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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各有各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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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植桐出差的某一天里,小王同学和姜烨前后脚进办公室。

    “姜姐,你这是过来查体?”小王同学看姜烨手脚不灵便,起身帮着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蹭病号饭哪有那么容易。我是专门过来通知你的,你写的那首歌很好,被录用了。”姜烨接过搪瓷缸,一脸喜意的说道。

    “那敢情好,谢谢姜姐费心了。”小王同学乐滋滋的回道,这是夫妻俩头一回合作投稿,一发即中,好兆头!

    “稿费他们会以信件的方式寄给你,我们家那口子不方便代领。还有一件事,他们台里说《一分钱》这首歌最好是让小朋友唱。我们家那口子的意思,是想问问你这个大作曲家,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姜烨笑微微的问道。

    “我说了能算?”小王同学有些许意外,现在有同样有约歌,但谁来唱嘛,就不好说了。

    “总归要试试嘛。”

    “那让我弟弟妹妹试试吧。”小王同学也有认识的小孩子,但关系最近的就只有敬民和凤芝了。

    去试唱虽然会耽误工夫,但对拓宽孩子的眼界和见识方面还是很有帮助的。

    “好。那你明天拿着这封信直接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就行。”姜烨将早就准备好的介绍信递给了小王同学。

    小王同学下班又去了一趟椿树胡同,把这事告诉了叶志娟。

    “这是好事啊,甭管能不能选上,过去试试总归是好的,对孩子们也是个锻炼。”叶志娟对闺女的决定非常支持,当即就安排孩子们操练起来。

    小王同学拿出曲谱,清唱了一遍,然后将曲谱交给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先自己熟悉。

    凤珍在旁边打拍子,静莹则看着曲谱领着弟弟妹妹唱,凤芝和敬民则跟着唱,先熟悉歌词。

    相比较其他去试唱的小朋友,自己这边还是有优势的,起码能早一点教给弟弟妹妹,还有专人在旁边给卡点打拍子,这谱都快赶上合唱团了。

    “明天下午再过去吧,小古一大早过来,不能让他扑个空。”叶志娟看大闺女有要走的迹象,嘱咐道。

    “行。”小王同学答应下来,她对清清的这位同学很满意,教起弟弟和小姑子来很有耐心,而且不光教两个小的,下午在辅导他俩写作业的时候,还会捎带手的给静莹、凤珍讲一下初中下学期的数理化。

    总的来说,这个家教请的超值。

    小王同学高高兴兴回家去的时候,王波来到了姑姑王慧茹的家里,颜雄飞在下班后也没耽误,直接回家。

    喊王波过来是颜雄飞、王慧茹商量好的。

    报纸上已经刊登了好几个有志青年扎根乡村做赤脚医生的事迹,报道的侧重各有不同。

    王慧茹希望侄子能快速成长起来,相对于真正的医生,王波在手术方面还是非常欠缺的,所以两口子商量了一下,给王波争取了一个在医院实习的机会。

    “小姑、姑父,谢谢!”王波在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起身给他俩鞠了一躬。

    王波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自己的报道,篇幅并不大,几百字的样子,但已经很长脸了,在队上风光了好几天。

    王波也看到了其他赤脚医生的报道,其中有一个竟然敢做手术!

    这是他非常佩服的,虽然也想尝试,但想到王慧茹的嘱托,不敢大意,这可是在人的身体上拉口子呢!

    王波想上进,又得了这么个机会,怎么能不感恩戴德呢?

    “行了,都是一家人,先吃饭吧。”颜雄飞拍拍这个外侄的肩膀,心下也很感慨。

    就这么一个机会,彻底改变了王波的命运,现在不仅赢得了生产队的拥护,还有人上门给他说亲了。

    这在以前压根是不可能的,王波家里有个卧床的瘫子爹,壮劳力只有王波一个,王波妈只能算大半个,剩下的弟弟妹妹都是不拿公分的。

    就这种家庭,谁能看得上?

    虽然出身好,但别人家也不傻,姑娘嫁过去这不是纯纯的扶贫,往火坑里跳吗?

    “去医院后,嘴甜一点,人也勤快一点。我已经跟外科大夫讲好了,教你一些简单的手术,缝合个伤口、割个阑尾什么的。”王慧茹一边往侄子饭碗里夹菜,一边嘱咐道。

    “嗯。”王波在一旁听得认真。

    “你姑给你拿的那本兽医书,学的怎么样了?”颜雄飞插话问道。

    “看了三遍了,很多方子已经记脑子里了。”王波肯定的回道。

    “不错,看来是用心了。有人开始找你给牲口瞧病了吗?”

    “嗯,有,都没出过岔子。”说到这里,王波脸上露出了笑容,很有成就感。

    “再接再厉。我向公社的同志打听了一下,这牲口不光要治病,也有需要动刀子的地方。

    无论是公社还是队里,小猪都是要劁的,这也是一个练手的机会。

    公社那边已经答应有机会让你去试试了,你大胆去,先在猪身上练练胆子,再往人身上动刀子。”

    颜雄飞这次也没少为王波操心,一方面是外侄给自己长脸了,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王波尽快能“立”起来,只有王波立起来,自己这边往后的压力才会小一些。

    “嗯!”王波这次没有再说谢谢的话,但抹了一把眼泪,给颜雄飞满上了一杯酒。

    对于男人来说,一切都在酒里。

    限于经济条件,王波还没有吃过请,但没少听父亲传授这方面的经验。

    颜家乐淘淘的同时,武爱军正在家里呼呼大睡。

    虽然工作关系暂时还没有转过去,但武爱军已经以编外人员的身份,参与了好几起积案的梳理。

    积案没有那么容易破获,但武爱军运气不错,根据前阵子分析出来的方向,还真破了一桩案子,不过代价是熬了两个通宵。

    “小军,起来吃饭了。”鹿岚进到孩子房间里,把儿子推醒。

    孩子小的时候,为了好养活,都是“狗剩”、“狗剩”的喊,但儿子大了以后,小名就叫的少了,除非惹人生气后,否则一般都是叫“小军”。

    “哦。”武爱军揉揉充满血丝的双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道:“妈,几点了?”

    “七点多了,吃完再睡。快点起,我去给你热热饭。”鹿岚看了一眼手表,直接出了房间。

    上午将嫌疑犯羁押后,张新平直接给武爱军放了假。

    武爱军回来后,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把鞋子往地上一甩,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起来,武爱军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再熬两个通宵都不在话下,但在熬通宵之前,得先吃饭。

    饿了一天,武爱军这回吃饭就大口了很多,没了斯文的形象。

    这几天在刑侦口,大家都是这么吃饭,武爱军一问才知道,忙起来压根顾不上吃饭,所以才会养成狼吞虎咽的习惯,一有空得抓紧时间填把一口,还不知道下次啥时候才有空闲。

    鹿岚是知道这种作风的,别说刑侦口,早年行军的时候,很多人也是这样,没有什么形象,也就现在日子好了,大家才讲究起来。

    等武爱军吃完,鹿岚才在一旁跟儿子聊起了天:“我听说你在市局出名了?”

    “妈,您都知道了?”武爱军挠挠头,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口。

    “你们局长给我打电话了,一再保证没有把你调过去。”鹿岚笑道。

    “还没调动呢,我现在还是刑侦口的编外人员。”武爱军偷瞄了亲妈一眼,打算看碟下菜,视具体情况判断到底跟不跟亲妈说这里面的事情。

    “嗯,一个编外人员能让刑侦口的负责人张口要人,你做的不错。”鹿岚夸奖道。

    “嘿嘿,这么说您同意我去刑侦口了?”武爱军惊喜的问道。

    “我啥时候不同意过?不是一直说让你通过自己努力去调动吗?”鹿岚一点都没生气,身为母亲,哪有不盼着儿子成材的?但在这种小事上不能开这个口,不光是影响不好,还容易给孩子养成遇事先找关系的习惯。

    一旦养成这种习惯,那这孩子基本上就算废了,以后成就高不到哪儿去。

    “其实……也不完全是靠自己努力。”武爱军再次挠挠头,瞄了一眼亲妈,见她没有生气,才接着说道:“我找朋友帮着给张科带了句话。”

    “只要不违反纪律,我是都支持你的。”鹿岚依旧是笑,她看的比儿子更远,到了这个位置,往下看全是人头,往上看,就那么几撮人罢了。

    “嘿嘿,谢谢妈!既然局长都给您打电话了,那这事成了!”看到亲妈的态度,武爱军终于放下心来,激动着挥舞几下拳头。

    今天临走的时候,张新平可是拍着自己肩膀说过的,今儿就跟上面汇报自己调动的事情。

    “嗯,我同意了。”鹿岚笑容更盛,今天接到的电话不仅仅是报喜,还有武爱军调动事宜的通气。

    跟鹿岚通气的不仅是武爱军单位的局长,还有叶志娟。

    所以,鹿岚从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回事,但儿子没出卖唐植桐,她也没追问,儿子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交际圈、小秘密了?

    最让鹿岚欣慰的是,儿子已经开始学着如何整合关系了……

    唐植桐这边就没有武爱军那么累,除了投递、薅鱼,还兼顾游山玩水。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武汉最著名的恐怕不是长江大桥,而是黄鹤楼。

    说黄鹤楼是历史名迹一点都不为过。

    55年之前,黄鹤楼是站在长江岸边的。

    来一趟武汉,怎么能不去黄鹤楼凭吊一下呢?

    不过眼下只有黄鹤楼故址了,连个遗址都算不上。

    因为在1955年修建长江大桥的时候,黄鹤楼就被拆除成了遗址。

    在1957年的时候,遗址也被大桥桥头占用,所以只有“故址”。

    故址就在武汉长江大桥桥头,刻在了长江大桥建成纪念碑的下方。

    字不大,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

    黄鹤楼被拆除后,不少人一直希望能够重建,各种会开了无数次,建筑设计图也出了不少。

    铁道部增拨80万元重建黄鹤楼,大桥工程局拨来的16万元修复汉阳晴川阁,WH市人委会同意拨给的20万元用作恢复已拆迁的古迹(涌月台、古碑廊、抱膝亭、禹碑亭等)和绿化蛇山的经费。

    新址在蛇山,58年的时候,武汉跟市四建签了合同,给了30万首付款,着实打算重建来着。

    但众所周知,58年大办钢铁,还有诸多献礼工程,无论是人力还是物料,一下子捉襟见肘起来。

    这事一耽搁就又是一年。

    59年初曾旧事重提,但那个节骨眼都截船了,后续谁都没顾上,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一放,就是二十年,直到80年代才建成。

    这次,唐植桐没有拍照留念,楼都没了,还拍啥?

    唐植桐过来无非是瞻仰一下,同时也是放松放松。

    这几天上午投递,下午忙的跟储备坚果过冬的小松鼠一样。

    小松鼠会忘记自己的储备粮放在哪,运气不好还会有丧良心的用石头跟它换坚果,这找谁说理去?

    丧良心的一年碰不上几回,但同类相争每年都能碰到。

    唐植桐也不例外,今儿也碰到了同类相争,准确的说叫抢劫。

    这话还得从坐船上无聊说起。

    唐植桐后面买了鱼竿、鱼线,坐在船头一边薅,一边钓,权当给自己找点乐子。

    偶尔运气好,钓上鱼来自然不能在渔家眼皮子底下收进空间,只能拎着去桥头去取车。

    江西跟江东差不多,钓鱼的人不少,买鱼的人也多。

    唐植桐卖不卖,全看钓上来的是什么鱼,鲥鱼、刀鱼和河豚是不卖的,其他的卖。

    可能这一幕被有心人看到了。

    今儿钓到了两条鲥鱼,唐植桐打算带回家让家人尝尝。

    哪怕是有挂,鲥鱼、刀鱼也不是说来就来,因为这两种鱼都是洄游性鱼,每年春季才会往上游,去产卵。

    眼下还没有到大规模溯河而上的时节,所以显得尤为珍贵。

    唐植桐从船上下来,去岸边取自行车的时候,被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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