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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逍遥迪吧~第006章 摊上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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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逍遥迪吧

“走吧,离开这里了。”马佩抱着婴儿,拉着银环的手,匆匆忙忙走出了冰激凌店铺。

银环的手里,还拿着冰激凌。滴滴答答的冰激凌汁液,直往地上落去。她清秀的脸庞,面如土色了。

一辆车子,出租车,停着在脚边的时候,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飞身上车。

“师傅,开快。”马佩吩咐出租车司机。

“开快了不行,这是市中心。你是要去哪里?”司机扭脸问道。

“郊外,出了二环路,上高速路。”马佩快速说。

一辆车子,黑色豪车,一直在出租车后面,紧紧跟随。

银环时不时回头看着紧咬的车子,神色慌乱:“哥哥,还真是,被追踪了。你看看,后面是追上来了。”

“什么呀,没事。”马佩说着,看着车后一直紧咬着的车子,肝颤了。︴︴bsp;..net

“我说,下去吧,你们这是干嘛?仇家追杀?我这可是出租车,伤不起啊。”出租车司机黑脸看着二位,减慢车速,要撵走马佩和银环。

“喊什么喊?警察办案。”马佩掏出警官证,在出租车司机眼前一亮。

“有眼不识泰山,你们,这是追逃犯?玩猫和老鼠的游戏?玩反追踪?”出租车司机,一下子眼睛发亮,兴奋了,“好啊,今晚上有好戏看了。说吧,怎么个速度,我一定配合警察同志办案子。”

“往前开。你不要再说话了。“马佩说,冲着司机。

“得了,请好吧。”司机摇头晃脑的开车。

银环,最后和马佩达成了分头走开的共识,在一个胡同密布的小十字路口,一起下来出租车

彼此拥抱在烦嚣的街头;马佩低声在银环耳边耳语:“银环,记住了,以后我找你,会给你用其它号码打过来。轻易不要打我手机。”

“知道。”银环说着,紧紧抱着马佩的身体,整个人要挂在他脖子上了。恋恋不舍的。银环的眼睛是亮晶晶的,像是月亮的眼泪,缀满了钻石般的光芒。

此时的银环,觉得自己是那个解救了蔡锷的小凤仙——谁说风尘女,没有真实的感情?和马佩在一起,虽说是相聚的时候,是几乎短暂到几乎是虚无,然而那一种生死相随的感觉,让她沉迷在其中,无法自拔。

银环觉得,和她曾经在娱乐城伺候过的,无数达官贵人比较起来了,马佩的感情和感知,来的是一场像雾像雨又像风的,异常真实的感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银环,记住了,要是打不通我的手机,急切需要找我的时候,去三里屯咖啡馆,靠窗的座位。”

“我知道了啊。”银环眼泪婆娑了。

马佩转身,带着孩子,朝着东北走去。

银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马佩,弯着身子,抱着孩子,泥鳅一般的钻入胡同。在他不算是熟悉的胡同里,他觉得自己是成功的,甩掉了追踪的汽车。

毕竟是警察,他那一样反侦察能量,还是优秀的。

背面那条小巷出来,拐上新华道,马佩朝东慢慢走去的时候,依旧是行色慌张——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但几次停住脚步朝身后打量,可除了不多的几个行色匆匆骑车,或步行擦肩而过的路人,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尾随在身后。

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警察,马佩,对于这座城市的印象熟悉透了,他在接下来的数天里,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寻找青萍和秦家英。

晚上,他就住在英子郊区的家里;夜夜笙歌的,和英子缠绵不休的;白天,他就出动了,去寻找仇敌,昼伏夜出的,和一个鼹鼠似得,把自己用无与伦比的化妆术,严严实实的伪装起来。

自从被齐豫发现,曝光自己之后,马佩局变得更为小心翼翼的。

百变的胡子,假发,遮瑕膏,眉笔,包括唇膏,不一样的香水味——马佩用自学成才的化妆术,静悄悄的伪装了自己。甚至在街上面对面的,和自己看守所的前同事碰面的时候,居然是没有被认出来了的。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这一天,在大晚上,他似乎是嗅到了青萍的味道,寻找到了青萍的踪迹。

这个消息,其实是是银环给他的。

在一个大街上的报刊亭附近,公用电话亭里,用磁卡电话,马佩和银环进行了简短的通话。

“哥哥,青萍,我打听到了,她最近经常去好望角迪吧,玩乐。”银环小声说道。

“谢谢,银环,没人注意你吧?”马佩说。

“没事,我很安全。”银环说着,明显很是兴奋的。

一则,是因为这样地下党接头一样的惊惧,让她觉得和从前纸醉金迷的坐台小姐生活,大相径庭的刺激。

再则,是因为对于这个她曾经崇拜过的警官,终于无限靠近了——心与心的碰触,是让他和她,都感动的。

银环这个初中没有毕业的失足妇女,终于和马佩这个前警察,变得警匪一家了——好在不知道马佩和英子的关系,否则,银环,是不是此刻放弃追随马佩,会改变心迹呢?

马佩在迪吧附近徘徊很久。最后,才是进入好望角迪吧。

他知道青萍就算是去了酒吧,也不会太早的。

灯红酒绿之中,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一切是迷醉的。

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兴高采烈的,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女人们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显然是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马佩进去的时候,霎时间被整个暧昧的气息笼罩着,而整个酒吧也是被音乐弄的,处于轰轰烈烈中。

火辣,劲暴,阴柔,还有,柔中带刚——这个时候的气氛,迪吧的人气最高,也正是最**的时候。

马佩悄无声息的进去了,立马跟着节奏动起来;左一步,右一步,左一步,右一步……

马佩像是老手一样的,配合音乐疯狂的扭**,双脚具有节奏感;马佩的双脚跟着节奏,带动全身左右摇摆,然后双臂配合大幅度的舞动——这个原本循规蹈矩的警察,靠着自己的乐感和临场感觉,像是场内吃了摇头丸的男男女女们一样的,开始自由发挥了。

直到十一点半的时候,舞动震撼舞姿的马佩,一边喝酒,一边跳舞;直到觉得自己是脑袋都要和鸡蛋黄一样,晃悠散架的时候,他终于是等来了姗姗来迟的青萍。

起初,他没有注意到穿着一身劲舞服装的青萍——青萍是一身火红色的裙装,高跟鞋子,头发是棕黄色,妆容更是惊愫的烟熏妆,闪耀的眼妆,红彤彤的烈焰红唇,甚至她矗立起来的头发,使得她整个人,像是一直纯种的美国火鸡。

青萍和一名妆容招眼的男人,一头红发的男子,嘀嘀咕咕对面说话。最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青萍拿着一包东西,夹在指尖,朝着洗手间走去。

十分钟之后,从洗手间出来了的青萍,被马佩一把拉住了。

“干嘛,你**的。”青萍大骂着,甩手要打马佩。

“青萍,这边,我有事求你啦。”马佩拽着青萍的胳膊,大力把她拉到拐角的地方了。

“马佩?你要干嘛啊?”青萍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很熟悉。定睛一看才知道,居然是马佩。惊吓了。

马佩戴着络腮胡子。化了妆,眼影和唇膏使得他像是个搞基的。一头不伦不类的披肩长发,顺滑而整齐——马佩这头假发,看起来使得他整个人,还有点娘娘腔的。

如果不是那胡子,穿着中性裤装的马佩,像是个曾经的假小子,孔二小姐了。

“没什么,青萍,你怎么老躲我?我有事求你。”马佩诚恳的说道。

“你不是要杀了我吧?”

“我杀你干嘛?”马佩说。

“我听说,你要杀了和秦家英有关的人。你要凑够七个人,一个个的杀掉,是吗?难道,你也要杀了我?你怎么,真的要制造惊天大案,要制造七宗罪?”青萍刚刚吸食了违禁品,看上去是脸红红的,猴子**似得。

“瞎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秦家英。咱们没怨没仇的,我可是杀你干吗?”马佩说,他终于明白了,为了什么,青萍躲着他。

“真的?”青萍惊魂未定。

“青萍。我的性格,你是知道哦,说了算,说话也算话。你帮我,帮着哥哥我,找到秦家英,哥哥我这辈子,谢谢你。再说,在看守所,你也是欠着我的人情的,你曾经说,有事需要了,我去找你。如今,我需要你的帮忙。”马佩说。

“说话算话。”

“走吧,这里人多嘴杂的。”马佩说完,不由分说,拉着青萍出了迪吧。

青萍乖乖跟着马佩,终于没再说什么。

就和曾经在看守所,无条件服从这个马佩管教的所有指令一样,青萍,觉得马佩这个她曾经暗恋过的管理者,管教,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魔力;马佩这个帅气的那让,挥舞着魔术棒,拉着她,去往马佩愿意去的地方。

马佩跟着青萍,去了一家,家庭旅馆。

自从离开了大红楼别墅,不断打电话给秦家英,要钱,敲诈勒索之后——青萍和凌云医生,就选择了这个僻静的地方了。

凌云,正好这天啊,回老家去了。说是老母亲生病,探亲去了。

于是这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的公寓,精装修的家庭旅馆,就成了青萍和马佩,苟合一夜的逍遥之地了。

屋子里有一条狗儿。德国黑背;仿佛是察觉到有人近身了,狗儿浑身的汗毛突地立了起来,心中瞬时间涌起一丝警兆。在很多时候,狗儿都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在开灯的一瞬间,狗儿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声喝道:“汪汪汪?”

看着站起来一人高的大狗,马佩觉得有点懵,微张着嘴巴没有发声,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大狗。

马佩站着没动。说实话,他是被吓了一跳。

此刻的马佩,目光锐利,浑身透出一股锋锐的气势,就像一把刺刀而无可抵挡。

“呵呵,别怕,这是我刚养的狗儿,养狗防身。没事,我让它离开这里了。”青萍笑着,踢了狗狗一脚。

大狗,闪着黑森森的毛发,朝着隔壁卧室,摇着尾巴,跑去了。

“差点吓着我,青萍,你怎么还养着这东西?怎么,男人,我听说你有了个小医生男人;那医生,床上功夫不好,满足不了你?”马佩笑着,转身抱住了青萍,揶揄道。

第005章时间久点

第005章时间久点

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青萍感觉自己的那颗心被撞击了一下,心在狂跳了。

许多莫名的情绪顿时混合在一起,有一点点慌乱,有一点点心里暗喜,有一点点小情愫在悄然的滋生。抱着她曾经的梦中情人马佩,青萍恍惚,难道,这这才是真实的他?

这就是偶尔出现在春夜梦里,那个有点霸气的真男人?

这既是自己曾经一个人自慰的时候,被意淫的对象?

“我怎么发觉你啊,马哥啊,你还是真有点勾人哦……”想到这,青萍居然是有点怯怯的脸红了。

“别在这时候跟我说这个,挺暧昧的。”即使在这种时候,马佩的声音里,也没有多大的热情。

青萍的全身上下,被他抱得死死的,怎么也动弹不得,正好趁此机会,将她抱上了床里。

他将她沉重的包袱似得,一把就放在床上,低下头,重新吻住她柔嫩的唇,细细品尝那美女青萍,甜美的芳津。

“唔……哥哥……”

青萍拼命摇头抗拒,然而马佩却霸道地定住她的头部,恣意逗弄她的香舌,品味着她口中的甘美之泉,让她无助地呻吟。

“别这样……青萍,你还去那种地方,以后的,你还是跟着你当医生的男人,好好过日子,戒毒算了。青萍。”马佩说。

“你真是的,早已不是我的管教,还用教训的语气。哥哥,我早不吸毒了,真的,马哥。”青萍红口白牙的撒谎。

“傻丫头,我是为你好。算了,不说这个了,知道你不爱听。好了,你告诉我,秦家英在哪里?”马佩说着,伸手去揉捏女人的乳。

“嗯嗯,哥哥,我的小马哥,秦家英在哪里,我不知道啊,真的。”青萍说着,回应男人的疯狂,疯了一样,在男人身上,上上下下的揉捏。

青萍的按摩功夫,马佩自然是熟悉的。

那一种熟悉的感觉来袭,马佩感动了;他也察觉到她难以抑制的反应,面上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真的?那,怎么了可以找到秦家英?”

“不知道,我知道你会找他的,干脆,咱们联手,只要一有消息,就互通有无,如何?”青萍说着,蹲下,试图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现在看来,这一个男人不好找,听说他去了省城,那就更难找了。他迟早会回来了的。要我说,干脆,以后,找人在他单位门口蹲点,找私家侦探寻找他,你以为如何?”

“很好,不愧是警察。马哥,听你的,明个起,我就找私家侦探,寻找秦家英,一有消息,通知你。”青萍说着,俯身按摩着他冲天而起的玩意,笑嘻嘻的。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寻找一个人还是容易的,也没这么难,至少,咱们合伙,会容易的。”他的笑容淡定了,他揉弄女人身子时候,添加了几分奸诈,他就不信她没有任何感觉!

虽然心里是下定了决心,面对这种亲热关系时,她起初虽说是顺利了,可还是显得很无措。

毕竟,过去他曾经是警察,她是犯人——彼此不一样的身份,让她觉得他一直是镜中月色,看得见摸不着的。

何况,坊间关于马佩七宗罪的传说,甚嚣尘上的。这让她心存疑虑的。

“你以为摆出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就会打退堂鼓?”马佩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她柔嫩的下颚,“我可以告诉你,没有用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秦家英和我算是有了死结了。为了他,为了章嘉一那个婊子,我失去了工作了。沦为逃犯。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时候,我要你,就算此刻天坍下来,也阻止不了我。”

“呵呵,好吧,来吧,以后,你要是要我,我就给你;只要你一直我要的,在你厌烦我的身体之前。我属于你。”

“好,无论此话是否当真,你我,还是享受眼前的快乐吧。“

说完,马佩随即低下头,再度吻住青萍,极尽所能的与她缠绵。

渐渐的,半蹲着,靠在男人快里的青萍,她僵硬的身子软化了,白嫩小手也环上马佩的颈项,忘我地回应。

她再也无法抗拒一**袭来的快感,雪白的躯体在米色的床单上扭动、呻吟,充分满足了他的视觉感官。

马佩摸索和按摩女人的时候,青萍扭动身子,大声呻吟:“小马哥哥,你真是周润发一样男人,真是好男人,弄得人家啊,好难受的。”

马佩,于是更加卖力地取悦她,浑身一绷,酥麻的电流贯穿她全身,她又热又难受,恨不得跳进冰水里,消除浑身的燥热。

马佩从女人额头,亲吻到下半身的时候,被青萍扭扭捏捏的双腿,绊住了去路:“青萍,小兔乖乖,把门开开,求你了,再把腿张开一点。”他轻拍她白而嫩的肉臀,笑着诱哄道。

“不……讨厌。”她忸怩着**。

“乖,为我张开。青萍宝贝。”马佩说着,强行扳开了女人的腿。

“啊……我的哥哥,小马哥,你真烦人。”她的身体往上弓起,嘴里发出让自己羞愧欲死的,轻飘飘而淫荡呻吟。

在男人的唇齿下,青萍星眸半闭,贝齿紧咬着艳红的唇瓣子,拨浪鼓似的,不住左右摆动小脑袋,发出几近呢喃的呻吟。

“哥哥还行不?”马佩卖力气的讨好女人。他撑在床上,双手拂过女人,嘴唇划过女人的身体,最后凝噎静止在水流湍急的花心里,挑逗女人的花蕊。

“我……我要……”她软语呢哺。

“你要什么?俩枣三瓜,胡弄哥哥我,我的青萍美女花。”马佩笑着,刻意停止所有的动作,任她被涨痛的空虚折磨。

“我不知道……我要你的坚强利器,要要要。”青萍快活的身子划船一样摆动,咬唇啜泣,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是不是这样?”马佩伸手进去,使劲搅动女人。

“啊,是—嗷嗷嗷,不是,痛痛痛……”

“然后呢?”他刻意停止前进的动作,非要她开口哀求。

“求你……快快快,哦我要你……”青萍终于大声喊了出来,“我要你,我要你!”

“嘘,别哭,我会给你满足,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啊——好舒服!”在男人使劲把利器**,搅拌机一样搅拌的时候,她的里面犹如未经人事般紧致,其实他很想体贴的停止,但是她倏然颤抖紧绷,他粗喘一声,顾不得怜惜她年轻气盛,捧起她的俏臀,便开始急切的律动。

陌生的感觉,一**袭向她,先是无尽的痛楚,然后一种酥麻感渐渐涌上来,最后是一阵阵由内到外的快乐感觉;她无法按捺那一种刺激快感。煎鱼般地辗转娇吟,不知该如何是好。

“抱紧我!美女,哥哥送你上快乐云霄。”

他指示,并加快冲刺的速度,带领她,在性的山峰,摘取美丽的果子。

快活的时间越长,越是让爱情的彼此,受不了了;青萍就知道舒服,大喊着:“我要,搞深点,劲大点,时间久点,多多益善的,越多越好……”。

“哇噻,真性感,又**又白硕肥软!”看着那晃动着的一片白嫩肌肤,马佩不断用手和唇齿去感知,并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一股热火在身体中膨胀,要是能就这样把女人压在身下,一辈子如此,那该多好呀,真是**的。

溶溶漾漾如同白鸥飞的,美女前胸那东西握在手里,让他觉的是特别地松软而又弹性十足,他身体继续前倾,已经是完全趴在了女人柔软的身子上,利器不断的在女人身上移来移去。

青萍身子摆的大字,摆动而配合男人的时候,她大红色的裙装衣服的衣襟,就被撑得往两边滑去,一对饱满白嫩的**,就蹦跳而出在他眼前晃动,顶上的那粉红色的肉粒,明显地凸起透露出某种渴望,肉粒周围一圈泛着一层红晕,鼓鼓胀胀的,松松软软的,连同**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再看躺着在眼前的青萍,她的脸色潮红,眼睛微微闭着,美丽枚红色的红唇轻轻咬着,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近在咫尺,女人晃着硕大肥软的**,身下紧咬着马佩的利器——这场景,顿时是刺激的马佩血脉喷张,胯下之物似乎是在女人身体里,急剧膨胀,并过五关斩六将的,穿透女人身体了。

把女人在身下顶的,身体伸展开了,女人半张嘴的,要迷醉那样子,完完全全魅惑的像一把撑开的伞,他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他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发情的投怀送抱的女人,只有耀眼的白嫩肉球,他忍不住身体往前,向前进,毫不气馁,双手伸出去,拍打着女人的身体,和那对肉肉而白白的白鸽子………

她呻吟起来的时候,那曼妙的声音,像是袅袅婷婷如婉转的八哥啼鸣;就像是唱歌儿,根本不会在乎旁边是否有人,投入的进入到和马佩爱爱的角色中,久久不能自拔。

郎有情妾有意,彼此融洽而温柔的爱爱过程,于是弥漫着快乐的气氛。

不过据说这个喜欢被虐待,在床上很猛的女人青萍,也很享受马佩这样相对轻缓的爱情节奏。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啊。真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啊。”马佩说着,心里也是由衷的赞道。

“我的表演赛,开始了。”在马佩的精力告一段落之后,青萍笑着起身,伺候男人。

青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按摩师,一身雪白的肉肉,在灯儿下闪烁。她干脆脱掉了碍事的裙子和胸罩,直接骑在男人身上了。青萍,熟练地使用舔,吸,摸,揉,搓等各种手法骑着在马佩身上,像是骑在棍子一样的码墩子上面,开始无所顾忌的折腾,和吞吞吐吐男人的利器。

青萍满脸娇媚,红唇里含情,像是要吞掉马佩的所有精神——红唇白脸的青萍美人,像是曾经的白骨精,要吃掉白白胖胖的唐僧。

青萍是尽情地享受着,而身下的马佩一直都没有从快乐中醒过来,但是被欺压的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呼吸的加重。

马佩很开心,深知舌吻和女人被调动起来的别样风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因此他在身下,大力度的挺进女人山谷深处。

她俯身,轻轻地舔着自己的红唇,然后伸出灵活的长舌头,巧妙地撬开了他的双唇,舌尖就碰到了他粗壮的舌头,立马一股酥麻感就传便全身,然后在里面舔来舔去,搅来搅去,只感觉到像飞起来在云端的,一样兴奋,两人的唾液也互相搅和着,不自觉地吞落下去。

因为被吻而嘴巴被堵住了,呼吸不畅,也可能是被吻得动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原始而自然的反应,只听见她的呼吸声变成了喘息声,身体的蠕动幅度也加大了——她紧紧套在男人利器上,出来进去的,磨刺刀一样惺惺惜惺惺的,磨动男人的利器。

“啊哦,马佩,你这个,比凌云小医生的还要长一点,硬一点,不过你比他腼腆,有点放不开手脚,我的马哥哥,嗷嗷嗷,使劲的动作啊……”青萍呻吟不止。

第一次和马佩这么缠绵,青萍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她看着被自己舌吻弄得呼吸暂停的马佩,笑笑,因此她就停止了舌吻的动作,抽出了滑溜溜,湿润润的红舌头,稍等便刻,待马佩他呼吸顺畅,喘息声稍微平缓之后,青萍就来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的变态心理,已经是把眼前的男人马佩,当做了一个真正自己还爱着的男人。她觉得,只有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没完没了的爱爱,她才能享受到**的美妙乐趣,享受终极情爱的。

因此她像一个披上战袍出征的战士那样,贪婪地在马佩的身上抚弄着;她使出按摩女的手段,俯身,用自己的本事,终于一步步地从红唇到酥胸,进而用最厉害的胸器,夹着和攻到了男人的利器。

被青萍极致诱惑的上半身包围的马佩,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应接不暇女人了。

马佩躺着不动了。他采取完全不抵抗的政策,任由女人去折腾自己。

半闭着眼睛,马佩伸手,从女人的小腿摸起,顺着她那滑嫩细腻的肌肤一直摸下去,很快就到了大腿根部,当他往大腿根部腹股沟轻轻一摸时,女人正在用胸器进攻他——青萍被男人手,袭击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嘴巴里发出了“嗯,嗯……嗷嗷嗷,我的小马哥哥,马警察,嗷嗷嗷……”的声音。

马佩觉得青萍的声音像是小夜曲。他觉得,女人声音都好听,不管是女高音也好,女中音也罢,其实最动听的声音就是女人动情兴奋时的叫声,那绝对胜过任何一首最动听的歌曲,有哪个男人听到这醉人的吟叫,能无动于衷呢?

最后,背对着男人,骑在男人身上的青萍也是一样,她抱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像是策马扬鞭去征战沙场,男人小声压抑的呻吟,明显是号角在吹响——这让骚女人青萍,更加的兴奋的不得了,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酥软了,同时感觉到下面痒痒的。

兴奋的快要失去理智的马佩,最后一把托起女人肉肉**的肥臀,就戳进去了。

“嗯嗯嗯,我要盛开在这个美丽夜晚,我的小马哥哥……难忘你的深情厚谊……”女人呻吟着。除了这个夜莺一般的声音,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那种淑女所特有的,最有吸引力的迷人体香。

哇塞!要举手投降的马佩,累的气喘吁吁的,还在女人身上驰骋,也是不禁感慨万千,难怪曾经看守所里的男同事,看见青萍在看守所院子溜达的时候,就两眼发直,行驶注目礼。

而看守所的许多老大们,那许多自命清高的,被关押的男性犯罪嫌疑人,都一度把青萍评为看守所的第一美女,看来还真是实至名归,这青萍美人,不光是有着魔鬼身材,**细腰,凹凸有致,她还有着天使般的脸型,更有着一对勾搭搭而摄魄的眼睛,看人时似乎总是充满风情和温柔蜜意,而这些其实都还是表面现象……最要紧的,是青萍在床上堪比艳星的…….

两个人在夜里大战。彼此直抵欢愉的顶峰,在最绚烂的一刻,双双拥抱着,爆出灿烂的火花……

嚣张的大战之后,青萍和马佩出发,去酒吧寻找熟悉的朋友们,和私家侦探接洽。

从晚上十一二点,直到三四点钟,青萍和马佩流连在各个夜场,认识的人都说,青萍像是钓上了一个新男友——这个长着胡子,化了妆的马佩,像是个气质很好的金龟婿的。

就在青萍和马佩,毫无防备的,满世界溜达,以为夜色可以抹去他们所有的痕迹的时候,孔瑜雀,这个一脑门官司的女警花,她也没闲着。

限时破案——大红楼的案子,入室强奸抢劫的案子,尽管她曾经是给白先勇局长立下来军令状,然而真正进入侦破程序,还是进展缓慢。

孔瑜雀和同事们,案发后,扑在这案子上去了。在八月里,到处走访,甚至把大红楼小区,发案前后一周的人员进出,视频都过滤一遍,把可疑人员一个个排除,没有结果。

这样细致的工作,还有调查重点人口和可疑人员,工作量巨大,耗时耗力,可也是没有结果的。

最后,把调查重点,放在进出大红楼小区的人口;而把时间啊,推前半个月;甚至,把大红楼别墅居住的住户人员,包括保安和清洁工这样的工作人员,也过滤一遍——貌似没有结果。

在这个时间段里,还有孔瑜雀的姐夫彭城,带人进去,平息那黛雯和青萍争端的一个桥段——这个过程,孔瑜雀看视频的时候,直接快进。

她从来没把这个案子,往彭城,包括随行人员蒙世豪的身上扯去;这些她熟悉的男人们,让她变成灯下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作为警察,孔瑜雀后来自己反省,总结自己的致命缺陷,就是有时候夜郎自大,太自以为是了。

孔瑜雀高估了自己的智慧,也错过了破案的一个好机会,并直接把这个案子,变成了压在她心头的负担。也成为了白先勇局长的心理负担——这个案子,性质恶劣,不破案,无法给市局和百姓交代的。第006章摊上大事

第006章摊上大事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齐豫给孔瑜雀打去了电话,神神秘秘的问道:“孔警官,有时间吗?”

“怎么了?”孔瑜雀在单位,正开案情分析会议。和齐豫说着,赶紧压低嗓子。

“有个线索,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说,不要吞吞吐吐的,需要上善若水,厚德载物的麻利速度。”孔瑜雀干干脆脆的说道。

“最近,发现几个线索,你都排除了,这今天,中午时候,有人给我提供了线索,说是有一个人,最近很反常,出手阔绰,时常进出典当行。”齐豫说道。

“嗯嗯,我知道了,这样,我马上过来了,见面再说啊。”孔瑜雀说着,挂了电话了。

找借口,孔瑜雀离开了单位,开车去了凤求凰娱乐城。

为了工作,可是孔瑜雀像是干私活似的,当做私事去办——连康盛,她都没说。

原因么,是这事,线索不确定,真实性欠缺——齐豫最近也是不遗余力,帮着找线索,可是全是断头线索,没有价值。

何况,作为警察,孔瑜雀明白,与公与私的,自己和齐豫这样的小混混,黑白不分的,混杂在一起,还需要他提供的线索;影响形象——何况啊,齐豫这样的编外线人,有时候,孔瑜雀觉得也是靠不住的。

在凤求凰娱乐城外面,孔瑜雀自己的车子里,她等来了齐豫。

“呵呵,来得好快,不到十五分钟。”齐豫笑着,直指手表,“孔警官,我给你掐了表。”

齐豫依旧是一身黑衣黑裤。只是这晚上,是一身丝绸的黑衣黑裤,上面绣满了金丝线的,最有气质,张牙舞爪的中国龙。

齐豫从小平头,直接剃了光头。锃光瓦亮的脑袋,看上去比日光灯还来得及触目惊心的。

“齐豫,我的帅哥弟弟,怎么,换了形象了?”孔瑜雀扭脸看着副驾驶位置的齐豫,笑的合不拢嘴。

她没换衣服。一身蓝色的警服夏装衣裤,短袖合身的穿在身上,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女警花。她咄咄逼人的眼神,青春魅惑的脸蛋,淡抹脂粉,隐隐约约香水味,似乎是“果香型”,使得她整个人充满朝气、活力四射。

而那一种她周身散发的,清新甘甜的香味,能让男人齐豫喜欢了这种味道——让人,可以充满斗志与力量的。

“没什么。天气热,换个行头。”

“怎么,有新消息?”孔瑜雀桃花一般的脸庞,红里带着白嫩,她的前胸一抹风景在男人面前是骤来骤去的蹦跶,使得齐豫不敢于气正视她领口内的风景。

“蒙世豪,这个人,你该认识吧?”齐豫瞧着孔瑜雀的脸蛋,说道。他的表情复杂。

“蒙世豪?认识啊,怎么,是他干的?”孔瑜雀惊呼一声,突然从座椅上蹦了一下啊,面色剧变。

蒙世豪,她怎么不认识?初恋情人蒙恬的亲哥哥。在彭海煤矿打工,职务是保安队长,其实煤矿好多事,他都会插手帮忙;为人彪悍,会点三脚猫的功夫;有一点管理才能,尤其是管理一大帮的桀骜不驯的矿工,很是厉害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过,最近他出入典当行,也在熟人和朋友之间,当卖过一些小玉器摆件和女士首饰。”齐豫看着孔瑜雀的脸色,慢慢的说。

孔瑜雀没说话,躲躲闪闪,哆哆嗦嗦的点燃了两只烟,递给齐豫一支,慢慢的吞云吐雾。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失误——面对唾手可得的破案线索,视而不见啊。

“说说,还有什么新的线索?比方说,马佩,最近你有他的消息没有?”孔瑜雀说。

没再提起蒙世豪。她不想把自己的心思和追悔莫及,暴露在齐豫这个小混混面前。

毕竟,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土匪——彼此之间,其实应该是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的。是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把这种关系,搞到无法原谅的融合了。

“额,马佩,我听说他到处打听秦家英和青萍那个小蹄子。银环那个小女人,也不来娱乐城上班了。跑路了。反正么,就这么大的地方,一有消息,我通知你。”齐豫说。

“齐豫,谢谢,你真是能干啊。干脆,你到我们刑警队,做协警,除暴安良,怎么样,考虑下?”孔瑜雀半开玩笑的说道。

“算了,我喜欢天马行空的过日子。那些个被束缚,施展不开手脚的工作,我是干不了的。好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撤退了啊。”齐豫说着,慢慢的离开孔瑜雀的警车。

“齐豫,谢谢,你真是能干啊。干脆,你到我们刑警队,做协警,除暴安良,怎么样,考虑下?”孔瑜雀半开玩笑的说道。

“算了,我喜欢天马行空的过日子。那些个被束缚,施展不开手脚的工作,我是干不了的。好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撤退了啊。”齐豫说着,慢慢的离开孔瑜雀的警车。

齐豫黑影般的背阴,快速消失在凤求凰娱乐城里面去了。

他离开,孔瑜雀立马打电话给蒙世豪。

“蒙,大哥。”一如既往的,孔瑜雀客客气气的称呼这个男人。

“谁呀,孔警官吗?”蒙世豪语气慌乱了。

“是我,有件事要找你问下。你在哪里?”孔瑜雀不动声色的说。

“什么事儿?哎呀,我现在走不开的。煤矿正忙,怎么,有急事?”

“是啊,说说哦,说说我和蒙恬的事儿,我和蒙恬,我想,答应他的求婚,不知道你这个当大哥的,怎想么?”孔瑜雀慢条斯理的在电话里说。

打草惊蛇,是这一行的大忌。无论如何,蒙世豪一定没想到自己暴露了——他只是故作镇定,静观其变。

孔瑜雀的电话,是有点吓到了他。

二十分钟后,孔瑜雀在漯河分局门口,等到了兴冲冲地赶来的蒙世豪。

一下出租车,看着公安局门口,戒备森严的大铁门,蒙世豪腿肚子发软。他脸色苍白,心跳如鼓。

看着孔瑜雀从大门口的警车上下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冲着他走过来,蒙世豪他有点懵了。转身,他朝着还没离开的出租车,冲过去了:“等我,我要离开这里。”

没等他上车,孔瑜雀早已一个箭步冲过去了。

“刚来,就走?”孔瑜雀冷冷的心啊,在凝结冰霜。冷笑着,她一把抓住蒙世豪的手,还说了,“蒙大哥,留步。”

说时迟那时快,刑警队的同事们,也奔跑出来了。

首当其冲的是康盛副队长。

“瑜雀,怎么,你说,嫌疑人,抓住了?”康盛看着半蹲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子落地的蒙世豪,有点晕。

这个蒙世豪,每年的逢年过节,都会跟着孔瑜雀的姐夫彭城,满胜利,一起给各方诸侯和朋友们送礼;包括给康盛送礼。刚刚过去不久的端午节,彭城和蒙世豪,还带着康盛和妻子女儿,去神符山里的农家乐,住了两天,算是热情招待了。

“走吧,蒙大哥,都是熟人,难道,要我给你戴上手铐?”孔瑜雀一把拉着蒙世豪的手,就往分局大门里走去了。

“算了,孔瑜雀,我要说,我现在可以转身跑开,消失在默默夜色中,我说,你绝对吧,追不上我,你信吗?”蒙世豪嘴里不服输的说着。他的身子软软,依靠着孔瑜雀的身子,摇摇欲坠的。

他的眼睛,朝着远方,似乎酝酿逃跑。

“你想干嘛?”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我是在劫难逃了,都是彩票惹的祸。”蒙世豪说着,蹦跶蹦跶着,要离开了。

“康队长,看什么?赶紧帮忙啊。把人带回去,先问问情况。”孔瑜雀说着,把蒙世豪拦着,给队友们喊着。

“走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这事儿,干的真是不低调,不地道啊。”康盛算是明白了点,一步蹿升去了,赶紧一把搂着蒙世豪的胳膊,掐着他的脖子,用标准的擒拿术,拽着蒙世豪,进了刑警队。

刑警队的询问室内。

在询问时,蒙世豪一直低头不敢看孔瑜雀,也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叹气啊,泪流满面的。

他坐在椅子上。抬眼,低眉顺眼的,看着面前的三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孔瑜雀,康盛,杨虎,早已是心里崩裂了,彻底崩溃了。

“我知道你们找我干嘛,我栽了,认栽了。孔瑜雀,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面,我也不打算扯谎,给警察同志制造麻烦了。我一直是一个好公民的。”蒙世豪汗滴禾下土了。

“说吧,政策,不要我重复了。姓名,职业,年龄,一样样的说,杨虎,做记录。”孔瑜雀冷冷的说。

蒙世豪看着孔瑜雀——这个他熟悉的女人,曾经以为会成为他弟媳的女人;这个曾经在他出事的时候,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女人,如今,成了他的滑铁卢。

没遮没拦的,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他趁着夜色,进入大红楼八十八号秦家英私宅,强奸那黛雯,杀死吉祥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次。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我要是知道有今天,我绝对不这么做。何况,我那也是没法子,正当防卫。我错了,我认罪,认罪伏法啊。”蒙世豪说着,顺势就往地上出溜了,哭的没完没了的。

“为什么这么做,动机?”孔瑜雀问道,拍了桌子。怒目而视了。

那黛雯被强奸,那是她觉得蒙世豪最可憎的地方。女人是弱者,尤其是那黛雯这样备受秦家英欺凌和欺骗的女人,在孔瑜雀看起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蒙世豪在她心中不是坏人。只是,尽管不是坏人,乜人出豹子,一出事,就摊上大事了——蒙世豪这一坏,就坏掉的干脆而彻头彻尾的,脚底流脓,头顶长疮,坏透了的。

“我没法子,买彩票上瘾了。梦想买彩票致富,没有想到的,彩票是个无底洞,比股票还他娘的坑爹啊。股票好歹也是有点数字概念,赔光了也有点响声的。这彩票,就是坑害我这样的没脑子小老百姓的。我欠了一**的外账啊,这现在,我知我逃不掉了,无路可退的。我后悔,我很后悔了。”蒙世豪的思想彻底是崩溃了,哭的和个娘们似得。

蒙世豪就是跟着彭程去了一次大红楼别墅,看到秦家英别墅的极度豪奢,并顺走了一个玉石摆件;那摆件,被他拿去了典当行,卖了五千块钱。这些钱,被他直接扔给了彩票店面,全换成了一文不值的纸片片了。

彩票是个刹不住车的无底洞——张开黑漆漆的大嘴巴,吞噬了蒙世豪所有的辛苦钱;最后,还欠着数万块钱的外账。

无钱还债的时候,蒙世豪想起来去大红楼别墅,再顺点什么东西,送去典当行换钱。没想到,被那黛雯的美色所吸引,顺便想要吃一嘴美色——却是误打误撞的,杀死了反抗的男人,那黛雯的小白脸子,吉祥。

“蒙世豪,你属于活生生的演了一把赵本山的小品——大忽悠。你这个蒙世豪,别人发财靠劳动,有人发财靠做梦,买彩票发财就是在做梦!这是可悲的。因为任何一个男人,沒有了侠情,指望靠彩票致富,真是可悲可叹的。你这么做,就失去了虎虎生风、霍霍有力、充滿原创性的男性生命力,而任何一个男人没有了侠行,就为**、卑鄙、虚伪与机诈所盤踞。最后,就只剩了走向了罪恶的深渊了。”孔瑜雀说着,慷慨激昂,语无伦次了,最后,陪着痛哭流涕的蒙世豪,泪如雨下了。

蒙世豪落网了。一个很意外的落网手法;岂止是蒙世豪觉得做梦也想不到,甚至意外到连孔瑜雀,也是觉得像是做梦了。

连夜,顺着蒙世豪交代的线索,在蒙世豪的家里,孔瑜雀带着刑警队的三位同事,去起获了作案的口罩,匕首,还有部分赃物;在蒙世豪的家里,翻箱倒柜的时候,孔瑜雀看到了蒙恬的母亲,老泪纵横,满头华发的老母亲。

“孔瑜雀,你说,我们世豪,没什么大事儿吧?我儿子可是个好儿子,孝顺啊,世豪比二儿子蒙恬孝顺多了,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半夜背着我去医院看病,我这后半辈子,就指望这个儿子了啊.我儿子啊,世豪,卧冰求鲤的好儿子啊…….”老太太认识孔瑜雀,前后跟着她。

老太太有两个儿子,看重的是重情重义,匪气十足的大儿子蒙世豪;却觉得二儿子蒙恬,有点缩手缩脚的,不带说话,有点沉默;何况,年纪也不小了,连个媳妇都没有。甚至,老太太觉得,这个蒙恬缺心眼,放着好好书画设计院的工作不干,非得去做一个四六不懂,不挣钱的职业画师——不着调的厉害。

老太太甚至拉着她的手,不放,哭喊着,非得要个说法。

“大妈啊,你别急,到时候,我会帮着世豪找律师的。”孔瑜雀陪着掉眼泪。

“求求你了,我的瑜雀妹儿,世豪的工作,是你给帮忙找到;连着我和世豪的这孩子,也是你给帮忙大半夜的,把我送去医院,出生的,你忘了吗?我们一家子欠你的情份。瑜雀妹儿,世豪就算是杀人放火了,也请你手下留情啊……看在蒙恬小弟的份上,你也该帮帮的……”蒙世豪的妻子,抱着孩子,直接给孔瑜雀跪下了。

“嫂子,你起来了啊,不要这样嘛。”孔瑜雀手忙脚乱的。

大红楼这案子,纠结了很久,居然是蒙世豪干的,孔瑜雀真是没法子了;可是国法如山,这案子,没有孔瑜雀做决定的份儿。

她害怕啊,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蒙恬?

孔瑜雀和蒙恬,后来各忙各的;除了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很少在一起。更不要说是过夜的肌肤之亲了。

可是,孔瑜雀总觉得,蒙恬这个她的初恋情人,迟早是她婚姻里的一盘阳春小面——吃着无味,看着恬淡,然而也是生活必需品。

孔瑜雀甚至觉得,有一天她想要嫁人了,成了剩女了,蒙恬也会一直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等着她的。

尽管风闻蒙恬和彩云居酒吧的一名驻场女好上了,孔瑜雀也从来没有当回事;以她对蒙恬的了解,这个男人,没有这些花花肠子的。

就在她很快完成物证的收集,和同事们要离开蒙恬的家,离开的时候,蒙恬匆匆忙忙回来了。

显然是得到了消息了。他在大门口,看到孔瑜雀,蒙恬愣了一下啊。他的脸色是煞白的,嘴唇也是煞白的。头发沸沸扬扬在风中,无法抗拒了那一种纷乱了。

泥塑似得,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站着,笔直笔直的,没说话。

静默数十秒的功夫,康盛过来,吆喝着:“赶紧走,案子要紧。”

孔瑜雀转身离开了,没有回头。

用脚后跟她都可以想象,蒙恬在看着她的背影。

蒙世豪被羁押。这一来,彻底洗清了马佩的杀人嫌疑。

孔瑜雀值夜班。即使不值夜班,这样的事儿出了,也是要加班加点的工作的。

在会议室和问询室来回穿梭,忙着在处理案卷,仔仔细细的再次问询蒙世豪一些细节的时候,齐豫的电话,追来了。

已经是午夜两点钟了。

齐豫是这一次案子成功破获的功臣,提供很有效的线索,可也是个无名英雄——孔瑜雀心里忐忑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线人消息,上报给分局领导们。

“齐豫,怎了?”孔瑜雀在走廊里,小声说。她欣长的背影,投影在走廊里,瞧着是拉长了的——形只影单的感觉。

透过窗户,她看着后楼白先勇局长的办公室,好像是亮着灯儿的——她也是刚刚给打过电话的,汇报过蒙世豪落网,大红楼强**人案子告破的消息;白局长的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惊喜和意外,只说是如刑警队的同志们,加班加点,争取早日结案。给分局和市局,受害者,一个圆满的交代。

像是破获案子这样,原本是该很惊喜的事儿,白先勇都是彻底的淡漠,很淡定——似乎这个男人,已经是对于他曾经热爱的这个刑侦工作,有了一些深层次的精神倦怠了。

没有什么事情,比心死了,更让人黯然**的。

看着白局长的窗户,孔瑜雀和电话那一头的齐豫,说话。

美女警花,轻淼淼的声音,穿越了夜的黑幕;却是无法刺穿的高楼大厦之间的隔阂;钢筋水泥,无情的,隔开了她和这个大局长之间的距离,让两个人心与心的剧烈,是越来越遥远了。

“马佩的消息。需要不?”

“马佩,在哪里?”

“我的人跟着他,具体方位,大概是在阳光夜总会附近。

“马上赶到。”孔瑜雀悸动的挂了手机。

蒙世豪的案子,绊住了刑警队的警员。趁热打铁,连夜突审;七名值夜班的刑警,加上后续赶来的五名回家休息的刑警,都是扑在这个案子上了。

人手不足。何况,孔瑜雀觉得,一个马佩,加上齐豫的小弟,就算是狭路相逢,难道能够让他跑了?

二十分钟后,孔瑜雀带着杨虎,还有一名警官,驱车去了阳光夜总会。一路走,一路和齐豫热线的保持联系。

车子靠近了阳光夜总会门口。意外的,看到要离开的青萍和马佩——化妆之后的马佩,孔瑜雀也是认得出来了的。他走路的肩膀,左摇右摆的,高低不平。最主要是青萍,这个妖艳的女人,她浓妆艳抹之下的面孔,肥乳蜂腰,走路是迈着猫步的;袅袅婷婷如艳舞小姐样子的青萍,孔瑜雀也是一眼认出来了。

远远的看着警车,马佩冲着青萍小声说道:“青萍,你朝着那边走,我朝这边走。看谁跑得快。”

“好的,我的手机号你记住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啊。我才不怕警察。和他们玩捉迷藏吧。”青萍喊着,小声笑着,踩着高跟鞋跑了。

“知道了。”扭脸说完,马佩撒丫子就跑。

后面,孔瑜雀开车追着,齐豫的三名小弟,也是开车追上去。

追鱼一样的。一群人开着车子,你追我赶的。马佩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个轮子的汽车。何况,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车流稀少。

只是,应急能力极强,顺着人行道抄近道狂奔的马佩,很快采取了游击战术。

游击战术,是用之四海,而皆有可能胜利的战术——马佩,算是奇招频出的高手。

孔瑜雀,后来眼睁睁地看着马佩,泥鳅一样的,拐进来小巷子,只好弃车而追赶上去。

杨虎速度快,是个男人,首当其冲的追上去了。孔瑜雀跑到气喘咻咻,体力严重透支。在小巷子里三拐两拐的,一眨眼的功夫,马佩像是燕巴虎一样的,平地消失了。

孔瑜雀终于明白,什么是走麦城——自己过于低估了马佩的实力,也是过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简直是自信过头

她叹一口气,什么是大意失荆州,这就是。

瓮中之鳖的马佩,在自己眼皮底下啊,跑掉了,可惜了的。

齐豫没追上来。等孔瑜雀她们垂头丧气了走出巷子,要上车的时候,齐豫从车子里出来了,笑着,冲着孔瑜雀走上来了。

迎面走来的齐豫,拉着青萍这个小女人的手。一身红裙子,像是红樱桃的小精灵一样的青萍,看着孔瑜雀,脖子一哏一哏的。

“青萍,刚才跑掉的,是马佩吧?”孔瑜雀问道。她看着气愤愤的青萍,看着青萍狡猾的眼睛,还有她亮闪闪的,用了美瞳,因此在夜灯下看起来像是猫眼一样闪光的这个小女人;暗自揣测,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拿下。

“不知道。”青萍说。瞪着大眼睛,看着孔瑜雀。

“说实话。”孔瑜雀冷冷的看着青萍,说道。

“说啊,你这个小婊子,在孔队长面前,也是这么嚣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齐豫抬脚,踹上去了,正好在青萍的膝盖下面,一脚把个青萍踹倒在地了。

“齐豫,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个小混混。你的所作所为,必将导致你全家年内必有血光之灾,家中长辈必患重病,年内必死。至亲父母感情不和,家中自此永无宁日,男盗女娼,世代皆有不详之祸患。老娘不怕你了……你这个汉奸走狗卖国贼,和警察同流合污,专门出卖道上的人呢,你会被道上人唾弃的…….”青萍破口大骂着,像是一个女光棍。天不怕地不怕的青萍,骂的很难听的。

“青萍,你的脑子被驴子踢过了?呵呵,看来你妈那肚子里装的是骡子,难怪屙出来的你这个小畜生都不说人话!见过驴放屁,没见过骡子也会放屁。还是一头母骡子…….”齐豫不甘示弱的,和青萍对骂。

“干嘛?好了,齐豫,怎么骂开了?大半夜的,你先走,改日,我找你说说,谢谢你了。“孔瑜雀赶紧拉着齐豫,说道。

“好吧。”齐豫说着,潇潇洒洒的转身,戴上了墨镜,带着小弟,上车离开了。

大半夜的戴墨镜,使得孔瑜雀看着这个男人,觉得很好笑的。

“不说,那就走吧,去我们刑警队喝点茶哈,好好说说,实话说说,究竟你是怎么想的,怎么认识马佩的,走吧。”孔瑜雀冲着青萍说。

“凭什么?我也没犯法?”青萍瞪着眼珠子,冲着孔瑜雀发火。她指着孔瑜雀的鼻子,骂道,“敢于欺负我?本人祝愿你年内破财招灾,怪病缠身,日后若有婚姻,也必然妻离子散,你老公家里召妓,家外偷人,下体生脓疮,你父母,阴阳不和,中途夭折,死无葬身之地。此咒为死咒,无解药。”

“行了,犯不犯法,你自己明白的。再说了,看你脸色,青萍,你是瘾君子吧?”孔瑜雀看着青萍,说道。作为警察,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尤其是判断是否瘾君子,那更是一眼看穿的。

青萍的浓妆艳抹,无法遮盖她异样的哈欠连天,还有脸皮蜡黄,嘴唇发白,双眼无神的症状——青萍的吸毒史,孔瑜雀于是有耳闻的。

“你造谣,说我吸毒,你生儿子没屁眼,”青萍一蹦三尺高,和孔瑜雀推推搡搡的。

孔瑜雀使了颜色,杨虎上来,和同事周俊灿,拦着青萍的腰,往警车上,拉上去了。

青萍上了警车。远远的胡同口,阴影的地方,马佩很是神色落寞的站着,看着警车离开的呼啸声音,心乱如麻了。

直到看不到警车的影子,马佩才挡了车子,上了一辆红色出租车,面朝着英子的家,而去了。

“妈的,老子曾是二百米市里跨栏冠军,想追上我?”马佩靠着车子,想着刚才小鹿般的奔跑,把数名警察甩在身后,觉得是很有成就感。

“你说什么了?”出租车司机扭脸,困惑的看着马佩,说道。

“没什么。”马佩苦笑笑。

很快。车唰的一声,直接停在英子家的门口。

等马佩开门进去的时候,那树上的乌鸦惊起来了,朝着远方无涯的天空飞去,黑黝黝的一片,看起来蔚为壮观。

进了院子来,他走到英子家客厅门口。小声说一句,“今天还在家吗,英子?在家没。”

尽管知道英子的父母不是住在店里,就是住在大排档附近的出租屋,不会回来了,可是看着黑黝黝的房子,他有点发怵。

回了“家”,眼看着隔壁和附近人家的灯一盏盏地,都是早已熄灭了,心里不免一阵落寞。

月光如银子,无处不可照及,使得马佩落寞的身影,在月光下变成了一片黑色。身边草丛中虫声繁密如落雨。间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会有一只草莺“落落落落嘘”啭着它的喉咙,那声音,是让马佩觉得惊恐的。

此时啊,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而在马佩看来,只觉得是一片凄凉的。

他看看手表,已经是午夜三点半了。

他悄悄的进屋子了。

走到卧室,发现英子的拖鞋在门口,开着门,大约是在睡觉的。

英子在家。自从他躲在这里之后,英子无论多晚,都会开着那辆面包车,回家和他团圆了。

英子早已回家了。在大排档快收摊,午夜一点钟的时候,就回来了。

看看马佩没在家哎。而电视也不好看,于是动手,英子把他的睡衣都准备好了。

英子自己,草草地冲了一下凉,索然寡味地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马佩和自己交合的时候,那一种力气满满,赤而裸裸的曼妙酮体。

就算作为露水夫妻,也不能免俗的英子,希望和马佩,一起秀恩爱。

这晚上,英子是一身红色捆绑性感的吊带裙子,配情趣黑色蕾丝边的内衣;黑红,红加黑的混搭,既秀了好身材又展示了清纯;身上是一袭雪白色的空调被,半盖着肚子,露出修长的美腿儿,和前胸那一抹雪白的酥胸,在夜色下,是尽显贵妇气质。

马佩站在卧室门口,居然是看呆了,哈喇子顺着嘴巴流出来了。看着美女英子的装扮,正是笑颜如花,想要上去和英子大秀恩爱,不过个人觉得英子喜欢干净,而自己是奔跑了一身臭汗,略逊色一筹,毕竟这是需要愉快的体味的。

马佩看着英子睡觉的模样,觉得,人家脸上的笑,淡淡的,看着实在喜兴。

“只要你好好跟我,我会对你好的。”看着卧室里娇媚的女人,自言自语的,马佩呆呆站着,信誓旦旦地说。漂亮的女人英子,睡意十足,衣冠不整,就象一头挨宰的小羊羔,无助地卷曲在床上,开叉双腿,似乎是等着他上去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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