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wangshugu.org
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手机阅读
望书阁 -> 武侠修真 -> 人神欲·逆天劫->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旧人重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旧人重逢
- 人神欲・逆天劫无弹窗 朱绛仙听到任天弃身上竟有三万两“飞钱”心头顿时一跳便又坐下来道:“嫖大爷既然这两样你都不喜欢还是让奴家来给你唱小曲吧。”
任天弃是最了解这朱绛仙的知道这银票一拿出来她就要乖乖听话心中暗笑道:“好你给我唱个好听的又容易听懂的要有劲儿的知不知道?”
朱绛仙知道“有劲儿的”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会但平常是极少唱的瞧着他手中的晃动的银票一咬银牙便道:“好嫖大爷那我就唱给你听罢。”
当下清了清嗓声便唱了起来道:“俏冤家。你情性儿着人可意。你眉来。我眼去。为你费尽了心机。我二人得不到手长吁气。见了你又腼腆。离了你似痴迷。羞答答无颜也。教我这事儿怎么办……”
任天弃拍着手哈哈大笑道:“好办好办我让你得手就行了。”又一挥手道:“别唱了。”
朱绛仙便住了声睁着星眸向他望来。
任天弃道:“你这小曲儿倒把我的心唱着痒痒的今晚你嫖大爷就住这儿了你来服伺我。”
朱绛仙一脸慌张摇着玉笋般的手道:“不行不行嫖大爷妈妈难道没给你说过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这……这过夜之事你还是找别的姑娘罢。”
说着就高声地叫道:“妈妈妈妈。”
不一会儿刚才那老鸨就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道:“玉卿姑娘有什么事么?”
任天弃岂有不明白朱绛仙的把戏的知道这两人要演双簧就笑吟吟的瞧着。
只听朱绛仙道:“妈妈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把我的规矩给这位嫖……嫖大爷说起。”
那老鸨忙道:“姑娘你可别错怪我。我是清清楚楚的给这位……”一时没记住他姓什么朱绛仙便在一边提醒:“嫖大爷。”老鸨心想这姓倒真怪接着道:“这位嫖大爷说过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任天弃道:“嫖大爷你是听见了地罢。”
这才见到任天弃用手帕蒙住了面猜想定然是见到了玉卿姑娘的美貌自惭形秽怕唐突佳人。自己先遮住了。
任天弃一点头道:“是啊我是听见了的但那有什么我有这个也不成么?”说着又将手中的银票一阵乱晃。
那老鸨眼睛里闪了闪嘴上道:“哎呀嫖大爷你不知道玉卿姑娘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这个规矩是订死了的。有多少王孙公子出价。她可都没答应……”
任天弃忽然道:“三千两。”
老鸨与朱绛仙对望一眼眼中都掠过欢喜之色老鸨犹自道:“嫖大爷。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咱们玉卿是了誓要留着清白身子从良的这个……这个可不能。”
任天弃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道:“五千两。”
老鸨与朱绛仙心中都狂跳起来朱绛仙一脸惊恐地娇声道:“不行不行我不要这银子我是过誓不卖身子的。”
任天弃又道:“八千两这是最高了不要这笔买卖就算啦。”
八千两的梳笼之资。可说是创下了大唐国各妓院的历史记录老鸨与朱绛仙都瞠目结舌起来还是老鸨反应得快连忙道:“嫖大爷你别忙我劝劝玉卿姑娘。”
当下就故意把朱绛仙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估计是“好啊今天遇到个冤大头。咱们可大了”之类但只听着朱绛仙不停的摇头大声道:“不行妈妈真不行多少银子都不行我的身子还要留着从良的。”
那老鸨说了几遍朱绛仙还是不应就一变脸色道:“小贱人我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进得老娘的门难道还由得着你么告诉你今天这个客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否则老娘就以家法侍候了。”
说着就大叫了两声果然进来了两名膀大粗圆的打手朱绛仙顿时骇得哭了起来只得委委屈屈地将头点了那老鸨这才又和颜悦色地宽慰了她几句。
任天弃见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便打了个呵欠道:“好啦卧房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那老鸨却笑嘻嘻道:“嫖大爷你可真是好大的福气这么一个娇滴滴鲜花儿一般的黄花闺女陪你过夜八千两银子可……可也不怎么多。”
任天弃见到她伸出手来知道要那“飞钱”便道:“慢着你说这位玉卿姑娘是个黄花闺女是不是?”
那老鸨一脸正色地道:“那当然这还会有假么咱们‘眠花接是长安城也是全国最大的妓院可不会做哄骗客人的事。”
任天弃道:“那好你写一封文书来证明玉卿姑娘还是处子要是我见不到落红你就要倒赔我的银子否则这生意中做不成的八千两银子弄个旧瓶我可不是亏大啦。”
那老鸨对这事早有安排胸有成竹岂有到手的银子不搞的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嫖大爷你还真是多心要是玉卿姑娘没有落红不仅赔你银子你还可以砸咱们‘眠花楼的招牌。”说着就拿来纸笔写下了一封文书递给任天弃而任天弃便抽出八千两的“飞钱”给她。
又坐了一阵便有丫环来领任天弃先到隔壁房间房间里此时已经简单地布置了一下四处帖着喜字红烛也点了满屋这是长安妓院的规矩妓女开苞梳笼与新婚无异是要走一走场面的。
任天弃一屁股坐在屋内的一张宽大的绣榻上等着没过多久就见到两名丫环扶着穿上大红罗袍顶着红盖头的朱绛仙进来了将她搀到了床上与任天弃坐在一起便行了礼出去关上了门。
任天弃一把就掀开了朱绛仙的盖头却见她仍然还在嘤嘤的哭泣着美丽雪白的脸颊珠泪纵横。仿佛是受了天大地委屈月惨花蔫楚楚可怜任天弃若不是早认识她一定会给她骗住。
瞧着朱绛仙如花似玉之容顿时勾起了任天弃对往事的回忆那场令他终生难忘地羞辱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气。大声道:“快把你嫖大爷的衣服脱了然后自己也脱光难道要大爷我动手么?”
朱绛仙听他出言粗鲁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是暗暗叫苦不过有了那八千两银子对方就是条猪自己也只能将之瞧成浊世佳公子了。
当下便收住了泪很温顺的将任天弃的身裳脱掉不敢去摘他的手帕然后自己再羞羞涩涩。扭扭捏捏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个碧绿色的肚兜和水粉色的亵裤正要住手。却听任天弃道:“不是说脱光么还留着干什么?”
朱绛仙只好将肚兜与亵裤也脱了下来全身精赤闭着眼仰面躺着臀下却放了一方白验红用的白帕做出了娇羞无限地神态来。
屋里的红烛照着通明任天弃瞧着朱绛仙只见她浑身肌肤如雪酥胸如玉。羊毛疏淡便与数年前差不多。
这个女人容貌虽然美但在自己所识的女子当中比不上袁宝琴、李淑琼、谢阿蛮、6玉嫣、杨玉环更无法与蛛儿相比但却是他少年时颠倒梦想的情人那种情愫的记忆无论如何是无法消失的在她周身抚弄一番便腾身而上。那话儿居然还有紧窄挤压之感想来朱绛仙平时果然甚少接客。
朱绛仙当此之时自然要做出痛苦之状来在任天弃身下是婉转呻吟无止无绝一颗粉头在枕上是侧来侧去当真如初经人事一般。
她的呻吟之声虽然做作夸张但听到任天弃的耳中却有异样的滋味欲念如潮不停的晃动着身子朱绛仙虽然也有了感觉但那里敢稍有表露。
过得一阵任天弃便一泄如注将头趴在朱绛仙地香肩上微微喘息着。
这时朱绛仙地右手悄悄从枕下拿出一样物事缓缓的向着身下移去。
然而就在这时任天弃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道:“玉卿你在做什么?”
朱绛仙这一下被骇得魂飞魄散慌乱道:“没……没做什么啊。”
任天弃猛地翻身坐起从她右手之中取出一个小白玉瓶来故意装作很奇怪地道:“玉卿姑娘这是什么东西?”
朱绛仙怦然心跳却强作笑颜道:“这是我拿来玩儿的。”
任天弃道:“嘿这个时候还拿东西来玩儿刚才你不是痛得差点儿要死了么?”
朱绛仙难以解释嘴唇张着说不出话样子儿狼狈无比。
任天弃又从她臀下取出那张验红帕来却见上面污秽之物倒有不少但没有见到一丝殷红便提起来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道:“玉卿姑娘怎么全是清汤你的落红在那里?”
朱绛仙道:“我……我……”
任天弃一瞪眼道:“好你个玉卿姑娘说自己是什么黄花闺女原来都是骗人的我可是给了八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就按刚才说好的没有落红就要倒陪我八千两银子还要把这个‘眠花楼的招牌砸了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么多半是新鲜的鸡冠血对不对。”
朱绛仙与这“眠花楼”妓院地老鸨倒就串通好了以卖艺不卖身的处子为幌子想法抬好身价骗得那些有钱的富豪上当却不料今日竟遇上了一个内行连鸡冠血都知道那真是什么都完了赔上八千两银子不说要是这客人一怒真去砸了“眠花楼”的招牌妓院的老鸨等人为了脱身多半会将一切嫁祸给自己而自己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那只有受罪的份儿了。
她本是聪明之人想明白这一切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赤着身子跳下床去面对着任天弃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不住的磕头道:“大爷你就饶了玉卿这一次吧玉卿再也不敢了。”
任天弃坐在床边。哈哈一笑道:“再也不敢了朱绛仙你用这一手骗了多少冤大头啦快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
朱绛仙从合州到京城都是用的化名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更是大惊失色瞪大眼睛。捂着嘴向他凝视而来。
任天弃此时揭下蒙在自己脸上的手帕然后在脸上一阵乱抹顿时露出本相来道:“小仙儿你仔细瞧瞧老子是谁?”
朱绛仙岂会认不出这张极有特色的脸叫了声:“任天弃是你。”猛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咬着银牙举着粉拳。就要冲到任天弃面前狠狠捶他。
任天弃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道:“朱绛仙。你可不要撒野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情景?”
此话一出朱绛仙这才想起一事。立时泄了气又跪了下来道:“民女朱绛仙拜见国师大人。”
任天弃一向没有隐瞒自己的姓名来历合州城的人应该都知道城里出了个得到张天师亲授的国师而前些日子自己与太华公主的亲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这朱绛仙知道他的身份倒也不希奇。
他有些奇怪朱绛仙怎么来了长安便道:“银子的事先不忙提我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朱绛仙那里敢违逆他。点点头恭恭敬敬地道:“好国师你问便是民女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
任天弃一伸懒腰趴在了床上道:“我也累啦小仙儿先来给我松松筋骨咱们慢慢谈。”
朱绛仙只得又爬上床去轻轻的给他捶捏着背。
任天弃道:“小仙儿。你好好的‘聚艳坊不呆怎么跑到京城里来啦?”
朱绛仙望着任天弃的背影过去的往事也历历涌上心头这家伙想当年只是一个好色胆大的无赖谁知转眼之间便成了堂堂大唐国的国师还娶了皇上最宠爱的太华公主简直是野鸡变凤凰一步登了天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听到任天弃话朱绛仙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任天弃心中一奇道:“因为我是怎么回事?”
朱绛仙道:“自从你当了国师的消息传到合州城后合州城可说是完全震动了白芳芳她们更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后来就连合州城新任地刘知县也专程去拜会了她们她们的气焰就高了起来……”
白芳芳、郑宝儿是什么性子任天弃岂会不知隐隐猜到了几分便道:“是不是我大娘开始对付起马花娇来了嘿咱们‘春满园被那贱人欺负得也够了现在得了势当然要以牙还牙可惜我一时分不了身否则和马花娇的仇可要好好地报一报。你说大娘她们做什么了是不是开了一家比‘聚艳坊更大的‘春满园?我可给了她们不少的银子应该是足够了。”
朱绛仙点了点头道:“不错白芳芳就是开了一家非常大的‘春满园’还到处找来很有姿色的姑娘她既有了银子又有知县在后面做靠山自然很快就做起来了而‘聚艳坊’过去那些熟客也怕得罪你全都不敢去都转到‘春满园’了我见没了什么生意就拿银子给自己赎了身到了长安城一时糊涂才和这个‘眠花楼’的人商量着想法多骗些银子国师大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民女罢。”
任天弃道:“那怎么行那我不是白吃亏了么?”
朱绛仙杏眼一瞪在他身上用力一拍道:“好啊你身为大唐国的国师皇上的驸马爷大婚才多久就悄悄跑出来**那又该当何罪要是你让我赔银子我就到官府告你去。”
任天弃又哈哈的笑了起来道:“小仙儿你平常挺聪明的啊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国师**驸马**这样地案子有那个官员敢审理为了巴结我为了维护朝庭的脸面你十成十的是要被动用大刑的然后关入大牢这辈子是不能出来了你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朱绛仙通晓世事。明白他说的都是实话也是一阵子心惊胆战这个家伙当年还是个小无赖时行事手段就厉害得紧如今有权有势自己那是他一根小指头的敌手心中转动忽然娇媚的一笑。将**的身子贴在了任天弃的背上腻声道:“天弃你怎么就这样狠心无论如何别忘了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舍得我受累么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些喜欢我的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一边说着一边就用娇嫩的酥胸在他的背上磨来磨去。
任天弃见她开始撒娇心中也是痒痒的。笑嘻嘻地道:“你这是在对我用美人计了。”
朱绛仙侧地里瞧着他的神情已经知道他不会认真又轻轻舔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是啊我就是要用美人计但不知你会不会中计。”
朱绛仙的媚人之功是经过马花娇专门训练了的当真是不同凡响任天弃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开始热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妈拉个巴子你倒会找老子的死穴。别的计我不会中这美人计却是非中不可的。”
任天弃身份地位已经不同朱绛仙自然想拉住这个大靠山一下子就吻住任天弃的嘴丁香吐露主动的纠缠了好久才轻轻道:“天弃第一次我醉了刚才又有些做作。没让你好好痛快现在我会好好地服侍你让你舒服地。”
说着就让任天弃仰面躺了下来自己轻挽如云秀然后低下头去如蜻蜓点水般的在任天弃身上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停在他的下体樱唇微启果然吹奏了一紫箫曲爽得任天弃鼻里是哼哼不止。
等到雨消云散任天弃这些天的烦闷也减了不少对于朱绛仙他心里倒有些复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羞辱让他记忆犹心但他也夺去了这女人的处子之身大家算是打了个平不过他永远忘不了当年那个坐在轿子上被抬到“聚艳坊”的小姑娘在他的少年时代那可是一个美梦啊虽然他已经无法将那个小姑娘和如今这个浑身**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朱绛仙知道任天弃已经对自己没有了恶意自然想借着他捞些好处便偎在他的怀中道:“天弃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反正我也不计较什么名份。”
任天弃微微一笑道:“不好要是你做我的女人我可是要每天提心吊胆弄不好那天就被你在背后捅一刀或者戴一顶绿帽子。”
朱绛仙打了他一下知道此人太了解自己他的话倒也没放在心上便道:“那你说还有什么法子让我再也不用做妓女能和你一样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我到长安其实就一直想着这个只是没有机会。”
任天弃道:“这我可没什么法……”忽然想到一件事瞧了瞧朱绛仙的容貌与身子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浮现在了脑中便道:“小仙儿你到这京城到底有多久了认识你的人多不多?”
朱绛仙道:“还不到一个月出不起银子的客人也是见不到我的。”
任天弃点点头道:“好吧我就给你想想办法到时候通知你。”
朱绛仙亲了他一下道:“好啊可不许骗我。”跟着凝视了他一阵道:“天弃说实话过去我一见你就讨厌可现在却顺眼多啦。”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有了权也有了钱自然不一样了。”
朱绛仙倒也不隐瞒自己的看法点点头道:“其实男人有了这两样无论长得怎么样瞧起来都会不同的。
任天弃又笑了笑道:“小仙儿我那八千两银子你能分多少?”
朱绛仙道:“我和‘眠花楼地老鸨说好的一人一半。”
任天弃道:“那可不成咱们再演一场戏将那银票要回来全部给你你自己到外面找个宅子尽量不要外出找人到国师府来通知我一声到时我给你想个保你荣华富贵的办法。”
有八千两银子拿朱绛仙自然是巴不得连忙答应下来。
当下两人对望一眼然后点点头任天弃就抓住朱绛仙的头大声的骂了起来而朱绛仙就不停的放声大哭。
过了一会儿。刚才收“飞钱”那老鸨就急匆匆的开始敲门任天弃打开让他进来老鸨瞧着披头散浑身**的朱绛仙心中就知道不好。
任天弃将她大骂了一番那老鸨明白能拿出八千两银子**的人不是大富即是大贵这客人气势汹汹此事要是闹大自己这家“眠花楼”的生意就算是砸了。便又是堆笑又是躬身没口子地陪礼道歉连忙将那八千两“飞钱”送了回来又不停的使眼色让朱绛仙好好的伺候这位客人任天弃见差不多了便挥手让那老鸨出去。
在朱绛仙的尽心服侍之下不觉已是天色微明任天弃便要回府朱绛仙做出了万般缠绵不舍的娇态。任天弃只是嘻嘻地笑。忽然觉得对这朱绛仙真的没有过去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一身轻松地回到新宅刚进大门。就有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去禀告李淑琼不一会儿任天弃刚到自己单独歇息的寝房里李淑琼就冷着脸匆匆走了进来本来黑白分明的星眸泛着血丝竟是一夜未睡。
李淑琼一进屋关了上门就恶狠狠地道:“任小贼快说昨晚你溜到什么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任天弃最烦是就是她这一点儿明明有约法三章。互不干涉的承诺现在却是什么都要管便大声道:“喂李恶琼什么风流快活我出去普渡众生不行么?”
李淑琼“哈哈”的冷笑两声道:“任小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到我你这个小色鬼半夜溜出去还会干什么好事好啊你除了一个谢阿蛮原来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快老实交代是什么女人你对得起6姐姐么?”
任天弃也“哈哈”冷笑两声道:“玉嫣什么时候让你来管我啦你这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李淑琼道:“我……我是瞧不惯你这个花花小贼路见不平不行么?”
任天弃知道和她说不清便不再理她走到床边伸伸懒腰道:“我困了想睡觉你快出去。”
李淑琼闻言更是气恼跺着脚道:“呸这时父皇赐给我的宅子我不出去我偏偏就不出去。”
这时任天弃忽然叫了声:“好热好热瞧来要脱光了睡才舒服。
说着就当真脱起衣裳来。
李淑琼瞪着眼道:“哼任小贼你以为脱衣服我就会怕你么告诉你我……我可不怕。”
任天弃并不搭话只是一件一件的脱着不一会儿就赤了上身只剩下一个底裤叫了声:“小琼琼给你瞧瞧我的宝贝。”作势就要将那底裤也脱了。
李淑琼见他真要脱过精光她虽然胆大但终是处子之身顿时惊叫一声逃出了门去在外面“无赖色鬼”地一通乱骂。听得任天弃是连连摇头真不知跟着她的那些宫女嘴巴严是不严要是传了出去当真是会被人当作笑柄。
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有宫女来禀中书省门下右拾遗张去逸前来拜访任天弃知道朝庭的门下省与中书省各设左右两名拾遗虽然只是从八品地小官但左右拾遗掌供奉讽谏国家之事有什么漏洞缺陷就靠这些人来拾补还可以可参与廷议也可单独向皇帝上奏章官不大位子却至为重要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检点可不能得罪这些人。
当下便起了床让人带着那张去逸到见客大厅候着。
过得一阵子任天弃穿戴整齐就到了大厅那张去逸正坐在客座上饮茶见到他进来连忙起来相迎。
任天弃瞧着这张去逸四十来岁年纪身穿深红色官袍面目清瘦应该不是很得志的样子不过他向来对人待事都极是圆滑并没有什么等级贵贱之分大笑着过去一揖道:“张大人让你久等啦贫道实在太过失礼。”
那张去逸对这位国师早就是如雷贯耳只是他甚是聪明知道前些日子来国师府相拜的人极多这国师未必记得住便一直等到现在才来拜会任天弃。
两人各自落坐寒喧一阵张去逸就从袍子里拿出礼单来说是恭贺国师大婚任天弃略略一看却见这礼单价值不菲里面有不少是宫中才有之物便有些好奇地道:“张大人你家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么?”
张去逸道:“家母本是皇上的姨母皇上的母亲昭成皇太后当年被武后所杀就是家母进宫抚养的皇上后来皇上登基就封家母为邓国夫人。”
任天弃顿时对此人刮目相看一拱手道:“原来算起来张大人还是皇上的表兄弟真是失敬失敬。”
张去逸叹了口气道:“话虽这么说但下官职位低微实在难配这皇亲之名啊。”
任天弃听他这话大有酸气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便笑着道:“张大人你有什么话就吩咐贫道便是。”
张去逸干笑两声道:“国师乃是仙人之体下官有什么自然瞒不住国师本次前来确有一事有劳国师。”
任天弃道:“是你这官职之事对不对。”
张去逸连连点头道:“国师果然是神人料得半点儿也没错皇上虽然待家母极厚但对我却一直有些疏远下官这拾遗之职俸禄低不说所做之事不是开罪皇上就是开罪百官真是左右为难啊下官听说国师不仅深得皇上信任又与李宰相与高公公相交莫逆若是能得相助真是感激不尽。”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起了身向着任天弃深深一揖。
任天弃连忙起来还了礼请他重新入座笑着道:“张大人放心这事贫道放在心上便是。”
他自遇到朱绛仙心中就一直藏着一事凝视张去逸想着他的家世不禁问道:“张大人可知皇上将为太子选妃之事。”
张去逸点点头道:“当然知道不过下官虽然有一名女儿但姿色平庸年岁也大了实在没这个福气。”
任天弃微微一笑道:“如果贫道能让张大人有这个福气呢?”
张去逸也是聪明老到之辈知道任天弃若没有把握是绝不会给自己说这话的连忙又站了起来揖手道:“下官但请国师指点迷津。”
任天弃道:“贫道认识一名姑娘不过二八年华长得是端庄秀美人见人爱品行也是极好的只可惜生在普通人家无法进选否则这个太子妃是当定了的。”
他这么一说张去逸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国师你是说让这位姑娘给下官当女儿?”
任天弃点点头道:“不知这事能不能瞒过皇上毕竟你们是亲戚你家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能过这一关贫道倒是能想法让这位姑娘当上太子妃。”
唐玄宗已经年过半百太子即位是迟早的事这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了张家要是出了这么一个女儿那还不是光宗耀祖的事张去逸满心欢喜想了一阵便道:“这容易就说这位姑娘是下官在南阳老家时与一位小姐所生只因惧怕夫人因此一直不敢相认但现在那小姐已死我就把她带到京城里来了这种事朝庭里是极多地也算不上稀奇。”
任天弃听到这里顿时一拍掌道:“好张大人只要你能办妥这事就等着与皇上亲上加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