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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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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过得有些混混浊浊的,萧连城早已经会到了城外的军营之中,一转眼,便到了正月初九,秦疏狂正准备迎接着明阳公主等人,却收到消息,明阳公主来的路上,因感染了风寒,所以在锦州住下了,所以先前预计正月十五到晋城的时间只得往后推迟了,如此,秦夜阑的十万大军倒是提前到了绛州。

    “夫人决定明日就启程去绛州么?”弄玉方才听剑齿提起,所以这一进到屋子,便问道。

    “嗯,从晋城到绛州,怎么的也要个三五日,何况近来天气又不大好,而且早些去,我们也不用太赶。”秦疏狂说着,一面收拾着书桌上的账本。去绛州,若是事情顺利的话,也要个把月的时间,所以这里就只能让焰儿独当一面,若是事情不顺利的话,恐怕······

    弄玉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那些账本,拟作一叠,都抱到书架后面的箱子里,“那夫人都要准备些什么,奴婢这就去打典。”

    “没什么,也就一些衣衫罢了,你不必管我,自己个儿去把你的东西打典好了,留反正你和剑齿是要随我去一趟的。”秦疏狂将箱子锁上,此次去绛州,她也只能把弄玉和剑齿带着去,至于其他的人,都留在晋城,帮顾着焰儿,自己也能少些牵挂。

    收拾完这桌子,弄玉便吩咐小丫头打水来给进来,秦疏狂见此,便让她先去休息了,明日一早要打典的事情还多着。

    弄玉却是不放心,还是吩咐了两个小丫头进来伺候,这才回去收拾东西。

    秦疏狂洗簌完了,两个小丫头把屋子里的火炉搬到了通风处,四处打理好,这才退出去。

    秦疏狂枕头靠在床上,未有半分的睡意,所以拿来一般野史,将床头边上的蜡烛点燃,翻阅了起来。

    “你还真是闲情雅致啊,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看这些风花雪月!”手中的书卷突然一下被人抢去,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来。

    秦疏狂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已无半点惊讶,更无惧意,只是因感觉到这人带进来的冷气,所以只将将被子拉得高一些,方觉得暖和了点,“忙里偷闲,倒是你,怎会有空儿来。”如今不是两军对战么?

    她的口气,及其的淡雅,听不出半分的波澜,反而有些像是在问候一个多年的老友一般。

    而对于她这样的待客之道,明枼萱反而有些不适,口中不自觉的嘲讽起来,“看来,你很适应半夜男子到你的闺房之中来啊!”

    轻轻一下,转头看着她,眼里一片晶亮,“你的意思是,我非得大喊大叫?”

    “难道不该?”明枼萱反问,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对她的好奇,又多加一分。,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叫他很是不安。所以下意识的退到桌前坐下,将手里从秦疏狂手里抢过来的书卷放到桌上。

    秦疏狂看着他的反应,却是不动声色,反而好不掩饰的审视着他,片刻,才问道:“你在秦家之时,明明可以杀了他们,为何还要找上我?”

    她的这话,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明枼萱的眼底却是露出了一抹吃惊,虽然瞬间便消散不见,但是仍旧没有逃过秦疏狂的眼睛。她继续追问,“两国和平共处这么多年,突然因一件小事而开战,恐怕还是你心里放不开长云公主的事情吧!”

    明枼萱眼底的惊异慢慢的又流露了出来,不过却又转变成了一丝赞赏,毫不掩饰的问道:“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你难道就不怕我么?”他可是西莫残暴王爷,可是此刻她却是如此坦然的坐在床上跟着自己说话,她的心里究竟是在盘算什么?

    秦疏狂听见他的这话,不以为然一笑,“我连死都死过了,怎还会害怕你一个活人呢?”话虽如此,可是这个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习性,她也不知晓,所以心中自然是有所防备的。

    “你记得你死过一次便好,也不要忘记了,你现在的命还是我给你的。”明枼萱闻言,很是不喜欢她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难道不知道,活人比死人更可怕吗?何况一个女人,怎么能如此强韧,是女人,就该如水一般柔软,或是像那蔓藤一般,攀附着树枝才能长活于世。

    “不用你提醒,那日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他口气突然变得生硬,秦疏狂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么,那你最好快些,你若是能交上一个人头,我便退兵五里。”明枼萱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因他侧着面,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秦疏狂听见他的这话,却是满心的激动,“当真。”果然,这战争,只是因他对秦家的仇恨而起。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那常云对他又是如何的感情,竟然为了常云,而不动声色的发动战争,那些将士,那边关的百姓,在他的眼里究竟算什么,命不如草芥么?

    残暴之名,果然非他莫属。

    “本王话比千金!”明枼萱应道,对秦疏狂这质疑的口气,隐隐有些不悦。

    “如此,那么你就拭目以待!”若他不食言,斩下那明阳的头有何难?斩下秦家人的头有何难?何况他们本就罪该万死,如今一死能换得边关百姓安宁,和而不为。

    “静候佳音!”明枼萱突然走到床边来,一双黯无底的眸子,在烛光之下,显得有些鬼魅,尤其是他那嘴角浮出来的那一丝笑容,叫秦疏狂心里突然有些发凉。下意识的往床后缩去,随着他弯下来的腰,秦疏狂不得不开口提醒道:“王爷,自重!”

    带着凉气的修长手指挑上她的如玉一般温润的下颌,“放心,本王只是好奇而已。”好奇北堂子画喜欢她什么,竟然为了她连性命都差点没了。

    自己还以为北堂子画会因此丧命了,不想他却还是活了下来,若非他此刻身边有尹家的人,自己还真的想借此机会杀了他。他若是死了,那无形中存在的商业帝国便会随之瓦解,他手中的一切,自己定然能分羹一杯。

    秦疏狂身子一怔,感觉到脸上的凉气,双目却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王爷,自重!我的性命在怎么是你救的,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交易关系!”

    “你的性命既然是本王给的,人自然也是本王的,本王想怎么样,还轮不得你来开口。”他虽然只是一个王爷,可是整个西莫却是掌管在他手里多年,所以,他才是真正的万人之上,哪怕是西莫的皇帝,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与他说话,所以此刻秦疏狂的话,难免是触怒了他。

    “王爷!”秦疏狂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脸上也不甘示弱的露出怒气。

    “怎么,还是一只带着刺的猫儿?”看着她发怒,似乎不是自己想象里的那么难看,甚至有些合他的口味,明枼萱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这话,听着怎么就像是调戏,秦疏狂银牙一咬,扬起手臂来,手上的臂弩随之瞄准了明枼萱的喉咙,“我告诉你,欠你的我会还清楚,而且还会坚守你先前的话,用你要的方法来还清,向来不过是一命抵一命,如今我已经给你承诺了秦家一家子,外加一个明阳,算起来你已经得益那么多了,所以最好不要在想别的,若不然惹恼了姑奶奶,信不信立刻就要了你的脑袋?”秦疏狂已经坐直了身子,眸光里透着一股煞气,弩直逼明枼萱的脖子。

    明枼萱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留着一手,不过她手臂上的这臂弩,自己倒是有几分好奇,然听到她的这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明枼萱的目光不由得从她的臂弩上移到她是脸上。眼底掩饰不住的轻视,“是么?你这臂弩虽然是有几分精致,可是就想凭着这小小的臂弩杀了本王,你显然还是太幼稚了。”话语间,脖子高傲的抬高了几分,将她的臂弩能更加的瞄准,似乎料定了她定然不敢动手,而且即便是真动了手,自己也会在第一时间要了她的性命。

    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定!

    秦疏狂见此,从容一笑,“明枼萱,我告诉你,不要总是这么小看女人,若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是不过三,吃一垫长一智,他此番又非首次来,难道他会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做些防范错失么?

    明枼萱闻言,不怒反而狂笑起来,“是么?那你就拿出些本事来,让我对女人另眼相待!”

    “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秦疏狂眉眼间流露着的全是一片喜色与自信,似乎这明枼萱早已经是她的瓮中之鳖。

    掩在锦被里的脚趾不动声色的敲着床榻三下,明枼萱只听身后的头顶上传来一阵急速的声音,还未及反应过来,身子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抓住,用力的往后拖去,待那身后抓住他的力量停下,身子已经被狼狈的捆绑到房梁之上。

    脸色气得发青,一阵怒吼,“竟然敢暗算本王。”

    “王爷说这话不脸红么?三更半夜,你一个大男人无故跑到我一个小女人的屋子里来,难不成还不让我这个女人做出些防备么?”秦疏狂穿上软底鞋,自床榻上下来,走到明枼萱的身下,仰头看着他,手上的臂弩已经收起。

    明枼萱一脸的冷笑,“你以为就凭着几条破绳子,能把本王捆住么?若真如此,那你也太天真了。”说话间,运用着内力,只将这些捆绑着自己的绳子挣脱断,然他身子未稳,后背却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推打往下,身子毫不受控制的往下跌去。

    不过他明枼萱是什么人,这点高度,怎么能摔得了他。

    只是,他果然轻看秦疏狂了,眼看就要触到地板,却不想那地板突然自中间分开,从底下迅速的伸出一个内似棺材大小的铁箱,而这铁箱之中,四周竟然布满了铁刺,明枼萱此刻才紧张起来,只得用两指cha入那铁箱之中没有铁刺的缝隙里,准备借此而弹起身子,然手指才触碰到铁壁,身子还悬着,房顶上却掉下一个犹如栅栏一般的盖子,上面铁刺依旧。

    明枼萱一连几个翻身,才避开那些铁刺,只是身子却被困在其中,支撑着身体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青。

    秦疏狂见此,忍不住的拍手叫好,笑颜道:“我就知道王爷绝非一般人,所以也给王爷量身定做了这个箱子,如今看来,果然是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王爷此刻是个什么感受,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秦疏狂说笑间,走进这铁箱子,借着上面覆盖着明枼萱的那栅栏,能清清楚楚的看着此刻他铁青的脸色,只觉得,这个男人这个脸色才是最好看的。

    自从上次他夜访之后,秦疏狂便开始在屋子里设下了机关,不过总闸是在自己的床上,所以平时丫头们在屋子里收拾,只要不碰那床就没什么事情。

    而且因这机关的总闸是在床上,所以一切的机关都是连锁反应,就如方才,捆住明枼萱的身子若是断裂,那房顶上的锤子就会砸下来,而锤子只要立刻所在地方,那里控制着地面的机关就会打开,所以地下的铁刺箱子就会出来。

    至于这最后的带满了铁刺的栅栏,不管是掉下来的人碰到铁刺箱子内壁的哪里,它都会掉下来。

    这个说来还是夏家的机关术,虽然不算是完善,但是在这样机关术落后的古代,是绰绰有余的。

    如今看来,这项技术自己断不能就这么埋没了,也许可以世代传承下去,供她子孙运用。

    明枼萱纵是有再怎么高深的武功,此刻也不敢动一下,不止是身子会被铁刺刺伤,最要命的是,他总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自己一动,就会触发新的机关。

    此刻在里面侧着身子,且不说这个姿势及其的不自在之外,他的脖子已经感觉到一阵酸痛,最可恶的是,能听见这女人可恶的笑声,却不能看她是个怎么得意的面目,气得咬牙切齿的,“还不赶快把机关关掉,难道你真想这样杀了本王么?”

    一脸的吃惊,为了迁就明枼萱,她蹲下身子来,迎上他那张气得发青的脸,“难不成王爷以为我先前的话是说着玩的?”见明枼萱不语,便一脸认真严肃的朝他道:“我先前说要杀王爷的话是认真的。”

    “你·······”明枼萱气结,这一动,后背不小心被几颗铁刺刺中,疼得他面目狰狞一片,在无先前的高傲与神秘。

    秦疏狂见此,却是微微一笑,温柔的提醒他道:“王爷千万别动哦,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会砸下来。”媚眼看着他身上的栅栏,“那我可不敢保证,这栅栏会把王爷压成什么。”

    “你究竟想怎么样?”明枼萱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她,却不能奈何她。

    秦疏狂站起身子来,“王爷不是觉得女人干不了什么吗?我又恰好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啊!”说来说去,她就是不甘方才他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的态度。

    “哼!”冷哼一声,明枼萱却是不语。

    不过他能坐到不反驳自己的话,显然已经受了这些机关给的教训,嘴巴变得老实多了,秦疏狂这才道:“按照先前所定,我奉上秦家一个人头,你退兵五里。”她仔细的算过了,秦家她能下得了手杀的,除了好几个姑娘,还有秦太后明阳公主几人,这么算了都是几十里,虽然没有完全的退出大燕过境,而且自己能让其他的王爷代劳自己下手取秦家人的性命。

    秦疏狂脑子了突然一怔,有些捉摸不定的看朝明枼萱,他这是变相在给大燕出去这外戚专权的局势,而且若是能除去了秦家的人,也许大燕的皇族会对他冰释前嫌,不在计较这几年断断续续侵犯大燕国土的事情。难道他想和解了么?秦疏狂看朝他,问道:“报仇了,两国相交,你觉得怎样?”

    “本王若是不肯,你会怎么样?”明枼萱咬着牙,手指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若是你不肯,我现在就杀了你,如此西莫定然会内乱,到时候若是萧连城能勤快些,定然能一举趁此将你们西莫覆灭,而且不是我看不起西莫,想来西莫除了你与你身边的那些心腹之外,没有什么可用之才。你若是死了,西莫最多能在撑个十年八载!”而且,大燕眼下萧连城大有可能继承大统,以萧连城的实力,攻进西莫,不是什么大问题。

    明枼萱一怔,她竟然如此看得透彻,自己一直以来就只是想要报仇,所以在秦太后执政之后,开始借机攻打大燕,但是却从来不敢大意,毕竟西莫若是没有了自己,恐怕以皇兄与那般庸才,只会让西莫早些灭亡。

    秦疏狂见他不说话,似有所思,只问道:“你到底肯或是不肯?”

    “本王凭何相信你?”西莫的大片江山唾手可得,这个女人虽然不能拥占半分,可是她到底是大燕人,如今竟然给自己选择,绝对不是因为她还念着自己给她重生的机会,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我没要你非得相信我,不过现在你若是给我答案,我定然相信你。”秦疏狂平缓的回道,停顿了一下,似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便道:“其实,我只是想过些宁静的生活而已,若是这战争继续,我身边的人定然会比太平盛世更加操劳几分,我只是不想他们那般的劳累而已,而且两国若是继续交战,受苦的只是百姓而已,你也是有手足兄弟的,常云公主的死,给了你多大的伤害我且不去细思,也能看出来,旁人也是一样,有着自己的亲人,你若是在继续下去,那便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人,让许多的人跟着你一起感受那失去手足之痛!”

    明枼萱不语,秦疏狂只问道:“若真如此,那样你的心里痛快了安心了么?”

    安心,痛快?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那样的感受了,他和常云是一母同胞,无奈母妃只是一个小小的才人,后不得宠爱郁郁而终,他和常云相依为命,却不想后来常云遇见秦夜阑,执意要嫁给秦夜阑,他只有那么一个妹妹,他只是想她幸福,所以当时同意了,却不想后来却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想守护的妹妹,没有了;他的世界,也垮了。

    能让他活下去的理由,只有是报仇,可是他却不想仇人那般痛快的死,所以他索性控制了皇兄,掌管着西莫大权,开始发兵进攻西莫。

    每逢听到秦太后以及秦家因为这战事而焦头烂额,他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许多,只是萧连城突然的介入,以及他的目地,让自己的报仇变了意义,所以他只得把让秦疏狂来替他报仇。

    秦家人不知道此秦疏狂非彼秦疏狂,到死感受到的也是手足相残之痛。

    “你的决定到底怎么样?”秦疏狂见他迟迟不语,所以便又问道。

    明枼萱陡然从回忆之中反应过来,不过心中仍旧有不诸多不解,只道:“你为何非要本王答应两国相交,而不直接将本王杀了,让西莫成为大燕的附属国呢?”

    “这个啊?”秦疏狂愣了一下,只道:“成为附属国,那西莫的人定然会被大燕人所歧视,一辈子都担着亡国奴的名声,如此他们怎么能安然苟且于世呢,定然会想办法复国,到时候又难免要生起战事了,如此我家还是有的忙了。”

    这就是她的理由?有些叫他匪夷所思。但却是点点头,“在你杀了秦家人之后,我即将退兵出大燕过境,本王在世一日,便永不进兵侵犯!”他说完,开始喘气,显然已经中气不足。

    秦疏狂没有一丝的质疑,当即便关去机关。

    萧连城说,她现在变得优柔寡断了,那么,只希望今晚自己的果断没有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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