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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恐怖灵异 -> 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六十一章 狩猎的女人

第六十一章 狩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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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珈拽着花落,缓缓地从皇宫朝着质府走去。她的脊背很挺,脚步很从容,眼前这条充满石蜿蜒曲折的马在她脚下瞬间成了开满鲜花的大道。

    南朝贵女的优雅,蓝伽罗苦练多年的仪态在她的步履间从容体现。她知道他在看她,她的后背能够感受到他看似冰冷却异常灼热的视线。

    今日只是开始,往后的日里,他是她的猎物,她会用十二万分的耐心,韧性,把他征服,把北国国主赶下王座,漂亮的剥夺走属于邀月的一切。

    皇宫与质府的程约莫十里,陈珈的绣鞋很快就被脚下的石磨破了,小而锐利的石头就同她口中的水泡一样磨折人。

    她每走一步都似在针尖上跳舞,痛得尖锐,痛得深刻。脚疼时,她想着自己的嘴巴,意识到吞咽口水都能痛的发抖后,她又想着自己的脚底。

    走一阵后,她麻木了。若不是上辈的记忆的还在脑中,就她这副十多岁的身体,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正常人很难挺过来。

    覃月一直骑马跟在陈珈身后。

    木荣走了没有多久,他也离开了皇宫。刚出宫就看见质府的车夫和马匹被皇宫侍卫射杀,他的坐骑受到惊吓后挣脱了侍卫的束缚,逼得他不得不从隐匿的位置现身。

    他应该上马就回府的,可陈珈拖着侍女行走在他回府的必经之,两人单薄的身影让他不忍策马从她们身边经过。

    眼见两人走得那么缓慢,他只能让自己的侍从去质府通知南宫裕前来接人。

    一段时间后,眼尖的他看见地上的小石染上了红色的血迹,他忍不住想,脚底磨破了吧,那该多疼,为什么不愿坐下来歇一歇呢?

    他策马经过她们身边时,问:“南宫夫人,需要帮忙吗?”

    陈珈抬起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走。

    他骑着马慢慢地跟着两人,想不明白一个女为什么会那么地倔犟。他没有得罪她,甚至还救了她,为什么这人不懂得低头变通呢?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黑夜中绽放的雪莲,那种花开在风雪最大的地方,开在没有阳光的黑夜之中。他修习武艺时曾经见过雪莲绽放,那是他最艰难的时期,每一日都想要放弃修习。

    某一日,当他把自己埋在雪中试图忘记焚身的欲念时,他闻见了花朵的香味,清幽的香味让他精神一震。他寻香找了很长时间,才在白雪皑皑的雪峰上找到了正在绽放的雪莲。

    银色的月光下,翠绿色的雪莲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就在他看见它的那一刻,它打开了所有的花瓣在寒风中起舞送香。阳光升起时,雪莲合拢了花瓣,灰白色的外壳把那抹清新的绿色包裹了起来。乍眼看去,拳头大小的雪莲就像是夹杂在积雪中的冰块。

    他记住了那朵花的位置,有空就会迎着寒风看它绽放。

    几年之后,覃上柱国染病,巫说只有玛女神的祝福能够救他。玛女神的祝福就是雪莲花,是北国神话中的花朵。那花开在天上,普通人根本找不到它。

    覃月亲手摘下了他最爱的雪莲花,那朵花让覃上柱国多活了几年,让所有北国人知道,玛女神的祝福并不是传说。

    没人能找到雪莲,是因为没人知道雪莲在黑夜中绽放。

    有人说爱情是惊鸿一瞥的对视,也有人说爱情是流年转角的相遇,这样的说词实在美。陈珈是个粗人,见惯了风月的她,爱情在她心中是一场狩猎,猎人与猎物随时随地变换着角色。

    覃月是她的猎物,他们在彼此打量,彼此较劲。既然要饰演一个骄傲的贵女,她若求助,就意味着她输了这场较量。同样的,覃月冷眼旁观了一个下午,他若忍不住出手相帮,无情公的名号将会被她彻底毁掉。

    质府还很远,她只能坚定的朝着远方行去,这场狩猎她不能输,她一定要看到邀月匍匐在她脚底痛哭流泪。

    陈珈的意志很强韧,但她的身体却不如她的意志,饿了一整天的她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软,整个人好似柳枝般左摇右晃时,覃月忍不住了。坐在马背上的他朝着陈珈挥出了鞭,在她即将倒地的时刻他的鞭如灵蛇一样缠绕在她身上,眨眼间她就已经到了他的怀中。

    陈珈矫情的抬起手试图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夕阳照在覃月的背上,逆光的他好似一座天神般伫立在花落面前,他温柔的对花落说:“我让人去质府通知了,你在这等着质府的马车,稍后我会将你主送回府邸。”

    覃月俊美无俦的面容让花落看痴了,她盯着他的笑容,无意识的随着他的话语点了点头。

    他给了花落一个赏识的眼神,又朝她微微一笑,随即双腿一夹马腹,抱着陈珈策马而去。

    花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怎么回府的,她的脑中只记得覃月的微笑,能够迷死天下女人的微笑。

    谢济轩在陈珈入宫的当天才从“花开”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没有见过邀月,谢家资料上有关邀月的信息非常少,总结下来就一句话:任性妄为,痴恋覃月。

    这样的女不在他思考范畴之内,他不觉得邀月可以伤害到陈珈。在他心中,陈珈聪明、狡黠、识时务,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她是一个能够站在他身旁,无需躲在他身后的姑娘。

    “花开”问他是否需要回质府时,他摇头拒绝了。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他身上有非常重要的任务,他要找机会拿下欢喜,还要闯入南宫裕的寝宫寻找龙渊之匙。

    到那时,他会想办法让质妃死于一场意外,遵守承诺把这个姑娘带离北国……

    “公,守在质府门口的探回报,质妃没有回府……”

    谢济轩手中的信纸飘然落地,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属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据探回报,质府的马车并没有按时回府。南宫裕出门之后带回了质妃身边的侍女花落,我们的人并没有看见质妃回府。”

    谢济轩问:“皇甫端白呢?”

    属下回:“银钩赌坊,正执行着公的计划。”

    谢济轩道:“让圆通拖住欢喜,速叫皇甫端白过来带我回府。”

    谢家的秘密据点就在银钩赌坊边上,那是一家不起眼的酒肆。银钩赌坊还未出名前,这家酒肆就为附近的贩夫走卒提供着廉价的酒水。

    谢济轩的指示很快就传到了韵达耳中,他放下手中的菜刀,端起几样小食朝着赌坊的后院走去。

    银钩赌坊有一个后院,一个建在地下的后院,说它是院只因为关押在赌坊的死囚们可以偶尔在那块不大的空地上练练搏命的武艺。

    韵达来到后院时,死囚们正在围观圆通和皇甫端白比试。

    圆通这个一条筋的汉正骄傲的展示着他苦练多日的技巧。只见他把烟斗点燃后放入口中,不一会他的两个鼻孔开始冒烟,左右鼻孔居然能各自冒出一个淡蓝色的烟圈。

    结束表演后,他小心的把烟斗熄灭了放回口袋,示意皇甫端白可以挑战了。

    皇甫端白一直在抽烟斗,他不屑的瞅了一眼圆通,双腿一使劲整个人就倒吊在了房梁上。只见他头朝下,脚朝上,着圆通的模样用左右两个鼻孔各自喷出一个烟圈。

    落地之后,他挑衅的看着圆通,一副有种你试试的样。

    圆通是个莽汉,除了力大之外,根本不擅于使用巧劲。他看了看房梁,又想了想倒着吸烟的难,猛地一跺脚,道:“你等着,我们明日再比过。”

    皇甫端白“哈哈”大笑,看似随意的拿起了韵达的抬过来的吃食,得意的说:“爷爷出去喝酒了,你这个傻慢慢吧!”

    说完之后,他哼着小曲朝赌坊旁边的酒肆走去。

    欢喜一直待在后院,他喜欢教死囚武艺,更喜欢看死囚们一场接一场的血腥厮杀。

    圆通开始抽烟斗时,他和小白剑师一样看不习惯,总觉得一个打扫场地的收尸人抽什么烟斗。唯一的不同点是,他不习惯把内心的想法宣诸于口,小白却整日都在嘲讽圆通。

    因为抽烟一事,小白剑师和圆通斗上了。起初,他觉得这两人非常无聊,看了几日之后,他意识到这事儿也不算无聊。小白剑师吐烟圈的方式若没有几分武功底根本做不到,也只有圆通那个傻才会整日叼着烟斗傻练。

    当圆通苦着脸来像他求教时,他教了圆通几手,于是乎圆通与皇甫端白的比试变成了他和皇甫端白在比。

    比赛最开始并不算难,他不碰烟斗也能教会圆通。几日之后,他必须抽着烟才能想出来该怎么把这该死的烟气变成烟圈排除体外。

    一段时间后,他同赌坊里的很多赌徒一样,喜欢叼着个烟斗做事。可别说,烟叶这东西确实替身醒脑。不知不觉间,他也同其他人一样爱上了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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