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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正室谋略->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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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见这主仆俩,想来便是那宋瑶姑娘,只觉得这姑娘竟然如此的温柔细腻,又晓得她是秦二公子的红颜知己,所以对她便是礼让几分,行了一礼,“原来是宋姑娘啊,侯爷正在看账本,此刻怕是没空见姑娘,不过容我进去给你们通报一声。”
因这宋瑶是北堂子画去赎回来的,侯爷也不曾与她说过夫人的事情,所以眼下这宋瑶也只认得侯爷而已,当即听她来找侯爷,弄玉并没起疑。而且又想,侯爷虽然没空见她,不过夫人应该有的是时间吧,何况夫人本打算午饭的时候请她一起过来,顺便说说那秦长离的事情,不过如今她既自己来了,也省了一会儿夫人找打发人去请她。
宋瑶主仆相视一望,满心的欢喜,连忙谢过弄玉,“多谢!”
弄玉转身上了台阶,这才举起手敲门,吱呀的一声,门便打开来了,出来的正是秦疏狂,弄玉连忙行礼禀报道:“夫人,宋姑娘她们正好过来了。”
秦疏狂正是因为听见这外面有女子说话的声音,方出来,只向那院子里的女子看去,果然生得十分的秀美,而且那双眸子,明明一眼看去很是清澈的,可是这多看几眼,却觉得十分的妩媚,难怪连秦长离会把她当作是红颜知己来相待。
而秦疏狂在打量宋瑶,宋瑶何尝又不是在打量她,尤其是见到她从这书房里出来,又听见这个侍女唤了她为夫人,心里不由得揪疼起来,一股嫉意陡然而升。不过到底是有着大家闺秀的底子,又在勾栏院里呆了那么久,到底还是把这妒意压了下去,盈盈朝她行了一礼,“姑娘好!”
秦疏狂微微一笑,“我原本还想着午饭在打发人请你过来呢。”手臂一扬,“宋姑娘这边请,外面凉得很。”一面说着,向书房隔壁的暖厅走去。
见她以一个女主的样子自居,宋瑶的心里哪里气得过,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自己到底是晚她来到侯爷的身边,不过有道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究有一日,自己为成为侯爷身边那个能做主的女人。芙蓉面含笑,踩着小巧的碎步与她一起到隔壁的暖厅,却又见她那走路的姿势,竟然毫无媚态所言,反而像是男子一般,大步流星的,真不明白,侯爷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婆。
弄玉自然是随着她们进到屋子里来,唤进几个小丫头来端茶递水,又把炉子烧得旺旺的。
秦疏狂但见这宋瑶,其实只要不看她那眼睛吧,觉得还是挺温婉的一个女子,不过不管她是个怎么样的,自己也不必在意,反正又不是跟着自己住,只笑问道:“昨日姑娘可是睡得好,这里还习惯吧!”
“多谢姐姐关心,这里自然是好。”这个女人的年纪明明不过看似最多十九而已,可是因她比自己先到侯爷身边伺候,所以宋瑶很是不甘心的唤了她一声姐姐。
她这声姐姐一出,亲秦疏狂却是一脸的窘相,按理说来,她得跟着秦长离唤一声姑姑吧?不过转念一想,其实那也是虚的,何况自己也不是秦长离真正的姑姑,恢复过脸色,扑哧一笑:“宋姑娘不必这么客气,我叫疏狂,你只管叫我名字便好。”
疏狂?倒是与她十分的相配,难怪会没有半点的温柔可言。宋瑶一面颔首应,眼神下意识的朝书房那个方向看去,“疏狂姑娘也会看账么?”但觉得这个女人,虽然是那张脸面长得好看,可是却无半点女儿家的柔媚,试问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怎么会把她时时的留在身边了,所以宋瑶想,她能跟在侯爷身边,应该是在生意上帮衬着侯爷。
秦疏狂倒是老实,“会一点,不过比不得侯爷。”她这话不是夸北堂子画。
宋瑶听见她这话,心里很是不舒服,只觉得秦疏狂这是朝自己炫耀,她能常常留在侯爷的身边。
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又不在说话,秦疏狂以为她不舒服,不禁有些担心道:“宋姑娘怎么了?”
“呃!”宋瑶闻言,抬起头来,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失态,展眉一笑,“没什么事情。”
而秦疏狂却以为她是不是想那秦长离了,想她昨日没告诉秦长离,如今宋瑶就在自己这里,早知道的话,今早剑齿去找那秦长离的时候,就该吩咐剑齿告诉秦长离一声。但见此刻已经临近午时了,想来剑齿也快来了,便朝弄玉吩咐道:“你打发个侍卫去看看,剑齿可曾来了。”
“是,夫人。”弄玉行了一礼,方退出暖厅。
又是夫人?宋瑶看着秦疏狂,眼里那妒意又浮起来,不过她掩饰的极好,垂下眼眸来将那妒意遮住。
然却只听秦疏狂开口道:“宋姑娘与秦将军的事情,我也早有所闻,想来姑娘真是好福气,竟然能遇上这样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子,夫复何求!可是要好好的珍惜!”
宋瑶的心一震,只向身后站着的喜儿看了一眼。
果然,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定然会拿自己在落雁楼的事情来说事,不过她竟然提起秦长离来,而且她最后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喜儿见自己家姑娘答不上话来,不由得着急起来,只替她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家姑娘与秦将军只是朋友而已,哪里像是外面传说的那般,何况若是那般的话,秦将军怎不为我家姑娘赎身?”这话,句句是将秦长离与宋瑶之间的关系撇开。
秦疏狂听来,这个小丫头的话倒是有几分对,那秦长离怎么不为宋瑶赎身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心里不由得恼怒起这秦长离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这么喜欢宋瑶,却又不肯给宋瑶赎身,难道他也是畏惧他父亲么?
那厢,宋瑶听见喜儿的话,也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是啊,外面的传言不尽实,我与秦将军,只能算是朋友而已,何况我的身世姑娘既然呆在侯爷的身边,想来也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与秦将军呢!”
秦疏狂闻言,恍然大悟,想来是因为这两家之间的仇恨,所以才没给她赎身。她这里正是猜测着,厅门自外被敲响了一下,秦疏狂抬头望去,“进来吧!”
弄玉进来,身后还跟随着剑齿,二人并排着肩进来,弄玉站到一旁,剑齿着抱拳回道:“夫人·····”剑齿见这暖厅中还有宋瑶主仆,便只得朝弄玉示意了一下。
弄玉这便走到秦疏狂的身前,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宋瑶不知道她们那是在说个什么,而喜儿这侧着耳朵仔细的听,当然她也没听出什么来。不过秦疏狂的脸色却突然间变得凝重了许多,当即很是歉意的朝那宋瑶鞠身道:“宋姑娘,我还有些事情,便先去处理,你若是无聊了,便四处转转。”
“姑娘只管忙,不必管我。”宋瑶正巴不得她赶紧走,自己正好去找北堂子画呢。
秦疏狂当即便出了暖厅,而直接朝隔壁的书房进去。
“怎么了?”听见她这急促的脚步声,北堂子画不禁转过头来。
“出事了。”秦疏狂只道。“昨日秦长离被人刺杀,现在还昏迷不醒,他身边的侍卫把消息封锁了,今日若非让剑齿过去查看,我还不知道。”但觉得这事情有些巧合了,自己才有些说动了秦长离,他突然被人刺杀,如今昏迷不醒。
虽然现在萧连城负责刺杀秦家的人,但是自己相信,他绝对不会来碰这秦长离的,何况这秦长离的事情又已经全权的交给了自己,现在自己身边又有北堂子画,萧连城就更没有理由不相信这十万大军的兵权她不能弄到手了。
北堂子画脸上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唤了墨艺进来,“你立刻去暗中调查,到底是谁下的手,还有在调些人暗中保护着。”不管刺杀秦长离的是谁,既然没有成功,那么便会在来第二次,而且对方及有可能也是为了那十万兵权,而对这兵权感兴趣的,如今他只能想出一个人来,萧远风!
墨艺听命退了下去,北堂子画拉过秦疏狂,“不必担心。”
“你觉得眼下谁最有可能想要刺杀秦长离的?”她想来想去,将萧连城排除了,就只剩下那萧远风,自己可是记得,曾经他为了那三十万的兵符,连萧连城都要杀,如今又怎么能放过这秦长离呢,而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
可是若真如此的话,那么现在萧远风就及有可能在这绛州城里。
“你心中不是已经想到了么?”北堂子画反问,他就不相信她还没猜到那人。
见北堂子画也这么认为,秦疏狂不禁道:“说来也是,只有他才会这么做。只是现在怎么办,若是秦长离醒不过来,会不会影响外面的军队?”
“不必这么担心,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便好了,而且算算日子,明阳和他也快到这绛州城了,你倒不如把精神放在他们二人的身上。”秦长离这件事情,恐怕也不似先前他们想的那么简单,所以北堂子画如今没打算让秦疏狂在继续管下去,倒不如等她好好的接待接待明阳二人,一报当日的雪恨!
这阵子只顾着管这秦长离的事情,秦疏狂竟然把这明阳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又听北堂子画提起北堂子殒,一时间沉默下来。
“怎么了?”北堂子画见她脸色突变,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温柔的问道。
秦疏狂抬起头,双眸对着他那双犹如黑曜石一般深邃耀眼的眸子,“你知道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北堂子画心口一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但是却无法避开她的视线,只得点点头,声音里满是愧疚,“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若不然的话······”天知道,当他知道北堂子殒的所为之时,是如何的愤怒,只是他忍住了。
那样的事情,不可能没有给疏狂留下阴影,他不希望她一辈子都活在这个阴影里,所以他把北堂子殒的命留着,等疏狂自己来解决。
秦疏狂心里复杂万千,下意识的咬着唇,心里竟然有些担忧,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起这样的心思来,而且这具身子又非那具,但她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这件事是自己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也是最让他痛的事情,可是时光不可以倒流,所以每每想起,他都是满心的愧疚,毕竟那样的事情,便是身体换了,可是心中的伤与恐惧,却还是早的。
大掌握住秦疏狂的手,感觉到此刻她突然变得凉的手,心里不禁更是愧疚,“疏狂,你不要恨我,好么?”他最担心的就是怕她会因此而憎恨他,此刻甚至是以一种祈求的口气来对秦疏狂说。
秦疏狂被他这样的口气深深的所震撼住了,这个男人是人中龙凤,便是对皇族,他也不曾这么卑微的求过,可是如今,却这样对自己了,她何德何能?算起来,现在她是要杀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她要求他不要恨自己才是。
一头靠近北堂子画的怀中,两只柔臂紧紧的环住他的颈,“这不关你的事情,只要你不拦住我杀了那个畜生!”
她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不恨他,不恨!一直以来都在为这件事情担忧的心,此刻总算能放下来了,紧紧的抱住这怀中的女人,闻着她那发间的馨香,心里一阵平静,“疏狂,以后便是生死,我们也不相离!”
秦疏狂在他怀中,拼命的点着头,“嗯,我们一家人,永远也不要分开,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就去北方接回双儿,我们也不要在回上京城,一家人都要随着你,你到哪里我们便跟到哪里。”
“好!”那样的日子,他何曾没有幻想过呢!此刻只恨不得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他们一家四口能团聚在一起。
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外面的门却突然被敲响,只听那宋瑶柔若春莺的声音,如清风一般传进来,“侯爷!侯爷!”
北堂子画看了秦疏狂一眼,“你去打发她离开。”
“哦!”秦疏狂应了一声,随之便去开门,“宋姑娘。”
见着这门打开,宋瑶悬着的心突然降落了下来,她就知道侯爷是会见自己的,然突然看得这开门出来的,竟然是那个说有事情要去办的疏狂,眼睛朝她身后瞟去,依稀能看见侯爷的俊脸,听见秦疏狂唤自己的声音,方收回眼神来,“姑娘不是有事情么?怎么还会在这里?”
秦疏狂闻言,回头看了书房里的北堂子画一眼,“正是与他说呢!”一面把门关上,以免她们说话打扰了北堂子画。
宋瑶毫不掩饰脸上的不悦,那喜儿见此,总觉得这个女人和侯爷的关系,怕是没那么简单,只觉得姑娘暂时还是不要与她撕破脸皮的好,当即偷偷的扯了一下宋瑶的袖子。
幸得秦疏狂此刻眼睛正看着前面,并未发现。待她回过头来,那宋瑶已经挂上了一张温柔的笑容,“姑娘真是好本事,竟然能帮着侯爷办事。”
呵呵一笑,有些敷衍道:“哪里!”她现在是给萧连城办事,不过接下来自己就要办自己的事情了。一面见宋瑶还不走,便好不婉转的问道:“宋姑娘还有什么事情么?”她可是忙得很,原本是打算让秦长离把她接去的,如此秦长离便欠了她一份情,可是现在看来,只得让她暂时住在这园子里,等秦长离醒来在说吧!
宋瑶心中已经将她当作情敌来看,如今听着这话,自然是觉得这个秦疏狂在赶她,心里自然是不悦,但却还是没表现到脸上,哦的应了一声,“没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姑娘也莫在操劳。”
虽然是有万般不甘,可是却不得不会去,毕竟这个女人已经下逐客令了,而且看这女人吩咐人的架势,又听有些下人称呼她为‘夫人’,想来在侯爷面前是及其有地位的,所以自己只得先在她面前屈身。
“多谢宋姑娘关系,宋姑娘慢走。”秦疏狂此刻心思不在这里,所以自然没发现这宋瑶脸上那些细微的反应,目送这个宋瑶走了,方回书房。
“行了,别看了,弄玉已经吩咐下备好了饭菜,先吃了午饭在回来看。”秦疏狂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上来拉着北堂子画便要出书房。
北堂子画方站起身来,反手一把将她拉在怀中,一并出了书房,往花厅那边走去。
“姑娘,你可千万要沉住气啊,这个女人奴婢看不简单。”宋瑶主仆二人才转过了假山,见着四下无人,这喜儿便连忙告劝宋瑶。
方才姑娘差点和那个女人撕破脸,若是真的撕破脸了,怕她吓得,她们初来乍到,能捞到什么好,最重要的是她们根本就不能见着侯爷,若是见着侯爷就什么都解决了,更不必忌惮那女人。
宋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难得没看见那女人那张嚣张的嘴脸么?不就是能进侯爷的书房么?有什么了不起,我以后也能进。”而且不止是要进,还要一直睡在侯爷的床上。
喜儿如何不知道呢,她比宋瑶还要嫉妒那个女人,虽然说那个女人也长得算沉鱼落雁,可是到底是温柔不足,妩媚不够,所以喜儿觉得这样的女人,怕是留不住男人的,也许现在侯爷不过是觉得新鲜而已,等过一阵子这新鲜劲儿完了,谁还要那样的女人呢。在楼里的时候,便常常听楼里的妈妈说,这女人并非要一张绝色脸才能勾住男人的心,而要的只是温柔如水的性子与身子,才能牢牢的捆住男人。
只向宋瑶道:“姑娘其实不必担心,那女人你也看见了,就她那个性子跟行事,便是奴婢是个男人,也不会喜欢她,最多是觉得有几分新鲜罢了。”
宋瑶闻言,只觉得喜儿说的话就是再理,点头同意,以前在落雁楼的时候,自己竟然没发现,她身边伺候的这小丫头,竟然如此的厉害。
当即看了自己的一身柔腰媚身,不正都是男人喜欢的么?何况自己还是这绛州的第一花魁呢!看那个女人如何与自己争宠。
喜儿正欲说个什么,突然把身子一缩,躲回假山之后来,一面自然是不忘拉着宋瑶也躲起来,“姑娘别出声!”
宋瑶被喜儿这么一拉,差点跌倒在地上,幸得扶住了假山上垂下来的蔓藤,“怎么了?”一面想要往假山外面看去,小声的问道。
“是那个女人与侯爷一起来了。”喜儿小声的回道,他们此刻正从那对面的长廊路过,瞧那个女人的神情,她就想要冲上去一把撕烂她的脸,不过这种事情要做也应该由着宋瑶来做才是。定了定神,想好不容易遇见这侯爷了,怎么的也要让这侯爷看见自己的存在才是。
宋瑶一听,那个女人和侯爷走在一起,心里一恨,提起裙角便想冲上去,口中竟然口不择言的骂道:“这个贱人!”
喜儿见此,连忙将她拉住,“姑娘,你别冲动,奴婢有法子了让侯爷来姑娘这里了。”喜儿说着,朝前面不远处的一处人工湖泊看去。
“啊?你有什么法子?”宋瑶闻言,连忙朝喜儿看去,这几天来,自己无形中已经把这喜儿当作自己的谋士了,而并非丫头。所以对她的法子是相当信任的,当即立马冷静下来,一双眼睛看着喜儿,等她的话。
喜儿有些为难的看了前面的湖泊,“姑娘怕是要受些委屈。”
“什么委屈?只要侯爷能立即抛开那个女人,便是让我死我也愿意。”此刻宋瑶是已经被嫉妒冲昏脑子了,别说什么家仇了,便是她的性命她也不在乎了。
喜儿心里大喜,只要姑娘能狠下心来,那她们第一会得到侯爷的垂怜,努着嘴巴指着了指那湖,“姑娘若是不小心失足跌下去,侯爷怎可能见死不救呢?”
一语惊心梦中人,宋瑶恍然大悟,当即挣脱开喜儿的手,便朝那湖小跑而去,毫不犹豫纵身跳下去,不过沾到了那凉水,她就后悔了,这筹码是不是大些了,这到底还是寒冬的水,最先侵袭她的不是缺失的空气,而是这刺骨的寒水。
不过听到喜儿在岸上大喊大叫的哭声,总算是觉得了。
喜儿没想到宋瑶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使,当即也不敢磨叽,一面跑到岸边,又哭又喊的:“救命了,救命了,我们姑娘丢进水里了?”
在说秦疏狂和北堂子画,两人方到这里,突然听到这喜儿的喊声,不由得连忙朝那里张望而去,“那里是湖?”说话间,疾步跑过去。
与她的急切相比,北堂子画显然就没那么积极,淡淡的说了一句:“掉了水而已。”脚步不急不缓的随着秦疏狂跟去。
秦疏狂走到湖边,却见已经有两个侍卫,看了一下水里已经不见了影子的宋瑶,不禁责斥道:“还不赶紧下去救人。”
其实这两个侍卫早已经来了,不过却叫喜儿给拦着了,她们的目的是让侯爷来救,若不然的话,姑娘这水不是白跳了么?然看着来人只有那个女人,却不见侯爷,不禁着急了,深怕在拖下去,把姑娘的性命误了,不禁也朝那两个侍卫哭喊道:“你们快下去救人啊!”
那两个侍卫无奈,只得纵身跳下去,方才还拦着他们,此刻又要他们下去救,这个丫头到底是如何想的?
北堂子画慢悠悠的走过来,那已经缺氧昏迷的宋瑶正巧被救上来。“你没事吧?”
喜儿一惊,心跳猛烈的加快了许多,这声音她记得,又以为是在问自己,当即心中更是欢喜,一面转过身,满脸的娇红,正欲答应,却见北堂子画的温柔的眼神正看着那个女人,而手也搭在那女人的肩膀上,显然,这话是问那个女人的。心中的欣喜瞬间都变成了缕缕怒火,恨不得跳上去把那个女人推进水里。
“没事!”秦疏狂一心在这宋瑶身上,见着侍卫把她救上来,连忙走过去,一面吩咐道:“先把她抬到暖阁里去,在差人把剑齿找过来。”
这算是什么?喜儿心里满是诧异,侯爷怎么什么都不管不问,而这个女人反而真的像是女主人一般使唤着这些侍卫。心中虽然好奇,不过却不敢在问下去,只连忙跟着人一起往这里最近的暖阁去,一路上忍不住的回头看着北堂子画。
北堂子画几次不经意的触及到那小丫头的眼神,不禁微微蹙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道不清,只是看朝秦疏狂之时,又温柔如许。
喜儿心中则是大喜,侯爷方才也在看她,在看她。此刻整个人像是掉进了蜜罐里一般,哪里还记得宋瑶生死未定的事情,更无半点的担忧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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