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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玄幻魔法 -> 风之驱魔师-> 第二百三十七篇 终于相见的两人 第二百三十七篇 终于相见的两人
- 在乔仓樱子一行人重新改变了方向朝着最后圣地进发的时候,正在最后圣地里和溟为了找一把刀子而忙碌着的宋成杰却遇到了个麻烦,不过这个麻烦却让溟看的颇为无奈,只得在一旁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笼罩着最后圣地的黑雾消散之后,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肖嘉莹本打算就此折回支部来着,可黑雾一散,宋成杰留下的气息就被她敏锐的捕捉到了。而现在,顺着这一丝气息寻觅而来的她总算是找到了自己魂牵梦绕深深挂念着的人。
而此刻,她正像是捕捉到了猎物的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抱在宋成杰的身后,之所以没有正面抱着他,只是因为之前尝试那么做的时候被宋成杰一掌推开了而已……
“好了元帅……”
“不许叫我元帅。”打断了宋成杰的话,肖嘉莹一边说着一边把脸紧紧的贴在宋成杰的后颈蹭来蹭去,并不时的低头伏在他的衣领上拼命的抽动着鼻子,“要像以前那样叫我才行,因为我也是像以前那样叫你的啊,学长。”
顿时觉得头都大了一圈,宋成杰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三个月之后对自己的那份感情非但没有丝毫的削弱,反而是在压力与严酷的训练之下不断酝酿而造就成了这幅样子。可宋成杰自己确实已经没有了曾经与肖嘉莹一同生活过的那段时间的记忆,这让他很是不适应。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告诉肖嘉莹,自己真的已经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可让宋成杰无奈的是这家伙似乎完全不理会这种事。
抬眼看向一旁四处看着风景的溟想要找寻帮助,可溟确实死活都不看自己这边,宋成杰咬了咬牙心说要是因为这个耽误了找到那短刀的时机,我看你到时候是哭是笑。
“肖嘉莹,不要这么缠着我了,现在我很忙。”宋成杰抬手想要掰开缠绕在脖子上的手臂,可自己的手才刚刚抬到一半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定睛一看他才发现不知何时后背上的肖嘉莹竟已经展开了数道术式,在她的手臂外召唤出了一排类似于钢板一样的东西,当下就无奈了起来,“我说怎么这么沉,你这是在做些什么啊!”
肖嘉莹一脸无辜的看着手臂外那一圈泛着金属色泽的防御,很是委屈的说道:“因为,谁让你想让我跟你分开的。”
这种说辞更是让宋成杰无话可说,虽然自己就这么背着个人倒也无妨,只是不知道肖嘉莹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而且从之前接到通讯说她已经在前来宏川的路上的时候那些话能看得出来,她在其他人面前的时候依旧是以前一样没有半点的异常。
“反正你也不受什么影响,干脆就这么放着不管就是。毕竟当务之急是要赶快找到那把刀,说不定黑……”刚要把黑耀两个字说出来,溟看着朝着自己瞪大了眼睛的宋成杰,猛然想起宋成杰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不让黑耀被这个元帅以及她的器灵知晓,忙把那个耀字咽了下去,拖着长音道,“嘿,说不定嘿,真就能把它给封起来呢。”
“什么什么,有没有我能帮上学长的?”
虽然肖嘉莹现在是这么一副样子,不过宋成杰也是清楚她现在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正义之盾的第五元帅,牵扯到组织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再对她隐瞒什么了,当下便把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粗略的给她讲了一遍。
听罢抬起头望向乔仓二兄弟正在休息的房间的大致方向,肖嘉莹咔嚓一声咬了下牙,当即就召唤出了十几把宋成杰见都没见过的武器,愤愤道:“原来就是他们,当时路过的时候看他们病怏怏的挺可怜的就没搭理……没想到他们不仅弄坏了母亲留下来的最后圣地,还让学长遇到了这种危机……”
“住手住手,住手啊,我不是没事吗,息怒啊我的天啊。”慌忙起身跳到这些正在凝聚着庞大灵力的武器前,因为身后紧紧抱着一个肖嘉莹,因而宋成杰没办法展开光翼,但为了能够切实的挡在这些东西前面他只得一次又一次的跳跃起来,看上去颇为滑稽。
一旁的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说到底是一物降一物,平时在外人眼中强硬的很的宋成杰如今却像是个弹簧一样蹦来跳去的……
不过虽然很是轻松的看着这一切,但溟也已经暗暗的酝酿起了自己的力量,一旦那个第五元帅走了火,自己也能第一时间甩出结界,虽然没把握挡下她的攻击,不过让她脱靶这还是完全没问题的,毕竟那些家伙现在还真是死不得啊。
疑惑不解的将那些机械重新收回,肖嘉莹应了一声,趴在宋成杰的肩上低声道:“学长不让打,那我就暂且绕过他们了。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学长。”
喘着粗气无奈的向后瞟了一眼,看着那张笑盈盈的脸庞,宋成杰当真是满心的哀嚎……
闹剧接连不断的同时,某处充斥着纯白的空间里,一道藏在白色衣袍中的身影正静默而立。
虽然双眼像是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一样,可在旁人看来他的眼前仍是空无一物,有着的只是无尽的纯白。
“不仅是变革,就连光之湮灭也已经苏醒了吗。”低声自语,听语气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希望如此还是另有打算,不过这之后他便稍稍露出了些倦意,抬手揉了揉眉间缓缓说道,“现世已经不能再交给他们去处理了,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竟然都没有向往汇报,看来是时候选择其他人了。你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白色身影的上方便缓缓显露出了一道纯红的身影,衣襟飘摆间稍稍一笑,偏过头看着与自己几乎是垂直着的白色身影,像是说笑般的说道:“不愧是能够创造现世的你,好不容易隐藏起来自己的气息,到底还是被你发现了嘛。”
“不要说的只有我能创造现世一样,说起来直到现在也还存在于我的世界中的那几个‘旧世遗民’不就来源于曾经你所创造的世界吗。”白袍眼睛都没有偏转,仿佛是连抬眼去看看上面那人的兴致都欠捧,“别兜圈子了,你这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说来为何找我吧。”
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红衣轻叹口气扭头看着下面的白袍,轻叹道:“我说,你这人也真是太没趣了嘛。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直说了吧。上次我的分身给你添了乱子,我来这一来是为了道歉来的,另外也就是那件事之后我才知道,你的现世似乎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了嘛。”
“你,想对他们做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将视线上移,入眼之处是红衣之下那邪魅的面容,那种与自己截然相反的神情让他看了就觉得没来由的厌烦,“神使是我与现世唯一的联系,无论他们出现什么问题,我都不会把他们拱手让人的。”
“别那么冷漠嘛。”面上虽然依旧和善,可自己的打算还没说出口就被回绝的感觉,红衣的心里还是稍稍有些不爽,“再说了,除了神使之外,那个王之咏叹不也是你的心腹吗,借我几个神使做做研究,我也好为了下一个世界做些准备嘛。”
下一个世界?
白袍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神色也冷峻了下来:“这种话,说的有些为时过早了吧,我可还没打算要放手不干。而且你不是才创造过一次,下一次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别生气嘛,而且我也没说下个世界是由我创造嘛。”红衣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中多少带着些敌意,“现世中的人类已经拥有了足以变革一切的条件了嘛,无论是器灵的苏醒还是人类中具有变革意识的人的出现……虽然不清楚上一次你去现世是如何跟那个人类交涉的,不过在你现在根本没办法再次短时间内现身现世的情况下,你能保证一切还能按照你计划好的道路前进吗?”
暗暗咬了咬牙,虽然很想一巴掌拍碎带着这张充满虚假笑意笑脸的脑袋,不过白袍却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并没有什么错误。
他曾经几乎亘古以来就未曾在现世出现了,一直以来所有事宜都是交给神使去监督,自己则是在这片纯白之中听取着来自神使和王之咏叹的汇报而已,除了当初感觉光之湮灭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而将之人格重写并使其沉睡,他真是太久没有去干涉三族之间的事情了。
然而最近这段时间,自从被封印在月球的血族之王阿蒙突破封印至今,白袍自知已在现世现频繁现身了,以至于为了不对现世造成更大的影响,他现在都不敢再前往现世了,毕竟去得多了就算什么都不做,自己也会留下并不属于那个世界的气息,由此会不会产生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准。
“哼,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也都与你无关,你们只管闭上嘴在一边等着我的结果就行了。”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纯白陡然一阵扭曲,旋即一个披着银色衣袍的娇小身影从一阵氤氲中缓缓踏出,稍有些遗憾的说道:“不过上一次投影的事情,已经让不少人按捺不住想要让你终止现世的运行了,你不小心可不行啊。不过就算这样,你们红衣什么时候也敢把手伸到其它色系了,需不需要我去跟那个穿的像要出嫁了一样的家伙商讨一下?”
稍稍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惊了一下,白袍刚刚转头看到了那道银白色的身影,旋即便朝后退了一步,虽然那道身影相比于自己来说是横过来,可他还是躬身一拜。
不仅如此,就连此前一直占据主动的红衣也是毕恭毕敬的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眼睛里满是意外的看着身前的白袍,心说听这意思,银色跟白色之间难不成是又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觉得三人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飘动实在是有些碍眼,银色身影稍一抬手将另外两人的身姿给调整了一下,看着两个虽然身高算是高出一倍的家伙却俯首沉默的样子,她幽怨的叹了口气:“跟那几个家伙聊又没什么好玩的事,出来散散心你们却还总是这幅样子,太久没聊天我都快忘了该怎么跟别人说话了。”
听到这话,白袍心里一阵鄙夷,心说你们银色的人哪一次不是专门出来叽叽喳喳看热闹的,之前一直都是只要现世出乱子,你们那群人就结伴而出嚷嚷的最欢……
因为之前银色出现的时候所说的话听起来多半有些针对自己,红衣当下也不敢再留下来多说什么了,微微一笑朝后一退,身形逐渐消失在一片氤氲扭曲之中:“抱歉了,我突然想起来似乎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的嘛,所以呀今天就不陪两位闲聊了。”
一句告辞还没说出口,身边的红色却已然消失不见,一片纯白中白袍稍稍松了口气,对着那娇小的银色身影稍稍抬手行了一礼:“多谢相助。”
“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只是对现世感兴趣罢了,要是正准备上场的大戏被其他人搅了局,我自己也会不舒服的。”摆了摆手,银色竟然也是朝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要如法炮制从白袍身边离开,“我是恰巧路过,见到他们红色的人在找你麻烦。不过今后你要自己小心一些了,毕竟我的身份不适合出面这种事情。总之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别让我和你们白色的那个老家伙失望。”
静默而立不敢妄自开口,白袍就那么沉默着低着头,一直等到那银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自语道:“真是好险……没想到我们这些人的争论竟把八首之一给招惹了出来。看来不只是我在关注着现世,我自己也正在被他们关注着啊。”
刚说出这些话,白袍不由的心里一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蔓延上了他的心头。
自己在关注着现世,而现世的人却并不自知;那么是不是有种可能,某种比自己要强上无数倍的至强存在,此刻也正像是自己关注现世那样,关注着自己所在的这片纯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