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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正室谋略->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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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间,但见这些机关顿时消失不见,明枼萱对秦疏狂难免是多出了几分顾忌来,这个女人恐怕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尤其是先前她说的那番话。

    “先喝杯茶水吧!”二人一起走到桌前坐下来,秦疏狂给明枼萱递上一杯茶水。

    明枼萱却是迟迟不接,盯着秦疏狂看了片刻,才接过去。秦疏狂不由得取笑道:“怎么,还怕我下毒不成?”

    原本没有想到下毒这事,只是好奇她为何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方才她不是还要杀自己么?所以此刻听到她提起来,倒是有些怀疑起来,抬着茶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见此,秦疏狂忍不住掩面笑起来,“瞧你,我若真心要杀你,方才哪里会苦口婆心的跟你说那么多。”随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当着明枼萱的面喝下去,“你此刻哪里还有半分魅王的英姿,不会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不过说来,你现在还真的就犹如那惊弓之鸟。”

    明枼萱听见她这翻话,一阵恼意,仰头只将那茶水一口灌下去,不过到底是那身份不凡之人,即便是此刻落得如此狼狈了,他这喝茶的气势却是丝毫不减,依旧带着浓浓的王者风范。

    秦疏狂微微一笑,却是又给他添了一杯,“既然达成了协议,咱们便以茶代酒,先干为敬!”说罢,拂袖掩唇将茶盏之中的茶水一一饮尽。

    “好,你既然信得过本王,那么本王便也不该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茶喝下,你我之间的约定便算真正的达成!”明枼萱说完,一口喝下这茶水,动作比先前潇洒了几分,想来他心中的结,也解开了些许吧!

    闻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挑眉一笑,“那么,即是如此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必在动真格了,以免又害得无辜将士丧命。”

    明枼萱虽然没有开口答应,不过却朝秦疏狂颔首,这等举动,无疑是默应了秦疏狂的话。

    如此,秦疏狂心中自然是大喜。

    次日,秦疏狂一早便让人送信与那萧连城,让他进城一趟,而自己则开始收拾打典路上所需的东西,临近午时,恰好萧连城也来了。

    “怎么了?”秦疏狂找自己,若非天大的事情,若非那北堂焰怎么没出来干扰呢?所以一进到暖厅里来,萧连城便连忙问秦疏狂。然看到她收拾好放在暖厅里的东西,不由得担心的问道:“你今日就要启程去绛州?”

    “嗯,是啊,若非等你,我早已启程了。”秦疏狂的表情很是轻松,不管怎么的说来,如今已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她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

    “这么急,若不然我与你一起去。”萧连城还是不放心。

    秦疏狂摆摆手,“不必了,你还是坐镇晋城吧,若是我有个万一,没能耐拦住秦长离那十万大军,你也能现做做准备什么的。”

    听见如此的话,萧连城越发的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前去,“这里有钟将军就够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我就一个挂满的而已。何况这里不是还有焰么,他虽然是年纪小,可是近来种种的事情,都不可否认,是由着他一手包办,不是都没出先任何差错么?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把城里的事情交给他,而城外的事情又有钟将军,这样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秦疏狂其实是心疼孩子,想着城外有钟子封,那萧连城就该到城里来帮衬着焰儿些,这样自己才能真正的安心,只是听见了萧连城的这番话,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把焰儿托付给他的话说出来,尤其是清楚的知道,他说出这番话来,并非是担心自己拦不住秦长离的十万大军,而是担心自己。

    心中一阵苦笑,自己这是何德何能?他是即将要成为大燕国君的男子,若是以后还是如此草率,怎能成大器?

    见她不语,萧连城不禁也沉默了下来,脸色的担忧之色却是不消渐增,良久,才听他缓缓道:“疏狂,你和焰也好,子画也罢了,不容否认,你们一直都在帮我,而且若是没有子画,我也不可能得到这些声望,如今子画不在你身边,我更是义不容辞的保护你的安慰,若不然就算是我他日成了一国之君,却也无颜面在面对子画,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话不能这么说,更不能说我们这是在帮你,何况若是天下安定,百姓自然是会记着北堂家的好,记得北堂家曾经为这份安定而出过力,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北堂家也只有这样才能经久不衰,所以这中间没有谁欠谁的,大家都是在各取所需而已。”秦疏狂听他把自己和北堂家说得这般伟大,不禁摸着鼻子给他解释道。

    不过,她的这解释却是犹如锦上添花,萧连城只觉得她这是在为了让自己的良心上少欠他们一家的情分,所以给自己找的借口,如此,他就更要去,而且非去不可!不过见秦疏狂如此的坚决,他也只好在表面是应了,而且答应的很是勉强,“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来,只是你一路要多加小心,到绛州更是要防备秦长离,侍卫也要带武功精深的。”

    他今日这般啰嗦,秦疏狂难得没有打断他的话,而且他说一句,秦疏狂还点一回头,一直到他打住了,秦疏狂这才道:“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与你说。”言语间,示意了弄玉剑齿二人一眼。

    两人这便将暖厅里的下人都打发下去,方与玉儿和紫烟姐妹俩外厅守着。

    见她变得这么严肃,萧连城也多了几分认真,“怎么了?”

    只听秦疏狂说道:“还记得上一次我与你打听魅王么?”

    “哦?你见到他了?”萧连城闻言,难免猜测道。

    却不想秦疏狂竟然点头默认,“不止是见到了,而且我还知道两国之战为何而起!”

    “怎么·······”萧连城一愣,不是那魅王生性残暴,不见血他心里头不舒服,所以才因一件小事而发动两国之战的么?

    秦疏狂只将常云公主与秦夜阑的那些前尘旧梦与他说了,而且又将自己与明枼萱达成的协议告诉了他。

    这些事情,不管是哪一件,都不是小事情,而且事关两国,所以萧连城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原来一切都皆由秦家而起,如今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秦家的人确实是不该在留,而且奉上一个人头,退兵五里,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所以上京城里的那些人的人头,便交给我来处理。”

    “这自然是好,只是你自个儿衡量着,但凡秦家之人,也非全都大恶不赦,而且三公子那里,到底是血脉相连,为了他好,我觉得还是先想法子让他离开上京城吧!”秦若柳虽然一直未与秦家同流合污,但是他与自己不一样,到底是秦家的人,如今要将秦家斩绝,他的心里怎会好受了,便是千万般的不是,那也是他的亲人。

    她说的这个萧连城也想到了,所以也打算让涑倾月把秦若柳劝到北方去,算是散心也好,避祸也罢,于秦若柳都是好的。点点头,“你放心,我自然晓得这其中的情分。”

    然秦疏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只连忙问萧连城道:“你与靖北王关系怎么样?”他二人虽是叔侄,可是年纪相近,应该还是有些感情的吧!秦家的人及其有可能是三苗人,而且他们继续保留了刺青的习俗,那么对于用毒,也许嫡系的人也是懂的,便是真正的秦疏狂,大概也是懂得如何运用的。如今在想来,当初双儿中的毒,怕也是属于三苗的毒吧,若不然访遍了这中原的名医,怎都解不了,最后非得要石龙胆做药引才能解呢?

    而萧云峥是唯一知道秦家人身份的事情,若是在这件事上,他愿意插手的话,估计事情会好办些,若是刺杀的行动败露,秦家的人用毒,那么以萧云峥跟石碣洞主的关系,要寻解药应该不难。

    “问他做什么?”萧连城不解,秦疏狂怎么突然提起萧云峥来?不过,他算是萧云峥所有侄子里比较亲近的一个。

    秦疏狂顿了一下,并非将自己所知道的实情告诉萧连城,而只是道:“我只是想,靖北王武功高深精深,若是有他来在上京城支持的话,想来会事半功倍吧!”而且,秦疏狂想到了还有萧远风那贱人,他会不会趁着连城在边关,上京城里萧云峥又不问朝事,只管幼帝生死,那萧落雪又是胸无大志之辈,萧远风会不会趁机钻了空子,稳坐江山呢?

    “这个,我觉得估计不大可能,你不是跟皇叔也有过交集么?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你难道还不知道,所以我觉得万不要不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去。”萧连城大概已经能想到皇叔拒绝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嘴脸。他此刻担心的是五王兄萧远风,只是,奈何本事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若是他不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自己还真的下不了手将他除掉,最多,只是将他逐出上京城而已。

    听他如此说来,秦疏狂又想萧云峥那样的人,当初在三苗时候,对他来说,怕已经是极限了,如今若是在托他搭手帮忙的话,估计是比登天还难,所以便将这个念头打消,只得朝萧连城叮嘱,“那也罢,这件事情反正由着你来决定,只要避开秦三公子就行。”而她就只负责秦长离的事情罢了,若是这事情处理顺利,而上京城也无乱子的话,到时候剩下的明阳,以及北堂子殒,她这个自小身体孱弱的二叔,上京城的第一才子,该死自己与他正面交锋的时候了。

    那日的侮辱,今时若不百倍还回去,她如何甘心?

    至于子画,只要他还活着,即便是他像是野史里说的那般失忆,忘记了他们母子三人,不在会到北堂家,那也无所谓,只要他快乐,只要他好。

    想到此,秦疏狂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原来当自己发现爱的时候,才知道,爱的宗旨,并非自己拥有,而只是对方过得快乐幸福。

    当然,若是能拥有的话,自然是最好。

    如此与萧连城分工明确,秦疏狂这便趁着北堂焰外出未回,而先上了马车,以免他来了,多添离别之忧。

    出了晋城,便直接上了官道,然到底是紧接着关外大漠,路上仍是风沙依旧,便是坐在马车里,那车帘总免不了被风吹起,所以头上仍旧还戴着头纱蒙着面。

    秦疏狂索性的坐到马车门边,将那帘子卷起,免得这帘子被风吹打到马车角落里的茶盅。

    到底是过了年,算是迎来新春,而且在过些日子,便要立春了,即便这里偏西,但空气也随着天气而变得湿润了许多,只是风沙仍旧不小。

    放眼望着道旁的山岭,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切又担惊受怕,一路小心翼翼的,哪里有闲暇功夫来欣赏,所以此刻秦疏狂算是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这关边的风域民情。

    而且没隔着一两个时辰的功夫,便能见着炊烟,虽然是远在大山之中,但是仍旧给这一路增添了许多的生气。

    “夫人,后面好像有车队。”除了剑齿弄玉之外,秦疏狂的身边还带着北堂家的两个侍卫,以及一个车夫,此刻发现后面车队的,正是北堂家的侍卫墨艺。

    其实,若这是太平盛世,那么一点也不稀奇,毕竟这边关,除了是一国之墙,还是一国之门,商家自然是有路经此地,然此刻乃非常时期,怎还会有车队呢?所以秦疏狂自然是要提起戒备来。

    当即吩咐了剑齿等人多加小心,一面加快车程。只是,这行了不过半个时辰,又觉得不对劲,所以到了驿站,索性的停下来休息,而且不止是马匹疲劳,人也累得够呛。最重要的是,过了这个驿站,前面便无任何的村寨或是野店了,如此他们夜里便无歇息之地。

    这临近边关的驿站,与关内的都不大相近,若是关内重文臣轻武官的话,那么这边关的驿站便与关内刚好相反,因为他们知道,在这边关,武官是何曾的重要。

    而秦疏狂他们自晋城而来,自然是受到了很好在招待,茶水沐浴,一样未少。

    到驿站之中,吃了饭,店外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秦疏狂原本也准备休息了的,只是心里还惦记着这紧随他们之后的来者是何人,所以便与众人一起齐齐的厚在大厅里头。

    不止是他们太过于小心,还是紧张了几分,气氛竟然有些沉重,尤其是听见那马蹄声在店外止住之时,秦疏狂的心更是绑紧到了极点。

    他们虽然有嗅探,那秦长离同样也是有的,所以也很是担心对方早已经清楚自己的打算,早做了防备。

    然当看见那马车上下来的男子之时,秦疏狂的一直绑紧的心却未松开半分,反而是越来越紧,一个激灵,随之便断了,她的人也随之晕倒。

    而且除了秦疏狂,弄玉剑齿,以及墨艺墨竹二人,也都惊住了,所以根本没有人顾及到晕倒的秦疏狂,幸得那马车上下来的男子疾步上前,拦住她的纤腰,将她挽在怀中。

    这一路,他在后面拼命的追,她却在前面快马加鞭,而这样相遇的场景,更是叫他有些哭笑不得!

    “主子·······”墨艺墨竹二人随着他的身影,才看到了秦疏狂晕倒,方反应过来,只连忙唤道。

    弄玉剑齿也是一脸的吃惊,“侯爷······”

    小主也是,今日一早出了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想来就是去迎接主子,只是怎不告知夫人一声,不止是害得夫人与侯爷晚重逢,还让他们一路上满腹担心,而如今夫人还一时接受不过来,直接晕倒,说来都得算在小主的身上才对。

    北堂子画依旧如原来那般的温文儒雅,只是,当门口灌进来的风将他的宽大的袖狍吹起来之时,弄玉才发现,那左袖里的空荡,仍不住吃惊的看朝北堂子画,“侯爷,您?”

    “我无妨!”北堂子画单手将女人挽靠在怀里,朝门口进来的那个宛若谪仙的蓝袍公子看去。朝墨艺兄弟吩咐道:“你们去给尹公子安排一下,不可怠慢!”

    尹冰魂看朝他怀中的女人,朱颜如玉,虽不是那倾国之色,却让这北堂子画甘愿为她折腰,想来这人生在世,果然都难过这情劫!“你我便不必这般客气了,随意便好,倒是你······”尹冰魂说着,看了他怀中的女人一眼。

    话说这尹冰魂,正是东海对岸中原大国盛云之主尹冰傲之弟,当然,便是没有这盛云国的威名,便是尹家七公子的名号,也足以震慑一方。而尹冰魂,便是尹家七公子之一的四公子,素有妙手回生之命,医术精湛,胜比医仙。

    北堂子画正是早年飘洋过海到盛云,最先是结识了尹家五公子尹冰洛,随之才把尹家七公子都结交熟了,又得他们的帮助,才能在大燕商业之中站稳了脚步,随之一路飙升。之后因为生意越来越缠身,在无时间去盛云,所以这一次若非尹冰魂到大燕来,恐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北堂子画说不担心是假的,如今见友人如此体谅,也只得与他说了声抱歉,方将秦疏狂带回房间里安顿。

    秦疏狂睁开眼睛来,猛然一惊,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慌乱感觉,连忙从爬起身子来,是她看错了么?还是方才做梦了?竟然看见了他。

    没来得及左张右望,这才置气身子坐到床上,天青色的纱帐突然叫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一张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的容颜出现在眼前。

    窗外的夜风,习习入屋,将这天青色的纱帐拂起,将这张熟悉的期盼的爱恋的脸庞遮住,此刻,才如那梦里一般,朦朦胧胧的,秦疏狂傻愣愣的就这么不雅的坐在床榻上,一双眼眸,带着浓浓的水汽,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他。

    怕是梦,一眨眼,便将眼前的人惊走了,怕是幻觉,恍惚间他就会消失不见,所以此刻她是怎样专心的盯着眼前的人,便是眼睛有些看得酸痛了,还是不敢挑换眼神。

    “看着我做什么?”温润如玉的声音,依旧熟悉,像是春露一般打湿了她干裂的心口,一阵暖意,拂过全身上下。痴痴的仰望着他,朱唇低唤:“子画!”她不敢太得意忘形,以免叫得太大声,将这梦幻之影吓得逃离。

    北堂子画看着她的这副表情,一切明了,他们之间虽从无那山盟海誓的诺言,然此刻此景,却是已经全译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而他也终于知道,他没有白白的付出。

    天道酬勤!

    上前抬起右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这一刻既是温柔的拥抱,也是那霸道的拥抱,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楚楚~”

    眼泪再也不受她的控制,像是断线了的珠子一般,一颗挨着一颗,打落到他玄色的衣衫上,却深深的跌进了他的心底,垂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不要哭,我在!”

    他这一声话音方落,秦疏狂似乎才真正的明白过来,此景非梦,两只柔臂紧紧的搂住他的窄腰,竟然大声的哭了起来,那般的撕心裂肺,不知者恐怕是以为她是被欺负了。

    只是,北堂子画听见她的这哭声,眼底一直徘徊着的担忧随之消散,换作一抹温柔的爱怜,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这样的大声的哭,大声的宣泄,才是他的楚楚。

    早已从北堂焰的口中得知他的手臂折断,所以此刻发现左袖空空如也,秦疏狂没有一丝的惊异,反而是觉得庆幸,好歹这性命是在的,她如今晓得知足,没有觉得少了那只手臂是缺陷。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这哭声渐止,然却还窝在他的怀中轻轻的抽啼,期间,二人自然是无话,只是这么一个抱着,一个靠着,以这样的方式来诉说着彼此的心声。

    其实,他们俩自从认得到如今,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无间的靠在一处。

    “想我么?”见她抽啼声也止住了,北堂子画这才心疼的问道。

    “不想!”秦疏狂想也没有,便脱口而出,那口气叫一个决绝。

    北堂子画却是微微一笑,“我想你!”

    秦疏狂靠在他怀中的身子一怔,扬起头来看着他,从这个视角看去,才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是天神一般,高高在上,自己这般望着,显得很是渺小。

    迎上的她的目光,再一次温柔的倾诉自己的衷肠,“我想你。”温柔的声音,如丝一般撒下来,将秦疏狂整个人紧紧的缠住,使得她整个人,都跌入了他早已经用这份温柔所编制好的情网之中。

    秦疏狂很是不自在的收回眼神,垂下头来,拉起他空荡荡的左袖,“你怎么回晋城也不说一声。”她本是在责怪的,可是这话自口中说出来,竟然变了味道,感觉有些娇嗔。自己听到这口气,都给吓得惊了一声的冷汗,偷偷的抬眸看了北堂子画一眼,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方松了一口气。

    然,却只听北堂子画突然道:“我喜欢你这样温柔的说话。”

    “啊?”秦疏狂心里一个紧张,猛然的抬起头来,却恰好撞到他的下巴,不由得更是乱了手脚,一脸的窘迫,“对··对不起,我没注意,还有你也真是的,干嘛不让开!”一面不由自主的伸手给他轻抚着,以减轻表面的疼痛感觉。

    北堂子画捉住那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手,只觉得此刻的她,才是最可爱的,不顾她面色的囧意,低首吻上那纤手。

    秦疏狂与他,俩人虽是夫妻,然却未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当下难免是觉得脸庞有些发热。其实,这若是放在她那个时代,她定然无所谓,可是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而她到这里已久,到底是被这里的风俗习性所感染,如今便是一个小小的吻,也觉得竟然是那般的难为情。

    北堂子画却未打算就此放过她,抬起头来,俊脸却是越发的朝他靠近过来,秦疏狂看着这眼前越来越清晰的魅人俊脸,心跳很是没出息的加快起来,她能从他的眼底看见自己此刻的紧张模样,而他也能听到自己这毫不淡定的心跳声。

    如此,哪里还能冷静,反而是更加的紧张起来,淡然什么的都成了传说,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然她大概是忘记了,这是床上······羞,紧张,齐齐席卷而来!

    “那个······你饿了么?”她真的是紧张了,语无伦次,脑子里一阵慌乱,看着那靠近自己的凌厉薄唇,性感得有些叫她想流口水,突然想到他才来,便问了这么一个很实在的问题。

    微微一笑,北堂子画不同与秦疏狂,毕竟此刻做的一切,他那已经叫一个轻车熟路,若不然孩子哪里来的。“确实是饿了!”忍住笑意,回了她的话,身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朝她靠近。

    “那····那你·····唔··”秦疏狂话未成句出口,便被齐齐的重新赶入了肚子里,只得一脸惊诧的睁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此刻与她鼻对鼻的人。

    这是什么情况?她还是一头小白羊呀!

    晋城之中,萧连城却是一脸的垂头丧气,他这原本才准备好,立刻就要出城追去,哪里晓得那消失了一个早上的北堂焰突然跳出来。

    他来就罢了,一个小孩子,自己还怕他作甚,可是,与他一起来的人却理所当然的接替了先前自己的打算,乘着他的马车安然的出了城,追朝秦疏狂。

    “怎么?王爷是不是不希望我父亲回来?”北堂焰见他那表情,很是犀利的问道。

    他没有不希望北堂子画安然回来,只是恨他干嘛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这一辈子,自己已经错过了她,此刻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与她相伴的机会,他却突然出现,自己能不恼么?可是生气归生气,至少自己与她在皇陵的记忆,是北堂子画没有的,如此一想,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

    殊不知,他这才是叫做真正的自我安慰。

    两手一摊,“小孩子,不要这么咄咄逼人,你哪知眼睛看着本王不高兴了。”顿时觉得,为什么他们夫妻那样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不招人喜欢的孩子来。

    北堂焰冷冷的扫视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高兴不高兴,只是今日我都要亲自守着你。”父亲和母亲好不容易重逢,可不能叫他在追去,给生生的打乱了!

    萧连城一阵怒意,对上这北堂焰的那冷冷的眼神,“你守着我干什么,没见过你这样管事的,小小年纪就如此,以后长大了还了得。”看来得通知他们夫妻俩好好的管管孩子,这样下去,怕是自己以后进信阳侯府,也会被他拦在外面了。

    而反应过北堂焰守着他的意思,更是生气,他把自己看作了什么人,在说他萧连城是那种小人么?北堂子画不在的时候他都没干嘛,如今北堂子画已经回来了,他还会去干嘛么?恶狠狠的看着北堂焰,恨不得伸手狠狠的掐他一下,已解心头之恨。

    长袖一拂,愤愤离开大厅。

    然身后自有小人相随,忍不住回头咆哮,“本王出的是西城,你还跟着干什么?”

    “谁知道你是真出西城还是借此出南城,何况既然是要出城,我自该是亲自送送王爷才是!”北堂焰虽然是小,不过话说得是一点也不含糊。

    咬牙!切齿!“哼!”以往也没见他这么勤快,亲自送自己出城,如今他这是什么心思,难不成自己还不知道么?只是这知道和不知道,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只得是带着一腔的愤怒出了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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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一年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景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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