玩笑的。”满胜利尴尬的笑笑,扭脸瞅了孔瑜雀一眼,说,“我,我老了吗?我没老啊,也才是三十六岁不到三十七岁,真好。比你大一轮。不过,我看着还是很年轻的,不是吗?”满胜利笑着说。
“我不是说你人老了,是说你的心里老了。老奸巨猾的,《三国演义》里周瑜一样的,长了八十个心窟窿眼。自己把自己能折腾死。”
“我要是周瑜,你就是诸葛亮。反正我是弄不过你的。”满胜利笑笑。
神符派出所,门口。
很意外的,孔瑜雀在大门口看到海棠。她矮矮小小的影子,斑斑驳驳投影在树梢上,看上去形只影单,孤孤单单的。
她的背影,一眼就被妹妹孔瑜雀看到了。长长的发丝,集结成了马尾辫,在身后随风飘扬的,青春荡漾,蓝色的蜂腰小裙子,狂晒曼妙曲线,看起来无论是曲线,还是那一种感觉,像是孔瑜雀的影子。
让这个矮矮的小女人,成了小两号的孔瑜雀。
“海棠姐,你,你怎么在这里?”孔瑜雀一眼就看到了姐姐,没等车子停好,就跳下去了。
“瑜妹妹,你来了?呜呜呜,我打你电话,没开机,给满哥打了电话过去,说是去机场接你了。我找不到你,我自己来派出所了,你姐夫他,在里面……”海棠哭着,泪雨破碎,泪如雨下了。
孔瑜雀扶着海棠的时候,觉得这姐姐一个劲的往地上出溜,哭的抽抽噎噎的。摸着她身上的肋骨都是一根一根的——海棠,瘦,瘦多了。
她不由的鼻子一酸:“不哭了,你别操着这心了。我姐夫他在外面混世界,事情多了,要是样样事情要你去瞎操心的,还不操心死了?好了,你去满胜利车上等着我啊。”
在教导员办公室,孔瑜雀见到了刚刚赶回来的,卢海洋教导员。
卢海洋教导员,这一次和孔瑜雀,一起参加了分局组织的外出参观学习。
其实,孔瑜雀之前就认识卢海洋。只是几乎没有什么交情。这一次学习,也是一个彼此熟悉了的机会。孔瑜雀在参观的时候,刻意的接近过卢海洋,一起交流和探讨过。说来说去的,才知道这个卢海洋还很年轻,和王启明还曾经是同学关系。他和王启明几乎是一年的,同岁。
经历类似,也是一同被从警校毕业后,分配到了派出所工作的。
从私交来说,卢海洋和王启明还是很好的。和王启明一样,卢海洋长得个子高高,帅帅的,只是戴了一副眼镜之后,看起来像是个知识分子。只是,不同于王启明的晚婚晚育,这个卢海洋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
卢海洋在海南的时候,和孔瑜雀在沙滩上散步时候说,其实王启明的内心,渴望爱情,渴望美满的婚姻,渴望所有一切的好生活。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王启明本人是农村户口,家里也没钱,在毕业之前,被相恋三年的女人甩了,从此有点怕女人,怕女人的变心,怕女人的三心二意,怕女人的红杏出墙,更是害怕婚姻失败——因此迟迟不敢结婚。
孔瑜雀终于明白,自己和赵夷狄酒店出轨,对于王启明来说,就是**裸的背叛爱情。她孔瑜雀和王启明曾经的前女友一样,都是明目张胆,毫无廉耻的背叛——孔瑜雀汗颜了,她后悔曾经的出轨。
难道在王启明心中,孔瑜雀,和潘金莲的位置,是一样一样的吗?
而他王启明,又曾经给过孔瑜雀什么样的承诺吗?
没有,什么都好像没发生,什么都没有留下的。
这次外出参观学习,让孔瑜雀有了和卢海洋,无限套近乎的机会。两个人顺着海南的沙滩,走了两个小时左右,一直在谈话,也让孔瑜雀对于神符新区派出所,从所长蔡国权开始,全部二十五位警官,有了初步了解。
对于蔡国权,卢海洋只给了这样的中下评价,八个字,中肯而地道——心狠手辣,雁过拔毛。
“呵呵,机场分手后,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来了啊。比我回来的还要快。你的车子性能好啊。”卢海洋笑着和孔瑜雀握手,脸上被海风吹后突变的棕红色,还没有褪去。
“哎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的。早知道,我下了飞机,就直接上了你卢教导员的车子,一同回来好了,直接到你的派出所岂不正好?省的我来回跑。”孔瑜雀笑着,含蓄的寒暄。
“来,不着急,先喝杯红茶,润润嗓子。”卢海洋笑着,递给孔瑜雀一杯透明的茶水。
“谢谢,这事儿,我姐夫这事,你看,怎么办比较好?”
“明人不说暗话。孔瑜雀,你是知道我的,我是个直性子。这个派出所的所有案卷也好,案情处理也罢,各种事物,都是所长蔡国权说了算的。我就是一个附庸,被架空了。花心大萝卜,中看不中用的,明面上说是个教导员,实际上,没权利……”卢海洋絮絮叨叨的,给孔瑜雀诉苦。
孔瑜雀也早已知道,这个派出所,蔡国权是一把手,说一不二的,卢海洋和蔡国权不合。一直想调走,调到市区派出所或是分局机关的卢海洋,一直就在蔡国权的一手遮天下,郁闷的工作着。
这一次的打群架,后果很严重。
彭程把对方带来的十多个人,几乎都打伤了,或轻或重的。尤其是黎国产,更是肋骨断了几根,几个地方有刀伤,索性不是在要害处的。
因为彭海煤矿的人手众多,加上彭程仗着是在自家地盘上,人多势众的,脑子也是一热,很快就是一根筋了,一个劲的在打架现场高喊,喊着口号,“打死,打死一个少一个。”
彭城的煽风点火,导致事态扩大。以至于彭海煤矿的矿工和保安队,一个个和吃了鸡血一样的,挥舞棍棒乱打一起。
蒙世豪也被关起来了。据说,蒙世豪作为彭海煤矿保安队长,骨干力量,一直勇往直前的在现场高喊:“打,黎家的老大,还有老二都进去了,还张狂个屁?打,往死里打,打死人了,我负责,打死一个挣一个,打死一对,挣一双。”
彭海煤矿和二郎山煤矿的人马,打起来的时候,宁才光从暮云村,赵树林家族豪宅的工地上往回赶。
紧赶慢赶的,等他回来了,打架的现场也只剩了残局了,蔡国权差点连他都要带走——好在,他也正好下午没在;好说歹说的,算是给他面子了。
而当时,满胜利也在煤监局的单位开会,手机关机,没能赶过来及时制止。
等事发之后,彭海煤矿的两位最大的股东赶着再去,已经是惹出是非来了。
所长蔡国权的工作能力极强,雷令风行的,已经在孔瑜雀她们赶回来的一个小时之内,做完了所有笔录。
包括彭程,蒙世豪在内的十多个彭海煤矿保安队的员工,都被羁押在留置室内了。
“蔡所长真是好急性子啊。办事这么利索吗?从前我听说他出警奇慢,好几次被群众去市局举报失职罪,说是不把群众报警电话当回事,办理案子,也是吃拿卡要的。群众报警后死了人,他都是慢慢吞吞的,还在电话里问受害人,‘人还没死,急什么急?先给120打电话’,不是他吗?”孔瑜雀冷冷地,和卢海洋抱怨说道。
“算了,你也是警察,还不明白这里的渠渠道道?”卢海洋说。
她明白这里的道理。这叫先斩后奏,让彭海煤矿这边的人,想找人拉托,找关系都来不及的。
这样的事情,孔瑜雀也做过。作为警察,不想给犯罪嫌疑人网开一面,又不想得罪去拉托说清的朋友,会借口案子已经上报分局预审科;或者是准备移交市局,已经将材料上报领导——推个一干二净的。
最起码,推给下一站了,和孔瑜雀自己没关系了。
蔡国权和孔瑜雀玩这个,趁着孔瑜雀没到派出所,先把人询问过,笔录做完,交到分局预审科去了。
孔瑜雀立马明白了,黎家人没少给蔡国权下功夫,起码钱是没少花的——要不,蔡国权能这么卖力气?能够这么疾风暴雨般的办案子?
“蔡国权所长,没和你商量?”
“商量什么?我回来,他拿了材料要正出门,说了一下啊,就走了。这回,这是真的没我什么事。”卢海洋轻轻摊摊手,苦笑笑。
“好吧,谢谢卢导啊。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孔瑜雀铁青着脸色,要走。
“孔警官,要不,去留置室,看看你姐夫?”卢海洋说。
孔瑜雀抬脸看看卢海洋,满脸阴沉沉的黑色表情,能掐出一海洋的咸水来了,轻轻点点头:“谢谢卢导,真是费心啦”。
“谢啥?咱们谁跟谁?人不亲,行也亲;咱们都是悲催的基层民警,不是?”铁门里,隔着铁窗站着的,是满脸愧色和惊恐的彭程;外面,笔直的站立着,沉默、而看不出什么很愤怒表情的孔瑜雀。
彭程已经的脸上布满阴霾孔瑜雀脸上,看出事情不大好了。
“妹妹,你来了?”彭程笑着,那笑容,明显是很勉强的。脸上的青紫和几道血印子,胳膊和手上的伤口,还在滢滢流血。
那血迹,让孔瑜雀想要张嘴骂一顿的决心,垮塌了,她只恨恨说一句,一语双关的:“就知道打架,就知道搞**女人,不长点脑子。尽是惹是生非了。我说彭城,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给打死呢?我该诉你,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承担,千万别胡扯出旁人的事情来。”
说完了,孔瑜雀转身就走。
从前,在人前的时候,孔瑜雀把彭城,就叫彭城;在无人的时候,会亲切的呼一声,海棠姐夫。
孔瑜雀很少这么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狂躁的对待自己的亲姐夫。在她的心中,彭城,是这世上几乎最亲的男人,因为那层和姐姐孔海棠的血缘关系——亲情总是这世上最近的一种感情。
“别介啊,不要生气啊,那个艾晴晴,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那是个误会,误会,那个女人,总是纠缠我。”彭程痛哭流涕的。
“信口雌黄吗?都当初被人抓住,现场直播了,还狡辩。”
“我说妹儿,瑜雀妹儿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改,改,再也不胡整了。至于打架的事情,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自己的煤矿争斗吗?我那是为我自己吗?妹儿……瑜妹儿……你放心,就算是我打死人了,我自己担着,绝不牵连你的。”彭程在里面大喊着,声嘶力竭的。
孔瑜雀头也没回,说话间,大踏步的朝着派出所外头走去,直接上了满胜利的车子。
“妹妹,你姐夫呢,我老公彭程呢,我进去看看他,他没事吧?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海棠在车边等着,追着上了车子,拉着孔瑜雀的袖子,泪雨菲菲了。
“没事,没事。我姐夫他挺好的。还有事情需要配合警察做调查。忙完了,就该回家了。海棠姐,我让满哥开车送你回去吧?”孔瑜雀扶着姐姐的肩膀,哽咽了。
“回去也是我一个人,从来都是我一个人。原来还想着,盼着彭城能回家,这一回啊,没戏了。我不活了,我真是苦命的女人呢………”海棠的头,直往车窗撞去。
“海棠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听我说句话啊。”说着话,孔瑜雀也早已泣不成声了。
“没有了彭城,我也不活啦。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活?”海棠要死要活的,哭哭啼啼。
“满哥,开车。”孔瑜雀吩咐。
“去哪里?”
“蝴蝶谷别墅小区”。
走到半道上,孔瑜雀还记得给二姨妈雀儿,风风火火的打了电话过去,说是海棠去她家住两天,散散心。
电话里的二姨妈,慕容雀儿,哭的抽抽噎噎的,几乎泣不成声,只说:“好好照顾海棠,这孩子,真可怜啊……我苦命的海棠啊……”
孔瑜雀接下来,打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给分局预审科的科长,周文平。问了蔡国权上报案子的情况。
“嗯嗯,孔瑜雀,我没在单位,刚回家了。那啥,案卷我听说是刚刚送过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上班,再说。行不?”周文平在电话里说。
“行行行,周科长,明天我去找你啊。”孔瑜雀说着,挂了电话了。
之后给队上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过去,是康盛接的电话:“呵呵,孔队,回来了?玩的开心不?”
“说什么呢?康队长,你真是婆婆嘴巴。队上,一切还好吧?”孔瑜雀笑着在电话里说道。
“好,好,就是都想你了。你一走,我们这刑警队,就成了男子光棍队列了,清一色的老爷们,连个开玩笑的女人都找不到呢,哈哈哈,啥时候回来上班?”康盛用他一贯的大嗓门,笑着说道。
“明天,明天。康队,今晚上你值班啊,辛苦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别忘了,买给我的礼物啊。【】”康盛笑着,挂了电话了。
这一通折腾,等回到蝴蝶谷八号,远远的看着自家的欧式建筑,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那幢贴满着浓浓铁锈红色墙面砖的,哥特式建筑,尖利地突兀破云,直冲月亮儿去了。一砖一石,一月一星,名震庙堂江湖,发出不惑之光辉,宛如古老的洪钟发出虔诚的神乐,划破天空的星星,自由自在的遨游。
满胜利开车走了。
当孔瑜雀带着海棠,拉着她的手,走进一楼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孔妈妈从二楼卧室下来了。
“海棠?”孔妈妈惊呼一声,眼泪,带着岁月流逝的痕迹和忏悔,在妈妈的脸颊滚滚而下。
妈妈,妈妈——”海棠哭着扑入亲妈妈的怀抱。她摩挲着妈妈的脸颊,横七竖八的年轮,在做妈妈的额头上深深地刻下了几道皱纹。黑色的短发让她间或的白发,触目惊心的。
这一年,海棠已经接近二十七岁了,看起来没有出嫁时候的水灵灵而嫩水水的娇媚,相反,却是有了未来先衰的痕迹,似乎个子也更是矮小,缩水了。
这一年啊,做妈妈的也是四十七八岁了。妈妈的一对眉毛十分浓厚,右眉的上面还长有一颗痣。疾病,和对于海棠的忏悔,对于小女儿孔梅的思念,让孔妈妈的脸变得消瘦起来。
只是,她说话还是十分温和,走起路来,腰努力的直挺挺的。然而,当海棠握着妈妈那一双手的时候,也许是疲劳,也许是时间的摧残——她的手变得十分干枯而瘦妙,好像一根快要折断的老海棠树的树枝,带着黄黄的褶皱。
这一晚上,和从前的所有时候一样,母女三人在宽绰的三楼卧室里,在宽大的的床上,说了一夜话。
疲惫不堪的孔瑜雀,在母女们的谈话中,一直半睡半醒的,倚在妈妈怀中打盹。
“婚前瞪大两只眼,挑好男人。一俟对象选了,很多事啊,就无法改变,这婚后啊,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其是有了孩子。”孔妈妈给女儿海棠,传授她的维持家庭和谐“秘籍”说,“海棠,夫妻婚后要学会宽容。浪漫**不等于幸福家庭。婚姻是相互扶持、同船共渡,需要理解和谦让。彭城总在外面忙着挣钱工作,你该多体谅他才是。”
“可是,彭城常常会不回家。有时候回家也是不和我睡一起。”海棠抱怨说的。
“傻女儿啊。这就觉得自己委屈了?妈妈我悲催了半辈子,守了半辈子活寡,也真是憋屈了半辈子,一直想不开,我怎么都想不开的。”孔妈妈的叹息,丝丝点点,滴滴落在做女儿的心里。
“妈妈,那,你是怎么想开呢?”海棠摩挲着妈妈捎带白发,稀疏而满含沧桑的发丝,眼膜里是晶莹的泪花儿呢。
“我的女儿,海棠啊,妈妈我,是到现在也是想不开的。和我比起来,海棠啊,我的女人,你还是很幸福的。没有婆媳关系的纷纷扰扰,没有各种妯娌和裙带关系的骚扰,彭城家庭关系简单,你二姨妈雀儿也是把你当做亲女儿一样的。海棠啊,这夫妻的感情,不光是要追求那个事情,方方面面都要注意的。从爱情转化为亲情后的关系最牢固。而要做到这一点,则要少指责,少埋怨,多给对方空间,更不要不满意挂在嘴边。关键啊,你是该给彭城生个孩子了。可是,这生不出来,也查不出来毛病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孔妈妈说着。
海棠摸着妈妈的手,感觉那种粗糙,像是寒风吹拂着树枝,树叶悠然的落下,悠悠荡荡在空中起舞,顺势就变成了妈妈手上纹络清晰,而凸显的老树叶脉,褶皱的手面,满含母女情深——这个时候,海棠才想起母亲的不易,体谅做妈的曾经送走她的无奈悲催。
于是那所有二十多年了积蓄的怨恨和无助,全都烟消云散了……
一晚上,娘几个都是彻夜不眠的,秉烛长谈。
……………
相同的夜晚,不同的故事,在这座城市上演、火辣辣而充满刺激。
彩云居酒吧。彩云居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信哲,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寂寞,孤独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而消极。
蒙恬进入这家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了——正是孔瑜雀在神符派出所,为了姐夫和彭海煤矿的事情,忙忙碌碌的时候。
盛世繁华,纸醉金迷的酒吧,无处不在的迎接着蒙恬的眼睛和感官,挑逗着他尘封了二十五年多的**。可是,人与人之间心灵的距离,心灵却越来越麻痹。不得不面对一个陌生的空间,一个空洞而失语的空间。
蒙恬手中就是一杯啤酒,他透过琥铂色的液体,看着酒吧里影影绰绰的,一个看不清面容和心情的空间,一个陌生的游戏而黑白色的人生世界,一个劲摇头。这儿的繁华和他的心灵,他的画家梦想,相距越来越远,有时候,恍惚间,瞬间的错觉和失落,会使蒙恬整个人都会觉得恍惚和忧伤,不知道这人世的繁华是真的还是假的。
而对于蒙恬来说,无论这人世的繁华是真的还是假的。在错觉恍惚中和阴差阳错中,蒙恬是逐渐喜欢了彩云居酒吧的氛围了……
蒙恬喜欢了酒醉后,懵懵懂懂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他看着台上刚刚唱了歌,正在鞠躬的欧阳皖梅,一个劲的鼓掌。
欧阳皖梅漫不经心的看着这貌似文艺的画师,心里满是不屑。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说。她前一阵子刚刚和一个男人分手,还被这男人骗取了一万多块钱。欧阳皖梅哭的心,死的心,也有过。
她觉得她这二十多年了,是失败的,失败透顶的。她认为自己是个悲剧人物,很悲剧的。
她更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一枚。
孤家寡人,好吧,就孤家寡人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
想着想着,自己把自己喝多了的欧阳皖梅,就想要不停地摸眼泪。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经历坎坷和磨难的女人,要是真的硬下心来,去死,还不如用江湖上的一套,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需要不断地拿个打气管子,呼哧呼哧的给自己打气了的。
她唱了歌,去卸妆出来了,坐在蒙恬对面。
“一个人喝闷酒?”欧阳皖梅笑笑说。她一身合体的金黄色的晚装,金光闪闪的晃悠在她眼前,看上去大气而妖娆。低胸,两只兔子呼之欲出、那两只影影绰绰的紫葡萄,透过低胸的裙子,也是气清虚兮的,显摆在他眼珠子里去了;而那裙摆超级短,束腰——腰封束得住她的腰,却束不住她热情纯洁的心。
“呵呵,美女,请你喝一杯?”蒙恬说。
“好吧。”欧阳皖梅说道。
“美女,你今儿真美丽。”看着美女没反对,他冲着美丽梦幻天使一样,穿上闪闪发光的的玉米黄色超短裙欧阳皖梅,笑笑说。
对于他来说,她的梦幻扳彩妆,,动感的身体曲线,前胸一枚缀满18克拉玫瑰和黄金的欧阳皖梅,有着一副百灵鸟嗓子的漂亮歌女,在这样的地方,自然是有着和孔瑜雀不一样的,唯美而诱惑,包括震撼感觉。
“美女,你的嗓子,真亮……你的脸蛋儿,真靓丽……”蒙恬由衷的赞叹说道。
“谢谢帅哥。我听说,你也是个画画的画师?画家吧。有钱吧?”欧阳皖梅摇摇杯中酒,笑笑说。
“美女说笑了。我怎么是画家?就是一个画画的画师。穷得要死了。”蒙恬尴尬的笑笑。
“画画的,在我眼中就是画家。比我这样能够在酒吧驻场驻唱,卖唱好的多了。我这是没文化的大老粗,吃的是青春饭呢。哪里象是你们,是文化人。”欧阳皖梅笑着,瞧着蒙恬。她那在黑暗中发光的幽灵般彩妆,看起来宛如活力明快,和充满感性的梅花气息。
“我算什么文化人?有一个笑话说啊,说是现在扔一砖头从摩天大楼下来,砸死十个,最少九个是没工作的大学生,还有一个,是奔波在求职路上的研究生,那都是文化人了,不稀罕了。像我,不还是没钱吗?哪里和你比得了?你一天不少挣钱呢。“
“算了,我也是挣得干净钱,偶尔和男人们打情骂俏的,陪酒,也是为了多挣钱。为了五斗米折腰,没法子。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欧阳皖梅喝一口酒,幽幽的点燃烟,慢慢吐着烟圈,“帅哥,说说你的事情。”。
她一圈一圈的烟圈,吐着,一下下的,朝着蒙恬眼前吐过去,让这个男人忍不住觉得自己是要被《聊斋志异》中,美轮美奂的狐狸精,妖魅迷晕了的。
“我啊,经历简单,就是个简单的男人,我,从前是书画设计院,设计广告画面和类似的图案,粗制滥造的快餐图案;后来腻味了,去了一家私人画院,专业画画,老板卖出去画作来,五五分成,一月卖不出去呀,这月就要喝西北风了。美女,我可是穷人,如假包换的。”蒙恬说着,看着眼前的酒吧歌女,“美女,我曾经尝遍随波逐浪到天涯,试过老老实实地呆在单位,品味没有压力的,职场柔美而贫寒的淡然,但是,总归我是男人,有梦想的。”
“我知道了,你的梦想,是做个画家?帅哥,大画家,你女朋友,是干嘛的呢?”欧阳皖梅立即温顺地瞧着男人,柔声问道。
她说话柔和而清脆,恰如紫玉兰花绽放时候的叹息声音,和她唱歌声音一样好听。
“她?很忙,警察。”蒙恬叹口气。
“额?女警花。长得一定是国色天香,很漂亮的吧?”欧阳皖梅的眼中,划过一丝儿稍纵即逝的嫉妒。
“漂亮是很漂亮的。可是,她和我在很多的地方是不一样的。和我在想法上,很多时候,想的也是不一样的。她事业线很长,事业心很强。不像是我,只敢有不求上进的画家梦。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的。”蒙恬叹口气,轻轻喝一口啤酒,酒液的泡沫划过他的喉咙,哗啦啦而下的时候,他有了一些快乐的感觉。
有一些失意的蒙恬,终于明白酒精的魅力——那是可以解忧的。
李白老人家说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啤酒花的香味,暂时让蒙恬忘了和女友孔瑜雀,一个礼拜也见不上一次的郁闷——更不要说是让他魂牵梦萦的,车震那种刺激快乐的回忆了。
孔瑜雀在蒙恬的心中,似乎是那充满魅惑感觉的罂粟花,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却也是香水有毒的。
“画家配警察,也是算是门当户对来了。她,一定很漂亮,温柔,可爱吧?”欧阳皖梅,笑着点燃一颗烟,递给蒙恬。她用穿着黑**的脚,轻轻蹭蹭蒙恬的腿,暧昧极了。黑色**极具诱惑,对于很多男人,其实是都有一种无可抵挡的魅力。
蒙恬笑一笑,接过去了。开始吞云吐雾中:“美女啊,其实,我从前是不应酬,不抽烟,不喝酒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迷上泡吧,才开始烟酒不分家的。”“你是说,我是猪,可是哦,我黑吗?走了,伤自尊了,去唱歌了、懒得理你了。”欧阳皖梅说着,似乎是愠怒了。她起身离开了蒙恬坐着的桌子,一扭一扭的,扭搭着**。她大肥如肉桂的**蛋子,一晃一晃,慢慢飞入进了蒙恬的眼睛。
欧阳皖梅回眸一笑百媚生,朝着蒙恬笑一笑,慢慢的朝着舞台上走去,准备唱压轴的两首歌,就收工下班了。
蒙恬听着欧阳皖梅的婉转歌声,载歌载舞的,女人香气冲着他的鼻尖去了,馨香气味间错落有致,伴着歌声的曼妙律动,让他觉得这女人,有一种只有天仙姑娘才有的,天生的魅力。
男人蒙恬,他眼中的女人们,有如女人衣橱里的各式衣裳,穿一件,换一件,借新香体会另一个自己,每一次的尝试都让自己心动。
女人如衣服——只是,这衣服也会满含感情的。尤其是欧阳皖梅这样的歌女,仿若拥有与生俱来的美丽,让蒙恬不由得心生好感。
他不知道是自己迷上了酒吧里的酒香,还是迷上了那迷人的歌声,或者,是暗恋上了那唱歌的可人儿?
如果说,歌女和画师才子的爱情,像一个才华横溢、文质彬彬却病弱无奈、有几分唯美的花衣;那么,眼前酒吧间歌女的意境,则像一个生机勃勃、黝黑粗狂的山东大汉,也像一位面色红润、对未来充满希望、虽然土而粗狂,但浑身散发着生命魅惑力、丰乳肥臀的农村少年——满含**的觊觎。
………
蝴蝶谷的八号别墅里。
孔家娘三个,**辣的母女夜话,火辣辣的进行中。进行中。
而大红楼八十八号别墅,秦家英和那黛雯,处于老少恋的热恋中。
**辣的感情,宛如魔幻而现实的梦幻,完美的结合。
一种新婚夜般的感觉,让秦家英迷恋这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的欢场女孩子,那黛雯。
那黛雯一身性感的小睡衣,搭配金色的小拖鞋,坐在床前,等着秦家英沐浴出来,她身上沐浴后浴液的清香,闻起来还是精致而温馨,拿起小巧的一瓶香水,她朝着自己猛撒,从头到脚的——秦家英喜欢她这款香奈儿5号经典女士香水。清爽淡雅的味道,混合茉莉、五月玫瑰、印度薄荷、琥珀等多种名贵香料的香型,是让秦家英最为着迷的。
秦家英在国庆期间省城开完会后,在大红楼的别墅,足足缠绵了几天。
从三号晚上,直到六号晚上,他每晚不管多晚,不管应酬到几时,都会回来过夜的。
沐浴出来的秦家英,笑着,拖曳着满地的水花儿,走向那黛雯。沐浴出来的秦家英,笑着,拖曳着满地的水花儿,走向那黛雯。
“干哥哥。想死了妹妹我了。等你好几天,想你,想到梦里头。我的干哥哥……”。
那黛雯婉转如流莺的嗓门,让秦家英心旷神怡起来了。很快,揽着女人在怀,一股热浪就在秦家英这个老男人的小腹部,火烧火燎的涌起,快乐来临。
开始来回的旋流,刚仿佛是一汪急速转动的水团,后来在那黛雯用小手推波助澜的作用下,渐渐演变成一股激流,迫使秦家英身下,增大了,恢复如初。
“人在江湖啊,身不由己。我是人在官场啊,忙着迎来送往的事情,开会也是没完没了的。忙啊。丫头啊,你是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梦想的事情,就是和我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不眠不休的。”秦家英说着,抱怨着,张开唇齿,从那黛雯的唇开始吻着起来,直到小女人肥硕肉滚滚的前胸,平坦的小腹部,最后再到那片异常丰茂的女人森林——不足十分钟,身下的小女人那黛雯就受不了,简直是无法抵制这种疯狂的攻击。
小女人开始张口叫嚷起来:“哎呀呀呀,嗷嗷嗷,受不了了,干哥哥,要要要要,要你进去了,求你了,我的干哥哥…………喜欢,要,要要要,我要坚硬,一如戏中崔莺莺与张生的爱情………”
那黛雯满脸红晕,大声叫着,她把双手抱住秦家英的后腰,快乐的有点忘乎所以。
秦家英倍受鼓舞,用手和唇齿啃咬着女人,嘴里忘情的叫喊着:“嗷嗷嗷,那黛雯,我的小那,我的宝贝啊,我的小黛玉,给哥哥我多喊几声好听的,给你干哥哥我加油!”
男人的物件,女人森林钱前面,满心欢喜的晃晃悠悠的时候,在撞击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七情六欲全部调动起来了,有机结合起来,使她半躺着的身躯和神经,竟然会是那么的放松。
那黛雯把雪白修长的腿部,顺势伸到了秦家英的面前,有点下意识的老男人,就双手给那黛雯做起腿部按摩来。
那黛雯整个丰满的上身,和澧兰沅芷的下身现露,曲线虽然有点肥硕,不太完美,但是绝对是有杨贵妃的范儿。
前胸坚挺,像花絮一般软绵绵的,带着鸟语花香的醇香,绚烂的在男人鼻尖摇摇晃晃着。
湿爇的吻之后,秦家英小心翼翼从那黛雯的足部按起,慢慢的向上扩展,在秦家英看到按到那黛雯的腿弯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是微微闭着,嘴巴里哼哼唧唧着,在刻意的享受了。
“喜欢吗,舒服吗?”秦家英小声说着,轻轻抚摸着那黛雯的大腿外侧,慢慢的在向大腿内侧移动。
这里面有一个循序渐进,一如从幼儿园从小学还要考试的过称,严格而要求高。
于是,数分钟后,秦家英才把手指,按摩在那黛雯身下,并反复的在关键地带上,游弋而过了。
稍加用力,只听见那黛雯的呻吟:“嘤咛,嗷嗷嗷,干哥哥,这个是干嘛,瘦猴子一样的手指,不喜欢啊,真是的,太硬,不喜欢,受不了了……”
“丫头,喜欢吧?”
“嗯嗯,喜欢。”她答应一声,低眉顺眼的一声,魅力无限。之后,她把双腿伸直,对秦家英说:“轻轻地,轻轻地。”
坐在秦家英身上啊,颠簸一如驾驶一叶扁舟在海水中穿行的那黛雯,身子前仰后合的,似乎是一位典型的江南女子,沉浸在汪洋大海包围之中——看上去是恬静温婉,清丽的面庞上总是挂着一抹微笑,芳草何年恨即休,风尘味道中,带着婉约的美丽。
“美女,你真美。认识你,似乎是太晚了。”秦家英迷醉的说,半闭着眼睛的。
眼前的小女人那黛雯,宛如萦绕在粉红丝带上的一只漂亮绯红蝴蝶。扑棱着翅膀,翩然飞至她的他的身边,让他的爱情和**,一度陷入了无边的深渊之中了。
那男人接着又用手指,拨弄着那富有深深秘密的地方,持续着,来回着拨弄起来。
“啊……啊……”那黛雯,大声哀嚎着。
不停地扭动着,意图想逃避这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抵抗着,但似乎无法抵抗那男人想要征服她的,那份强烈而志在必得的**
"吃定你了。”男人笑笑着说道。
“不要啊!不要啊!”。女人惊呼,试图逃离床第的禁锢,却被男人一把抓回来了。
秦家英望着“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般的美女,觉得自己是在火山口上炙烤的那支大公鸡,昂扬起来高高的鸡冠子,意欲征服身下的小母鸡。而且也无法抵制女人的美丽诱惑,以及在受到挑逗之后,所会产生的种种无法拒绝情形。
此时,无论是秦家英还是那黛雯,两个人都是整个身体,抑制不住的,产生异样的感觉。
正当此时,那男人就脱掉自己身上的裤子,然后抓住小妹女人的两美腿,往两边用力,分开。
那分开后的大腿,更突显出那女人脸色的红润,整个森林都仿佛是充满着液体的蜜罐子。好象是水蜜桃儿,那成熟而又多汁的样子,充满诱惑力。
“不要,不要。”那黛雯欲语还休的拒绝着。
那男人看了又看,然后把自己的那,顺着那方向猛力而去。
此时的那黛雯,她的体内的血液似乎将要沸腾一般,全身感觉火热。
那男人就使足了劲,来回地忙碌着。
“呼……呼……叫啊,叫啊,我最爱的美女人……”那男人喘着。
对于似乎被动接受的那黛雯来说,阵阵快感不断地涌入心底,贯穿了整个身体,让她欲罢不能了。
“唔……啊……我的哥哥,歇一歇把你疲惫的脚步,还好了……嗷嗷嗷……”
那黛雯身体起伏着,不断地叫着。
但是男人的那个,剧烈的工作着。与此同时,快活中的秦家英,还不断地抚摸着她那富有弹性,而又拥有硬硬红红,带着七彩的彩虹晕的乳。
“干哥哥啊,来啊,来啊,吻我,爱我,这里,这里,都要你的热吻。”那黛雯的早已把身上睡衣脱掉,剩下了白玉兰花儿一样白晶晶的身子,闪着细腻而白嫩嫩的象牙色光芒。
秦家英更高兴了,证明这个那黛雯小丫头,也被他老练的手法给征服了。
组织部长,副部长,或许是未来的部长,觉得自己很成功了!他和她一样,吃五谷杂粮的俗人一枚,也有七情六欲,也没有什么多牛逼,该享受的要享受,该拿下的照样拿下。
何况情窦初开的那黛雯,非常想要得到男人的滋润,她心里也是极度的渴望着——这一种渴望,让她全身心的配合着男人所有动作。
她,美的耀眼。白质丰润的大腿没有一丝文邹,依然光滑如膏,该白的地方,她很白,该黑的地方,她很黑,该隆起的地方,她没有丝毫塌陷,该塌陷的地方,那是一条天然形成的类似峡谷一样的沟沟,从翻起的那块地方窥视过去,还是桃花瓣一样,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
热血沸腾的老男人,**被吊起来的小女人,心情都是一样的;那爱情如潮涌海浪般一般激动着,沦陷在爱情的炫舞中,缴枪不杀。
秦家英尽管已经是严重的透支体力,可是依然在没完没了的,继续安抚着那黛雯的的下半部位。
在鼻息相依偎,彼此两情相悦之中,两个人同时的,到了爱情最极致的彼岸。
休养生息五分钟。
梅开二度。当女人的身体被完全调动起来的时候,秦家英早已是心里有些春心萌动,他就想向小女人的上半部,再一次用吹雪肌精的力度,发起进攻。
“小黛玉啊,你要像奴隶一样,满足,伺候我,满足我,好吗?”
那黛雯有点晕菜,有一点不懂,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当奴隶啊!“你要我怎么做啊?我的干哥哥?”那黛雯那**而骄傲的前胸,实在吸引眼球,扭着扭着的晃悠悠的在他眼前甩动。他拉着她的手,在灯影绰绰的床上。
“呵呵,我是说,你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从身子到你的心,要都属于我的。”他说。
“嗯嗯。【】”说着,她扭扭捏捏的扭动着身子,他抱住了她。
十月暧昧的风儿,轻轻地透过窗纱吹来,他和她都觉得是那样的清爽,那样的惬意,那样的让人迷醉而喜欢的。
灯光的仿佛依稀中,秦家英看着美女那黛雯凸而凹,景致有致的玲珑身材,摸着她柔滑细嫩的纤手,眼神中充满了爱。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那黛雯拉进自己的怀里。
来自她身上少女迷人的肌香,夹带着香水清幽幽的味道,让他心襟摇荡,他看着那黛雯小鸟依人般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他很快把嘴,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黛雯浅巧可爱,樱桃小嘴儿。
他的大嘴含着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把她的唇,一下含着,一下又吐出来,一下又轻轻地咬着,不断在亲吻着眼神迷离的兰凤凰。
她小巧,醇美而温润的嘴唇,娇喘连连。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前胸。她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且喧嚣的傍晚大马路旁,显得是那样的暧昧和迷人。车来车往的躁动,掩盖了她所有的不安。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那黛雯已经被他的热吻弄的得情迷心扬的,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手,已经向她的波涛汹涌,高高山峰发起进攻,他把手伸进薄薄的羊毛衫里,在饱满,圆润,坚挺的玉峰上停了下来,上下左右的探索。
她的前胸非常的坚挺,摸上去很有手感,肉感十足。被他把大半个都握在了手心,来回抚摩,爱恋。
她嗅到了他身上荷尔蒙充沛的味道。想一想啊,她只觉得一阵阵发热,从头到脚的发热。嗓子发干,心旷神怡起来了。她的身体早已经软的不行,唇齿间只发出阵阵娇弱的呻吟,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他和她被一种悸动而美妙的爱情之海淹没了。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要飞起来了,飘飘欲仙,好象飞到了云端,这是她有日子都没有享受的,最刺激而最美好的感觉。
那是爱的感觉。她发现,自己还是很爱这个可爱而有些迂腐,有些老奸巨猾,有些霸道和坏坏的,而偶尔让她觉得陌生和害怕的,大老男人的。
看着秦家英的肥肚腩,和老眼昏花的眼睛,以至于那黛雯自己都会怀疑,难道自己是个缺少父爱的大叔控,有点变态;以至于有着一些个说不清楚的恋父情节,偏喜欢老男人;又或者,前世自己是那一个多愁善感的黛玉,被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的贾赦,看上了吗?
她觉得,这个老男人秦家英,是那个愿意备加呵护她的男人;而她,愿意做一个,被他遮盖在羽翼下的小女人。
是这老男人,让自己住上这么大的,类似于皇宫一样的个房子,兜里有了足够的钱——能有今儿的幸福,该高兴才对。
爱一个男人,就希望他幸福和快乐。哪怕那幸福不是自己给予的,哪怕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那黛雯的心也是快乐的。这才是真爱,一个女人,年轻如闪耀花蝴蝶的小女人,对于另外一个男人的爱——那黛雯这么觉得。
老男人的那个物件,不软不硬去的时候,她感觉到恰到好处的柔软,和不紧不慢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